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读wenxiagong《CNN播放了北京黄红云医生打细胞治疗瘫痪的专题》有感   方舟子先生:你好!   我曾限定自己除了医学专业传媒以外,不再在任何媒体发表自己的观点,也 不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或报道;因为依据我的经历,中外记者在采访和报道时, 几乎无一例外都在根据他们自己的意愿,或多或少来夸大或扭曲被采访者的原话 或原意。   今日打开新语丝网站,见wenxiagong《CNN播放了北京黄红云医生打细胞治 疗瘫痪的专题》一文,颇有感触:人,为什么总愿意制造谎言?在此,破例借用 贵网站说几句。   关于我们的工作,已有大量各种各样的报道,仅用一段话也很能把事情说清 楚。现仅把已刊登在《中国脊柱脊髓杂志》2007年17卷第1期关于我对美国迈阿 密大学脊髓损伤研究中心Guest等人编造假数据撰文的质疑文章(见附件)寄给 你,请予刊登,也算是对网友wenxiagong《CNN播放了北京黄红云医生打细胞治 疗瘫痪的专题》的回复。正像我们一再在各种学术会议、论文、传媒以及患者知 情同意书上所陈述的一样:这种方法只能改善患者的部分功能,尚不能达到治愈 那些传统观念认为无法治疗的疾病。   我非常感谢贵网站曾登载揭露Guest等人剽窃我们研究结果的文章以及相关 的讨论。我相信看完下面附件的读者会发现,剽窃和作假绝不是中国有些人的专 利,某些外国人也是如此,而像Guest等人这样剽窃后,再作假攻击所剽窃结果 在国际剽窃史上则实属罕见。   众所周知,在学术上无意的数据错误可能是学术不严谨造成;然而有意的数 据作假或剽窃则是学术道德腐败,是对学术界和公众的欺骗。通常情况下,仅是 剽窃他人研究结果,我们可以理解为学术道德腐败;仅是编造假资料撰文对他人 结果进行诬蔑攻击,我们也可以理解为仅是学术道德腐败;然而Guest等人却是 先剽窃,然后再编造假数据撰文对其所剽窃结果进行诬蔑攻击。尽管我非常不愿 意把学术问题政治化,但我不能不问:从这位脊髓损伤研究领域世界上最大、最 权威单位-迈阿密大学脊髓损伤研究中心-教授的背景来看,这还仅仅是学术道 德腐败层面的问题吗?如果不是,那么又是什么动力和动机让他来屈尊剽窃,然 后又不遗余力编造假数据来攻击这一结果呢?   我始终坚信:事实最终必定揭穿谎言,正义最终必定战胜邪恶。虽然我不奢 望每个人都能尊重事实和坚持正义,但我希望更多的人能来了解事实。   黄红云   于中国北京   2007年1月26日 附件《中国脊柱脊髓杂志》2007年17卷第1期第5~8页 对《中国的细胞移植:对最大的人类慢性脊髓损伤临床试验的观察研究》一文的质疑 黄红云 北京市石景山区西山神经再生和功能重建研究所 100041 北京市 北京市西山医院暨北京康复中心神经外科 100041 北京市 E-mail:hongyun@mailcity.com Fax: +86-10-5162-5950 网址: www.nrrfr.com   贵刊2006年8月第8期刊出了Dobkin等的《中国的细胞移植:对最大的人类慢 性脊髓损伤临床试验的观察研究》一文[1](以下简为Dobkin文)的中文译文, 但该译文存在原始资料、数据与事实不符之处。   1 自相矛盾的两篇论文   在Dobkin文发表的同时,文中第三作者Guest等用我们的病例资料在Nature 出版集团属下的《Spinal Cord》上以他们的名义报告了1例18岁日本脊髓损伤患 者嗅鞘细胞移植后获得神经功能改善的文章[2](以下简为Guest文)。   在Guest文中这样描述:“患者麻醉清醒后立即拔除气管内插管,术后第4 小时,查体未发现新的神经功能损害。术后8d内,每天查体并记录。术后第1天 感觉平面下降,过程持续至随后的48h,之后变化缓慢。术后第1天可检测到右侧 腕背伸肌力1 级,术后第4天可发现全关节范围的主动运动(2级肌力)。左侧肘 屈肌力从2级增至3级,随后增加到4级。