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辱骂人的美国退休教授项武义：儒林小档案 　　作者：司马米鼠 09/10/2006 　　项武义在2005年10月14日用下流言语辱骂人事件，近日（2006年9月）在网 上闹得沸沸扬扬，使人不得不想一探究竟：项武义何人也？本文据网上公开资料， 试把有关项武义的传记资料略加整理，留待未来撰写儒林外史者参考。 　　[引子] 　　2006年9月8日新语丝刊出陶世龙的“要大家看项武义和纽约客的材料用意何 在？——再评闵维方答记者问”一文，指出：“项武义的讲话本来并未受到大家 注意，经闵书记一介绍，许多网站转发了，留言也就多起来，不知闵书记看到没 有？” （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7/beida118.txt） 　　原来2006年9月2日网上刊载了“闵维方回应北大近期的舆论风波”，北京大 学大老板，即北大党委书记闵维方，特别请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在2006年8月25 日采访他，以便表达北大官方的看法。在专访中记者提出一问：“有人认为，丘 成桐教授的言论，与他跟田刚的矛盾有关？”闵维方回答中说到：“最近，我看 到两则材料，一则是伯克利的项武义教授的一个谈话。在丘成桐的学生时代项教 授就认识他了，可以说对丘教授非常了解。另一则材料是上个星期美国很有影响 力的杂志发表的一篇长篇报道，也有很多关于丘教授的内容。我想大家看过这两 则材料，对丘教授与田刚和北大之间的争论就会有更客观、更清楚的认识了。” 　　“伯克利的项武义教授的一个谈话” 到底为何？一查，才知道新语丝“立 此存照”下老早列有“北大数学系事件”之专案 （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7/beida118.txt）， 所收录文章起自2005年5月5日。而其中新语丝早在2005年10月18日已刊出“北大 教授丁伟岳，项武义攻击丘成桐讲话实录（附网友评论）” （http://www.xys.org/~xys/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6/qiuchengton g19.txt）。三天后，2005年10月21日新语丝又刊出悟能握德的“项武义骂街无 力”一文 （http://xys.xlogit.com/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6/qiuchengtong2 7.txt）。 　　按丘成桐的英文名是Shing-Tung Yau，项武义的英文名是Wu-Yi Hsiang，异 于一般罗马拼音。 　　[项武义小传及其他] 　　谁是项武义？项武义就是从美国和香港两校退休下来的教授（详后述）。 　　虽然已经退休，项武义在国内老打着“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名号， 出国则用“北京大学客座教授”名号。例如在2005年4月11日项武义以北京大学 客座教授身份访问离首都华盛顿不远的马里兰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 且发表演讲Geometry and its Role in Civilization （几何学在文明中扮演的 角色）。2005年10月27日在南开大学，项武义又做了一场题为“几何学在文明中 扮演的角色”的“南开名人讲座”。 　　目前项武义的身份是在北大（厕所）蹲位当客座教授，同时似也在清华大学 蹲位当客座教授。 　　项武忠(Wu-Chung Hsiang, 1935- ) 和项武义(Wu-Yi Hsiang, 1938- ) 兄 弟是在国内知名的美国华裔数学家，两人分别在1963年和1964年成为美国普林斯 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数学博士。项武忠1953-1957年就读国立台湾大 学(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数学系。项武义1955-1959年也就读于国立台 湾大学数学系。 　　弟弟项武义自1964年从普林斯顿大学拿到博士之后，即任教于加州大学伯克 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于1968升任该校正教授。 几年前，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正式退休（年代待查）之后，项武义任教于香港 科技大学(Hong K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 Technoogy)。项武义于2003年6 月从香港科技大学正式退休。查索论文资料库，发现项武义在加州大学任教的漫 长岁月中，竟只带过一名博士生，即1993年拿到数学博士的Hsueh-Ling Huynh。 Hsueh-Ling Huynh 目前在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经济系任教。换言之， 项武义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似只做过一次正式博导(dissertation advisor)。 　　