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答《中国青年报》记者刘县书的批评 ·方舟子· 去年12月份起,我应邀在《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的探索版开了 一个专栏,编辑将其命名为“一言堂”(大概取“一家之言”的意思), 每周一篇千余字的科普小品文。之后,《中国青年报》记者刘县书即在 《中国青年报》网站的中青论坛连续发表文章对我做公开的批评乃至人身 攻击,不仅对我的文章的内容提出异议,而且着重于质疑、抨击我的人格 和文风,认为我不适合于写科普文章,似乎对我在其供职的报纸上开专栏 很不满。这些攻击思维混乱,前后相互矛盾,给人的印象是为了发泄而攻 击。我将这些文章附在后面,并做一些评论。 刘县书针对我《如何看待转基因技术?——答沈树〈质疑《别怕,不 是要转你的基因》〉》一文评论说:“读读沈的原文就知道,方舟子根本 未对沈文中提出的主要证据和思想作出切实的回应,而是断章取义,歪曲 原意,又以专家自居唬弄外行了——方舟子这么做不止一回了,当揭露国 内学术界一些不端行为时,他的这种武断和不妥协颇可敬可爱,但其他时 候这样子先入为主、扭曲事实、从不认错,就很无聊了。” 我答复“沈树”(“县书”的谐音?)的文章是否那么不堪,我不想 多说,因为这最好由读者来评判,而不要自己既要当运动员又要当裁判。 我这里想说的是:如果刘县书真的认为我在揭露学术不端行为时是“断章 取义”、“歪曲原意”、“以专家自居唬弄外行”、“武断”、“先入为 主”、“扭曲事实”等等,那么请有根有据地具体地一一指出来,我一定 认错。揭露学术不端行为事关被揭露者的声誉,更应该慎重和公正。我不 知道刘县书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认为不择手段地揭露别人是“可敬可爱”。 刘县书为了增加其评论的专业性,自称:“刚好我也学过几年生物……” 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获悉,刘县书为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毕业。据我 所知,人民大学为一所文科学校,并无生物系。我不知道刘县书如此自称 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本科读过生物或曾经自学过生物,所以就可以训斥 一位分子遗传学方向的生物学博士在遗传学问题上不专业? 即使刘县书学过几年生物,也肯定没有学好,正是“以专家自居唬弄 外行”。比如,他说:“‘转基因逃逸通常是由花粉流或种子传播介导的 基因漂移(gene flow)来实现的。通过基因漂移,转基因将渗入到作物的 非转基因品种、野生亲缘种(包括杂草种类)。’(引自专家说法)”实际 上这句话是从《外滩画报》记者许凯撰写的一篇错误百出、混淆视听的报 道《中国野生稻面临转基因污染风险?》抄来的,是“记者说法”,而不 是“专家说法”。如果是遗传学专家,就该知道gene flow的专业翻译是 “基因流动”,而不是什么“基因漂移”(drift才是漂移,也译为漂变)。 人们担心转基因作物会与杂草发生基因交流,不仅仅是指这种由于杂交导 致的基因流动,也指以病毒做为载体导致的跨物种的水平基因转移 (horizontal gene transfer)。后者是近十几年来才引起生物学界注意 的遗传现象,刘县书对此一无所知,以为是奇谈怪论,还好意思以“学病 毒的”的自居,是什么年代学的病毒? 刘县书说:“我从一些与他先友后敌的人那里听到过‘此人无情无义’ 的评价,我觉得很可贵。” 