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子按：这是一份貌似公正、用心良苦的宣言。处处用似是而非的
理由为法轮功辩护。略加批驳。〗

关于法轮功的另类宣言

　　葛峄山人yonderstone@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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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注意到近期在INTERNET上进行着有关法轮功的争论,争论的一
方是李洪志创立的法轮功的修练者们(他们自称学员),争论的另一方是
方舟子,<<声援何祚庥院士批判法轮功宣言>>(以下简称<<方.宣言>>)
的联署者们和"新语丝"网页上"法轮功问题"读者来信的一些读者们.
前者是支持法轮功的.后者是反对法轮功的,并声称是维护科学的.我
们也注意到有一些作者声称是中间人(NIO等),这些作者认为上述争论
双方都存在一些问题.

　　(0)关于我们

　　我们是从事自然科学或者爱好自然科学的一群人,我们发表宣言阐
述我们的立场,以便让公众认识到方舟子及其他的一些法轮功反对者们
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自然科学研究者持不完全相同的观点.我们声明,我
们在此宣言中的观点只代表我们的对于科学的理解,我们不是代表科学,
如果我们的一些论点被证明是错误的,那可能是我们的理解能力不够而
造成的,而不一定是科学出现了错误.

　　我们认为科学在变化着.我们没有成见,我们认为科学没有解释所
有的现象.如果有人提出新的理论体系可以比现在的科学理论解释,预
测更多的现象,我们会接受新的理论体系.在没有更好的理论体系前,我
们相信现在的理论体系.

　　(一)关于反对法轮功的人

　　我们了解到,中国和世界的历史上,有一些为了坚持他们的理论而
失去生命的人,他们中有张志新,布鲁诺等.我们佩服他们的勇气.也有
一些相信民族利益不可侵犯的人失去生命,文天祥等.我们也佩服他们
的勇气.在方舟子的<<狼子野心狐狸尾巴－质疑李洪志6月2日的声明>>
(以下简称<<狼尾巴>>)中,他批注道:"“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
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是宗教的狂热，何以言
善？".我们不认为所有的因为知道真理的真正意义去维护真理而失去
性命的人死于宗教的狂热.我们了解到一些人为了保存生命而不坚持他
们的信念.我们也注意到宗教狂热的情形,如人体炸弹等.我们也注意到
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中有些人为"保卫毛主席"而失去生命.

〖方舟子按：请注意自己为真理献身和号召别人为真理献身的差别。后者
无论如何是不善的。〗

　　我们认识到,一个人的学历与他的认识世界的能力的关系是复杂的,
一个人有可能只受到过初等教育,却可以发现一些新的科学规律,相反地,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有可能发表一些错误的言论.方舟子在<<方.宣
言>>和其<<法轮功解剖>>(以下称<<解剖>>)系列文章中多次提到李洪
志是小学毕业,似乎是在暗示公众一个观点:李的小学毕业与李的文章
中一些与现代科学不相符的论断有必然的联系.我们不认为方的这种
批驳方法是有效的.我们相信在没有经过验证以前,科学院院士的观点
和一个小学生的观点都应当受到同样的尊重.我们注意到钱学森关于亩
产万斤粮是可能的论断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实现,我们倾向于不相信
钱的这一论点是正确的,虽然他是一个院士;如果一个小学生通过在农
村的经验观察到亩产从来没有超过一万斤,从而得出一个亩产万斤是不
可能的结论,我们会倾向于相信这个小学生的结论.

〖方舟子：第一、尽管院士也会出错，小学生也会正确，但是除了个别
的例外，在科学的问题上，所受的教育越高，越有发言权。否则何必接
受科学教育？第二，请注意，我并非仅仅因为李洪志仅有小学文化程度
就不加分析地抹杀了其言论，而是根据现代科学对他的某些“科学”言
论进行了“验证”，指出其谎谬，由此才“暗示”这些谎谬的起源是由
于教育程度不高、对科学问题一知半解造成的。〗