哥哥项武忠1963年从普林斯顿大学拿到博士之后（此据博士学位正式资料， 不知何故他喜自称是1962年毕业？），1963年至1972年，项武忠任教于耶鲁大学 的数学系，1968年升任该校正教授。1972年项武忠从耶鲁转到普林斯顿。1972年 起项武忠任教于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系，直到2005年(或稍早)退休。2003年田刚 也进入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系，短期和项武忠成为同事。要指出的是，据论文资 料库，项武忠在普林斯顿大学漫长的任教期间，也只带过一名博士生，即1992年 拿到数学博士的Ayelet Edith Lindenstrauss。 　　2005年8月27日网上出版的黄花岗杂志第14期载有“辛灏年应邀出席旧金山 ‘泛蓝’两场聚会”（www.huanghuagang.org/issue14/big5/32.htm）。据报告， 2005年6月19日辛灏年参加的聚会是在旧金山的一家著名餐厅--明苑酒家，而项 武忠也出席。报告指出：“中央研究院院士，普林斯顿大学退休数学教授项武忠 博士就自己年轻时因爱国家，爱民族而中了共产党假民族主义的历史教训，呼吁 当今海外华侨千万不要上中共藉民族主义来进行统战的技俩，并且对中共的改革 开放作了许多一针见血的批评，期望海内外华人都能够一起为中国未来的真正民 主统一而共同奋斗。” 　　按项武忠现任妻子郭誉佩(Vicky Kwoh, Vicky Kwoh Ching, Vicky Ching) 据说是加州州立大学旧金山分校(San Francisco State University)的法学博士。 郭誉佩1967年毕业于国立台湾大学外文系。目前郭誉佩在加州巴洛阿图市（Palo Alto，史丹福大学所在地）经营一中国餐馆（明苑餐厅Ming's Chinese Cuisine and Bar）。可见项武忠相当积极于政治活动，且以其妻开设之餐馆为聚会之所。 又从上文也知项武忠在2005年6月已经是普林斯顿大学退休教授了。又按据人民 日报，项武忠的原配乃是刘碧莹。 　　从以下几个报导，也可略见巴洛阿图的明苑餐厅政治色彩甚浓。 　　其一，据美西星岛日报报导，1999年9月19日，约三十名湾区华裔社区领袖 在旧金山湾区巴洛阿图市中餐馆“明苑”内与李文和的律师，以及李之女儿，弟 弟等进行闭门会谈。又据1999年9月22日华声报报导，1999年9月19日李文和的女 儿在巴洛阿图市中餐馆明苑内与40名金山湾区的华人社区领袖见面。会后李文和 的女儿向媒体表示，在华人社区支持下，他们决定成立一个李文和案的法律辩护 基金。 　　其二，据报导，2005年12月17日中国国民党发言人郑丽文主委应‘海外民主 促进连盟’之邀，在巴洛阿图明苑餐厅分析此次三合一选举以及台湾今后政局走 向。有支持泛蓝人士三百人参加此午餐会。 　　其三，据2006年3月2日美国中文在线报导 （http://www.tycool.com/2006/03/02/00026.html），可知2006年2月27日晚驻 旧金山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副处长李鸿祥与经文处组长林伯钦到明苑晚餐。餐后 走到停车场，发现他们两人所驾驶的车子被打破窗户，他留在车内公事包已被拿 走。被派驻旧金山八个多月的李鸿祥表示，在巴洛阿图市这样高级的地区会发生 这种事，他的确有些惊讶。明苑餐厅的东主郭誉佩指出，前阵子在停车场有过类 似的窃案，遗失的都是手提计算机。 　　项武忠退休之后，2005年8月6日及7日，有人假史丹福大学的场地，以祝项 武忠的七十大寿为名，召开了一个学术会议："Algebraic & Differential Topology: A Conference in Honor of Wu-Chung Hsiang's 70th Birthday"。 要指出的是，此处直呼项武忠之名，并未称之教授或退休教授。2005年12月10日， 又有人假普林斯顿大学，以赞誉项武忠为名，召开另一学术会议："Special Topology & Geometry Meeting in Honor of Wu-Chung Hsiang"。 　　项氏兄弟一家似习于脚踩两只船。自从1949年随家人从上海逃亡到台湾，然 后赴美，弟弟项武义早在尼克森访美后，1973年就第一次回到中国。而哥哥项武 忠则在邓小平改革开放后，1980年才第一次回到中国（近有报导云1979年）。 1980年7月7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项武忠还受到副总理兼中国科学院院长方毅的 接见（参人民日报1980年7月9日报导）。奇怪的是，项武忠也在1980年7月就被 选为台湾的中央研究院第13届院士。 　　2002年7月中央研究院院士项武忠，在台湾曾闹出所谓院士会议抗议事件。 现综合所见资料，略述如下。 　　按2002年7月1日台湾举行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副总统吕秀莲参加了院士会 议的开幕典礼（150余人出席）。当晚吕秀莲并设晚宴款待参加会议者。席间吕 秀莲演讲，说中国现有四百多颗飞弹对准台湾。把中国比喻为猛狮，而把台湾比 喻作小猫咪(Hello Kitty)。她呼吁行走海峡两岸的院士，用他们的影响力劝中 国政权，与台湾“和平相处，共创双赢”。项武忠一听，当场对副总统吕秀莲及 中研院院长李远哲大声提出抗议。据报导，项武忠说，五十年前，故总统蒋介石 曾经要中研院进行三民主义研究，因为蒋介石认为研究三民主义可以救中国，但 当时中研院院长胡适却主张，中研院是学术机构，不应该把政治带进来。