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谈葛剑雄为北大的辩护   Jwrmsr   看了新语丝上登载的网民写的关于葛教授《评价丘成桐:关乎学术,不涉其 他》一文,忍不住想说几句,看看这位素以知识分子的良知形象,欣赏陈寅恪的 独立自由精神的葛教授是如何在关键时刻选择自己的立场的,   1 葛:“对绝大多数局外人来说,他们虽然不懂高深的数学理论,也无法得 知内情实况,但之所以对几位杰出的华人数学家之间、丘成桐与北大和中国数学 界之间的纷争发表看法,感到痛心和焦虑,大约是深恐华人数学界长期积累的国 际声誉毁于一旦,无辜的数学家成为这场纷争的牺牲品。”   评:葛教授的意思是不是说,尽管现在的舆论绝大多数都倾向丘,但是那些 普通的人都不懂数学,因此都是局外人,他们所听说的都不是“内情”,因此普 通人不必相信丘对北大的指控,而且这场指控使许多教育部和北大的管理者焦虑, 深恐破坏了华人数学家的形象和声誉,使田刚等无辜的数学家成为牺牲品。于是, 为了维护团结和稳定,不懂数学的人都不要信谣言,也不要乱发言,但是像葛教 授这样的有特殊使命的人尽管也不懂高深的数学理论,也是局外人,但既知“内 情”,也可以发言。按照葛教授的看法,华人数学家中即使出现犯罪,欺诈,也 不能指控,否则会带来焦虑,破坏形象。   2 葛:“但我以为,在目前这种错综复杂的形势下,当事人和相关各方应该 以大局为重,自我克制,不要再激化矛盾。公众和媒体应该就事论事,区别对 待。”   评:尽管北大造假已经是证据确凿,引起民间公愤,但还可以挽回,可以将 之解释为“错综复杂”(这是外交部门在介绍国际形势时的外交用语关键词,常 用词),在这场争议中,良知、法律、是非都不重要,大家都要自我克制,顾全 大局,北大之所以没有应公众要求公布有关材料,没有正面回应有关质疑和指控, 这都是一种“自我克制,顾全大局”的表现,希望丘也要自我克制,不要继续指 控,不懂数学的局外人也各安其业,使这场争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3 葛:“有关庞加莱猜想,目前只能以国际数学大会已经做出的结论为准, 承认俄国的佩雷尔曼做出了决定性的贡献,再讨论朱熹平和曹怀东的贡献占百分 之几已无实际意义。但科学研究不能“封顶”,真理有时在少数人手中,丘成桐 完全可以坚持他的看法,朱和曹也应该继续他们的研究,真正的成果是经得起历 史考验的。   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旁人不应该怀疑丘成桐的人格。数学上的争议,数 学界以外的人既不应该也没有资格介入。即使最终证明丘成桐当初的宣布是错的, 也不应牵连朱、曹两人,何况他们从来没有自诩摘取了桂冠,始终是谦虚低调 的。”   评:葛教授熟知聪明的律师盘问证人时的惯用手法,用质询动机的办法来使 人怀疑指控的真实性,不过,法律最终不会因证人动机会对证据确凿的犯罪听之 任之。这是两件事情,希望葛教授分开来谈。在猜想问题上,尽管葛教授认为丘 的“封顶”说是错误的,科学研究无止境,但葛教授还是认为应该以数学大会为 “封顶”,再争论就没有意义了。另外,葛教授表面上说“不应怀疑丘成桐的人 格”,“不应牵连”,“即使最终……”,这是一种比律师更巧妙的学者的辞令, 完全可以起到掩盖真相的效果,葛教授既用此法破坏了丘的形象,(例如我们是 否可以说“不应怀疑葛教授写此文的真实背景,不应怀疑葛教授在学术上有过不 道德的行为,即使最终证明葛教授有过不道德的行为”等),又含蓄的暗示那些 不懂高深数学理论的局外人,我们也不应怀疑北大,不应牵连田刚等当事人,何 况田刚等北大引进的海归本人并没有自诩,向来是谦虚低调的。   4 葛:“丘成桐对北大的批评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北大和教育部都已做出回 应。尽管双方的具体意见差异很大,但北大和教育部都肯定了丘成桐的用意,实 际上也承认了一些需要改进之处。   我希望,丘成桐暂时停止新的批评,同时也希望教育部对他批评的具体内容 进行调查,并与他沟通。丘成桐批评的内容是不难说明真相的,也是无法隐瞒的, 如果一个有公信力的第三方公布了事实,双方是非不言自明。但有一点是可以肯 定的,丘成桐批评的现象在国内高校中不同程度地存在,因此北大“有则改之, 无则加勉”。即使丘成桐另有所图,北大和各高校也不能因人废言。”   评:葛教授的意思是不是说,丘不要继续指控了,北大和教育部的回复中尽 管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没有调查,但已经基本回答了,丘的动机是好的,但是丘 是不了解情况的,欺诈和犯罪是不存在的,最多是需要无关大体的一些细微的改 进而已。北大是无辜的,丘应该去指控其他“不同程度存在”此事的国内高校, 不应单指控北大,此事情可以结案了。假如丘不满意,还要指控,那么教育部可 以调查,也可以不调查,因为北大的无辜是不难说明真相的,如果有一个公信力 的第三方来调查,但是这很难,(这可能是葛教授在潜意识中也知道中国很难有 这样一个第三方,所以他说“如果”)总不可能请联合国介入吧,这样,希望丘 教授知道这场争议如果没有第三方来调查,北大和教育部是不会错的,既然此道 数学题无解,那么希望丘和公众不必再浪费时间,北大无则加勉就可以了。   5 葛:“至于丘成桐与田刚之间、丘与华人数学界之间的争议,希望他们 能在内部解决,或者都保持沉默,更不要借助媒体和外力。丘成桐以往的成就得 到国际数学界的公认,而田刚能被美国名牌大学聘为终身教授,在被丘公开批评 后依然如此,也绝非偶然。如果是学术上的分歧,还是应该局限于学界内部,不 必扩大到公众当中。如果是个人之争或道德方面的批评,那就请在个人之间解决, 或让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做出判断。公众关注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杰出的数学家, 所关注的是你们对中华民族和科学研究做出的贡献,请不要让公众失望。”   评:葛教授的意思是不是说,对北大的指控只应该在内部解决,这些问题与 中国教育科研的腐败,与中国用税收,用国有资产投入巨资办世界一流大学都没 有关系,这些钱怎么化的,这都是内部的事情,“即使”他们贪污和欺诈也是内 部的事情,所有媒体都不应刊登,公众也不必知道。当然,丘的指控中不仅有北 大数学系,那40%中还有很多别的专业,例如经济学、化学,由此推理,经济学 的事情由经济学内部去解决,别的专业的人既不必关注,也不必知道,像韩国杰 出的科学家黄禹锡那样的事情,假如只在专业内部沟通,或者保持沉默,没有让 不懂克隆专业的局外人知道,那么大韩民族的科学事业就不会让韩国民众失望了。 田刚虽然被丘批评过,但依然是美国的终身教授,美国人都没有对田刚说什么, 所以也就证明田刚是正确和无辜的了。 (XYS20060907)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