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1.dyndns.org)(xys.3322.org)◇◇   吉方平是一根什么毛?   罗集人   吉方平的那篇以挑拨知识分子与党的关系为目的奇文《透过现象看本质》见 报以后,在知识界引起了很大反响,赵牧(鼓吹歧视的“皮毛说” (XYS20050109))、杜光(驳“吉方平《析“公共知识分子”论》 http://wlccg.blogchina.com/blog/article_17084.704242.html)、刘路 (《谎言包装下的无耻构陷》http://www.xici.net/main.asp?doc=45189183) 等都撰文予以驳斥,鄙人也写了一篇小文予以点评(XYS20050111))。   本来以为“吉方平”是某大报评论部集体撰写,代表官方的观点,但是官方 媒体并没有证实这一点。近日从网上看到一些背景,原来“吉方平”即“司马心” 的新笔名,盖因司马心犯事出丑,名声不好,遂以“吉方平”这种貌似代表报社 官方的笔名撰写对上级拍马屁、对群众打官腔、对知识分子同行舞棍子的姚文元 似的文章。   吉方平能写文章,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吧。他不是说知识分子是“毛”吗? 知识分子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假如他们真是毛,也不会是一样的毛,吉方平大 批“公共知识分子”,看样子他不承认自己与“公共知识分子”是一样的毛,那 么,吉方平自己是一根什么样的毛呢?近日从搏克中国网站上看到有关吉方平的 介绍,不妨将它转贴在这里,也让大家知道这根“毛”特殊在什么地方。   论战当中揭人老底不是很高明的战术,有“以人为据”之嫌,本不愿为之。 但“以人为据”指的是撇开对方的论点论证,只揭对方的短;而对吉方平的用心 险恶的文章,人们已经从论点到论据到论证方式都给予了全面的批驳,至今并未 见到吉方平有理有据的反驳。特别是看了程继尧先生下面的文字,受到一些启发: “文化宣传战线生产的是精神产品,这和物质产品的生产大不一样,只要符合质 量标准,劳改犯做的商品一样可以上市。然而,生产高奏主旋律的精神产品的高 尚使命,难道也能交给一个满身邪气的人?”感觉有必要让吉方平拍马屁的对象、 让经常在大报上接受他的“教诲”的民众、让被他乱戴帽子乱打棍子的其他的 “毛”们,了解一下吉方平的真实嘴脸,也可以长长见识。如果把吉方平的真实 面貌与当选或没有当选的“公共知识分子”们比一比,究竟是哪样的“毛”才是 真正爱国、爱民、爱党的呢?请“母亲”三思,请民众三思,请附在皮上的所有 的“毛”也三思三思!   解放日报里的吮痈舐痔之辈   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62059.html   吉方平(就是公共知识分子离间论的作者)旧事   ■ 偶来汇报一下吉方平的家底:   吉方平,原名凌河,笔名司马心,1952年9月生,汉族,大学文化,1969年3 月参加工作,1977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87年12月任解放日报评论部副主任, 1997年2月至今任解放日报评论部主任。但曾因涉嫌经济问题受到"党内严重警告、 免去评论部主任职务、保留副处级待遇"。但他靠拼命写拍马屁的文章,而赢得 了"解放日报的品牌"的称誉。   ■ 解放日报上署名"吉方平的"那个司马心的真面目:   原名凌河,为沪上知名评论家和杂文家,全国百佳新闻工作者,曾七次荣获 中国新闻奖和上海新闻奖的一等奖,发表社论、论文、时评、杂文数千篇。   据解放日报人士说,凌河受到处分后,因"司马心"的名字在报社内臭了,便 以"路人"等名继续在解放报高唱主旋律。   这个典型的政治风派人物,现在又嗅到了什么风声?   ■ 附一:   凌河(司马心)在解放日报社所犯经济错误的事实   (内部文件)   凌河,男,1952年9月生,汉族,大学文化,1969年3月参加工作,1977年5 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87年12月任解放日报评论部副主任,1997年2月至今任解 放日报评论部主任。   