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freedns.us)(xys-reader.org)◇◇ 帅士象幽默诗歌三首 天才悲歌 谨将此诗,献给全世界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苦难天才们。——作者 每一个天才的经历 都是如此奇怪 那耳聋的 竟然写出传世的巨大乐章 那贫穷得穿墙为洞 借神庙的灯光读书的孩子 竟然成为绝世的大学者 爷爷爸爸是大画家的孙子 成不了画家 反是那乡村无钱买纸笔的乡村孩子 最后成了惊世的大画家 我祖上全是文盲的农夫 父亲好一点 文盲的农夫兼职做点木活 母亲则是地道的文盲 一辈子都弄不清个位数的加减 他们在一片岩石边的破屋里将我生下 我五岁亡父 十三亡母 十九岁前都做着农活 读着枯燥的中学教材 三十岁后才写幽默 现在竟然成为幽默作家幽默诗人 我知道我是天才 只不过我不是那种精品的天才 我只是庸俗的天才 或者是假冒伪劣型的天才 许多天才诞生的地方是一样的 他们多降生在 城乡废弃不用粪坑一样差的环境中 芳香的花园多不是他们的土壤 如果各个国家的院士或者贵族或者暴发户 家家都降生天才的话 那列列火车中 可能有一半坐的都是天才 院士们的家里很容易产生天才的种子 但在大富大贵中 最后不是成为赌或毒者 就是成为挑夫—— 如乡间用纤担挑干稻草砌垛的挑夫 纤担这边串十几个本国的赤裸女人 那边串十几个世界各国的赤裸女人 天才是这个世界上有天敌最多的人 李白是天才吧 他去见皇帝时 开始的皇帝很兴奋 因为天下最好的诗人就要给他当奴仆了 但是李白见了皇帝 皇帝见了他的风采 竟然比皇帝他还要胜出许多时 皇帝心中非常怅然 皇帝马上在心里折断了一枝贵重的中国毛笔 等李白走后 他的风采他的潇洒还是让皇帝心中非常难受 于是皇帝对他的首席太监说 这个人诗写得好又怎么样 可是长了一副穷骨头 用了他国家也会连累穷酸的 于是大诗人李白在皇宫中混了两年闲饭吃 生了一肚子鸟气 辞官而去 (有人说他还悄悄搞过皇帝的情人) 以后的几十年里 心中都长了一个报国无门的大疮 流脓流血 天才是有天敌的 愚蠢而又自负的当权者 从愚蠢的皇帝到乡间更加愚蠢的狗头小官 都是天才的天敌 而天才们也不争气 总是幻想着去求他们 总是期望他们给个一官半职 于国有用 于家有补 而天敌们 总是当面把天才们全力称赞 天才走后 他最想做的就是 用最卑鄙的手段 把天才折磨得死去活来 然后他看着天才的狼狈不堪非常开心 成功的天才 让这世界更多黑暗的地方 亮起明灯 而天才的天敌们做的事总是 把这些明灯打碎 让这些地方重新黑暗 这人间是有幸运的 天天周周的彩票 不是在演绎着幸运的故事吗 天才渴望幸运 天才有时也想把自己的天才 投入股市彩票或者赌场 而天才的幸运不是债台高筑 就是倾家荡产 若冥冥中真有神主宰幸运的话 神肯定不会赐予真正的天才以幸运 不用疾病把你逼得走投无路 不用贫穷把你逼得发疯发癫 天才的手爪之间 天才的脚爪之间 哪里会有创新创造的无穷力量 幸运对于凡人是福 苦难才是天才的幸运 几乎所有的天才 都不是老师教出来的 都是自学自悟 最后创造出众多天才的成果 在一百件天才的成果中 有九十九件都可能都是劣质的 只有一、两件才是绝品 所以天才之路 艰辛并且漫长 天才舍弃名利 几十年如一日竭尽全力在智慧上探索 若中途恋官捞钱 绝难成功 天才终于到达了此生研创成果的极限 等有几件像样的成果献给世人 天才再来检视自己过去的生活 竟然如此狼狈不堪—— 身上患有四五种甚至十几种疾病 穷得像刀刮棒子骨般厉响 而他的第一个妻子 十年前穷跑了 第二个妻子 五年前穷跑了 第三任妻子 (天才倒是真能结婚的) 正在偷着许诺要带她私奔的吝啬商人 天才当了父亲 活到中年的时候 他内心会非常悲凉 自己何等的天才 