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何祚庥先生得不到我内心的尊重 ---兼答一玲小妹妹和陶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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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yalesnow 于 2006-1-31, 19:45:49:

为什么何祚庥先生得不到我内心的尊重 ---兼答一玲小妹妹和陶老先生

1月9日是梁思成先生逝世34周年纪念日,网络上纪念文章很多。我也随着链接重读了何祚庥先生的批梁文章,深感其文风刻薄,再想到我曾经听过何的两次报告的感受,感觉何在我心目中不算是个值得我钦佩的人,于是后来在新语丝论坛里说了几句: “何文中所下的一些结论在当时足以致梁于死地,我不认为何是个善良厚道的人。”yalesnow,2006-1-22, 17:19:51 (65840) “何文中如:梁思成的错误思想根源━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梁思成的建筑理论是直接违反总路线的错误理论。。。等等结论读来让人不寒而栗。。。。”(由 yalesnow 于 2006-1-22, 17:21:11: ),并开玩笑似地补充“不知道方舟子先生遇见当年的何先生会是怎样”,没想到惊动了陶老先生,想我必定是被“直言了”等人欺负了的不懂文革史的小青年,于是“忍不住想说两句”:“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并不足以致梁思成于死地”。我读罢一笑了之,想这几年来,陶先生在加国主持五柳村,写一些不痛不痒的性情文章安度晚年,我何必再“忍不住想说两句”惹他老人家烦心。不想可爱的一玲小妹妹很执着,“抱着必上(论坛)的信心,几天下来换了几百次镜像点,终于好运气地“见上” yalesnow网友一面”( XYS20060130),并且又是拜年又是握手的,还向我汇报了两篇她学习过的文章,弄得我再不回拜一下有失礼节,谁让我和方舟子一样,看到女孩子就心软呢:)虽然有网友在论坛里说一玲小妹妹前一遍文章“也是四六不通”,但我认为小妹妹勤学习多思考的精神还是可以肯定的,以后一定会看问题更准确更深刻,写文章更老辣。

是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直接违反总路线”在反右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并不足以致梁思成于死地,虽然这两顶帽子很大,前任中宣部科学卫生处干事何祚庥先生还进一步指出了“梁思成在建筑的理论问题上、研究方法上等等一系列的错误” “梁思成的这套理论的恶毒之处,更在于它乃是一种资产阶级的形式主义美学理论”(在海外学建筑的同学一定觉得好笑),但只要梁深刻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当时的错误和处境并及时表态,一定可以过关,何况梁还是“彭的死党”呢,这不,后来梁看到彭真出示给他的30多份批判稿,“顿时”认识到自己“错”了,如果还不承认, 批判到底!“他当然也受不了”。对于自己的建筑美学观点,梁对林洙曾说历史会证明我是对的。

[于光远(50年代曾任中宣部理论教育处副处长)先生回忆说:“对梁思成的批判,上面是彭真负责管,我做具体事……我按彭真的意见,在颐和园的畅观堂组织人写批判文章,不久30多篇批判文章就写出来了(御用文人就是干这个的,上面让干啥就干啥,写出来的文章却装腔作势的好象是自己洞穿一切真理尽在掌握)。彭真拿到这批文章后,并没有让发表,而是交给梁思成看(有手段,他毕竟是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彭真说,梁思成原来认为自己是这方面的权威,没有人能批评他。一下看到这么多篇文章批评他,觉得自己错了。彭真对他说,如果你不放弃你的意见,我们就一篇一篇地发表这些批判文章(梁若不认错批也批个半死)。梁思成这时就承认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其实我想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些文章若都公开发表了,他当然也受不了。结果梁思成不阻挡天安门的改建,大批判的文章一篇也没有发表,只有何祚庥自己送到《学习》杂志的一篇漏网了……我记得这是唯一发表出来的批判梁的文章。这件事虽然好像是浪费了人力,但彭真这样处理是恰当的,问题解决了,也没有批判人。(基本上是“恐吓”获得了成功。另外这里不是何所说的“梁思成教授见了刊在《学习》杂志上这一文章后,立即在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上做了比较认真的自我批评”)”]

