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水电还是环保 不是一个问题 　　-----驳国际先驱导报记者王娴的《水电还环保 是一个问题》 　　文/水博 　　2005年11月21日国际先驱导报特约记者王娴（下称记者）的报道文章说《水 电还环保 是一个问题》。我认为，这篇文章的题目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正确 说法应该是；水电与环保没有矛盾，而我国的水电与伪环保，确实倒是一个问题。 　　记者在文章的开头就说“国家对水电的开发已经加入了环保的重要内容，但 是要解决开发和环保的矛盾，却并不容易” 　　这是记者个人的误解。水电开发不是已经被加入了环保的内容，而是水电开 发一直就有环境保护这项重要内容。例如，从100年以前建设的水电站来看，很 多就已经留有过鱼通道，也就是说，水坝建设带来的环境问题，人们从一开始就 已经认识到，并且早就要求每一位工程技术人员，在水坝建设中考虑解决这些问 题。记者的说法显然是缺乏对水电历史的正确了解，从而导致记者的“要解决开 发和环保的矛盾，却并不容易”错误结论。 　　如前所述，因为环保一直是水电开发中的重要内容，所以，水电与环保的并 没有根本对立的矛盾。甚至可以说很多水电开发的初衷，恰恰就是为了保护环境。 像挪威、加拿大这样的国家，当初选择大力开发水电都是为了保护自然环境，而 且几十年来的发展事实也已经证明，他们发展水电保护环境的选择是正确的。在 世界各个发达国家中，凡是水电利用比例大的国家，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自然环境 保护的比较好的，相反那些水电资源不多或者说利用程度不高的发达国家，（像 英国、德国、日本这些国家）几乎都经历过严重的环境污染损失阶段。客观地看， 除了极个别的失败案例，人们几乎很难找出什么水坝破坏生态的实例，即便就是 被人们广泛攻击的阿斯旺水坝，其建造前后的生态环境也是有了极大的改善。世 界上绝大多数的水电站，几乎都是在开发能源的同时又极大的改善了当地生态环 境，世界上好像没有几个大中型水电站，不是风景秀丽的旅游胜地，甚至包括我 们国家的三门峡。 　　当然，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事，任何人也找不出来没有副作用的人类文明成 果。如果客观地说，水电也存在一些影响鱼类通行、和土地淹没损失等等问题。 这些问题历来都是影响水电开发的重要指标。决定一处水电资源是否有开发价值， 很大程度上就是要考虑水电开发的环境影响程度。全世界水电开发的总资源当中， 只有1/4是属于经济可开发的水电资源，这就是因为水电工作者们，早已经自觉 地把环境影响过大的水电资源，排除在可开发范围之外了。因此，记者说“要解 决开发和环保的矛盾，却并不容易”不仅是一种无知的表现，而且还与现实情况 严重背离。 　　记者说“与此同时，令人尴尬的是，在国家不断上马新的水电项目的同时， 对水电的质疑声此起彼伏，水能，几乎成为中国最受质疑的能源项目，水能在一 个典型的环保主义者心目中，其破坏力甚至会超过公认污染环境的火力发电。” 　　记者的这番话应该说还是基本符合事实的。不过，其中记者忽略了一个用词 问题，即记者所谓“典型”的环保主义者的用词十分不准确，应该说是“极端” 环保主义者。水电是清洁的可再生能源，这是2002年世界可持续发展高峰会议的 一致结论。因此，敢于公开的与世界可持续发展最权威机构唱对台戏，不顾事实 的污蔑水电“其破坏力甚至会超过公认污染环境的火力发电”的所谓环保主义者， 怎么能仅仅用“典型”来形容呢？用“极端环保“来形容他们，也仅仅是考虑他 们认识问题上的差距，如果更加客观地说，其中还有一批妄图阻碍发展中国家发 展的，居心叵测伪环保分子。正如记者所说，就是这批极端环保和伪环保分子的 质疑声（还应该加上他们的造谣、破坏活动），让“中国的水能发展，受到了超 乎寻常的阻力。” 　　记者关于生态和能源之争的说法并不十分合适，任何能源都会带来生态问题， 相比较而言，水电是目前世界上唯一可以大规模开发的清洁可再生能源。是在现 行各种常规能源中，对生态环境最为有利能源品种。记者说“在上个世纪，对于 水电的反感，主要还是因为其投资大、周期长、移民安置不易。”的说法不错。 记者谈到的上个世纪对水电的所谓反感，本质上仅仅只是因为缺钱。 　　记者说“2003年以后，国家环保机构的强势介入，则显示了另外一种趋势。 其中都江堰建坝纷争和怒江开发问题最为引人注目，水电和环境的天然冲突，超 过了以往人们关注的水电的经济性。” 　　记者的这种说法不完全符合事实。我国水电项目的环境评价工作是从1998年 国务院发布条例开始的，2003年实行的环评法只不过是把国务院条例的内容法律 化了，实际上对水电工程项目的环境影响评价要求，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真正改变局面的，应该说是从2003年，国内外的极端环保组织，开始有组织、有 计划向我国的水电建设进攻、发难了。 　　记者说“以怒江为例，2003年8月14日，由云南省怒江州完成的《怒江中下 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才出，就引来了一片反对声。