而自己的孩子们 竟然不能成为天才 一个天才 基本上是那个家族的绝品 甚至是那个国家那个民族的绝品 天才的后代 多是平凡甚至是愚蠢的 例子多如细沙不说 且看中国的相马天才伯乐 儿子按他教的神技出门寻找千里马 大眼、宽嘴、有力的腿 是他传授寻找千里马的特征 他亲爱的儿子 给他带回的千里马竟然是 一只具有这些特征的癞蛤蟆 我现在才知道人与人的比赛 可能是一生的 我在高中时 学习比一个又一个同学的好 考的学校 是同学中最好的 进入社会做的工作 换了无数岗位 岗位一个比一个好 娶的妻子 一个比一个漂亮 大家只养一个孩子 我却养了两个儿子 那些落入乡村的同学 一个比一个贫穷 可是他们的孩子 一个比一个考上的大学好 读到更好的硕士与博士 而我的儿子 尽管他们一个比一个帅 可是一个比一个好吃懒做 一个比一个早谈女朋友 一个比一个学习差 一个比一个的头发染得黄 一个比一个街头小流氓当得厉害 休道是大学 普通的高中都成为他们的鬼门关 他们一个比一个 让我吐在盆子中的血多 这就是天才的郁闷与报应—— 天才读书太多 可能将他后代应该读的书都抢去读了 所以让他的孩子们 说起吃玩就兴奋无比 而一说起学习 总是打呵欠 总是一说起学习屎尿就胀得慌 天才的形象 在这世上的确丢人 头发长乱肮脏 里面散发着核弹一样的馊臭或者恶臭 众人闲坐 他却骤然狂笑 将人的魂魄吓在地上摔成重伤 哪里有肉吃 他总是找理由尾随着你 一定要赶上这顿瘦狗掉进毛坑的大餐 喝着别人请客的酒 不是自己吝啬花钱买的二两或者四两 他总要喝疯 白酒一、二瓶 啤酒几十瓶 然后他倒在地上蹬着双腿 发出怀才不遇的痛哭 甚至害得人家 将他弄进医院输液抢救 就是大上午人们清醒的时候 你也会发现他肮脏的裤子上 拉链张着血盆大口 有时还会发现飞过的一抹惊鸿 这时你才发现 他这遮丑的裤子上 到处是他烧出的烟洞 即或天才穿得人模狗样地 从贵族淑女前经过 那贵族也要捏着鼻子 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道 这个王八蛋 我呸—— 可能半年拉了屎 都没有用纸擦屁股 天才也要讲运气 天才一生的运气 总是很差 天才创造出来的天才成果 天才分明说很好 可是当世的人不喜欢 当世的人多是喜欢庸才的东西 庸才的东西好懂 杨雄写出《太玄》 竟然悲伤地说 一千年内有一两人能看懂 他也心满意足 而疯子凡高 一生只卖出两幅画 还是可怜他资助他一生的哥哥 为讨他高兴悄悄买的 但是这并不影响 他这些在画技上毛病百出的向日葵 现在与日俱增的天价 天才呵 我可怜的天才 过去现在未来多少天才 捧着自己几十年打造出来的大金碗 在街上贼眉鼠眼地 当着笨拙的叫化子 也许 悲怆的天才 才是真正的天才 天才大富大贵了 天才也就夭折了 成功的天才 也会跳入秀丽的女人堆中 天才弄起爱情来 比其他人更加天才 酒色像最好的磨刀石一样 磨着天才这镰刀 天才会从一个丰满的月亮 迅速变成削瘦的月牙儿 也许四十多岁的天才 被太多的爱情把他的牙齿弄得 八九十岁那样摇摇晃晃 一百岁那样眼花耳聋 这岂不是天才的悲哀 是的 真正的天才 可能他的一生都是悲哀的 一生都是悲怆的 因为这可能就是天才真正的命运 天才的眼光 难免短浅 天才的人生态度 有时难免世俗 天才在自己成长的小环境中 看那些俗人 自己是破自行车 俗人是进口轿车 自己粗茶淡饭 俗人山珍海味 自己破鞋烂衣 俗人名牌时装 天才难免失落 而天才最后不坠青云之志 当他在广大的世界取得成功 他回望故乡这小地方 几个小人物 主宰着这里一切的这个小地方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尿塘塘 天才 我苦难的天才们 你们永远要把 你们的智慧放在人类最前 而把幸福的渴望 放在人类之后 因为千万年里 只有挫折失败与耻辱 