一、利用职务之便,冒用解放日报领导的签字,以及部门记者的名字,去财 务部门报得赴外地差旅费3484.6元。   凌河1994年与妻子黎夏去广东、番禺、顺德后,将有黎夏名字的机票贴在凌 河机票后面,冒用解放日报副总编辑余建华的签字,以及部门记者范幼元的名字, 以"凌河、范幼元"的名义报得出差费3484.6元。   二、利用职务之便,冒用部门记者的名字,去财务部门报得赴外地差旅费共 计6125元。   自1992年至1998年,凌河冒用范幼元、张琦、程继尧、田国栋、熊能,陆黛 的名字,10次报得去武汉、昆山、保定、宁波、上饶、杭州、肖山、济南、天津、 南京、山东等地的出差费共训-现金6125元。   三、利用职务之便,   冒用部门记者的名字,去财务部门报得市内出租车费共计2746元。   凌河冒用张琦名字,共报得市内出租费7笔(1999年6月、7月、10月、11月、 12月:2000年1月、2月),冒用熊能的名字,共报得市内出租费4笔(1999年4月、 5月、6月、7月);共计报得现金2746元。   四、利用职务之便,试图截留"头花"广告费1.6万元   根据凌河要求,2002年7月24日,同一天,上海交大昂立股份有限公司以"广 告费"名义,将5.6万元广告费分别转账于集团计财处和"中海"广告公司的账户: 4万元进入集团计财处账户,1.6万元进入"申海"广告公司账户。   根据凌河要求,后"申海"又以"8月17日的支票"退给"昂立"1.6万元:2002 年8月27日,由"申海"退出的1.6万元进入"昂立"账户。   之前同年5月14日,由凌河撰写的评论部上报总编室的报告中,做头花的费 用写明"由交大昂立公司提供四万元"。   同年5月25日,凌河让评论部外借人员李永斌在电脑里打了一份协议,写明 交大昂立股份有限公司在解放日报第五版《解放论坛》版面刊登产品头花,时间 为半年,共56次,费用由"甲方'次性付给乙方5.6万元"。   评论部仅有的2名成员:编辑程继尧和外借人员李永斌,在8月24日之前都不 知道1.6万元之事。自8月24日起,凌河分别多次要求程继尧、李永斌两位"如果 有人来问,就说1.6万元你们是6月份知道的,是为了解决小李的生活困难问题"。 凌河还于8月下旬的一个休息天,特意让小李到报社,删去了电脑中那份5.6万 元的协议,并同时给了他3000元,说是"去年的奖金"。   五、利用职务之便,以"组稿费"等名义,用发票的形式,从评论部实业公司 和解放日报的账户中报得现金,由凌河一人保管至今的现金还有16249元。   1、1995年和1998年,凌河分别以发票形式(发票背后没有经手人签名)从实 业公司评论部账户和解放日报评论部账户共报得一万元左右现金,由凌河一人保 管。部门使用(没有账目)后的余额为5855元。   2、2002年2月,凌河以发票(发票背后没有经手人签名,餐饮发票没有抬头、 日期)的形式,在解放日报评论部的账户中报得现金10394元,代写了"证明人程 继尧"。   六、违反集团清理"小金库"的规定,隐匿不报的现金共计14955元   1、1994年下半年经丁锡满总编辑批准,由凌河签字从实业公司评论部账户 中提出搞征文的费用13000元,发放3900元后,还剩余额9100元。   2、1995年和1998年,凌河分别以发票形式从实业公司评论部账户和解放日 报评论部账户共报得1万元左右现金,部门(没有账目)使用后的余额为5855元。   上述两笔现金,共计14955元,2001年6月份集团清理"小金库"时凌河都隐匿 未报。   七、利用职务之便"克扣"记者奖金共计290元   原在评论部工作的陆黛,凌河曾发给她一个信封,上面所写发给她的内稿和 实绩工资是1103元,但当天陆黛清点后只有1013元,少了90元。   评论部编辑程继尧2001年4月份拿到奖金2625元,与计财处核实后才知道凌 河少给了200元。   