何文中引用了一九五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北京日报》所刊载的《给“大屋顶”算一笔账》一文,该文作者杨正彦却在2000年写下“每看到由我那篇《给大屋顶算一笔账》文章引起的坐落在三里河的四部一会那组建筑群,原设计的八个大屋顶被削掉三个;坐落北海边的军委四座大楼原设计的四个大屋顶被削掉两个,破坏了整个建筑群的造型,我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悔恨。”(见《最大的一件蠢事》---《北京纪事》2000年第5期,该文在百度古狗里都能搜到)。

何在批梁文中说“即以北京城来说,北京城当然是我国古代都市的“无比杰作”,由南而北,一根中轴线,长达八公里,贯穿全城。这些都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的创造。然而,旧北京城的都市建设亦何至于连一点缺点也没有呢?譬如说,北京市的城墙就相当地阻碍了北京市城郊和城内的交通,以致我们不得不在城墙上打通许许多多的缺口;又如北京市当中放上一个大故宫,以致行人都要绕道而行,交通十分不便。可是,梁思成却看不到这些缺点。”“他还说还提出城市建设的方针,应该是“古今兼顾,新旧两利”。他并曾一再顽固地反对拆除天安门前三座门、反对拆除西四、东四的牌楼,可是,梁思成的这些错误主张,却是一再在实践中破产,遭到了广大人民的反对。”真的是“广大人民”反对吗?是谁代表了左右了“广大人民”?

再看杨《最大的一件蠢事》中描述的 “平心而论,每当我站在景山顶前后观望南从永定门北到钟鼓楼这条直贯北京城的中轴线,不禁为这样一条各国都市都没有的中轴线感到自豪。由梁思成心爱的大徒弟张溥设计的友谊宾馆的主楼,是严格按照《营造法式》设计建造的,用白色的汉白玉建成的台阶加红木雕漆,加上用绿色琉璃瓦筑成的大屋顶,使人感到它是那么稳重,各部分的比例和颜色是那么协调。

批判小组组长名义上是万里,实际是彭真。北平一解放,彭真就请梁思成担任首都规划委员会的副主任,他兼任主任,梁思成的夫人林徽因也是委员。他们对首都的总体规划曾提出不少有价值的意见,但出于热爱古代文物也提出一些当时认为不切实际的意见。他们认为北京的城墙和城门,包括天安门广场当中和北海公园前的三座门都应保留。1951年在北京举行第一次人民代表会议,曾就此问题进行讨论,林徽因代表梁思成发言。当时会场设在中山公园内的中山堂,这里没有固定座位,只能运去大批的软椅,为了代表便于出入,不得不留出若干条通道。林徽因一上台,就以她雄辩的口才问各位代表:台下的椅子为何要这样摆?还不是为了交通方便!如果说北京从明代遗留下的城墙妨碍交通,多开几个城门不就解决了?她这番话在代表中起了很大的煽动作用,因为当时矗立在天安门前东西两座“三座门”对来往车辆和行人实在不方便,每年都发生几百起交通事故,市委市政府早已下决心将这两座“三座门”迁移,施工力量都已准备好,只等代表会议通过,就立即动手。彭真考虑到那天会场的情绪,怕一时很难通过,便立即召开代表中的党员会,要求大家一定服从市委的决定。这项决定就这样被通过了。一夜之间这两座“三座门”就不见了。
其后几年虽然新开辟了复兴门和建国门(实际是有“门”之名,而无“门”之实),但相继把西直门、宣武门、和平门、崇文门、西便门全拆掉了,东便门只留下一座角亭。“文革”中,为了建环城地铁,国家拿不出巨款,就拆迁城楼西侧的破平房,安置那里的居民,不得已就把全部城墙挖掉来建地铁。
改革开放,国内游客看到西安把古代城墙全保留下来,并建成环城花园,于是对北京把城墙全部挖掉,甚感不满,议论纷纷,北京城墙存废至今仍是学术界经常争论的问题,但终不见有谁出面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恐怕这将是一桩永不得平反的冤假错案了!这也是我一生中干的一件无法弥补的蠢事。”