才是你们忠实的老朋友 你们在创造时 拿出最好的状态创造这有望或者无望的成果 创造完毕 抛向社会 你们最好是带着失败的心态等待 像一条谦虚的 卑微的 夹着尾巴的 癞皮狗那样悄悄地过 因为你会发现 自己这天才的成果 总是失败居多 用失败的心情等到失败 你没有什么损失 而—— 如果意外成功 你的人生 不就多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2007-6-29、30 谁是汉人的大敌 谁是汉人的大敌 你说 总是八国联军中 那些看着中国女人 眼睛发绿的红毛子 或者是侵华时 进村就叫着花姑娘花姑娘 结果被地雷 把下身炸在天上几块飞的日本鬼子 但是这些狗杂种 只是汉人的小敌 谁是汉人的大敌呢 汉人的大敌 首推我们现在一些小化工厂的老板 他们将毒素注入我们的食物 比三十个国家的侵略者践踏蹂躏我们还强 多好的莴笋买回家 煮熟后你咬不动 全没有小时候自种莴笋的香嫩 细一打听 才知道这小小的莴笋里面 普遍使用了化工厂生产的澎涨素 可是我这个莴笋 是从一个老实巴交的老菜农那买的呀 难道这个老家伙也不老实巴交了吗 我现在知道做农民才幸福 他们用绿肥种菜自己吃 把使用了各种化学激素的 使用了各种农药的 长得非常好的菜 卖给城里像我这样的傻B吃 想吃猪肉 却畏惧猪肉 过去一年两年才肥的猪 现在三月就肥了 炒肉粘锅 吃着不香 不懂行的称赞现在的猪瘦肉真多 懂行的知道 这三月寿命的猪全靠毒药撑肥呵 中国960万平方公里的肉案上 天天在卖着毒肉啦 大家还争着在买 这一代中国人 潜伏在他们后三代或者五代中的基因 天知道会是些什么怪胎 我们这个民族的被残害 都是拜托这些小化工厂的老板 为我们作的巨大贡献 汉人的大敌 次推孔丘这个老杂皮 我读《论语》也许有几十次了 过去读着 觉得他真是中华民族的英雄 他的许多学说 闪着人性的光芒 但是现在忽然明白 他创造的其实就是一套奴才学说 他献给君王的学说 不过是想换得君王给的酒肉 或者是君王操过的女人 他编织的一张大网 将汉人网在当中几千年 而且不知道还要网多久下去 要知道他为害汉人有多深 你且看他的君为臣纲 君王早晨起来对他的女人说 你看 老子今天要叫朝中的 那些老傻B吃屎 上朝时 君王说 各位爱卿 我今天特别高兴 请你们吃屎 你们面前有朕赐给你们的鲜屎 于是大家就高高兴兴地 埋头吃屎 争先恐后地吃屎 那最先吃完屎的 一边用舌头卷着唇边的屎渍 一边在心中操着君王的老娘 一边在嘴上对君王说 谢谢陛下 我太开心了 我家几十代只有我才吃着了皇帝的屎 而且是这么鲜美的香屎 汉人的大敌 也有赵高这样的王八蛋 赵高这样的人 指着站在庭堂上 一个浑身长满了性病的娼妓问大家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有人说 这是长满了性病的娼妓 赵高骂着他道 瓜B 这可是清池中一朵冰清玉洁的荷花 于是大家都一齐称赞道 对 荷花 好香的荷花 好一朵冰清玉洁芳香无比的荷花啊 汉人的大敌 其实前面可能都不是 而是我们自己 是我们自己这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握着我们命运的大坏人 在屋里操着 我们自己的的女人 或者我们的女儿 甚至是我们的娘 她在里面悲伤地叫着 我们在外听着 其实听见了 但总是像没有听见 我们在外面站着走着 看上去像是在构思伟大的诗歌 其实是在为这个坏人放哨 因为我们知道他出来后 我们的后半生 就荣华富贵了 所以当我们的朋友来我们家拜访时 他听见了里面女人的求救声 他问里面怎么了 你高兴地对他说 我家要出大明星啦 一个著名的电影导演相中了她 此时正在里面 教她排戏呢 没想到她演得可真有天份 