他说的这些人,当指刘兵、刘华杰、田松这些反科学文化人。“哪里 有科学哪里就有刘兵”这句肉麻得让人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名言就出自 刘县书一篇吹捧刘兵的文章《一枚科学硬币的闪光——〈触摸科学:刘兵 学术自选集〉》。我以前和这些反科学文化人有一些合作,那是因为当时 他们还在反伪科学。后来他们从反伪科学摇身一变变成反科学乃至支持伪 科学,道不同不相谋,也就分道扬镳了。但是,我和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私 人交往,只是在会议、饭局上见过几次面,有什么“情义”可言?自作多 情想当我的朋友没当成,才怨妇般抱怨“此人无情无义”,田松不是曾经 在文章中说我没有一个朋友吗?从来没有进入我的私人生活圈也敢下此断 言,只有反科学文化人才干得出来。 刘县书又说:“不过,也许他还是有自己的圈子的,我没见到他与何 祚庥、赵致真、陶世龙、司马南等人之间相互有什么批评,而其中某些人 的言论行为并非无懈可击。” 这就怪了,凭什么他认为这些人的言行并非无懈可击,我就必须替 他给予一击,否则就是有私心? 刘县书说:“抽掉科学内容,方舟子的写作水准和思想能力(包括 逻辑思考能力),我觉得在及格线以上,如果满分是100分,我会给他 打70分左右。他的毛病是简单二分,缺乏自我质疑。” 承蒙刘老师手下留情,还给我一个及格。不过我认为他应该给我个 不及格,或者零分,才足以反映出我们两人之间在写作水准和思想能力 方面的巨大差距。另外,在刘老师如此充满自信地对我、对别人下一个 又一个的鉴定、打分的时候,是否很富有“自我质疑”? 刘县书说:“其一,其实真正出来关注和参与那些辩论的专家甚少, 一般读者不容易看出方舟子言论中细节的对错、科学的硬伤;其二,有 这种可能性,他选取的证据是真实、‘科学’的,但你并不知道被他省 略的另外的‘科学’事实,” 其一,是说我的言论中有只有专家才能看出的科学的硬伤,那么能 看出这一点的刘县书,自然是专家了。其二,是说我有意对读者隐瞒了 不利的事实,这实际上也是在造假。如果刘县书真能够证明我有硬伤、 是在知假打假,何不具体地指出来,偏要做这种诛心之论? 刘县书说:“单看光的直线传播和反射、折射行为,你能证明光是 一种粒子;单看光的衍射、偏振等现象,你能证明光是一种波。”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刘县书的科学素质有多高。他像许多文科生一 样,喜欢充满自信地拿光的“波粒二像性”说事,却根本没有理解“波 粒二像性”。他不知道,光的直线传播和反射、折射行为同样属于“波” 的现象(牛顿用粒子来解释这些现象是错误的)。证明光是粒子的是别 的现象。 刘县书说:“从所谓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意义上,方舟子很多文 章的写作‘态度’确实有问题,他对不符合他的科学原则和科学形象的 材料的处理办法,有悖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从他的文章中,我读不到 什么疑惑,缺失好奇、怀疑、想象的因子。方舟子是一位斩钉截铁的先 生,总能给你明确清楚的答案,他可能更适合传播科学与技术知识,而 不是科学探索精神。” 刘县书把“疑惑”当成科学精神和方法,凭什么我也必须和他一样 才算有科学态度?他把自己当成科学的化身不成?我的科普文章,对有 定论的问题给出明确的答案,对没有定论的问题则介绍不同的观点。我 在《进化新篇章》后记中介绍普及进化论的经验时指出:“不回避学术 争论和学术难题。