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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证打假也不能否定“泛指打假”

　　林声

　　本来公民的《中国科技项目经费内部白皮书》，从题目看，就是一篇搞笑的
讽刺小品，不是什么法律指控，即便说到973项目或基金之类，也不构什么成名
誉侵害，就如美国人漫画布什被抓进监狱的挖苦讽刺，美国电影对中情局攻击，
不构成侵权一样；而且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公职人员、公共人物或公共机构，要
忍受这种嘲弄甚至难堪，也是其基本素养；不然，你就不要去当公职人员嘛。想
必何士刚先生在国外呆了8年，这点常识应该是有的。因此，面对这样的搞笑的
讽刺小品，本来也是泛指，过于敏感，非要自证清白其实毫无必要，反而给人有
“此地无银”的感觉；文后又挥舞所谓“以事实打假，不要泛指”的大棒，就更
没有道理了，因为何士刚先生他自己就很清楚：这等于是让人去做做不到的事，
等于是要人封嘴。如果别人也来个请君入翁：您老发明“以事实打假，不要泛指”
很好，但您老自己先实行一下，打一个真假出来，给小的们做做榜样，证明一下
这个原理的真价值，也证明您老自己不缺钙？这不是成了作茧自缚吗？

　　不过，尽管公民的文章是搞笑小品，但文章的一个核心思想是正确的，或者
是基本正确的，就是说很多科研经费大都没有用在科研本身上，而被各种名目腐
败掉了。虽然这个也很难严格实证，但可以得到心证，是可以为在中国搞过课题，
并且正常感觉和良心没有完全败坏掉的人所同感的。如果说因为不能严格实证，
所以心证的都没有意义，那这样的话，就成为科学专制了。何况，这是一个公共
问题，公民写这样的小品也是公民参与社会的正当行为，也是净化社会公共领域
的正当职责，以挥舞“以事实打假，不要泛指”的大棒让人住嘴，不是很有道理
的作风和做法。

　　公民的文章说起来不是什么“打假”，大概说“反腐”更准确些。但即便是
打假，能以实证打假当然最好，但也不能否定“泛指打假”，甚至“虚指打假”，
因为从社会效果和价值讲，很可能正是由于泛指打假或虚指打假的出现，导致出
实证打假的正果。何况，前者本身就是有社会价值的，表明了人心向背。

　　何士刚先生非要一本正经去反驳一篇搞笑的讽刺小品，虽然道理不大，但也
不能说其中说的毫无道理，尽管效果适得其反，但先生又写了《致老王1953顺致
不亮》，则是进一步自毁坏了他的形象。

　　他的文章登载公共性网刊上的，首先也是针对公民的文章而发的，怎么成了
“文章就是给你们这样的朋友看的”？这倒真够肉麻的，却又不顾事实。又说
“看不懂的人再解释也没用，所以不必对牛弹琴。”我想，对他的高深文章看不
懂的人肯定会有，那怎么又是“对牛弹琴”？要说“对牛弹琴”，似乎公民倒更
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连一篇搞笑的讽刺小品也读不懂，真是对牛弹琴！至于拿他
的所谓全称判断加证据作为法宝，反击老王1953，似乎更离题了。老王1953说话
欠谨慎，挖苦了何士刚先生的人格，但人家毕竟局限于他个人，也限定于公域，
但何士刚先生非要把公域问题转化为私域问题的婊子上，并牵连到人家的母亲，
这偷换话题是并不合理的；何况，在笔者看来，在这个时代，婊子比某些科学家
之类要崇高的多。可能是何士刚先生一时气糊涂了，只好以变相骂娘来出口恶气
了，就象当年某位人物被方舟子的揭短恼羞成怒而只好用骂娘回应一样。当然，
主要还是何士刚先生幽默感不足所致，我以为。

　　何士刚先生是个科学家，又是公共人物性的科学家，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依靠
幽默感，而不要依靠捧臭脚的，这样才更有力量和人格魅力。

(XYS2007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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