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只能说“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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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eng 于 2006-08-25, 23:50:19:

回答: 关于方舟子关于黎鸣的专业背景的谈话的质疑 由 Nixrreg 于 2006-08-25, 23:38:40:

从此人发言来看有没有高中水平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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