我想我和何一样对建筑学及城市规划是外行,这里贴出杨的文章大家可以自由评说。我所不钦佩何先生的是何在批梁的过程的其实扮演的是“棍子”的角色,他是没有思想自由的。中宣部于光远同志带着他见彭真,参加批梁小组,如果是参加“颂梁小组”,我想当时的小何同志一样会变如椽大棍为生花妙笔。批梁是组织活动,不是个人行为,何先生冲锋在前,言辞锋利刻薄,陶先生也只好暧昧地说“恐怕还不是何祚庥个人能定下来的,是上面的意思”,何文充分领会了“上面的意思”。何先生曾经声称自己和梁思成的关系很好(多么令人汗颜的好朋友关系),当时的何先生没有独立人格,或者说他人格分裂都不为过,他是为党的“喉舌”服务的,或者就是“喉舌”本身,哪里会有自己的思想。主子让奴才打长工,奴才不辱使命,长工内心愤恨,恨也应该恨主子,怎么能恨奴才呢,这个比方可能有些不恰当,但我想是这个道理。另外,我并不认为何文导致了梁的死亡后者后来的“斗梁”,但是无疑他的55年的“棍子文章”会做了“帮凶”。批梁文章写于1955年,梁认错过关。文革期间,因为是梁受彭真案株连,造反派“揭批”了梁思成的“四大罪状”:“第一,梁思成在1966年接见法国建筑师代表团时,在法国女团队的面颊上吻了一下,“丧失民族尊严”;第二,梁思成在1947年代表国民政府出任联合国大厦的设计顾问;第三,担任过国民党“战区文物保存委员会”的副主任;第四,疯狂反对毛主席的城市建筑指标。造反派用漫画形式批判梁思成的“罪行”。梁思成的画像脖子上挂着北京的城墙,下面写着“我们北京的城墙,更应称为一串光彩耀目的璎珞了”。这是梁思成在50年代初为保护北京古城墙而著的《北京--都市计划的无比杰作》一文中的一句话。”(《梁思成的爱恨清华》胡志刚 李喜所)我相信10年前批梁的文章都是10年后砍在梁身上的嗜血的刀。大家会很“科学”问:你有什么证据?我想政治斗争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等于一的。林彪在批判彭德怀的时候一直追述到“延安保卫战”、“百团大战”和“湘江战役”中彭德怀德种种过失以及历史上彭和毛的意见相左的种种琐事,昔日立马横刀的彭大将军最后瘦小虚弱地被红卫兵装框子里从批斗会场抬出去。陶先生可以说斗梁“与何祚庥有什么关连呢?”,我相信何的文章在批斗梁的过程中是揭露梁的“前科”的重要材料,如果那里都是真理梁也无话可说,然而就美学理论而言,何的说辞也大多是“鞋匠的议论”。你可以说又不是何在斗梁,而那篇被组织的、被上面授意的“棍子文章”一定会是造反派手中的利刃,尽管我并不认为何文和梁的死有什么直接关系,相信间接被利用是何自己也不愿意看到了,但这并不妨碍我反感何这篇没有多少独立人格的棍子文章和他的刻薄的文风,还有那些仔细一看大多是罗列了信息量为零的、仅仅是扣帽子打棍子的吓人形容词的所谓议论。中宣部组织30多人批梁 [北京城建组的负责人虽然知道梁思成是我爱人的堂兄,但还是调我去批判梁思成的写作小组。写作小组由刚任城建部部长的万里任组长,阵容相当强大,连市委宣传部部长、《北京日报》总编、清华大学党委书记都脱产,集中住在颐和园(见《最大的一件蠢事》)],一下这些人都成了建筑美学专家,这可能吗?以陶先生您对文革的经验,我想您也不会怀疑何这篇文章对后来批判梁所起的是极坏的作用。杨在后文反思自己当年的愚蠢,何的内心深处就一定坦荡吗?没有任何反省精神的人善良吗?何之前只是个御用文人,后来又到核基地去从事研究人员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据说他是支部书记之类的人物,本身并不是两弹一星的主要研究人员,留待大家考证。何先生虽然得不到我内心的尊重,但我知道其实得不得到我的尊重没有关系,尊重、膜拜和追随他的人有很多,所以我只是在论坛里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我想大家也会有自己独立的见解,这和陶先生的所谓“三人成虎”也沾不上边。

