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多远算远？

处于中间状态的情形恐怕要具体分析。固体物理分子物理中的
很多近似就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比如共价键只考虑两个原子中
参与成键的电子，共轭体系就跑得远点。

2.波姆的事我是凭印象说的，大概有不确切的地方。既然你提起
我就再凭印象argue一下。

波姆运动方程的出发点很启发人，因为它是从薛定谔方程出发，
所以和主流量子力学的结果相同。问题仍然在“解释”上，他的
导引势什么的好像承认的人不多。

我的量子场论只有第一章的水平，Bell的文章只能看个大概。
我理解他只是把Bohm的思路以比较一般的形式推广到费米子
的情形。

现在仍能记得的是Bell在八十年代末（？）aspect 实验结果
出来后的一个访谈。记得他对所有的各种解释都持否定态度。
等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