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扑障碍, 黄永胜: 做毛的对手,林彪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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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bosebose 于 2015-03-16, 14:48:15:

回答: 思维的局限 由 短江学者 于 2015-03-16, 13: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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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胜生前密谈:做毛泽东的对手林彪不够格 作者:师东兵 放大字缩小字打印版 圖片版 PDF 毛泽东与林彪 我在朋友的介绍下见到了黄永胜,被他的苍老震惊了。一个人的心情和环境确实决定着一个人的生命或青春。政治家的得意和失势同样决定着他的心情和生命盛衰。记得黄永胜在台上的时候,他那红润的脸膛,高大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简直象个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但是,在1980年特别法庭审判他的时候,他萎缩得几乎认不出来了。相反,倒是江青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比她在文化大革命最活跃的时候还要盛气凌人。我想起毛泽东曾经对黄永胜作过评价:“这个人没有多少政治水平,政治素质也很差经不起大的风浪。张春桥说他有头无脑。我看很形象。犯了错误,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检查,他却躲躲闪闪,越怕就说明他越有鬼。林彪对他那么信任,哪能不给他一点点底呢?他却包得死死的,丝毫不给我们讲讲问题。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还能重用?那就让他跟正林彪走到底吧。”毛泽东这句话,最后决定了黄永胜的命运。 1970年,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曾经为自己受到的委屈而上书过此人,他也的确作过批示让总参的干部进行调查,但是那时的调查只是一个形式,无论是干部还是上头的机关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战士而得罪一个部门的领导机关的。调查的结果是我继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而最终离开了军队。我在部队的时候,曾经见过此人,身穿浓绿的军装,军帽上的红星和衣领上的领章显示出一个军人的威严。那时虽然没有军衔,但是高大的身姿和红润的脸庞,走起路来的精神抖擞及人们对他的前呼后拥,足以证明他的高贵和凛然不可侵犯。现在,他走路似乎都得有人搀扶,整个脸庞憔悴、浮肿,完全象个大病未愈的老头儿。 我向他提到这段历史时,他似乎还有印象,但是这时的他只有苦笑来面对我了。他说:“现在是我想向你吐吐委屈了,你再不会为你自己的委屈给我写信了。任何一个人总是要退出历史舞台的,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狼狈地退出舞台。林彪打了一辈子仗,很少有败仗,但是在“建国”后的政治仗上彻底打败了。” 黄永胜就是一个战将,在过去的战争中曾经出色地完成过许多的任务。不然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牢骚的。“我们这些人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先不说,现在在台上的那些人就是一贯正确吗?别装他妈的洋蒜了,在政治舞台上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呢!我就不承认我这个跟头是栽在他们手里。林彪这次倒霉……” 我问他:“你想到过林彪有这样的结局吗?” 他摇摇头:“没有。我没有预料到林彪会有这样的结局。