两次听何报告,一次是几年前回国在电视上无意中看到的,一次是在某高校碰巧遇上。报告具体内容就是“与时俱进”,后排有老先生说话“他倒是与时俱进”,又有老先生说话“我看应该叫见风使舵”,后者的话与我心有戚戚焉,也许用“要及时地将革命的实践和当代革命的理论相结合”更好,比如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可以分别结合“阶级斗争为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共同富裕理论”、“黑猫白猫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理论”、“三个代表理论”、“保鲜理论”等等不一而足,何先生在这方面的雄文不少,与时俱进的风格是一贯的。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我对目前何先生反对伪科学的一些工作很赞赏,另外,在他发表反法O功文章发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抨击法O功。至于很多人质疑他的院士资格我不敢妄加评论,但我知道何是有些政治影响力的,他的物理水平有多高大家可以把他发表的文章LIST一下,请物理高手或大师来评论。何先生也说了他的学术贡献由历史来评论,现在他的物理学术贡献查不多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是历史了,大家评论一下历史应该没有关系。中国的院士制度,从一开始的时候(学部委员)就不乏政治院士(很多文章中都有评论),我不希望何也是政治院士。我记得新语丝一两年前的一期有国内物理教师直接指出他表示物理概念中的错误,他并没有回应(记不得是哪一期了,抱歉),不过我觉得这么大年纪知识结构老化在所难免。大家听出来了,我对何够不够的院士水平也是有怀疑的,因为他浸淫政治领域太久,认真读过理工科博士的都知道,要达到真正的院士水平,需要有多少精力和时间花在专业上。龚育之也是物理出身,后来做到中宣部副部长和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我想他脱离物理专业太久了,更不可能像何一年能发10篇论文,何况那时已没有社科院士,否则没准也当上了。他和何一起在中央党校做邓小平思想理论研究方向的博导,这个方向好,老而弥坚(说到龚育之,陶老可能又要“忍不住说两句”,你们熟啊)。

何年轻的时候思想上有局限性很正常,当了始终如一的伟大英明正确的党的“棍子”也在所难免,何况他有他“与时俱进”的政治理念(见风使舵实在不好听),如果一直坚持也算是找到了“独立的思想和人格”。现在他是可以直接上书中央的人物,具有强势话语权,真实地表达年轻的时候不敢独立表达的思想只要不太出格相信也不会有“上面的意思”来左右,因为很多时候他已经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比如“六四”的时候,辞锋雄健的何先生可能在观察“上面的意思”不说话,和鲁迅当年为支持刘和珍君们而痛骂北洋政府,不怕丢了教育部的俭事、不惧被通缉的勇气相去甚远,当然我们不能拿他和鲁迅比。鲁迅如果活到文革,下场不会比梁好多少,我相信如果在网上做个调查,同意我这一说法的绝对是大多数。写过话剧和相声讽刺国民党、颂扬共产党的老舍悲愤投湖,翦伯赞夫妇、傅雷夫妇被逼自杀,向鲁迅这样的“民族魂”,在整个民族都落魄失魂的时候,我毫不怀疑他的自由魂也一样会被阉割。

老舍、翦伯赞、傅雷有中国古代“士”的精神,“士可杀不可辱”,梁似乎缺乏这一点,他是善良而有些天真的学者。“如果真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我情愿被批判,被揪斗,被“踏上千万只脚”,只要因此我们的国家前进了,我就心甘情愿。到外国去?不!既然连祖国都不需要我了,还有什么生活的愿望?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哀的吗?我情愿作为右派死在祖国的土地上,也不到外国。”(《困惑的大匠•梁思成》) “他是“新民”而生,“爱国”而死,一生也未走出“新民”与“爱国”的迷宫。”(《梁思成的生与死》 王军 )