进化生物学是一门相当年轻的学科,学术界在公认 ‘生物是进化而来的’这一总前提之下,对进化的机制、过程和细节都 存在激烈的辩论,比如选择主义与中性主义之争、人性是自然还是使然 之争,到现在也都还没有结束。科学普及在介绍学术界的主流观点的同 时,也可以适当地介绍学术争论和学术难题,有助于读者了解科学研究 是如何进行、科学问题是如何解决的。”我的许多文章都涉及这样的争 论。如果刘县书从来只在我的文章中看到斩钉截铁地给出明确清楚的答 案,不是对我的文章读得太少,就是阅读能力有问题,都没有资格来全 面评价我的写作。也许,他认为我应该对什么问题都疑惑,例如对“生 物是进化而来”的这个事实也表示一下疑惑,才算有科学精神? 刘县书说:“我认为他的水平还是比他的许多对手要高,网上许多 骂他的人实在太差,无术而且不学,不是共军太厉害~” 这是他的这些评论中最正确的一句话,他对我的这些攻击正为这句 话做了一个很好的证明。 2005.1.19. 作者: 刘县书 日期: 2004-12-30 02:48 标题: 新年快乐 内容: 感谢穿过流水、山水间,新年快乐! 山水间,坚持评报已达半载,年末道声辛苦了!大家都不容易啊,生活在中国, 谁容易呢?除了那些当官的人,但他们其实也辛苦,整天睁眼说瞎话,指鹿为马、 自欺欺人,逆人类自然反应和公认价值理念而动,作种种变态状,那种功夫难道 容易么? 我猜想,方舟子与沈树的争论肯定是不会继续了,报纸可不能总上一道菜。不过, 你觉得方舟子占尽上风吗?读读沈的原文就知道,方舟子根本未对沈文中提出的 主要证据和思想作出切实的回应,而是断章取义,歪曲原意,又以专家自居唬弄 外行了——方舟子这么做不止一回了,当揭露国内学术界一些不端行为时,他的 这种武断和不妥协颇可敬可爱,但其他时候这样子先入为主、扭曲事实、从不认 错,就很无聊了。 举个例子吧,刚好我也学过几年生物,方舟子辩称转基因作物的这种转基因在生 物界中并非如沈树所言“在有限的时间内基本不可能自然发生”,文中写道: “沈树说“这种事情在有限的时间尺度内是不可能自然发生的”是一句外行话, 果真如此的话,人们还担心转基因作物与杂草发生基因交流的风险干什么?” (这个反问看上去挺唬人的吧)。方舟子这是在原先的狡辩上再叠加一个新的狡 辩,其实,人们担心的“转基因作物与杂草发生基因交流的风险”(更专业一点 的说法是“基因逃逸”或“基因漂移”),是什么意思呢?“转基因逃逸通常是 由花粉流或种子传播介导的基因漂移(gene flow)来实现的。通过基因漂移,转 基因将渗入到作物的非转基因品种、野生亲缘种(包括杂草种类)。”(引自专家 说法),请注意,基因漂移的风险是指转基因作物可能通过花粉传播(即授粉, 植物的自然繁殖行为)将外源基因混入其他同种或近亲种体内,其实就是指转基 因作物与“同种或近亲种”的野生植物(或其他传统品种)之间可能发生“天然” 的杂交(花粉是乱飘的),因此污染其他品种,导致种种可能后果--这一过程 的机制是植物的天然繁殖行为,与转基因操作根本不同,再说一遍,转基因技术 通常是将远缘的外源基因人为地导入某一生物体,使其表达,然后获得新的原来 此物种不可能具有的性状——比如将苏云金杆菌的一种毒蛋白基因导入水稻,使 水稻能像那种细菌一样产生毒蛋白,又比如将人胰岛素的基因转入奶牛,使牛奶 中产出人胰岛素。在自然界的遗传变异事件中,不可能轻易发生这种事情,否则 就不会有相对稳定的物种形态了,这是生物学最基本的常识(为什么?如果深入 追问下去也是很有意思的科学命题。)。 我倒不是说永远和绝对不发生这种事,沈树的原文也不是如此表述(比如某些病 毒的感染过程与转基因操作就有类似处,但还是有质的区别——病毒基因利用宿 主的复制系统来复制自己,是不稳定的、不可遗传的,而且这个过程绝非好事, 学病毒的沈树当然知道这样的假说和个案)。 