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我怎么能有这样的远见呢?”他想了想接着说:“说心里话,我不希望林彪会成这样的。1971年9月10日,我和叶群通话的时候,她曾经问我:[林总给你写了一封信,让你在任何时候都保持乐观和保护好身体。有事你就找王飞同志,他会给你详细的指示的。]我说我没有见到这封信。那时我还是不知道林彪究竟有什么具体的打算,但是毛泽东的动向我是摸到了。王飞是空军司令部的副参谋长,很有带兵的经验。据说,王飞和林立果等人研究了政变方案,这些我是不清楚的。1971年9月6日,我听李作鹏给我讲了毛泽东在武汉和刘丰等人的谈话内容。毛泽东在讲话中严厉地批评了我,还有林彪和叶群。当时毛泽东就说:[黄永胜来到庐山就和陈伯达等人一起要揪人,揪张春桥和康生等人,这不是要造反吗?我就不相信你黄永胜能造反成功,人民解放军会听你的话吗?]这话对我的刺激可大了。我能没有反应吗?我当晚就把这个情况向林彪和叶群报告了。林彪问我:[一旦发生了要把我们彻底打倒的局面你打算怎么办?]我说:[一切听林副主席的安排,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叶群对我在电话中说:[我们总不能束手被擒呀,总要想个办法才对呀。]这时,我依然没有意识到林彪想搞什么政变。总之,哎,这一仗林彪让江青和张春桥打得够惨的了!武将没有打败文人。所以,我认为林彪的死是一个天意。” 我说:“应该说是在毛泽东面前打败仗了。他在对付陆定一、罗瑞卿和其他的对手上还是打了胜仗的。他把毛泽东当作对手了,这就决定了他远远地不够档次,也就注定了他一定要失败。他自己不是说过:[谁反对毛主席谁就一定要失败吗?]他没有想到他的行为完全应了他所说的话。毛泽东研究了一辈子军事和政治,经历了历史上空前残酷的政治斗争和战争,他对阶级斗争的真谛是真正吃透了。可以说运用斗争艺术真正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在毛泽东面前打败仗,并不丢人。我们有些政治家,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并没有吃透,只不过是照搬领导人的指示和文件而已。研究政治的人不懂政治,这样的笑话在我们党内不仅过去存在,现在依然存在。你作为解放军的总参谋长,军队的工作为什么不首先通过毛泽东和周恩来呢?” 黄永胜瞪大了眼睛:“从我担任总长的职务后,就是直接向林彪请示和汇报的。毛泽东作为一个党中央的主席,很少或者说几乎不过问细小的事情。我们的请示汇报上去后,总是林彪批示后再送达毛泽东批准。大的事情是这样,小的问题就是我们定了。其实,军队的工作后来很难干,林彪通过叶群插手的事情很多。毛泽东又是很难接触的领袖,他总是通过周恩来、江青和女儿李纳等几条线来了解和掌握军队的动向。以后我们知道了,也就懂得如何处理一些问题了,难办的就是江青那里。你要向她汇报多了,叶群有意见。如果不向她汇报,她又要找岔子。这个难题我曾经给叶群讲过,她对我说:[不要紧,出了问题我们去对付她。江青不买别人的帐,一o一那里她还是买的。你就说给我们汇报过了。]明知道这样不行,但是对我来说,没有更好的办法。毛泽东喜欢看书、看文件,他是抓大事的。看起来他不过问什么事情,其实什么事情你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这种超脱又不失权的本事任何的领袖人物都不容易做到。从林彪的那个第一号命令发出以后,我就耽心要出事。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毛泽东对这种越权是紧抓不放的。他曾经派江青问过我:[一号命令为什么还没有经过主席批准,你们就实行了?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我答道:[林总耽心社会帝国主义会发动突然袭击,敌人总是利用谈判的时候搞这种名堂的。]她反问:[那为什么苏联没有向我们突然进攻呢?毛主席难道对这样的事情会忽视吗?调动军队这样的大事,你们不请示主席,出了问题你这个总长能担当得起吗?]我说:[这件事情我有过错,林总是让我先请示主席的,是我的失职造成的这样的后果,请江青同志能够替我向主席解释解释。]后来江青又给我打电话说:[那件事情就过去算了,你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了。记住,不要和任何人再提起。]我的理解是包括了林彪的,所以我也没有再和其他的副总长通报。