2006-12-22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就是喜欢奴才 人才是他妈什么臭玩艺儿 他在我的面前 我不对是不对 对也是不对 我愉快的脸上他总要给我扎进 一把刺痛的钢针 这样的人才 即使真的能让我们的事业大大地发展 我也不用 并且还要往他嘴里罐屎尿 我喜欢看见人才呕吐的样子 我就是喜欢奴才 奴才很好 我对是对 不对也是对 奴才面前我什么都是对的 这让我多舒服 奴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总是给我想方设法弄好 让我享受口腹之乐 更主要的是 奴才一辈子包给我搜寻美人 而且给我送来的美人 很有品位 黄的黄得秀丽 白的白得性感 黑的黑得灿烂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在教育孩子时 不是让他们向英雄学习 而是让他们向贪官学习 我一点也没有错 从古至今 哪个英雄不是穷骨头呵 从古至今 哪个贪官不是富得流油呵 即使贪官入了狱 我当着孩子也绝对不对贪官 落井下石 而是客观地把贪官们夸赞—— 他在位时讲义气 把自己的兄弟姊妹全安顿了好工作 对朋友也是两肋插刀 尽心尽力地帮了很多忙 更可贵的是 他从来都孝顺父母 (多少清白的穷人总是虐待父母呵) 在狱中他也不出卖朋友 一个人用自己宽宽的肩膀 把一切扛了 于是外面的朋友 八方送钱为他开脱 更主要的是 即使他现在在狱中 过去他狡兔六窟 早存了大笔的钱 司法人员刨地十丈也挖不出这些钱 把他的妻儿早安顿好了 他的情妇们 只认为她是他惟一的情妇 于是个个日思夜想地 忠贞不二地为他守寡 从各个方面来讲 其实人类呵 清官才是狗熊 贪官才是英雄呵 我的孩子听后点点头 表示长大以后 要好好孝顺我 要好好为我家的先人争光 要去卧薪尝胆 最后当个大贪官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喜欢我治下的汉人 就是人的样子 如果某个汉人 他要搞什么创新 把自己的脚弄成了马蹄子 甚至是千里马的蹄子 想让自己跑快些 要跑到我的前面去 我势必想方设法 将他这马蹄子砍去 重新给他装上跛子的双脚 如果某个汉人 站在高耸入云的梯子上 头伸在实验室里 把某个发明要弄成功了 而且可能还会得该死的诺贝尔奖 我会卡了他的经费 像斧头砍倒一棵树样 让他从高高的地方 嚎叫着摔下来 成为粉碎 如果某个汉人 把自己头上的软发剃去 给自己安装上两只大铁角 妄图去把一些 科学上的一些世界性难题撞开 取得巨大的光荣 如果我发现了这样的铁角 我一边赞扬他做得对 但是最后肯定会把它锯掉拿下 我不喜欢我的治下有人创新 我只是喜欢他们本份 我要他们给我稳定 我喜欢看见他们和他们的孩子 一代代活下来 像一个个从养鸡场生产出来的鸡蛋 圆圆的 都是一个样子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在里面我的办公室 拧了鼻涕 或者我看了黄色的画报 在门里面 踮着脚尖拧着屁股在手淫 或者我在门里面 正在捏着一个求我办事的 女人水淋淋的阴部 时间到了 人来了 我慌忙走出门外 在自己的内衣里面擦了擦手 然后热烈地与辛苦了一辈子才光荣得到的 劳模握手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驾驭人的本事 真是不错 我收拾我治下 那所谓烈性的有才能的人 非常聪明 我抑你所长 用你所短 你文章写得好吗 那你去做打字工作好了 你鱼养得好吗 那你去当阉猪匠好了 你法律学得好吗 那你去农业局管化肥工作好了 你书教得好吗 那你去当医生好了 教书匠站在手术台上 不敢把病人的肚子拉开 逼哭了 哭了好呵 出了医疗事故 最后他披头散发在街上疯了 疯了好呵 