我为什么说“不知道方舟子遇见当年的何会怎样”,因为我认为方舟子是有些“士”的精神,差不多8、9年前,生物学博士方舟子先生在网上和表面化学专业的小麒麟博士辩论表面化学问题的时候我只是认为他好辩,打打口水仗,好玩,后来我深切感到他是有自己执着的人生追求和独立人格的(没有拍版主马屁的意思,也不是先扬后抑),无论是他自己说的有个人英雄主义思想也好还是不听他人为人忠告也罢,他的思想基本上是一贯的,自由的,并且锋芒毕露的。以他的独立的思想追求、我手写我心的文风和洒脱自由的个性,我想无论是在“大跃进时期”、“反右时期”还是被送去“上山下乡”,他应该都不会逃过被组织批判,比如类似方舟子先生”六月血”的诗歌显然会被当作毒草(方先生如果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假设非现实)。这样方一定会与“党的批判小组”相遇,小组里的“张祚庥”“李祚庥”们想必不会与方善罢甘休。方先生也不会像梁思成一样[希望“接受群众批判,踏上千万只脚,其中包括我自己一只脚在内”;为爱国,他开始向自己的学术宣战,。。。”](《梁思成的生与死》 王军),没准儿会选择傅雷的道路,因为方和傅的个性有点点儿像,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进沙子,搞不好还会被批成一个男“张志新”或者男“林昭”。

现在方先生和思想已经比较自由的何老先生走到一起了,唱同一首歌应该是志同道和,也是“斗争”的需要,另外方舟子先生也曾向我们展示了他和大学问家、前中宣部主要负责人之一于光远先生在一起的照片,我相信这不是方先生的的妥协,而是政治思想日趋成熟了,比起出国读博士前,这绝对是进步。因为方先生以前认为成年人形成的思想观念是很难改的(有点像当了成年小偷的人是改不好坏毛病的,劳教了也不行),打假也不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是痛打落水狗,主要的目的是拉拢不名真相的中间派(大意是这样,我说错了请舟子纠正)。我这里绝不是为造假者鸣冤,造假应该打,但我也欣赏“治病救人”的原则,另外要打假就要打到根子上,就要向造假体制宣战,否则你的名气很大效果甚微,目的模糊而容易授人以柄。我想如果方舟子先生在当年看了亩产万斤的报道一定是要穷追猛打的,负责全国宣传的于光远先生们岂不成了靶子?他们都是成年人,“思想应该是定型了的很难改的”,以后怎么可以“同席而坐”合影留念呢?这和方先生之前的原则似乎不符。 我是不愿意破坏也破坏不了方于何的关系,强强联手上下呼应力量大,对打假事业也有帮助。最近看了方先生的几次给国内大学生的几次演讲,感觉还是很好。对怒江建坝的问题也是方何说的有理,但是无论方先生和何先生好成什么样,我还是觉得何先生在思想成长过程中是有“原罪”的,除次之外就是对他的“政治理念”不感兴趣不喜欢。每个人的思想都有其历史局限性,相信方舟子先生也不例外,方舟子先生绝对是这个时代的重要人物,他正在写他的历史,他的历史局限性留待历史来评说。

陶先生说的论坛里的人大多是理性的,我不这么认为,看看论坛里的发言就知道了,常来泡论坛的非理性的也不少。方舟子先生前些日子不也大动肝火地让自己的小fans镜子朋友“撒泡那什么照照自己”。

一玲小妹妹,你说“何老的那些文字就等于是那时说话要先来一句“最高指示”而己。”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这么说相信何老也不会同意,说严重了这是贬低何老的智商,那么简单的故事是在姜昆和李文华先生合说的相声《如此照相》里,有机会你去听听。另外,提醒小妹妹一下,新语丝论坛上自由发言也是相对的,要不你看版主的【删帖和公布、封锁IP细则】,还有最好别在这里自由地对方版主提出为人的忠告:)我上面的一些提法是个人观点不是忠告。

新年快乐!小妹妹很天真,一定很可爱!我们求同存异吧,并祝新语丝越办越好!
还好我们没有生活在那疯狂的年代!但愿曾经疯狂的人们都别再疯狂!
习琴多年,大前天有机会在音乐学院听纪念莫扎特诞辰250周年的音乐会,华彩乐章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没有我最喜欢的那支著名的《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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