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闻（及其学生）对张“弄虚作假”的指责比较牵强，对张的反问（比如为何让闻的夫人也作为导师署名）也没有回答。

闻的学生声称听了电话录音之后会对事实真相有进一步的了解。我听了以后，只发现了一个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张的论文除了张和林之外还有三个学生作者。闻似乎声称其中两个是张现在的学生，且对论文无贡献。而张则声称这两个学生在继续做这个课题，对于有没有实质贡献没有正面说法。张在之前的回应里只提到了自己如何如何。我倒是很想知道张对于这两个学生的署名问题有什么回应。很奇怪的是闻本人之前也没有质问张这个问题，而只是强调张自己的单位以及闻的署名问题。这个录音似乎也不完整。前面似乎闻提出来一个解决方案，还劝张快点行动，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

在录音的最后，闻训斥一个已经毕业了的学生，质问为什么（去美国？）也不和他说，去之前为什么不去看他。好像真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架势。闻的学生说张的亲属在答辩会现场对闻表示感谢是“其他这些学生根本想不到会去做的事情”。我想，这些学生毕业时或者毕业后就会想到了，找到工作要记得去看老师，路过上海也要去看看，就算是去了美国也要时不时打电话回来，不然被训了也白被训，搞不好还录音上网，谨记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