集团纪委办公室   2003年2月24日   附件1   自1992年至1998年,凌河冒用范幼元、张琦的名字,报得去武汉、昆山的出 差费690元;   冒用程继尧、张琦的名字:报得去天津、保定的出差费,848元:冒用程继 尧、张琦、田国栋的名字,报得去宁波的出差费684元;冒用程继尧、张琦、田 国栋的名字,报得去上饶等地的出差费1021元:   冒用范幼元、熊能、张琦的名字,报得去杭州、肖山等地的出差费599.5元;   冒用程继尧名字,报得去济南等地出差费943.5元:   冒用程继尧名字,报得去天津的出差费349元; 冒用程继尧名字,报得去天 津、南京的出差费用514.7元:   冒用范幼元、陆黛的名字,报得去山东的出差费475.3元。共计报得现金 6125元。   (备注:记者田国栋已去世)   ■ 附二:   解放日报老评论员拍案而起之一——   程继尧:公开一封给某领导的信(摘要)   说明:去年11月6日,我曾向某位领导写过一封信,反映我对报社处理司马 心问题的意见,并对党报的评论工作的用人路线发表了自己的见解。结果没有得 到任何答复。接触过不少次信访事件的我,知道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我想,领导 经常要求群众通过正常渠道反映情况,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用正常的态度对待群众 的信访呢?领导用不正常的态度对待群众,群众就可能用非常手段处理自己遇到 的矛盾。   我曾是解放日报评论员,退休已三个月。在报社,我目睹了许多编辑记者殚 精竭虑、夜以继日的可敬事迹。然而,我也看到了市委机关报里某些难以容忍的 怪现象。我决定直接向您反映解放日报评论部主任凌河(司马心)的严重问题, 以及报社某些领导袒护、重用凌河的错误做法。   先说解放日报纪委已经查实、凌河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略)。   对凌河问题,集团领导决定的处分意见是"党内严重警告、免去评论部主任 职务、保留副处级待遇"。在支部大会上"通过"之后,报社上下议论纷纷,普遍 认为太轻。但一位集团领导却说:"司马心是解放日报的品牌"。   尽管勉强,我还是举手同意了领导决定的处理意见。对继续使用凌河的"一 技之长",我没有反对。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处理凌河后,报社领导宣布凌 河由总编直接领导,同时不动声色地取消了我作为"评论员"撰写本报言论的资格。 从此,所有的报社言论的撰写任务全部交给凌河一人。宋超等同志在任时,本人 感觉还是受领导重视的。今年三月后,我"赋闲"了四个月。尹总编辑向我解释重 用凌河的理由是:"如果我们不用他,他跳槽到文新集团,会成为我们的竞争对 手。宣传部领导也没有说过不能用他。"我不明白,难道宣传部领导说过"不能再 用程继尧"?!这样提问,决不是我想在报社争什么地位。去年八月,我就到年 龄了,是报社打报告给宣传部批准我推迟退休的。为什么揭发凌河后就让我坐冷 板凳?由于推迟退休已经没有意义,经我要求,七月办理了退休手续。早退晚总 归要退,但这样逼我"主动"退,正常吗?   其实,凌河决不只是有经济问题。全报社的同志、上海新闻界的许多同志都 知道,此人心理阴暗、趣味低级、铜臭熏心、道德败坏、灵魂肮脏、行为卑劣。 偷、骗、诈、吹牛拍马无所不能。他编黄段子、骚扰女记者、辱骂服务员,特别 是搞婚外恋的同时还出卖情人,愤怒的"情人"把大字报贴到报社门口,成为上海 新闻界尽知的丑闻。   我的一生,部队、机关、工厂、研究所、党校、报社都待过,毫不夸张地说, 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但我想不出有哪一个干部坏得像凌河那样"全面"!对凌河 的为人,报社上下都有议论。只要派人来调查,就会知道,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所用的这些词,分量真的还不够!   我百思不解,堂堂解放日报,为什么对这样的人情有独钟?评论部应是党报 "第一部",这样神圣的舆论阵地,为什么长期让一个恶人把持?