（笔者 按：胡适1957年出任中研院院长，1962年去世。1974年中央研究院就设有三民主 义研究所，并出版不少专著。1990年才改名为中山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所。）项武 忠说毕还大喊“我抗议”云云。据中国时报的报导，当时现场响起如雷掌声。中 国时报记者诠释说，在场者闻言感受，认为项武忠的意思是，不管谁执政，都不 应该把政治带进中研院。 　　2002年7月6日在自由电子新闻网，有位与宴的中研院研究员，用“无序”笔 名发表“院士会议‘抗议’事件纪实”一文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2/new/jul/6/today-o1.htm）。据此文， 项武忠抗议后，当时即有中研院办事处的梁勇指出，大意是：“在民主自由社会 里，每个人都有参与政治和表达政治理念的权利，只要李院长不干预院内同仁的 政治倾向，也不打压与他政治理念不同的人，他又有何不对。中研院该维护的是 学术的独立与自由，而不是禁止院长和员工参与民主政治。不过在此请大家凭着 良心说句公平话，是现在或是过去的中研院更有学术自由？”此文又提到：“项 院士抗议后，的确可听到鼓掌和叫好声。笔者刚好坐在邻桌，觉得声音相当热烈 震耳，因此转头观望四方，发现这些叫好声主要来自项武忠那一桌，其他桌子则 只有零星的喧哗。原因是绝大部分人一时错愕而不知所措，所以没有普遍的表达 赞同或反对。媒体所报导的‘如雷掌声’，就是有也只是来自数十桌中的一两桌 而已。” 　　项氏兄弟的父亲项昌权(1903-2000) 是国民党政府官员。项昌权在抗战期间 （三十年代末期）到法国留学，据说毕业于巴黎大学市政学院。1945年8月抗战 胜利，1945年11月项昌权即被国民党政府任命为上海市民政处副处长。1946年3 月9日行政院派项昌权为上海市临时参议会秘书长， 随即成立秘书处。上海市政 府又派项昌权任上海市参议会办事处主任。 　　在1949年新中国建立之际，项昌权举家随着蒋介石政权逃亡到台湾。 　　项昌权来台后担任台湾省民政厅副厅长，并曾短期兼任台北市长三个月 （1950年11月至1951年1月）。1954年台湾国立政治大学正式开设大学部，项昌 权在该校任教授兼第一任总务长。1971年项昌权以政治大学的教授身份，指导一 硕士生（庄清隆）完成论文“我国选举监察制度之比较研究”；1973年（或1974 年）又指导硕士生（黄雅榜）的论文“我国选举罢免诉讼制度之研究” ；1975 年项昌权又指导一硕士生（林启明）完成论文“台湾省县市长权责之研究”。在 此期间，1971年及1972年台湾的商务印书馆分别出版了项昌权的两部专著： （1972）台湾地方选举之分析与检讨；（1972）台湾地方议会与地方政府之权责 与其相互关系之检讨。 　　项昌权计有五个子女：三子项武忠，项武义，项武德 (Wu-Teh Hsiang)；二 女项文英，项文玲。 　　小弟项武德是1977年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数学博 士，目前任职美国纽约州的席勒库斯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 数学系副教授。 项武德之妻(玛琦)也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数学博士。 　　项武义妹夫，即项文英之夫，万宗荣(Chung-Zong Wan)是1974年美国耶鲁大 学(Yale University)的化工博士。万宗荣似于1969年从台湾大学毕业。 　　项武义妹夫，即项文玲之夫，牛巽健 (Shun-Chen Niu) 是1977年美国加州 大学伯克利分校 的数学博士。牛巽健目前在美国德州大学达拉斯分校 University of Texas at Dallas （UTD）的资讯管理系 (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Systems & Operations Management) 担任教授。项文玲系加州大 学伯克利分校硕士。 　　项武义之妻，谢婉贞(Myrtle W. Hsiang, Myrtle Wan-Zen Hsieh Hsiang) 系1967年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生化博士 (Biochemstry PhD)。目前谢婉贞担任高级口译员。据报载，1998年美国总统克 林顿访华时，谢婉贞是第一夫人希拉里(Hillary Clinton)的“ 指定翻译官”； 2005年谢婉贞是美国驻华大使雷德（Clark T. Randt, Jr.）的翻译官。项武义 和谢婉贞住在加州伯克利市（Berkeley），夫妇也积极参加政治活动。 　　参考资料：关于项武义一家的新闻报导 　　（1）2005年11月7日乐清日报电子版刊载了乐清日报记者叶萌的报导，标题 “一门十博士，两位数学家 ；智仁乡上岙村出了个博士之家” （http://yqrb.zjol.com.cn/html/2005/11/20051107082020-1.htm）。 　　（2）2005年11月13日温州新闻网刊载钱江晚报记者白锐的报导，标题“名 山秀水出英才，雁荡山麓出了‘博士之家’ (图)” （http://news.sina.com.cn/c/2005-11-13/15557427402s.shtml）。 (XYS20060913)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