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freedns.us)(xys-reader.org)◇◇   德哥(张阳德)轶事   作者:湘雅老人   这里关于德哥的事情,中南领道讲了好多,也比较全面,但作为一个湘雅老 人,想补充两件德哥轶事,添添大家的笑料。   德哥生不缝时,在十年动乱时期上学,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那个时代。 德哥工(农兵)大毕业后,分到湘雅外科做医生。刀把都没轮到,结果遇到工大 毕业生要二次选择。那时候大外和普外主任都是韩明老先生在做头。 韩老先生 生在美国,19岁随父归国,虽然英语讲得比中文好得多,却也是生不缝时,国内 的动乱一直不断,所以也难以有大的作为。岂知好不容易熬到80年代末期,好多 医学院都把老工们赶到非临床去了。所以有了后来的强势作为:老工们坚决不留! 结果德哥被发配到实验室里去了。那是德哥最失意的日子,时间大约在80年代中 期。时间这么久了,请大家原谅我没具体到哪年哪月。要不是韩老,德哥实际上 不会到实验室去的。因为不仅当时,就是现在的湘雅,也还有一批工大毕业生做 到了教授副教授的位置。这主要看你在哪个科室。   韩老先生太天真了一点,以为在实验室里,就是准备点动物,做点局解或给 学生做点动物实验什么的,当时的动物实验室在福庆楼一楼(多少玷污了一点颜 老先生的名字,此是后话不表)。德哥去了之后,并不安分。鼓捣了一个胆道结 石的爆炸理论,申报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青年自然科学基金。据德哥后来自己 现身说法的故事说,专家组对他的课题很感兴趣,但是遇到了一个阻力,就是同 济医科生理学教研室的主任冯新为老先生,对爆炸引起的病理生理学变化穷追不 舍,要德哥到武汉去答疑。最后德哥险胜了!不过德哥当时一个题目两项申请都 过了。这在当时的湖医引起轰动!要知道,当时整个湖医那年才拿了7项,德哥 一个人就两项,你不佩服都不行。   德哥具体怎么做的我们不知道,大家千万别问我。到了90-91年(具体哪一 年鄙人又忘记了,请谅解),课题要结题了。有天我到科研科去办事,看到科长 大人在那发愁。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后来得知,从德哥交上来的原始记录往病人 家里发函回访,结果没一个得到回答的。基本上都是查无此人。他们不知道该怎 么办。可惜我忘记了当时的科长大人的名字,但是绝对是位女的。从后来的情况 看,她的担心是多么的多余啊!   有了这项伟大的成果,德哥就得到了破格。要知道德哥当时也是一时贪玩, 没有管住自己的拉链,在湘雅南门外的流芳宾馆给警察逮住了。而且说一共有两 次。不过,这些都是传闻,但在当时的湘雅,几乎是人人皆知。到了评委那里, 就有评委提出来两个问题。一个问题中南领道已经讲了,就是德哥交的论文中, 有一篇是日文的。德哥不懂日文,怎么会用日文发表论文呢?药理教研室的郭老 教授专门去查了原文,才有了德哥的洋相。评委一定要德哥讲清楚,才有了德哥 说,是秘书搞错了,把要引用的论文当成了他的论文。不过有关自己晋升这等大 事,德哥都有一时糊涂,我想,他的两项起家项目,是什么货色,就没必要再弄 清楚了。   另外就是嫖娼之嫌,出的很不是时候。据说是4,5月份被抓,7月份搞晋升, 你们说倒霉不倒霉?当时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如果有人更正,我一定不说我是正 确的。据说是妇产科陈老教授。不过陈教授很讲面子,没有当面要德哥讲清楚, 而是要评委领导,院长刘运生先生讲清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当着这些老人的 面,刘大人的回答是:是有被派出所找去问话的事,但谁也没有抓到现行!精彩 吧?第一轮投票的结果很惨:德哥只有2票赞成。最后德哥怎么破格,中南领道 已经讲了。   湘雅青黄不接的时候,为了提高知名度,提拔德哥做大外主任,没想到这次 引起这么大的风波,给现任领导添麻烦。德哥临床荒废了多年,怎么做一个手术 科室的大主任?德哥的唯一做法就是有的放矢:不管,也没法管。按照湘雅的传 统,大外主任是要每周查一次房的。但德哥从来不到病房去,这也是这么多年, 大家为什么能相安无事的主要原因吧。顺便说一句,方舟子打假出身,却称呼德 哥是一个临床外科医生,此话绝对有假。请问方哥,什么时候,哪一个湘雅人把 自家的亲戚介绍给德哥看过病?再说,我们都是湘雅的出身,把他当成医生,那 我们岂不都成了兽医?所以我要打方哥的假(我胆大吧?),希望方哥有勇气把 我的这句话挂在这,别删。   德哥对人,没有两套,在当今这世道能混这么久吗?还有两则轶事。湘省有 个女副书记,那时好象还没结婚。他们那说话随便的样子,就象是两个同事或哥 们。所以德哥在道上,你不佩服都不行。但有次德哥的姐姐(好象是三姐什么的) 从新疆回长沙做手术,医生就没听德哥打一声招呼,术前术后也没见他去看她。 搞得德哥姐姐最后只得说,“我去新疆去得早,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这是 手术医生亲口告诉我的。(国内的行规是,你有亲属在本院做手术,打个招呼是 最起码的)。所以,德哥做人,是很有分寸的,希望大家好好学习。 (XYS20070914)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freedns.us)(xys-reader.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