尹总编辑也承认 "凌河做人是完全失败的"。但为什么又让这个"做人完全失败"的人,尤其是在他 的严重问题暴露后,继续在党报上喋喋不休地教导广大干部群众怎么做人?党报 言论是社会舆论的引领,是社会正义的呼声。我一向认为,党报评论员实质是市 委的"发言人",为什么把这样的重任授予一个"和坤"?如果有一天老百姓知道了 解放日报的社论、评论员文章、关于"三个代表"的宣传文章和其他许多道德说教, 都出自一个伪君子、两面派之手,人们会怎样想?如果只要"文章写得好"就可以 重用,强调新闻工作者树立"三观"还有什么意义?文化宣传战线生产的是精神产 品,这和物质产品的生产大不一样,只要符合质量标准,劳改犯做的商品一样可 以上市。然而,生产高奏主旋律的精神产品的高尚使命,难道也能交给一个满身 邪气的人?特别是中共上海市委机关报的言论!   87年以来,凌河把持解放日报评论部已经十几年,前前后后在评论部工作的 人都难忍受他的"领导",许多人因此离开。可以说,我是最能忍的一个,八年中 他屡屡侵占我的利益,辱没我的人格,我没和他争过一次。他要我作伪证,超过 了我的底线,但我还是要求领导"让凌河同志接受教训的同时,给他一个改正错 误的机会"。今天凌河怎么对待我,我不计较,但报社领导宁肯逼走并无过错的 我,也要让凌河保持"上书房行走"的特殊地位,压正气而助邪气,不仅令人寒心, 更让人为评论部忧心。过去市委领导曾多次指示解放日报要加强评论部建设,但 除了凌河的地位在加强外,现在的评论部已经名存实亡。   我已经退休,生活愉快,本可以把这些事丢置脑后。今天冒昧写信,把解放 日报的一个污点告诉您,决无个人打算,只是良知与责任感所使。   打扰百忙之中的您,尽管出于无奈,仍要说声抱歉。   ■ 附三:   解放日报老评论员拍案而起之二——   程继尧:评司马心之心(作者程继尧系解放日报自身评论员)   我和司马心共事近八年,其间,有不少好心的同志问我: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你怎么过得下去?我总是一笑了之。实话说,这个司马心的专横拔扈、狂妄自大、 心理阴暗、鬼域伎俩以及绝对的缺乏教养,确实让人受不了。有人说我"不容易", 我想,就这么两个人搞评论(最近增加了王多),我和他闹翻了,评论部的工作 怎么搞?这样,我对他忍让了将近八年,许多事,我都没有对外讲。本想忍到退 休回家算了。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了。今天,我要摸评 论一下这位评论部主任,摸一摸凌河的考虎屁股,让大家看一看司马心的心!   先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事情来得非常突然:8月23日是星期五,晚 上近十一点,司马心打电话到我家,24日、25日是双休,这个平日与我很少说话 的人竟又接连给我打了十个电话,24日5次,25日又是5次,司马心用他在我面前 从来没有用过的"求"字,不断要我"帮一个忙"。什么忙?他说:5月份,他拉"交 大昂立"在"解放论坛"做了一个"头花",全价是5.6万元,打给报社报告是4万元。 1.6 万元没有进报社,打到了一个司马心的一个关系公司帐上。瞞过了报社领导。 为什么这样?司马心在电话中对我解释:   "因为小李(评论部从外地借来的人员,报社每月给2200,写稿的话,稿酬 另付)生活困难,两千多块怎么够开销?""我想把这1.6元用作对他的补助"。他 说,"当然,这事你原来是不知道的,今天和你打电话求你作个证明,如果有人 来调查,你就说这事凌河对我说过,原先是知道的,1.6 万进了评论部小金库, 用途是补贴给小李。"又要我说"后来凌河感到私设小金库不妥,把1.6万元退回 去了"。为什么打了十多个电话?因为要不断地统一口径,开始要我说,5.6万元 是一次定下,分作两笔同时打来的,后来又要我说开头只是4万元,后来考虑到 小李的经济困难,向对方说了困难情况,要对方追加的。关于补助小李的理由, 开始说小李家属小孩来上海租房子住,2000元一个月,无法开销(小李家属在上 海临时住了一个月),后来又说,报社批准借用小李一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如果报社不同意续借,我们就用这1.6万元支付。