即使在我们现在耳熟能详的“测不准原理”之前，物理学家已经知道用经典的位置和速度已经没法描述物体的状态。卢瑟福之后，大家知道原子是由分离的原子核和电子组成的。相对于原子核，电子是“静止”的还是“运动”的呢？
如果是静止的，那么来自原子核的吸引力必然会引起电子运动（与电子本身的内部“矛盾”无关），从而原子核与电子会结合在一起。如果是运动的，即像波尔的原子模型描述的那样电子绕着原子核转圈，那么电子必然会辐射电磁波损失能量，从而失去其轨道的稳定性。这个问题如此困惑，以至于大物理学家波尔已经准备放弃能量守恒定律--物理学中最基本的定律之一。
如果物理学家用哲学家一样的思维形式，他们也许会把这一现象命名为“波尔悖论”让后世花上几百年几千年琢磨。但物理学家知道换一种思考模式的重要性。在薛定谔写出他的量子方程式以后，所谓的“波尔悖论”便自然地不复存在了。在量子世界里，“运动”不再是简单的位移，而是量子状态的变化。而量子状态不能用位置和速度这样的经典概念来描述。
恩格斯不知道这些花道道，他只知道经典意义上的运动（即使他对经典运动的描述也是错误的）无可厚非。但在相对论和量子论已经普及的今天，还把“运动”归结为物体自身位置和速度之间的矛盾则是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