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真相大概是指张以“忘记了”这样蹩脚的借口来回答闻的问题。
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张在这里说的一点很有意思,似乎是郑州大学要求她发一篇以郑州大学为单位的文章,而张在之前已经发了两篇文章,只放了复旦做单位,所以“没有用”。闻则认为张是脱产来读书的,所有文章都应该放复旦。不知这里面的复杂关系,谁能说得清?
还有一点也很有意思。在张提议说把闻的名字和复旦加进去之后,闻还不满足,还要再加两个学生的名字,之后完全不给张辩解的机会。不知道这两个学生之一是不是就是早期做文献收集的郑建斌?另一个不知是谁,但肯定贡献更小。如前所述,这种同学之间非实质贡献在致谢里提一下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