左腕可触及微弱的伸肌收缩运动,无关 节运动。骶段无感觉和运动功能变化。患者的神经功能评分从C3 ASIA A级感觉 和运动完全四肢瘫变化为C5运动和C4感觉ASIA A级完全四肢瘫。”但在Dobkin 文中其结果就成了:“未发现临床上有价值的运动感觉功能、残疾状况或者自主 神经功能的改善”。   在Guest文中说:“在移植术后第5天、2个月和10个月通过患者曾在北京使 用过的翻译随访患者,其右腕和左肱二头肌继续保持功能改善,但上肢其它部位 无进一步特别的运动功能恢复,感觉平面未继续改变。”但在Dobkin文中说: “采访过黄医生的西方医生、科学家和记者无法检查患者手术后除前几天外之后 的状况,因此无法确定偶尔描述的手术后微小恢复。”实际上,Guest文中报道的 这例患者在术后1年10个月时我们进行了随访,其神经功能仍继续改善,ASIA评 价运动总分、轻触觉总分、痛觉总分术前分别为6、10、10,术后2周为11、10、 10分;术后1年10个月为15、12、13分。   Dobkin和Guest这前后两篇文章不是明显的相互矛盾吗?虽然我们有些患者 细胞移植后脊髓神经功能只有轻微改善,但正如胥少汀和郭世绂教授[3]指出的, 功能上的任何进步对截瘫患者都是有用的。目前我们的治疗方法只是改变了神经 损害不可修复和重建的临床传统观念,在实际临床工作中,只能改善患者的部分 神经功能。就像我们在学术论文和会议上反复陈述以及Guest所报告的那样,这 种方法尚不能达到完全治愈这些传统观念认为无法治疗的疾病。然而该项工作的 意义在于,它改变了这一领域传统神经科学的临床观念,实现了0到1的突破,开 启了治疗这些疾病的大门。   2 资料和数据的真实性   根据Dobkin文中7例患者的信息,反复检索我们的患者病案库,最终仅能核 对出2例我们治疗过的患者与Dobkin等有过接触(其他皆因基本数据不准确而无 从查找)。那么这2例患者的事实真相是什么呢?这是其中一位患者Matt妈妈的 一封信:“我声明Dobkin医生在我们到中国之前并没有见过Matt。当然也就没有 给Matt做过术前检查,只是在术后做了评估,所以我不能说他的评论是准确的, 因为他没有手术前后的对比资料。就在上个月Matt在一家提供非治疗性训练的康 复中心的站立支架上已经能够分开或合拢自己的双腿了。我们确实没有看到非常 显著的运动功能恢复,因为Matt的运动传导束比他的感觉束损伤要严重。但他的 呼吸改善了,神经性疼痛消失了并摆脱了止痛药的使用,右侧二头肌力量明显增 强。我们也与Dobkin医生谈过,可他似乎不相信这些提高有神经学上的价值。对 我们来说,自在北京治疗后,Matt的生活质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OEG治疗简直 是个奇迹。无论如何,人们不可能忽视呼吸顺畅,摆脱止痛药物和强壮到可以再 去上学这些显著变化,不是吗?”Matt的ASIA评价运动总分、轻触觉总分、痛觉 总分:术前分别为0、12、12;术后3周14、18、16分。   另一位患者Derek的妈妈Jenet Langjahr在信中写道:“术后醒来腓肠肌就 有新的感觉,几天后脚尖就能出汗了。15个月过去了,我想与所有人分享他的进 步。他从受伤起就被加利福尼亚Northridge医院的临床专家和另外一个神经学家 做录像追踪,我们确保提供给大家真实的信息。近5个月来,他可以自己控制排 尿,不再需要间断定时导尿,术前需用膝踝支具,现在膝关节能够锁住,只用踝 支具就可借助四脚拐杖行走,伴有严重痉挛放射到臀部的严重背部神经痛大部分 消失,继而他可以行走更远的距离,不再需要任何药来缓解疼痛和痉挛……这个 手术确实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我儿子的生活质量。我对Dobkin医生完全否认嗅鞘细 胞移植治疗所取得的进步、不尊重事实的作法感到遗憾。”Derek的ASIA评价运 动总分、轻触觉总分、痛觉总分术前分别为60、84、89 分;术后3周60、89、89 分;术后1年5个月62、89、89分。   