但是我还是向林彪汇报了。我说:[当时我把责任全部承担了。我说是林总让我请示主席后再发令,我怕突发性事件出现,来了个一边执行一边汇报。]林彪听了,没有任何的话。这是一个引起毛泽东猜疑的导火线。” 我说:“这样的大事当然应该首先报告毛泽东。你们越权行为本身,不是等于说可以离开毛泽东而调动军队吗?怪不得毛泽东对当时流行的那句话很反感,即:[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手缔造、林副主席亲自指挥的人民军队],毛泽东多次讲道:[缔造者难道就不能指辉了吗?缔造者也不是我一人嘛。]毛泽东对林彪多次讲的那些话,已经反感了。毛泽东在重新认识已经大权在握的林彪了。” 黄永胜默默地注视着我,听了我讲的这些,低下头而不发一声。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说:“真是没有想到,我以为我们的本意是好的,这个事情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谁知道,毛泽东开始在党内部署新的人事安排了。这一切,都是为了限制林彪的。当时,刘少奇已经被打倒,其他的老帅老将也已经在党内臭了,这些矛盾的下降,就把江青、张春桥和林彪的矛盾摆放在主要的地位上来了。” 我突然想起林彪的一句话:“虽然我多年来一直搞军事,但是我的兴趣是政治。政治是灵魂,是统帅,抓住了政治,其他的东西就一通百通了。”这句话,对林彪来说,已经成为笑话和讽刺。黄永胜作为林彪的老部下和亲信,从来没有想到会因跟着林彪而发达,也因跟着林彪而倒霉。这个倒霉几乎丧失了他的一切。他听到我的这几句话,淡淡地一笑说:“当林彪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证明了他并没有真正弄懂政治的真諦。当时毛泽东在党内强调[政治挂帅],是说在所有的工作中要突出党的领导和政治思想工作的前锋作用。林彪在军队里反反复复地讲这些,想证明他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是紧跟毛泽东思想的。但是,他没有把政治的关键因素用在自己身上。他对毛泽东给他的许诺深信不疑,导致他最终犯了轻信的错误。” 这个解释,反倒使我大惑不解了。我试探着说:“这也是一种历史的颠倒吧?” 黄永胜显然换了话题,感慨地说:“我们党就是被一些虚假的东西给搞坏了,弄得上上下下说假话、搞欺骗,我看总有一天会恢复它的本来面目的。现在什么都是一阵风,说好的时候似乎什么都好,说坏的时候似乎什么都坏了,缺乏实是求是的态度和作风。吃了这方面的苦头以后,我才真正地相信命运了。” 我说:“我现在想写一本书,概括一下林彪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真实表现,以便让人们知道这样的两面派是怎样地在我们党内经营和活动的。” 黄永胜知道我的来意后,显得比较热情了:“是的,你说的这种两面派人物确实在我们党内占据了很大的市场。不过,我要告诉你,根据我亲身的体会来看,真正最大的两面派人物不是林彪,而是汪东兴和张耀祠那样的太监似的角色。你不要惊奇,我是用事实来说话的。汪东兴在九大以后,看到毛泽东已经老了,很想投靠林彪。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8341部队对林副主席是忠心的,我汪东兴永远是听林副主席直接指辉的。有林副主席为我们掌舵,我们就不怕任何人。只要是林副主席下令,我是无所顾忌地要冲上去的。林副主席有什么命令,尽管吩咐我。]在毛泽东提出四届人大上不设国家主席的指示后,汪东兴受毛泽东委托,在政治局会议上作了传达。但是他又亲自给我们讲:[不设国家主席是因为毛主席怕外界会议论打倒刘少奇只是为了夺他的国家主席的位置。只要全党同志坚持设国家主席,毛主席还是会同意的。如果不设国家主席,林副主席岂不是还当国防部长吗?如果不当国防部长,岂不是大权让周总理掌握了吗?]他的这番话,在我们几个人之间都讲过。 据我所知,他也和林彪、叶群讲过。要不然,林彪也不会那么起劲地主张设国家主席。当然主要的责任是应由林彪来负,但是汪东兴起到了极坏的作用。到了九届二中全会讨论的时候,他跑到华北组讲了那番话后,又对叶群说:[叶主任,这一回我可是豁出去了,不怕得罪那帮秀才们了。只要林副主席身体好,高高兴兴地接了班,我汪东兴就是粉身碎骨也是高兴的。]但是,他很快地就把我们都出卖了。他在促使林彪走向那条道路的问题上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后来,他对我们就更明显了,不惜拿上林豆豆的血来染红他自己的乌纱帽。