　　在<<方.宣言>>中有这样的话,"已发现了许多起因为练法轮功而讳
疾忌医、病情加重不治身亡的，更有发疯自杀的。在彻底的调查研究
之前，我们无法肯定或否定法轮功是否有健身治病之效。".我们注意
到,没有练法轮功的人中有讳疾忌医,病情加重死亡的情形,也有发疯自
杀的情形.我们注意到一些人进了医院后也存在病情加重死亡的情形,
也有进了医院发疯自杀的情形.在没有具体的资料显示在练法轮功,不
练法轮功不去医院的,不练法轮功去医院的人中病情加重死亡,或发疯
自杀的比例哪一组的可能性更大以前,<<方.宣言>>的那一句子之后,应
该加上,"在彻底的调查研究之前，我们无法肯定或否定法轮功是否有
诱导产生疾病的因素".否则,<<方.宣言>>有诱导公众相信法轮功有可
能损害健康的嫌疑.我们认识到,"在彻底的调查研究之前"中的"彻底"
是很不具有可操作性的,我们这一群人中,到目前为止,还未能成功地"
彻底"研究任何项目.我们认为我们的研究只是部分的.

〖方舟子按：第一，是的，“没有练法轮功的人中有讳疾忌医，病情
加重死亡的情形的情形，也有发疯自杀的性情”，但是，我们并没有
要法轮功为所有的讳疾忌医、病情加重死亡、发疯自杀而负责。我们
谴责的是那些没有练法轮功之前并不讳疾忌医、不发疯自杀，练了以
后根据法轮功的教规才讳疾忌医、因其追求幻觉的练法才发疯自杀的
情形。法轮功既然有那样的教规、练法，就在这些特定的事故中推卸
不了责任，就该因为这样的教规、练法而受谴责。第二，是的，“一
些人进了医院后也存在病情加重死亡的情形，也有进了医院发疯自杀
的情形”，但是，也请注意，存在着许多本来进了医院就可以治愈、
控制病情，可以防止发疯自杀的。法轮功试图使人失去这种可能性，
而这才是我们所关注的。第三，“彻底”只是一个相对概念，即使研
究的只是“部分”，也可能是彻底的，相比而言而已。不能因为我们
无法认识所有的问题，就要取消了“彻底”一词。〗

　　在<<方.宣言>>中有这样的话,"...愚昧的世界观和邪恶的人生观
灌输给信徒".我们从拥护法轮功的信中看到,很多的信徒是自愿阅读,
接受法轮功的观点的."灌输"是,对接受者来说,被动的过程,但是许多
法轮功的信徒是主动地接受那些观点的.我们认为目前存在着"灌输"
观念的情形,在北约轰炸南斯拉夫的过程中,中国的和西方的媒体关于
战争的报道很不一样,我们倾向于认为"灌输观点"的行为在这两个社会
中都存在着.但是宣称法轮功在灌输它的观点,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才
能相信.

〖方舟子按：一、我觉得一种传授方法，是否属于“灌输”，跟一开始
是否主动接受，并无必然的关系，否则学校教育岂不都等于灌输？如果
一种传授方法有以下特点，我们认为即属于灌输：反对独立思考、不允
许听到不同的声音、对传授者实行个人崇拜、违反者将受到威胁或惩罚
（这种威胁包括长不了功、消不了业，形神俱灭之类）。二、如果“灌
输”必须以被动为特征，那么，并没有人强迫你去看、去听媒体报道，
为何却要认为那是灌输？三、是否存在别的灌输情形，跟论题无关。〗

　　在<<方.宣言>>中有这样的话,"...会操作电脑的人都是给外星人
编了号在为外星人工作的".在李洪志的1998年5月30-31的法兰克福讲
法中,我们没有发现这句话.原文是,
　　"每一个会操作计算机的人外星人都给你们编了号，真是这样。
".李的这段文章中没有提到会操作电脑的人为外星人工作的事.我们
认为批驳别人的观点应该尽量针对原来的观点,而不是扩大或缩小了的
论点.我们倾向于不相信外星人已经给一些人编了号.我们到目前为止
也无法反驳那些操作电脑的人是否被编了号.外星人的存在与否,我们
没有统一的见解.人类现在有一些努力在寻找地球外生命.我们更无从
知道外星人(如果有的话)是否给一些人编了号.