对于患者Matt,Dobkin等没有做术前的功能评价;对Derek,他们则否定患 者手术前后的功能评分变化;对Guest文报告的日本患者则不愿意在Dobkin文中 提及。显然在原始资料和数据的收集上,Dobkin等存在偏见,在Dobkin文中的数 据不真实。   且不说Dobkin文中7例患者的原始资料和数据上的真实性,就算这7例患者的 原始资料和数据是真的,难道就能以此表明这几百例患者真的治疗全都无效吗? 如果像Guest文和Dobkin文自认为的那样,他们所撰写的是科学论文,那么他们 所应该遵循的基本规则应是以真实的原始资料和数据报告他们自己的研究成果或 评价他人的研究成果。无意的数据错误可能是学术不严谨造成,若有意数据错误 则是对学术界和公众的欺骗。   3 神经组织及神经细胞移植现状   神经组织和细胞移植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20世纪80年代得到了迅速发展, 尤其是在神经组织细胞移植治疗帕金森病、脑发育不全、脑外伤后遗症、脑血管 病后遗症、小脑萎缩、脊髓损伤、癫痫及垂体功能障碍等的基础与临床方面进行 了深入的研究,并取得了令人欣喜的进展与成果。1990年9月,世界医学会第41 届大会批准了胎儿组织移植的报告,认为在今后10~15年内,胎儿组织移植是治 疗许多变性疾病的重要方法之一。中国广泛开展了此项工作,截止到1994年底全 国已有56个单位进行了1910例脑组织移植[4、5]。目前全世界包括美国、欧洲和 中国等国家和地区共有4000多例帕金森病患者接受了胚脑细胞移植。1996年美国 FDA批准24例异种神经细胞移植治疗神经系统变性疾病。1998年10月美国匹兹堡 大学采用脑细胞移植治疗脑卒中。至今已有美国、英国、加拿大、意大利、西班 牙、日本、俄罗斯、印度、中国和中国台湾等国家或地区的许多神经科学家先后 采用不同性质的胚脑组织或细胞移植治疗各种中枢神经系统疾病。   从目前的研究趋势与成果来看,多数国内外学者对神经组织细胞移植的作用 趋于肯定,神经组织细胞移植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学者的兴趣。仅在一个网址即可 查出 40多万篇关于中枢神经系统组织、细胞移植的论文[6,7]。目前全世界脊髓 损伤神经细胞移植的临床治疗研究机构分布在葡萄牙、澳大利亚、俄罗斯、瑞典、 美国、以色列、韩国、墨西哥和中国及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   嗅鞘细胞是一种具有特殊功能的脑细胞[8~10],脑嗅鞘细胞移植是众多脑神 经组织或细胞移植方法的一种。我国卫生部在1991年(卫科计发91-006)对脑移 植工作做了相应明确规定[11],即胚脑的功能性移植按临床常规进行。北京市卫 生局、物价局对脑移植手术也做了相应物价规定。   4 我们的工作概述   根据中国卫生部(91-006)文件及相关规定,北京海军总医院、首都医科大 学附属北京朝阳医院和北京市西山医院伦理委员会先后批准了这一研究治疗方案。 在动物实验的基础上[12],我们开展尝试性治疗,结果证实了胚脑嗅鞘细胞移植 对晚期脊髓损伤和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患者的安全性和有效性[13~17]。其有效性 也得到其他单位临床研究报告[18]和Dobkin文中第三作者Guest以他的名义报告 的我们治疗的临床病例所证实[2]。现在我们还在不断改良手术方法,手术本身 造成的不良反应进一步减少(结果待发表)。最近的研究又证实了其长期(38个 月)的安全性[19]。   5 医学伦理学问题   对那些患了“不治之症”,已经“病入膏肓”的患者,医生本着救死扶伤的 精神,不是消极地对待疾病,而是千方百计与疾病抗争。