我有许多的话要讲,但是过去没有知音,也不知道应该和谁来讲,只好自己自言自语地与自己谈心了。如果你能仔细地听听我的申诉和了解一下我的历史,我当然高兴呀。在监狱或者我被隔离了以后,就是每天和自己谈心地安慰自己的。真想不到,革命了一辈子,落了一个反革命的下场,真是历史的玩笑。在我们党内,真正首先和江青、张春桥、康生斗争,开了火的应该说是我们。现在人们还是按照过去的框框来给我定罪,我从心里感到冤枉。” 我知道黄永胜自从被捕以后,实际上是不认罪的。于是,我很想弄清他的思想脉络,我问道:“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牢骚满腹呢?有什么问题可以和作家讲,在一定的意义上讲,作家也许比法官还要公正呢。” 黄永胜抬起头,盯了我好久,才说:“我可以坦率地向你公布我的一些活思想,不过我们应该定一个君子协定,我活着的时候你不要公开我的这些,到我死了以后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与其自己埋在肚子里,不如痛痛快快地发泄一通。是的,我是至死也不会承认我是反革命的,我有几个想不通嘛。首先我要问:现在大家都在反对四人帮,而林彪恰恰是同江青、张春桥这些人斗争的,林彪从来也没有想到要反对毛主席,而是对江青、张春桥、姚文元这些人看不惯,叶群经常在我面前发牢骚,就称江青是当代的武则天。为什么别人反对江青、张春桥那些人就是英雄,我们反对江青、张春桥反倒还是反革命?为什么凡是江青、张春桥等人反对的人和事可以平反,我们这些人就不能平反而要继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呢?这我是想不通的,杀了我的头也想不通。林彪是真正地敢和江青唱一唱反调的人,当然也不是公开地唱,而是和她软磨硬抗。至于其他人根本不敢在江青面前说半个不字。现在我看到报纸上说某某和林彪、四人帮进行过什么斗争,我就好笑。在江青和林彪活着的时候,谁敢和他们斗争呢?现在说斗争的人恰恰都是当初巴结江青和林彪的人。象王震、叶剑英等人。历史被颠倒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是我们党的悲哀。”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发泄,没有吱声。我知道,不管正确与否,现在是这位当年的总参谋长所讲的真实的思想了。我问道:“林彪死了以后,你为什么不早作检查?” “九届二中全会以后,我们都在政治局会议上作过一些检查,当然都是出于应付。我们实在想不到自己应该检查些什么。直到林彪摔死在温都尔汗以后,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得到消息后,我几次给毛主席打电话,我说我要检查,毛主席回答:你的问题就是那么多了,已经清楚了,主要是认识的问题。汪东兴的错误比你还要严重,他和林彪的关系也比你要复杂,但是他检查了以后不就没事了吗?听了毛主席的话,我以为果然没事了,谁知道就来了一个被捕。我认为自己没有参与所说的林彪谋杀毛主席的罪行,我们所搞的都是阳谋而不是什么阴谋。所以也认为迟早会解脱的,大不了撤了总参谋长的职务。后来才知道自己的政治嗅觉太差了。”黄永胜说:“我们得知林彪已经摔的消息后,那个滋味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唉,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也许我不烧那些材料更为好些。现在看来那些材料烧得太可惜了。”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问道:“是的,林彪摔死十天后,毛泽东把周恩来和汪东兴叫到中南海游泳池,问他们:[黄永胜那些人现在的情况如何?有什么检查和交代吗?]周恩来报告说:[黄永胜慌慌忙忙地在烧毁材料,一直烧了好多天。他们拼命要销毁他们紧跟林彪的证据。]毛泽东说:[好啊,这些人看来是要顽抗到底了。我给他们十天的时间,他们没有半点悔改之意。那就怪不得我们了。要防止他们步林彪的后尘。可以动手了。]周恩来这时才说:[交给我吧,今天办不成,明天早上一定会办到。]这才把你们抓了起来。请问,当时你到底销毁了一些什么材料?” 黄永胜说:“林彪死后,我吩咐秘书和底下的人把所有的材料都清理一下,凡是不再需要的东西统统销毁。当然我把凡是和林彪有关的材料都销毁了。