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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苏力的社会法学路子对目前中国法学和法治事业的误导和伤害
　　――――由贺卫方罢招硕士所想到的

　　海歌

　　看到贺卫方罢招硕士的公开信，我首先想到的是两件事；一　贺卫方为什么
不罢招博士？二　贺卫方罢招硕士事件发生在北大法学院，院长朱苏力与此有何
干系，朱苏力这次为什么不“为了学术”而改掉规则？朱苏力在学术研究和行政
管理这个方面究竟对中国的法学和法治事业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萦绕于怀，不吐
不快，很快朱苏力这位伪学术主义和真政法学派的面目便显露了出来。

　　朱苏力的路径就是借口经济和现实而走了一条与中国法学和法治规范化相反
的，极为隐密的政法学派的路子。政法学派的孙国华和张光博因前苏联解体，其
学术的反动已成槌棺之声。而被指陈为中国新时期十大新左派“法学家”之首的
朱苏力，则以其经济和社会的外衣走了一条更为隐藏的政法学派的路子。他毕竟
是留洋归来，已不屑于跳脚喊口号了，更不会讲“不理解也要执行，在执行中理
解”的傻话。而是用更为隐蔽的社会法学的方法步苏联法学之后尘，走了一条鲁
迅所贬斥的“乏走狗”的理解万岁之路。利用其在北大法学院院长位子之便，反
动中国法学和中国法治之路。俗话讲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正当中国法学和法治处
于回归规范之际，摒弃人治走向法治之际。朱苏力，这个“军人不进法院进了法
学院”的北大法学院里的“解放军战士”，却花招迭出，披着留洋博士的外衣，
一会儿断西厢，一会儿叹秋菊。一会儿超越法律，一会儿无需法律的秩序。这是
一个偏爱那些非严格意义上的法学家的人，一个有飘忽神掌的人，一个反动规范
的法学院院长，一个肯定对保密局长的位子垂涎三尺的学术人。其实对于这类人
才，国家不妨仿上海那位鼓吹良性违宪的郝铁川，放一个海淀区区长之流的官让
他过把瘾，好发挥一下在兵营中学会的唯上是从，欺下瞒上的伎俩，也好为这帮
兵哥再树新传。如果到此还有人对朱苏力政法学派的社会法学的路径还不大明了，
或尚以为本人危言耸听的话，那么凯尔森的这一段话可为学术之见证。

　　凯尔森在《共产主义的法律理论》一书的序言中写到：“马克思创造的所谓
历史唯物主义，亦即社会现实的经济解释，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社会科学，包括
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学派在内，发生过并且仍然在发生着的影响，远比其代表人物
所察觉到的大得多。这件事实表现在下述这种广泛的趋势中：即对于社会现象，
即使它们无疑地属于法律或道德的领域以内的，也拒绝作规范的解释。在社会科
学家中间存在着一种倾向，硬把那些在伦理学上及法理学上认为是道德规范或法
律规范所规定的义务、责任、权利的人的关系，归结为政治权力或经济权力的事
实关系；把正当及不正当、公平及不公平等价值判断认为是可用个人心理学或社
会心理学观察得到的事实的命题，而不是把它们解释为符合或不符合于一个事先
假定有效的规范的判断。这是一个反规范的趋势，这种趋势之所以产生是由于不
愿意或不能够指斥任何规范的解释都是“不科学的”的办法来替自己辩护。在近
代法律科学中，这种企图用法律社会学来代替法理学的治学态度，特别重要。
　　用反规范的方法来研究社会现象，乃是马克思主义一般理论、尤其是马克思
主义法律理论的一个主要因素。法律究竟是规范的体系还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
个问题对于根据正统马克思主义而发展起来的苏联法律理论，是起着决定性作用
的。这个法律理论就是那名叫共产主义的政治体系中的一个特有的部分。
　　……
　　正当各个地方的国家权力不断加强的时候，我们必须十分认真地注意：苏联
把科学沦为权力的仆从这件事，是由著名学者的领导而实现的。”

　　读罢这段话，我们就不再难从思维上理解为什么一个留学博士竟如此反动中
国法学和法治之规范，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就可以不招甘德怀，却对北大法学院
推行这种极为愚蠢的硕士招生不置一词，原因就在于他走的是本质是那个地政法
学派的路子，他只唯上不为下，他是为了当官不是为了做人。

　　请记住苏联法学和法制所走过的三个阶段。请记住那些所谓苏联法学家和尤
金、维辛斯基这些走狗的遗害。请关注中国法学和法治之路的方向。请警惕那些
口口声声“为了学术”和“提倡批评”者的行径。

　　开弓没有回头箭，中国法学和法治如果不经过一个规范之路径，则永远走不
出伪科学和奴隶学术的困境。

　　请吸取苏联法学的教训，我们不要以经济和社会实际为名践踏法律规范。我
们不要那种出去假民主，回来真专政的所谓调查研究，六千万法国人不会错，一
亿美国人也不会错，民主政治上只有四个字―――规范和法治。

　　当正义之士为之奔走呼号之际，那些屑小却留恋于权贵，甚至嗜血而自肥，
这是何等的人间。

　　2005年7月22日星期五

(XYS2005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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