而其实方舟子也不敢反驳说:像转基因技术这种事情自然界本来就不稀奇。他说: “虽然转基因作物转入的基因往往是异种生物的基因片段,但是不同物种的基因 的化学性质都是一样的,调控机理也相似,所以这种操作并不会产生什么“违背 自然规律”的怪物。事实上,在病毒的作用下,跨物种的基因转移在自然界是会 发生的,转基因技术和杂交技术一样,也是“对大自然的模仿”。”从更基本的 层次上,当然,转基因也是对大自然的模仿!(其实沈树的原文中也曾表达这个 意思)从更基本的层次上,基因和所有的生物都是C、N、O、H等元素组成的!生 与死也没什么区别!所有的生物都可能来自同一个祖先! 讲这样的话不是狡辩是什么呢?是哲学思考吗?众生平等,呵,我同意。(自然 的就好吗?远自然或反自然的便不好吗?这是另外一个很有意思的题目) 算了。我就不拿过多的细节和锱铢必较的辨析来烦扰大家了(虽然我认为中国社 会特别缺乏认真仔细的态度和方法论——许多社会病都与此有关,不求甚解便容 易上当,容易被愚弄和操控),通过这样一次有限的辩论,我想,可能沈树最想 提示的是这样一个教训:即使以科学之名,种种事实和说法也是可以被有意组织 和筛选,可以被歪曲,以引导得出不符合真相、不公正的结论。 我个人相信方舟子在这件事上并无什么大的个人利益驱动,没有人收买他,呵呵, 但他起初选择了一种立场,便会枉顾事实坚持到底,组织事实维护自己的“威 信”,谁也不能撼动他的。很多人都有这种知识上的“专业自傲”。 不过,这回我觉得他写字的态度已经比上回端正了一些,有摆事实讲道理的架式 了。很好。 在网上论战中,方舟子因为喜欢嘲笑别人外行,所以可能对别人说他外行过敏。 方舟子分辨道:“沈树认为我和他一样都不是转基因方面的专家,以说明我的观 点不足为凭。”沈树的质疑文章中有前面半句的意思,但根本没有后面半句的意 思--恰恰相反,我看沈树根本不可能用“方舟子不是专家”,来说明其观点不 足为凭,沈树文中本意是:虽然“我”和方舟子都不是转基因技术安全的专家, 但我们也有权来认真讨论转基因安全问题;而且,非专家的意见也应该得到认真 的对待——当然,非专家发表意见时需要认真仔细地了解情况。 从沈树质疑一文得到的反馈看,有人说:这两个专业的圈外人(“外行”)在这 儿吵一个很专业的问题,不好笑吗?我不觉得可笑。正如沈树文中所言,一方面 其中有非专业的命题;另外,我以为,我们的社会(或者说许多人)太高看所谓 行业壁垒了,这种观念本身也是行业/专业之间壁垒加高的肇因之一。从职业团 体(和利益团体)的意义上,沈树和方舟子可能不属于科学界,这时门内或门外 的界线也许是分明的,门内的人会享有一系列职业特权;而从知识和方法论的意 义上,科学从不排斥想接近它的人,科学的一种重要特征就是公有性,谁都可以 学习和掌握利用,科学界的专业工作者并不因其身份(角色)而具有居高临下的 权势——如果他天然拥有这种权势,如果这种权威并不是由于他摆出了更全面深 入更有力的证据,那么这种权势往往是被那些不愿运用自己头脑的人赋予的。 大多数时候,人们相信科学家会公正、善意地运用他们的这种权势。 作者: 刘县书 日期: 2005-01-14 01:22 标题: 流水MM,我回复晚了。 内容: 这几天在开北京东城区的人大会,我是区人大代表。今天刚开完,从闭 幕式上出来,同志们依依不舍地告别说,团里幸好有你和孙某,要不就不好玩了。 因为我不是官,不会讲官话,所以,在我们团里成为最受欢迎的人了。呵呵,另 外,他们说我“很有思想”,思想长什么样,并没有人清楚。 说说方舟子和“一言堂”这个名字。我觉得方舟子一些科普文章写得不错的,比 如向日葵那篇,衰老与死亡的两篇,关于进化科学史,他写得也比较清楚;他对 别人的错误和作弊行为毫不留情的揭露和抨击,我以为也很可贵。