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水电开发的环境效益不容忽视   ——也谈《环保“十五”计划缘何未完成》   水博   《人民日报》 ( 2006-04-13 第05版 )发表了记者孙秀艳专访了国环境规划 院副院长邹首民的题为《环保“十五”计划缘何未完成》的文章。看过之后,我 感觉中国环境规划院副院长邹首民说得很在理,但是,所解释的原因还不够全面。 特别是对近年来极端环保、伪环保对我国水电的破坏活动所产生的严重后果还缺 乏一定的认识。因此,我补充一些个人的看法,供大家参考并希望能和大家沟通、 交流。   关于二氧化硫排放大幅增加   关于二氧化硫排放,我认为除了邹首民说原因之外,还应该补充一个重要的 原因。“十五”规划中“争取‘十五’末使中国电源结构中水电比重达到25%” 的指标同样没有达到。目前我国水电的实际比重仅为六分之一左右。水电这种清 洁能源的减少,必然导致火电增加,同时由于电力紧缺造成的巨大压力,各个有 关部门为了缓解电力紧张,甚至不敢对火电企业提出过高的环保要求。在这种局 面下火电排放超标的现象自然是不可避免。   要解决上述问题,必须纠正社会上一些把生态保守错误的当作生态保护而否 定水电的认识。目前,我国的很多环保组织(甚至包括一些环保官员)都热衷于 反水坝,他们认为水坝严重破坏了生态。而实际上水坝截断河流造成的生态改变, 是有利有弊的,合理设计的水坝应该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生态影响。在自然界中有 地质变迁造成的大瀑布(如美洲的尼加拉瓜大瀑布和五大湖),其生态效果几乎 与水坝的作用完全相同。而人造水坝带来的防洪减灾、水资源储备和水力发电等 等巨大效益,则是任何其它人类文明无可取代的。   本文指出的二氧化硫的排放超标问题,尚且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加以解决的污 染。实际上更为严重的问题是火电二氧化碳的排放,目前全世界更本就没有任何 解决的办法,唯一的途径就是减少煤炭燃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2002年的世界可 持续发展高峰会议,才一致通过大力支持水电开发和其它可再生能源的决议。而 我国的很多极端环保组织,却始终与联合国的决议精神唱反调,不遗余力地进行 反水坝宣传和活动。而且,至今似乎还不能被公众识破。   例如;某位极端环保NGO组织负责人(北京地球村的廖晓义)还荣幸的当选 了中央电视台的2005经济人物。她在大讲什么提倡26度空调节能的同时,曾经公 开的造谣、污蔑中国政府利用日本政府贷款建造的紫萍浦水电站所造成的生态环 境损失,不亚于一场日本侵华战争。极端环保组织们的这种反坝宣传有极大的欺 骗性。根据中央电视台给廖晓义的颁奖介绍,她们提倡的26度空调节约了一亿度 电(我们姑且就把功劳记在她身上),然而,被他们破坏的水电开发所造成的能 源流失,却要高达几千亿度电/年。   正是她们这些反坝NGO在国外极端环保组织的资金支持下,依靠制造谣言和 挑拨移地方政府和国家开发商与水库移民的矛盾,已经成功的阻止了怒江和虎跳 峡的水电开发。这种水电受阻的情况直接加剧了,中国供电能力的紧张。除了经 济发展受到巨大损失之外,也引起全面的能源供应紧张。为了满足能源供应,中 国的许多煤矿不得不大幅度违规超产,同时又引起一系列严重矿难发生。据估计, 怒江和虎跳峡两处受阻水电开发损失的发电量比现有全中国总的民用电量还要高。 而且,每推迟开发一年,相当于每年白白损失上亿吨原煤。很显然,在这种错把 生态保守当作生态保护的愚蠢的极端环保行为,不仅没能被揭露、制止,反而被 当作“经济人物”大力吹捧的社会氛围下,火电的排放如果不超标,反倒应该是 怪事了。   关于COD控制指标未完成   关于污水COD排放问题,邹首民说:“十五期间产业结构调整未达到预期目 标是COD总量控制不力的首要原因。造纸工业是排放COD的重点行业,草浆 造纸是污染水环境的主要原因。我国纸及纸制品2005年产量几乎比2000 年翻了一番,同时污染治理设施没有能够完全及时配套,造成占全国工业COD 排放总量半数以上的造纸行业的排污总量没有得到有效控制。其次,重点流域污 染治理工程项目的完成情况不理想。截至2005年底,列入计划的2130项 治污工程,完成1378项,仅占总数的65%;完成投资864亿元,占总投 资的53%。由于工程项目的进展不理想,造成仅有60%的水质监测考核断面 达标,重点流域中仅有淮河流域完成COD削减目标,其余大多差距较大。”   