我记得,有我当时写的日记,我给林彪写的信和文字的底稿,有林彪和叶群来电话的记录,还有我们在庐山会议上的发言稿以及有关人员的报告,等等。把这些重要的东西销毁后,我就有许多的问题都说不清楚了。以致专案组在审问我的时候,我说不记得了,你们可以查文件和材料嘛。他们只查到文件的收到记录,就是找不到文件本身。如果你现在能看到那些东西,会对你写作有很大的帮助。”他不知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这时反而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能否把你销毁的那些文件和材料的内容给我讲一下,我会在合适的时候使用的,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给你再带来什么麻烦的。” 他淡淡地点点头:“我们有机会的。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观点,只要能够客观地描写和反映当时的历史和人物,我都会尽可能地给你提供第一手的材料和事实。” 我问道:“你原来知道你会这样处理吗?”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是活不到今天的。我始终认为,我的问题不过是一个认识问题,谁知道会定为反革命。这个罪名我始终保留我的意见。当然现在没有人敢为我说公道话了,只好等待历史的判决。只有历史才是真正无情的法官。现在,我相信佛了,早知道革命会革到自己头上来,成为反革命,我就该出家当和尚。文化大革命的那时,谁敢怀疑毛主席的接班人?” “是你们在九届二中全会前大肆地宣传林彪是毛主席的接班人,当时是否有别的目的?”我这样问他。 黄永胜说:“林彪是毛主席的接班人,这不是我们定的,也是江青、张春桥那些人拼命宣传过的。别人先不讲,就说叶剑英吧,他直到九届二中全会前还对我这样说过:[对林副主席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见,只要他能接了毛主席的班,就是中国人民的最大幸福。我们恨的是那些没有半点功劳的黑秀才。]当时我把叶帅的话向林彪反映以后,林彪也这样估计形势,他说:[我们和眼镜(指张春桥和康生)斗,会得到大多数中央同志的支持。]这也说明了当时我们的地位。现在你能把这些公布出来吗?” 我说:“那要看你说的是否事实。你坦白地说,你认为林彪是反对毛主席的吗?” “我如果认为林彪是反对毛主席的,怎么会跟着他走呢?”黄永胜叫苦连天地说:“那时候,全国人民都公认林彪是忠于毛主席的嘛。他对毛主席是从来不说半个不的。当时他对毛主席那么重用张春桥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叶群就和我说过,重用张春桥和姚文元这些人,全党全军很难通过。毕竟我们党内还有这么多的老同志嘛,又不是死绝了。至于说我们这些人反对老帅,那完全是听了毛主席话的结果,我们这些人和老帅从来没有历史的冤仇和现实的隔阂,我们完全是看毛主席和当时大多数的中央领导人的眼色而行事的,那时候,你可能会有同感的,谁敢反对毛主席呢。现在有人动不动就说他自己是反对四人帮的,那都是吹牛的。江青、张春桥那些人,谁敢公开反对?除了不要命的那些人,在中央没有一个人敢公开地站出来反对,林彪的确是对江青不满的。这在1967年初的时候,我亲耳听到叶剑英在林彪面前说:[林副主席呀,如果连你都不敢在中央文革小组面前说一句逆耳的话,我们就更不敢了。现在我们都是听你的,看你的,只有你才是我们的真正旗帜。]这就说明了,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这些人都是跟林彪的,都是想以林彪为旗帜而和江青、张春桥这些人来抗衡的。在决定林彪命运的时候,林彪是和毛主席站到一起的,他要忠于毛主席嘛。现在说林彪是要和江青等人相勾结,岂有此理!江青和林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林彪从来认为,他只配和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对话。他很少和江青直接打交道。当然出于对毛泽东的尊重,林彪在江青到来的时候是很讲礼节的。实际从心里说,他是最讨厌江青的。” “但是你要承认林彪也是怕江青的。”我补充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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