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的圣战十字军 --评余杰《面对中国的国难》的宗教狂热观点 ·紫弦· 对于宗教徒来说,凡未信教者均为罪人,无论他们死于何因,没有宽容的余 地。Franklin Graham上周的证道词中就称:他为上千死难者觉得难过:因为他 们没有接受主,死了还得下地狱受惩罚。余杰也称:“几千年来,……我们就象 一堆蛆虫一样,挤占一个狭小的茅坑里,……却从来不会伸出头去仰望苍天以及 苍天上的神。”余杰的想法并不新奇。他与Franklin Graham 没有什么区别:凡 不信神者,必遭毁灭。余杰希望的不过是对异教徒进行清洗。这种观点不单是民 权的敌人,而且距邪教徒的立场不远了。(注:Franklin Graham的观点与Billy Graham六十年代的观点一致。参见,J.E. Barnhart. 1972(?). Billy Graham's Religion.) 对于余杰,中国的文化只不过是一个不爱他的上帝的、该诅咒的蛆虫的寄生 土壤。为了达到他计划的“拯救”毁掉了自然无足可惜。不但是土壤,余杰还称: “这些蛆虫唯一的快乐就是:开心地观察别人的苦难。”这些“幸灾乐祸”的人 虽然可悲,但像余杰这样把人当成虫类的人,还敢自封为“人文主义者”,恐怕 也是罕见。他对异见者的仇恨,无论余杰引用多少叔本华的名言也隐瞒不了。何 况,一旦被宗(邪)教徒认定为“邪恶”,其结果只能是被铲除。如果是把邪恶 具体化了,就可以当恐怖主义的后备队员了。余杰自称“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愤怒”, 恐怕仅仅是权宜而已。一个整天只见“老鼠和蝙蝠”的人,他的愤怒,一旦给与 机会,是具有毁灭性的。(另外的例子参看:A. Hitler的Mein Kampt。) 余杰自称是人文主义的爱国者,问:“我们究竟是爱一个抽象的、理念化的 国家,还是爱身边每一个受苦受难的同胞?”可惜的是,他爱的不是所有同胞—— 他们大多数不过是“蛆虫”一般的蠢物,“老鼠和蝙蝠”般的恶物,让他们自动 毁灭好了。他爱的只是:“在我的身边,我的朋友们、那些有良知和勇气的知识 份子们、那些被你们辱骂为‘卖国贼’和‘汉奸’的人们……。”如果余杰只是 以他的喜好来认知“良知”和“良友”,不见得他们就是“良知”的代表或体现。 依此来自定的“人文主义”,其实与余杰列举的甘地主义风马牛不相及,也与当 代主流的基督教教义相去甚远 (比如Hans Kung的观点,见:On Being A Christian)。 如果余杰反对“蛆虫”等拥有与“圣徒”们同等的权利,并对他们充满仇视, 又把“人文主义”界定为他的“团体主义”,这十字军的圣战士恐怕快出发了? 另外:希望余杰以后引文要注意给个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