抑你所长用你所短 把你逼疯 这才是我最喜欢看到的结果呵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给下面的人制定了一套套的规矩 我要他们懂规矩 懂规矩 我有赏 不懂规矩 我必须要惩罚他 这就是规矩的规矩 我收了多少红包 秘书不能对任何人讲一个字 这是规矩 我与多少女人进行了约会 上多少家医院重复治过什么性病 司机不能泄一个字 这是规矩 任何一个人 要在我这里得到一些好处 就必须先给我一些好处 这是规矩 不论我挥霍了多少公款 都必须在好名目下 无条件报销 这是规矩 我做了任何坏事 下属在操作结果时 都必须变成好事 这是规矩 丑的女干部 不会被提拔 漂亮的女干部 她不懂事的 也不会被提拔 漂亮的懂事的女干部 肯定会被提拔 漂亮的非常懂事的 屁股显得非常非常有诗意的女干部 绝对会直上青云般被提拔 这也是规矩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当然我现在也是罪人 我这一生 充分享受了一个大盗的快乐 我治下的某个大厂 某几个大厂 上头说要卖了 那属于国财的部分 要卖给私人老板 据说这样好给国家减负 这真是好事 与我要好的这个私人老板 八千万元我卖给他 浙江来的巨商 一点二亿我也不卖给他 改革减负的口号 于我最为实惠 六、七、八位数的支票悄悄塞到我手里 我掂了掂 总共还不到一钱的重量 这样的一口 才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嘴大 而且做得踏雪无痕 天衣无缝 几代人也受用不尽 那些下岗工人半年一年后 起来打砸抢 这样的破坏稳定 我岂能不管 一个电话 几百警察就开进厂里 打得狗日的们抱头鼠窜 什么叫做大盗 我这才叫做大盗 做这样的偷天之贼 感觉全是爽字 爽过之后 我觉得自己也真应该为老百姓做点好事 于是在本治下开展了一场 轰轰烈烈的反黑风暴 各地的号子里 顿时塞满 数百个可怜的毛毛小贼 我最卑鄙的汉人 我的职业让我 必须要有骄健强悍的身体 和铁一样的拳头 除了力大无穷 更要有不惧一切恶势力的勇气 而我的体内 倒进了太多的酒肉 爬进了太多的炒虾与螃蟹 我是如此地肥胖 我的肚子是如此地肥大 也许我的头与四肢 只是短短地长在 大肚子的四周 我的武艺 像中国的傻B老师硬要我们 学习英语一样 早已丢失 所以 当公共汽车上 歹人持刀抢杀大家时 那不是警察的傻瓜 与歹徒斗得比警察还要勇敢 而我这便衣警察 聪明得很 抱着我肥大的肚子低头坐在那里 比车架上的一个塑料编织袋旅行包 还要沉默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一个贪官 贪得有人背块石头过 都要拿把刀来磨几下才会放过的贪官 在他的治下 寸草不生 路人都骂的贪官 我对这样的贪官 恨得要死 巴不得有人举报他 (当然我永远也不会出来举报) 最后终于有英雄忍无可忍 出来举报了他 好啦 纪检与审计部门的人 来审计他了 天天看贪官如惊弓之鸟 我高兴得要死 巴不得这样的日子天长地久 审查贪官的人走了 贪官也受了惩罚 贪官便开始报复举报他的无名英雄 这样的英雄本是 我们大家的保护对象 可是贪官只是拿了个小小的官帽对我一晃 说你说出来就是你的了 我立即就双脚发软 嘴巴一张 把英雄举报给了贪官 然后就看着英雄的日子 从此黑暗无边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遇到的这件事 真的说明我非常卑鄙 那是一次省内的旅游 我们镇政府十几个中层以上的干部 坐在中巴上 导游说 请大家说一个成语 然后她好连成一串说成一个意思 一位文化人说的成语是 树上开花 镇政府的鸡头说 树上开花是成语吗 文化人坚定地说 就是成语不是乱说 