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合作，这些都是人发明的。所以Freud说人天性反社会这个大前提是错的。人与人的关系，人在社会中的位置，是一场巨大博弈的结果。所以Freud真正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背叛以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倾向。所以社会良好与否，取决于博弈规则的制定，是鼓励还是抑制背叛。公正的作用，就在于鼓励合作，惩罚背叛，使社会的利益总和最大化的同时个人利益也达到最大化。我们内心深处对公正的向往，也许就是基于此举具有明显的进化优势。

》Trying to improve characters of the mass proven to be a futile effort, by various religions and ideologies.

这未免太悲观了，恐怕不符合历史。追求个体利益最大化固然是人性的一部分，但愿意合作形成对双方都有利的非零和博弈也是智人乃至一切社会性动物的天性。而且，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通讯技术的提高，合作的利益越来越大，对背叛的惩罚也将更加容易－－－新语丝乃至一切舆论监督的作用就在于此。Robert Wright在Nonzero中认为，民主是挡不住的趋势，国家之间攻伐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博弈会以更文明的方式进行。但是通讯技术发达的一个副作用是恐怖主义非常容易组织，也更具破坏性。这也许将成为不远的将来里对人类社会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