〖方舟子按：一、既然是摘引原文，就要摘得尽量语义完整，不该断章取义，
然后反而反过来说人扩大或缩小了原意。比如此人摘引的这句话的前面，
本来还有一句：“计算机为什么发展这么快？人的脑子突然间就那么活跃？
都是外星人操纵人的思想搞出来的。”后面还有一句：“我们的学员我都
给他清理了，你在用计算机的时候不受他干扰。”是不是有在为外星人工
作的意思？另一处（一九九八年九月四、五日于日内瓦讲法）说得更明白：
“人的思想在电脑上、在技术上所来的灵感为什么突飞猛进地发展？是外
星人操纵着人类形成的它们那一层身体搞的。就是由于它们的技术、科学在
人身体里形成的这一套东西操纵着人的思想这样做。目前电脑发达得简直不
得了，它不是人的技术。人类要是长此这样下去，就将面临着被外星人代
替。”二、这种说法的正确与否，取证的责任在提出者这一方。我从来没有
试图否证这种说法，只是让人欣赏其荒唐，同时我认为这是对广大电脑用户
的污辱。〗


　　在<<方.宣言>>中有这样的话,"...由于李洪志所受教育极其有限
（据报道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又喜欢不懂装懂随意发挥，在他的著
作和讲话中，常识性错误比比皆是，...".我们注意到李洪志的著作
和讲话中,有很多论断是和目前的科学的论断相冲突,我们倾向于相信
科学的论断.但是李的论断的错误是否由于"受教育极其有限（据报道
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又喜欢不懂装懂随意发挥",我们无法判断.是
否存在这样的可能,李的教育程度有限,但是他是很认真的实在的发挥
他的知识.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我们无法判断李洪志是否是一个不
懂装懂的人.方舟子没有显示证据就宣称李洪志是不懂装懂,虽然我们
认可方的有关李洪志文章中"常识性错误比比皆是"的结论,我们不能认
同方的推论过程.没有证据的推论过程往往减弱说服力.

〖方舟子按：难道“常识性错误比比皆是”，不足以推出“不懂装懂
随意发挥”？“常识性错误”说明“不懂装懂”，“比比皆是”说明
“随意发挥”。〗

　　我们认同<<方.宣言>>提倡严厉禁止在公立学校传法轮功.我们认
为,在未成年人中,有很多人还未成熟到能够评断是非,他们有权力等到
成年以后在决定接受或拒绝一些宣传.我们认为,在学校中宣传某些不
正确的政治思想也是该被禁止的.在若干年前,中小学里宣传"英明领袖
某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事实上某主席很快地被批评,不再英明了,但
是小学生们很难理解他们受的教育那么快的就过了时.前几年,中学里
讲公有制计划经济的优越性,现在私有制经济却在很快地发展.中学生
们也很难理解计划经济怎么就不很优越了.我们认为,为了青少年的思
想发展的连续性,他们应该被传授给那些比较永恒的知识.我们认为,
　　政教分离是必要的.人有信仰的自由,只要他们未触犯法律,他们
也有行动的自由.我们认为,触犯法律的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没有
受到批准的示威,不管是安静的还是吵闹的,都是违反法律的.

〖方舟子按：是否该在学校宣传政治，与论题无关。何况，何为“不
正确”，何为“永恒”？如此划分，毫无意义。你认为是暂时的政治
思想，在当时的宣传者看来，何尝不觉得会是永恒？〗

　　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理解法轮功信徒们为什么示威,我们认为,如果
他们有自己的报纸电台电视台,他们就可以在那里宣扬观点,批驳对方.
当前中国官方的主要报纸只宣传一方面的观点,这对法轮功信徒们反驳
对方是不公平的.我们认为,何祚庥院士和法轮功信徒们都应该有同样
的权力在官方的媒体上发表见解,公众会择其喜好而遵从.我们认为只
何院士能向公众宣讲论点是对公众的接触事情全面真相的权利的剥夺.
我们赞赏方舟子的作法,把反对的和支持的声音都呈现给读者.

〖方舟子按：法轮功在示威之前并不缺宣传渠道，从未受到压制。传统
媒介方面，近期宣传法轮功的报道有：《北京晚报》在1998年8月11日
《京城晨练》，《北京日报》在1998年3月30日《"热爱大西北的北京人"
的回音》，《中国经济时报》1998年7月10日也有一篇报道。网络上的
宣传，更是从来未受到限制。相反的，何院士的批判文章在北京无处发
表，只能拿到天津一份小刊物上登出。一些网友把我的宣言和批判文章
交给国内的几家报刊，也都以害怕法轮功信徒骚扰、闹事为由不敢刊登。〗

　　在方舟子的<<解剖>>中有这样的话,"象这样的神话死无对证，显
然都是李洪志自己提供的。".我们倾向于不相信李洪志有那些功能.我
们同样不能相信方的结论,我们相信那样的"神话"也有可能是他的一些
追随者提供的.我们中的一些人在接受大学教育时,被告知不要轻易地