鸡头说 我也是党校大学本科毕业 怎么就不知道这是成语 你是不是故意胡编蒙我们的哟 于是鸡头问一车的人 这是不是成语 大家都说这不是成语 这当中还有研究生班在读的呢 只有我没有吱声 鸡头问我 你不吱声说明这是成语了 我明知道这是成语 这是三十六计中的一个故事 嘴上却道 这肯定不是成语 说后我就在我心里狠狠骂自己道 日你个先人哟 为了讨好这个一点大个鸡头 你都要黑白颠倒 强奸真理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天天都在喝血 我千辛万苦 爬上了领导岗位 于是我手里端着高脚酒杯 酒杯里荡着鲜红的血 从这一个酒店 到另一个酒店 有时一中午就要转几个酒店 一天就要转十几个酒店 走进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与大家举杯 喝这红血 我知道能喝这红血 也不容易 这红血中有多少工人的血汗 有多少小贩的泪 我咬咬牙 让自己不去想这些 我惟一想的是 我能喝着这些红血 也不容易 也付出了许多代价 所以我权且好好喝这些红血 我喝得吐天哇地 我喝得胡言乱语 我喝得洋相百出 我喝得狗官高兴 我喝这红血 惟一对人类的贡献是 有天晚上 红血喝多了 我不要车送我回家 我要走着回去 等我醒来 我发现我睡在大街上 裙子脱了丢在一边 一个一脸乌黑的浑身肮脏的疯子 刚好从我身上翻下来 他吓傻了 他一定是被我习惯性叫床 像牛吼一样的声音吓傻了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为了我的出名 我真是不择手段 我一直写呀写 投呀投 最后自己也没有几篇文章发表 那一天 我偶尔在互联网上搜索 发现那么多报纸 都发表了我的文章 有的从时期上看去 竟然是四前年的 可是我从没有得到过这些报刊的样报与稿费 而投稿之时 每篇文章后面 我都附有自己五、六种联系方式 我真的非常生气 为了稳重起见 我查了国家版权中心 他们是否将稿费转来了这里 查了许久 全是些阿军阿平阿强的怪名 我的一文也没有 于是我非常愤怒 准备以非常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在市中心五一广场 事先叫来了日、晚报社的记者 电视台的记者 然后我打起向这些报纸索要稿费的红旗 (红旗上有这些报纸的名字)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 完全裸体 找着红旗围绕着五一广场跑了一圈 本想跑一圈了事 不想越跑越起劲 竟然跑了十几圈 边跑边喊口号—— 打倒公开的偷盗 付我应得的稿费 直到警察将我拷进局子里才了事 那天四周的镁光灯不断闪烁 我马上在全国的互联网上出了名 我裸跑的照片 应该小的地方小 应该大的地方大 真是帅呆了 我卑鄙的是 写文章我出不了名 却以向报刊要稿费的名义裸奔 用自己的两个光屁股瓣瓣 让自己出名 我是最卑鄙的汉人 我是一个盗版贼 那些王八们婊子们 用卖下身挣来的钱拍的电影电视 敲烂脑袋写的书 我悄悄盗了 大量生产 以正版五分之一的价钱 向这个世界狂销 我高兴的是 中国现在这个盗版世界非常成熟 爱便宜的傻B们 非常喜欢购买盗版 于是呵 我让一个个影视制片人破产上吊 让那些作家傻B们 穷得像叫花子一样 早晨守在老婆的床前要20元钱充话费 要不成20元 要3元钱吃一碗牛肉面早餐 也要不成 于是这些高雅的作家们 立即原形毕露恼羞成怒 将妻子拎起来打了个浑身乌青 2007年2-6月 光荣与耻辱的汉人 公元1949这一年 或者以前一些日子的深更半夜 监狱的门打开 那国民党军官 带着持卡宾枪的士兵进来 对带着镣铐的共产党人说 交待吧 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 