关于1.6万元的处理,他开始说 "这钱是7月份打进来的,8月初我觉得不妥,给他们老总打电话,要退回去,他 们老总说不好入帐,大概在一家广告公司放了半个月,现在已经退回去了。"后 来又说,钱是7月25日打进的,8月15日已经退回去了,一直是支票形式,没有提 过现金。"   通话中,我曾问过,小李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司马心说,"我已经和他谈过, 我们三个人有几点说法要统一。一是开始是4 万元,后来加了1.6万,二用途是 补助小李,三是1.6万元7月25日打进,我8月6号打电话给昂立表示要退回,并在 8月16日通知广告公司以支票方式退回"。   25日下午,司马心再次来电话和我谈这事,之后,我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我问司马心:"你来了那么多电话,是否有人在查这件事?既然钱已经退回了,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他说"没人查这件事,我是怕将来有人问起。如果没人问, 你不要对人说,如果有人问,你就按我们统一的口径说。三个人都说知道,我的 责任就小了,顶多是个帐外小金库",司马心还告诉我:"我已经给了小李3000元。 "   司马心在电话中多次说,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你不要紧张,责任在我, 不要你负责任,只要你帮我一个忙,作一个证明。并一再问我:让你这样讲有问 题吗?我嘴上说"有数","晓得",但心中极其矛盾。以我的判断,这决不是"小 金库"的问题,"补助小李"的理由更是站不住。司马心是学法律的,他明白如果 这件事的真相大白,他将承担什么法律责任,他也肯定得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心 急慌忙地与我及小李串通,要我们在有人调查时作伪证。同时,我还推测,这两 天,他在频频与我联系的同时,也一定在连连与其他相关的人打电话,不断地统 一说法,修补可能出现的漏洞。真要认真一下,是可以从电信部门找到证据的。   接了他十多个电话,我对事情的性质是有清晰判断的:司马心本想将1.6万 元占为已有,因为露馅了,所以把小李拉出来垫脚,要我出来作伪证。然而,我 内心十分矛盾。第一,司马心是本报的业务骨干,从业务上说,他是一个不可多 得的人才,马上要开十六大,报社要发挥他的作用,我不希望他在这个时候出问 题;第二,我年届六十,做人的基本准则、法律规范、道德底线还是要守住的, 一生之中,说过不少错话,但绝对厌恶讲假话。如果真有人来调查,我不能提供 伪证。我不能在要退休的时候,在人生留下一个污点;第三,以我对当前社会的 判断,我不认为1.6万元能让一个处长下台,我估计我还得在凌主任的领导下工 作,要工作,就不能同他扯开脸皮。考虑再三,我给集团领导写了一封信,在说 了事情的经过和自己上述三点想法后,我"期望领导能慎重处理这一事件,为了 报社的工作,为了集团的荣誉,为了评论部工作的和谐,找到一个妥善解决的方 案,在让凌河同志接受教训的同时,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我绝对相信集团领导是重视我的反映的,绝对相信领导是极其严肃地对司马 心进行了批评教育的,也绝对相信司马心是怀着极其沉痛的心情作了检查的。我 注意到,集团领导在廉政大会上不点名地批评了个别部门私设帐外小金库的问题。 当时,我确实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划上一个句号,我在评论部也可以重新正常地工 作了。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   我先得回过头来说说司马心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以及之后一个多月在忐忑 不安的心情中等待有人调查或领导谈话时对我的媚态:十多个电话,对我说的第 一句话是:"老程,关于延长你退休时间的问题,还有点事做,下个礼拜一我就 写一个报告给市委宣传部。