〖方舟子按：请注意，这些故事是登在法轮功的权威著作上，由李洪志
本人认可的。其追随者从何处得悉李洪志四岁、八岁时的个人（没有
旁证的）经历？如果是追随者随意编造的，李洪志为何要认可？〗

用"显然"两个字于结论中,除非非常显然.我们倾向于赞赏用事实支持
结论的科学工作者,我们倾向于怀疑那些喜欢宣称结论而不给予证明的
作者.我们可以理解一些文学工作者使用修辞的手法影响读者的情绪.
我们倾向于认为,维护科学的作者少用一些感情色采的词句(<<狼尾巴>>),
"狼子野心"似乎可以用"别有动机"来代替,如果文章是用来证明别人
的观点之错误的.如果是在写檄文,则另作别论.

〖方舟子按：我那篇文章是科学文章吗？“维护科学的作者”就不能
在任何文章中使用修辞的手法？〗

　　在方舟子的<<解剖>>中有这样的话,"在中国历史上，在改朝换代
时期，总有大规模的邪教团体出现.....".我们注意到在一些朝代变更
的时候确实出现过一些邪教.我们还没有被说服是否在改朝换代时期总
有大规模的邪教团体出现.我们注意到中国夏朝的历史还没有十分清
楚,我们不能确认有作者公开发表资料表明夏朝变更时期存在邪教团体.
我们不清楚秦朝以来的朝代变更是否必然联系邪教,我们希望方舟子补
充每个朝代变更时期的邪教资料.我们中有人认为历史学是科学,对于
历史也应该以科学的态度研究,而不是根据几个历史事件简单的外推.
如果做科学不能时时刻刻注意事实根据,作者的一些结论可能会被减弱
说服力.治科学不严谨的作者在维护科学的时候可能给科学带来负面的
影响.我们注意到法轮功的存在,我们还未看到法轮功的存在与当代社
会的思想大变动有直接的必然的因果关系.

〖方舟子按：“总有”未必表示没有例外。历史规律总有例外。历史
不是科学。“我们中有人认为”而已，可见连“我们”在这个问题上
都没有达成统一意见，还发表什么共同宣言？〗

　　在方舟子的<<解剖>>中有这样的话,"不接受万有引力理论，怎么
能从事物理学研究？".我们相信万有引力理论,我们也注意到,在一些
物理学分支的研究中,万有引力的作用
　　与其它的力相比,可以忽略不计,如果在这些领域中假定万有引力
不存在,这些物理学的分支的研究可以继续.我们也注意到有些物理学

〖方舟子按：请注意，李洪志是以万有引力无法解释失重现象，来否证
万有引力的。请问在这个问题上，万有引力是否可以忽略不计？〗

的分支是采用了万有引力的理论.我们认为,对于某些物理分支,万有引
力理论,相对论的假设的正确与否对那个分支并不一定带来明显的理论
困难,我们认为那些领域的物理学博士如果因为相信法轮功而不相信那
些基本假设,他们的专业水平不一定就差,材料物理的博士还是可以合
成先进的材料,可能并不比一个笃信物理基本假设的博士在专业水平上
有多大的差距.我们倾向于认为同行是判断同行的专业水平的最好的方
式.某些物理学博士的专业水平最好由他们的同行判断.标准之一,虽然
可能不是好的标准,就是这些博士能否在一流的专业期刊上发表文章.
我们注意到一些物理学家在研究万有引力常数是否变化.我们也注意
到,狭义相对论采用了"世界上所有作用的传播的速度有一个上限"的假
设,这个上限被认为是光在真空中的速度.到目前为止,这个上限存在的
假定还没有实验的否定.我们认为在我们已知的参照系中,光速是一定
的.我们无法确定是否存在这样的参照系,使得光速变化.我们倾向认同
科学的证伪论(波普尔),即,我们无法证明某些论断是正确的,但是可能
证明是错误的.我们倾向于认为有些论断是目前的科学手段无法研究的,

〖方舟子按：一面提出“无法确定是否存在这样的参照系,使得光速变化”
这种无法证伪的问题，一面马上又说“我们倾向认同科学的证伪论”，
自己的嘴巴打得这么快，倒也罕见。〗

我们把这类问题暂时称为非科学的问题,我们把已经被科学证明是错误
的论断为谬误.比如,有人说,我们的宇宙有一个对称的镜像存在,在那
个宇宙中,有对应的我们,对应的日月,但是我们的宇宙和它的镜像无法
联系.这样的理论我们认为是非科学的问题.如果有人说,在另外一个
宇宙光的速度就不一样,我们就只能说目前为止,这是一个非科学的问
题,无法判断对错.非科学和伪科学不是一回事.