你如果继续顽抗 马上枪毙 而共产党人知道 这是国民党军队大溃败之前 最后一次劝降 共产党人很高兴 他冷笑一声 断然拒绝 他昂起头来 仿佛看见了他身后的 百万大军 举着红旗正向自己冲来 他心中突然觉得非常温暖 于是他高兴地道 天就要亮了 而国民党军官对他道 是的 你的天就要亮了 但是你看不见这天亮 不是非常遗撼吗 共产党人傲然一笑 抖着镣铐骂他道 总比你 一条先落入水坑 再落入粪坑的丧家狗强 国民党军官大怒 将烟头一甩 手一挥 于是有铁门打开的响声 和行刑车的响声 这些共产党人 面对着未来的祖国 脑中有千万般美好的想像 于是他站在刑场上 将射击来的排排子弹 当着飞来的成熟樱桃 公元2000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 人口达到13亿 民间的老人或者孩子都说 随便拉一个县长市长省长部长 先枪毙了 再查他贪污受贿的证据 绝对不会有一件冤案 我不知道这观点是对还是错 我想可能是错的吧 因为如果是对的 那多可怕 我从廉政报刊上 看见那么多入狱或者枪毙的县长市长省长部长 他们的情妇 从几个到几百个 有的是用苦学来的MBA知识管理情妇集团 有的则是召集自己的几十个情妇 在大酒店开会 选出情妇之花 重奖几十万元 更有肮脏的家伙 喜欢剪下胯下女人的阴毛 包成小包 作一纪念 他外表非常朴素 可是他办公室里搜出的这种 阴毛之包 有好几百个 世上有地府么 如果地下果有地府 我想早去的先烈们 一个个已经愤然向阎王爷 申请到了兽医执照 当这些色狼掉入地狱之后 早去的先烈们 会把他们一个个铲成太监 大学或者大学教授 在今日的中华民族历史上 达到空前的高度 几十年过去 中国之大竟然没有一个本土教授 获得诺贝尔奖 我看成千上 万的 教授 更像被阉掉的公牛 他们没有雄性的血性争斗 没有在学术上的大创新或者 大破坏大捣乱 所以没有重量级成果 他们多像阉公牛一样 悄悄在大学里啃着肥草 寂然一声 这些教授的一生 多像幸福的牲口呵 一些大学校长 在向国家申请到几亿几十亿的资金后 在各地争先恐后地修建 价值几百万元或者几千万元的 大学校门 工程发放的百万大红包 因为分脏不均 书记举报校长 落网后的校长 再举报书记 等大家双双落网后 才后悔真不应该相互举报 搞啥子中国人窝里斗嘛 一些教授 在忙着抄袭海内外的论文 偷盗学生的成果 然后再发表 对着别人对他抄袭的指控 他一点也不脸红地公开撒谎 一些搞课题的教授 特别是海龟 他们争取到大把的国家资金以后 就是永远也没有与国家投入 相匹配的成果 更多的庸俗教授 则在四处弄钱 他们说他们穷得很 不这样他们就没法生存 不错 他们是为了生存 弄到钱后 他不是在实验室里 在器皿中搞实验 而是用自己胖得变形的丑陋身体 在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女学生身上 搞一些猿也能搞的物理实验 在香港或者更大的华人世界里 有那么几个人 不是共产党人 也不是国民党人 他们只是汉人 他们已经向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 捐出了几十亿元 总额也许是近千亿元吧 在长江之南 黄河之北的广大区域 修建了数百所大中小学 他们这样的汉人 就是一个 也比中国数千年历史上—— 有为的五十个官员强 无为的一千个官员强 为非作歹的十万个官员强 2007-6-27晨4:30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freedns.us)(xys-reader.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