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 《新 语 丝》 ·图雅· 世上难做的属命题文章。看来看去,只有“七步诗”算是成功了。以王勃的 才情写“滕王阁序”,到后来也有点“潦水尽而寒潭青,烟歌凝而暮山紫”,微 微显出滞重来。 《新语丝》的朋友要我写一点感想,这倒没啥不敢写的。因为第一这些人都 是熟朋友,素日在铺子里开惯了玩笑,万一话说得不合尺寸,朋友们或者会原谅 。第二,《新语丝》创刊,起哄我也有份,后来看事情闹大了,又害怕起来,瞅 空溜了号。从此天阴下雨,脊梁处有些隐隐地不自在,现在追加一块膏药,不知 是否能医。 当初起刊名,我提议叫“促织”,意思是把众位网蚕吐的丝织成网。另外促 织这虫子很有点悠然的况味,在凉爽的夏夜,一伙人拎了小凳,拿了拍蚊子的蒲 扇聚在一起讲古,这情形有些象中文网的浓缩版。现在一年下来,果然见织出不 少锦绣文章。杂谈、故事不必说了,特别是文学评论和诗词。我对那一期诗刊的 印象颇深,在海外,把留学生的诗较有系统地编出来,这是第一次。我觉得可以 拿到国内或港台设法出版。不光是诗,《新语丝》可以精选一部分文章,争得作 者同意,编成一集子跟各杂志和出版社联系出版。这样咱们这中文网也算在历史 上留点“hard evidence”,也算给中文网的众乡亲提气。 不知各老编觉得如何? (《新语丝》9503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