中国社会有因 人情枉法枉理的流行病,因人际关系的亲疏而决定对他人的判断和作为,学术界 和科学界也有许多的小圈子和裙带关系,这一点上方舟子也许超然一些“无情” 一些?如果真是这样——我从一些与他先友后敌的人那里听到过“此人无情无义” 的评价,我觉得很可贵。不过,也许他还是有自己的圈子的,我没见到他与何祚 庥、赵致真、陶世龙、司马南等人之间相互有什么批评,而其中某些人的言论行 为并非无懈可击。 抽掉科学内容,方舟子的写作水准和思想能力(包括逻辑思考能力),我觉得在 及格线以上,如果满分是100分,我会给他打70分左右。他的毛病是简单二分, 缺乏自我质疑。 “一言堂”的栏目名字,我也不喜欢。无论什么领域的言论,“一言堂”都不是 好东东。编辑取此名,也许是取“一家之言”的意思?不过,‘一言堂’好像是 ‘一个人说了算’的意思。 ttt555网友指出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方舟子的言论很少被人指出科学事实错误, 无论如何,这一点值得他的辩论对手学习。但有两点需要考虑,其一,其实真正 出来关注和参与那些辩论的专家甚少,一般读者不容易看出方舟子言论中细节的 对错、科学的硬伤;其二,有这种可能性,他选取的证据是真实、“科学”的, 但你并不知道被他省略的另外的“科学”事实,在自然科学上,有时亦如在社会 科学中,如果你有选择地抽样或对事实稍作一点点加工,就能证明任何一个结论。 比如,单看光的直线传播和反射、折射行为,你能证明光是一种粒子;单看光的 衍射、偏振等现象,你能证明光是一种波。 “在科学上,不能以态度取人”,这句话,要看怎么理解。从言论自由的角度, 无论在哪个领域,也不应以态度取人;在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都难免以态度取 人;从所谓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意义上,方舟子很多文章的写作“态度”确实 有问题,他对不符合他的科学原则和科学形象的材料的处理办法,有悖科学精神 和科学方法。 从他的文章中,我读不到什么疑惑,缺失好奇、怀疑、想象的因子。方舟子是一 位斩钉截铁的先生,总能给你明确清楚的答案,他可能更适合传播科学与技术知 识,而不是科学探索精神。 作者: 刘县书 日期: 2005-01-14 01:49 标题: 简言之,方舟子的文章缺乏“开放”态度 内容: 倒不是说采用确凿的材料有什么不对,开放态度体现于对事实的解释, 和对有些不那么确定的材料的处理上。 当然,可能方舟子就是方舟子,如果他为文为人像胡适,也许就不会像鲁迅那么 打假揭黑了。我们都是有限的。 作者: 刘县书 日期: 2005-01-18 21:38 标题: 山水间:) 内容: 刚读了你的《偶像的黄昏》,是的,金庸先生是一个不甘寂寞者,别忘 了他年轻时代的抱负是做一个外交官,他也曾是风光的报人。其实他可能不喜欢 做神坛之上不能乱说乱动的偶像。他曾对记者说,他之所以出现在很多“庸俗” 场合,是为了观察那些官员和现在的年轻人。似乎他要积累什么素材,呵呵,谁 知道呢。 方舟子,嗯,我认为他的水平还是比他的许多对手要高,网上许多骂他的人实在 太差,无术而且不学,不是共军太厉害~ 补充一句,关于方舟子偏激的说法,我以为无所谓偏激,关键是真假,true or false,偏激并不是谁的错,但如果断章取义、歪曲他人、筛选事实、上纲上线 施加政治批判,就有违求真之道了。 向穿过流水再致意。 你们二位,命中都带水,都是中青报最柔情似水的读者。 (XYS20050120)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