〖方舟子按：请注意，李洪志说的是“现在天文学家”看到的这个宇宙。〗

　　我们认为,在辩论的时候,应该尊重对手,把对手当成平辈分(PEER).
我们认为以屈尊的态度对待对手不是礼貌的行为.我们不认为我们可以
给任何成年人当老师,批改小学生作业.我们相信即使我们在学校当老
师,对学生的问题和观点也会平等地讨论.我们欣赏美国的教育学生的
课堂方式,大家以相等的身份探讨问题.在科学面前,我们承认我们是小
学生.我们声明,做科学研究的人中有一些人不是好为人师的,我们是这
些人中一部分.

〖方舟子按：从头到尾都想来当方舟子的老师，还好意思自称不是好为
人师的？给一个小学生当老师，还不怎么算好为人师。给一个有高等学
位的人当老师，那就未免太“好为”了。〗

　　我们认为,有些反对法轮功的人在声称维护科学的时候,使用了一
些无效的辩论方法.法轮功的一些论断和我们相信的科学相矛盾,我们
认为这些错误会误导一些人.那些号称科学的维护者如果不遵循严谨
治学态度,同样会毁坏科学工作者的声誉.

〖方舟子按：还在当人老师不是？〗

　　(二)关于法轮功

　　我们没有阅读所有的法轮功的书籍.我们阅读了<<转法轮>>.我们
参考了方舟子等反法轮功者的文章.

　　我们没有修练法轮功.我们没有亲自观察到法轮功修练者所声称的
景象,如元婴,莲花等.我们主张人生病要去医院,我们倾向于相信很多
肉体上的疾病是由物质(physical)上的原因引起的.我们倾向于认为"
业力"不是一个现在的科学手段能测量的物理量.我们认为李洪志的关
于疾病的论断是非科学的.

　　我们同意方舟子的结论,李洪志的作品中有很多的错误.我们对李
的作品能作为科学研究的指导表示不相信.一些从事科学研究的人接
受法轮功的指导从而声称有突破有帮助,那只是他们个体的行为,我们
没有在国际科学期刊上发现任何作者声称他们由于修练法轮功才得到
研究成果.如果将来我们发现有这样的研究成果,只要我们能重复他们
的实验过程得到同样的结果,我们不会歧视他们的成果.我们相信科学
研究者也有权力选择或不选择哲学,宗教,作为他们的研究指导.我们相
信的是实验的过程及结果.他们的灵感从何而来自,他们有各自的自由.
我们反对任何组织的强加的科学研究指导思想.研究者也许可以从辩证
唯物主义得到灵感,也许可以从上帝那里得到,也许灵感自发产生.

　　我们注意到,李洪志宣传他的气功比其它的气功要高层次,我们对
气功了解不多.我们认为其它门派的气功的修练者们对此可能有比较直
接的见解.

　　我们反对给青少年任何方式的传教,甚至政治宣传.我们认为在一
些青少年未有明确的判断是非的能力以前,向他们诱导宗教或政治的观
点,是对他们的成年信仰权的剥夺.

　　我们反对不遵循法律的做法.我们注意到法轮功信徒们没有他们自
己的大众媒体宣传他们的论点.我们认为公众有权利知道科学和伪科学
的全面情况,他们也有权利选择相信其中之一.我们观察到,在美国很多
宗教有他们的电视台,也有科普的电视台.我们观察到,在美国有许多宗
教,包括邪教,他们可以自由地宣传他们的教义.我们们观察到美国的科
学是在发展的.

　　我们主张政教分离.人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但在担任政府职务的时
候,不能以政府职务的身份从事其宗教事务.

　　我们认为科学可以使一些国家强盛,我们希望我们的国家强大.我
们认为科学不是一种宗教.我们认为向青少年增加接触科学的机会是很
有益于国家的发展的.我们希望国家大力发展科学,增加科学技术教育
的预算.

葛峄山人
yonderstone@hotmail.com

〖方舟子按：理直气壮发表了这么个宣言，却连个真名实姓、真实身份，
乃至可查询身份的email地址都不敢用，未免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