我认为我国水污染的实际情况可能比邹首民说得更严重,因为,邹首民认为 唯一完成消减目标的淮河流域的数据,可能也与水利部门的资料有巨大的差距。 总之,在污水处理问题上,环保部门给公众的感觉是不积极、不作为,甚至是有 些地方的环保部门收取了排污费之后,就变成了污染排放企业的保护者。对同一 条河流的水质检测结果,经常是环保部门的指标要比水利部门的好很多。所以, 经常有这样的现象,环保部门公布的指标虽然好转,我们看到的现实却是水污染 一天比一天更严重。这种情况必须从体制上解决问题,不能让一些环保部门变成 专门收取排污费的污染福利享受者。   除此之外,极端环保组织的破坏作用也不能忽视。几年前国内两家环保NGO 的负责人(自然之友的梁从诫和绿家园的汪永晨),被国家环保局聘任为“环保 使者”之后,曾经考察过长江。不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把长江支流的水污染的原 因,归因于葛洲坝水电站的建设。可以说这种为了反水坝,甚至不顾事实的放纵 水污染的环保NGO在我国非常普遍。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我国的水污染治理 会是什么状况。   关于背后有深层次的原因   深层次的原因,除了邹首民说的三条之外,我觉得还应该纠正环境监管问题 上的“唯心主义”倾向。具体的来说就是现在一些环保人士、机构大力宣扬的所 谓“程序优先”环保理念。很多人不承认我国的环境问题是当前社会发展的客观 实际反映,不能实事求是地对待所面临的环境问题。他们以为只要环境立法足够 先进,程序严格就能解决我国的环境污染问题。实际上这是典型的想用“意识决 定存在”的唯心主义,最终根本不可能获得成功。   在这种唯心主义思潮的影响下,极端环保主义的脱离现实的夸夸其谈,经常 会被当作先进的环保理念来追捧,最终成为破坏环境的罪魁祸首。例如;不讲科 学的以某种程序借口叫停三峡工程和圆明园的防渗。其最终结果都已经被证明; 追求脱离实际的某种“程序公正”不仅根本无法达到,而且最终都会破坏环境。 再比如一些极端环保组织制造的怒江谣言被揭穿之后,又打起公众参与的旗号, 要求公示怒江环评报告的行为,使得我们的怒江开发至今受阻。   尽管我们不能否认公众参与,但是,我们毕竟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尝试。 请问,到底谁能代表公众?怎么参与才能有效?在我国目前的社会现实情况下, 我们必须承认要在体制外,寻找一种准确地反映民意的民主形式还是比较困难的。 反对怒江开发的环保组织大张旗鼓的搞了几个月的网上签名,得到的支持人数还 不如怒江地区一个村子里的支持建坝的人多。难道让他们这些通过各种渠道把持 了话语权的人士、组织代表广大公众就能公平吗?谁能保证NGO们就没有自身的 利益诉求?难道国外组织的钱都是白白送给他们的吗?我看让这种国外组织豢养 的NGO来代表公众来参与决策,恐怕还不如现在的,让各级人大和政府来代表民 意更为合理。   当然,辩证唯物主义认为意识对存在也有一定的反作用,所以,在某种情况 下程序公正确实会对实体的公正起到关键的作用。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化 进程,也需要不断地多元化和加强群众参与。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也应该支 持各种公众参与的程序尝试。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忘记;意识对存在的反作用,只 能是暂时的、相对的、有条件的。所以,任何脱离现实的认为,建立程序公正就 能实现实体公正(保护好环境)的想法,最终都是要碰壁的。   总之,在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上,我们一定要以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实事求 是地解决我们面临的环境问题;尊重科学、以人为本,摒弃生态保守理念,响应 联合国的号召,积极开发水电,同时下大力气踏踏实实的治理环境污染。否则, 任何夸夸其谈的极端环保、伪环保高调,最终的结果都必然是事与愿违的环境破 坏。极端环保、伪环保的煽情冲动决不会是保护环境,而是在破坏环境,我国 “十五”计划环保指标未能完成,就是最惨痛的教训。   附原文网址:http://env.people.com.cn/GB/1072/4293951.html (XYS20060414)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