只要这种疗法有一定的 科学根据,同时具有逻辑上的合理性,作为特殊情况下的非常措施,并且是对患 者负责和有利于医学科学发展的做法,不能认为是对患者的强迫和欺骗;同时让 所有志愿者或其父母(未成年人)了解这一临床试验治疗的特性和可能结果,我 们这样做是合乎道德的 [20]。反之,排斥和放弃对患者有效的治疗是完全违背 医学伦理的。   6 临床研究设计的有关问题   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是临床研究的金标准。但我们可以进行开放的或非盲 临床研究在一些情况下可能是必须的。例如,对一个外科手术设盲是很困难的; 受试者或接受手术或不接受;同时,对于许多外科手术干预,设计一个合适的安 慰剂是不可能的,或在伦理上是不被接受的。目前,国内外几乎所有外科医生都 认为随机双盲临床试验对外科是不能接受和违反伦理道德的[21]。   关于假手术(sham surgery)是否可以作为对照问题,胡良平[22]认为假手 术可能违背伦理道德,假手术仅相当于空白对照,不宜作为临床研究中的对照。 因为手术本身是有创的治疗手段,患者接受手术治疗本身就冒着很大的风险,仅 为对照而进行假手术是不符合赫尔辛基宣言相关精神的[23]。在此我再重申:我 们反对让患者冒着很大风险,甚至危及生命而进行无任何治疗价值的对照性假手 术。   自身对照在医学科学研究中一直就是一个重要的研究方法,我们的临床治疗 研究采用的就是自身对照方法。其理论依据是:基于持续千年的传统临床观念, 完全性脊髓损伤晚期不可能再有机会改善神经功能[24]。但有些人一方面强烈坚 持完全性脊髓损伤晚期神经功能不可能恢复这一传统观念;另一方面,面对病人 呈现的神经功能恢复,又想尽办法诋毁,甚至把这种神经功能恢复归为心理作用。   7 脑膜炎的正确概念与脊髓手术后的反应   脑膜炎(meningitis)是一种综合症状群,它可由细菌、真菌、病毒、寄生 虫、螺旋体等各种生物病原体的直接侵入所引起。其中最常见的是细菌所致的脑 膜炎,其诊断依据包括发热、头痛、脑膜刺激征,脑脊液中以多形核白细胞增多 为主(中性粒细胞占80%~90%)的炎症变化,但需与血性脑脊液引起的神经症状 相鉴别[25]。   神经外科医生共知,开颅和脊髓手术后,一般均存在血性脑脊液(蛛网膜下 腔混血),可继发发热、头痛及脑膜刺激征,腰椎穿刺脑脊液呈血性可证实诊断 [26] 。Dobkin等仅仅根据头痛、发热等情况就认为是脑膜炎,是不负责任的。 常规脑和脊髓术后,一般在1周内都有吸收热[27]。嗅鞘细胞脊髓移植手术过程 与常规脊髓手术基本操作相同,所以术后与手术本身有关的并发症发生与常规脊 髓手术相仿,同时,又由于髓内操作简单,整个手术耗时仅为2~3h,故整体风险 低于常规手术。所以,在我的论文中主要研究和阐述的是细胞移植本身可能造成 的并发症和不良反应。   8 关于细胞鉴定   Guest和他的同事不能证实我们提供的细胞是嗅鞘细胞,这是他们不完善的 免疫组化染色技术和最基本的学术诚信问题,而不是细胞的问题。通过GFAP和 p75( LNGFR)(OEG-特异标记物)抗体检测[28],OEGs完全可以被鉴定(图1)。 但Dobkin等引用Guest文指出,对固定的细胞没有作p75免疫组化染色。从逻辑上 讲,下一步他们应该是对固定细胞样本进行恰当处理后再作免疫组化染色或请求 技术帮助或请求给予新的细胞标本。然而,Guest及其同事没有这样去做。这种 最应该做的基本工作都不做,就武断发表:“这些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嗅鞘细胞” 的言论;而在Dobkin文中就又变成了 “很明显,这些细胞不是嗅鞘细胞”。不 知道他们依据什么下此结论。另外在Dobkin文中竟然能将在Guest文中说明已在 北京固定的死细胞说成“细胞是存活的”。   9 参考文献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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