这件事你放心,我会帮你搞定的。"接下来是"我求你 一件事"云云了。这完全是一个讨好我的谎言,因为就在他说这个话的前一天, 组织处负责同志已经明确告诉我:"延长你退休时间的报告,宣传部已经批下来 了。"实话说,本人80年代就在党政部门当处长了,那里的规矩我不知道?这种 报告轮得到你给宣传部吗?可笑的是,一个多月中,司马心为了笼络我,与我亲 密得让我受不了:听说我胃有点不适,再三表示要让人给先我送两箱"昂立一号" 来,我说我吃不惯那种难吃的东西,他仍坚持劝我吃一吃试试看,最后我说我家 里说有两箱我也没有吃,他方才作罢;过去,我不在时,他要是接了找我的电话, 总是极粗暴地吼一声:"勿拉嗨!"这一个多月,听到有找我的电话,不仅能亲切 应答,甚至会四处找我。其实这样的礼遇。我怎么消受得起?老实说,"蜜月"般 的亲热,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个连自己的情人都要出卖的人对我这样好,我 害怕!   终于,让我"害怕"的日子来了。十月下旬,大概是他认为这件曾让他寝食不 安的事情过去了,他重新又获得领导信任了,便忽地对我变脸了,在我一点也没 有得罪他的情况下,不仅对我不理不答,而且恶言相加、仇目相视,走进办公室 看着我,眼珠子竟然瞪得简直像要射向我的两颗子弹!为了十六大宣传上的问题, 我不得不问他一些二心两意哩时,他爱理不理,板着脸用极不耐烦的态度来应付 我。许多工作上的事,根本不同我说!我想过他为什么翻脸:当他是有惊无险地 度过这一刧后,肯定是后悔把他的那些"秘密"告诉了我,并且在我面前低三下四 了一个多月,他那不平衡的胸中,燃烧着自卑又自尊的野火!   本月中旬,我曾向集团领导反映了我现在的处境与工作上的难处,同时希望 明确表示自己并不想惹事生非,再把事情翻出来,只想求得一个正常的工作环境, 回到部里我又尽量地克制自己,谁知缓和了没两天,司马心又怨恨洒了过来,11 月20日,他又毫无理由地大声指责我:"你的手也伸得太长了!"怎么回事?我在 评论部的传真机旁看见了一份读者向"尊敬的编辑同志"反映的情况。而这位读者 我又是接触过的。我把这个情况向内参部的同志说了,他们觉得值得反映,我便 打了一个电话向那位读者了解情况,司马心听到了,怒火冲天,斥责我:"这件 事我已经回掉了,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为了不让对方听到司马心的责骂,我 想尽快结束与对方的谈话,司马心仍迫不及待,厉声训斥我"你的手伸得也太长 了!"我认为,第一,这份传真,是从传真机旁拿到的,我并不知道司马心处理 过:第二,司马心不感兴趣的情况,不一定别人就不能了解;第三,就本人的眼 光看,这份情况不仅有价值,而且时间性很强。尽管为了尊重司马心,当时我表 示不再过问此事,但我当场要求司马心说清楚,凭什么说我的手伸得太长?我是 伸手抓权了,还是伸手捞钱了?究竟是谁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了?这个问题, 司马心必须回答!   有意思的是,这位读者已经在电话中听到了司马心的吼叫,晚上,他特地打 电话找到了我,诉说了司马心处理他的情况反映的过程:他是报纸上认识司马心 的,他说,中国有句老话,叫"文如其人",读司马心的文章,他便以为此人是鞭 挞丑恶、主持公道、一身正气之士,十分崇崇拜,还特地到书店买了一本《司马 心说》。后来,看到一件身边发生的有损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首先想到的是向 司马心反映。他说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司马心是如此的不诚不信、蛮横无理、没 有教养,但再也不相信"文如其人"了。因为要说清这精彩的故事,还要化很多文 字,我只得略去。另举一个发生在评论部的事:   这是前年中秋,有朋友给本部一位同仁寄了两张月饼票,然而,当这位同仁 得知有人寄来月饼票时,信封已经被拆开扔进废纸篓了,月饼票不翼而飞。同仁 大怒。此时,敝人走进来,司马心一脸严肃,对我说:"老程,我们部里发生一 件事,人家寄给某某的月饼票不知被谁偷去了,我想我们这个地方进进出出的人 很杂,会不会是一些勤杂保安拿的。"因为是我把这封信放到这位同仁桌上的, 我连忙向这位同仁打招呼:是我不好,没有把信交到你手上。岂知这位同仁胸有 成竹地说:老程你不要这样说,我们部里出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信是谁拆的,我 清清楚楚。接着他便大声景嚷嚷:信封上有指纹,我要叫保卫、公安来查,不相 信查不出这个贼!如此这般一闹,到了晚上,这个拿了别人月饼票的人打电话到 我们这位同仁家道歉了。这个人是谁,就让给才富在考场去猜吧!   "文如其人",在一般情况下是对的,对某些人来说,完全不是这样!司马心 就是一个,他什么漂亮文章写不出来?什么宏伟高论不敢发表?什么道理他不懂? 然而,他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今社会,人格分裂已经成为一种相当普遍 的现象,然而,分裂成司马心那样的,极其难得,解放日报真可以奇货可居了!   有老评论部的人对我说,司马心的心是最贪婪的心,长期以来,评论部就是 他这么一个宝贝当家,没有任何制约,没有任何监督,过去有小金库时,谁也不 知道有多少钱,怎么花的,谁花的,连个帐本都没有见到过?里面的鬼多着呢!   解放日报是中共上海市委的机关报,评论部是党报的一个极其重要的部门, 这样的部门交给什么样的人掌管,决不是一件小事。说到司马心的业务能力,我 要说一句公道话:人才难得。但他的思想品质、道德素质呢?真所谓:"司马昭 之心,路人知",此人以"司马心"为笔名,真可谓坦率得无比可爱了!写到这里, 我又有点自惭形秽,我这样一个才疏学浅的、"思想意识各方面都落后"(司马心 语)的人,怎么能活龙活现地写出司马心的可爱呢?要是让自己才华横溢的司马 心大师自己来写,一定出奇的引人入胜。   我曾经反复考虑过该不该把这些事公开,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下公开。十六 大召开之前,当司马心把他在领导面前所作的忏悔(我想象得出他那时作沉痛状 的样子)化作对我满腔仇恨时,我就想揭他一揭,然而,想到当时是举国迎接十 六大的日子,何况领导的关心也多少让我心中有了一点平衡,我就想算了。以后 每每看到他的白眼,我都有过揭穿他的冲动,为了大局,我也克制住了。然而, 这个人把我的忍让当作软弱,更加嚣张起来,这就使我忍无可忍了。仔细想想, 揭露一下这个坐在党报重要位置上的两面人,难道真的与贯彻落实十六大精神相 违吗?就拿我们报社的这么多同仁来说,眼看着这个灵魂肮脏、心理阴暗的司马 心连篇累牍地发表关于"三个代表"的宏论,究竟会如何理解党的宣传舆论工作的 真诚性?如果我们广大受众都像那位因反映情况遭到司马心无理斥责的读者一样, 知道了写高调文章的竟是这样一种人,那我们的报约还有什么动员人、凝聚人、 感召人的力量?学习十六大要联系实际,我们有很多令人鼓舞的实际联系,一些 负面的实际也是应当联系的,对于我们报社来说,"司马心现象"应当是一个重要 的实际!   司马心是有一技之长的,本人决不是反对报社使用他的一技之长,对于这次 暴露出来的司马心的问题,纪委该不该查一查,党委要不要有个准确的说法,评 论部主任的位子是不是应当让他坐,这些本人都不想说三道四。我觉得我的责任 就是让大家知道这些事、进一步看清这个人!   我知道,司马心现在是十分后悔自己曾经主张让我这样一个人延长退休时间 的,我希望他打报告取消对我的延长,只有领导决定,我一定感到十分光荣地退 休,我相信,在把我赶走之后,如果他还坐在评论部主任的位子上,一定会更加 不齿于人!   司马心,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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