同年9月3日、10月20～21日， 国家环保总局分别在北京和昆明就怒江水电开发问题召开了两次“专家座谈会”。 期间的 9月29日、10月10日，云南省环保局也相应召开了两次专家座谈会。2004 年1月8日至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环境与发展中心等五个研究组织共同召开了 “水电工程的经济，社会和生态环境影响”研讨会。” 　　记者“2003年8月14日，由云南省怒江州完成的《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 报告》才出，就引来了一片反对声”的说法不符合事实。应该说2003年9月3日个 别环保官员利用自己的职权，主要召集了一批具有反水坝思潮的专家、学者召开 的怒江环评论证会，制造出了一系列怒江生态江的谣言。按照有关法律规定，参 加环评审查的专家应该在专家库中随机抽取，参会专家不能代表任何个人或小团 体的意见。显然，由于个别官员违反了这些法律程序（否则怎么可能把全国最反 坝的专家都集中到会上）。被环保官员挑选来参会的一些所谓的专家，不仅没有 能做到“不能代表个人或小团体的利益”，而且有些人已经发展到了为了阻碍怒 江环评的通过，公开制造谣言的地步。加上会后个别媒体记者别有用心的配合， 在社会上掀起了一股所谓“保留怒江生态江”的风潮，这才出现了记者所说的所 谓“一片反对声”。经过两年多来的反复争论、较量，现在这些谣言已经基本被 揭穿。 　　此外，记者提到的“2004年1月8日至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环境与发展中心 等五个研究组织共同召开了《水电工程的经济，社会和生态环境影响》研讨会” 也是一次与世界可持续发展精神唱反调的极端环保会议。其中有一位在该会上发 言污蔑水电的社会科学工作者，因为一贯对水电开发存在误解，曾经我们被免费 邀请参加了2004年《北京联合国水电与可持续发展论坛》。然而，他却仍然对世 界可持续发展委员会的支持水电开发决议精神视而不见。不仅如此，他还别有用 心的用某些反坝NGO，此前（2003年）在泰国召开的反坝会议情况，作为国际社 会对水电的评价，公开的误导公众。这些情况，不能不让人感到，某些反坝的 NGO成员，已经发展到了明目张胆的故意造谣的地步。由这些极端环保人士组织 召开的会议，记者怎么能够当作整个社会对水电的评价呢？ 　　记者说“对于西部来说，水能并不是‘清洁能源’。一位老水利工作者承认。 “西部地区有很多人文自然景观，都是无法复制的，比如三峡，比如都江堰；” 我认为记者和这位老水利工作者如果不是真糊涂，就是在装糊涂。水电是不是清 洁的能源，国际社会已有公认的判别。再说水电的这种清洁性，与人文景观能不 能够复制又有什么关系呢？同样让人奇怪的说法是，所谓的“西部地区”的人文 景观无法复制。请问，难道东部地区的人文景观就能够复制吗？其实，世界上任 何地方的人文景观都是无法复制的，但是，为了人类的生存和可持续发展，我们 必须要适当的改造环评。在这一点上，西部和东部以及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没有什 么差别。倒是有一些国外的极端环保人士，经常会编造出一些“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的理由，来阻碍发展中国家的水电开发。这种所谓西部特殊论， 不仅是十足的谎言，而且还是剥夺发展中国家发展权的恶毒谬论之一。记者所说 的老水利工作者，确切地说不应该算是一个水利工作者，而是一个老牌的反水坝 工作者。 　　这位反坝工作者还说“另一方面，西部地质条件复杂，如果建大坝时考虑不 周，会造成隐患，甚至可能引起地震，地质上的困难也是当初三峡大坝经过再三 论证的原因之一；”这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它不能作为阻碍我国西部开 发的理由。东部地区的大坝建设同样也要认真地考虑地质条件，我国所有的大坝 建设，都是根据国家建设的统一规范标准进行设计和施工的。从大坝的安全性要 求来说，西部和其他地区也没有任何不同，任何人都不要以这种特殊论来作为阻 碍我国西部水电开发、大坝建设的理由。大坝建设在世界其它地区可行，在我国 西部地区也不会有什么例外。况且，我国现在已经在西部建设了很多大坝，现实 情况已经说明，西部地区绝非大坝建设的禁区。 　　这位反坝工作者还说“西部现在还保存着大量原生的自然动植物资源，环境 的突然改变会对他们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这种说法不够全面。人类的存在就会 对原生自然动植物有一定的影响，相比较而言水电开发只是在局部地区雍高水位， 这种影响完全在人们可控的范围之内，其对自然环境破坏和影响，恐怕要比人们 砍伐森林、耕种土地的活动还要小得多。根本不会对自然动植物造成什么毁灭性 的打击。 　　记者说“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张国宝曾经引用中国水利水电专家潘家铮院士 ‘谁对三峡贡献最大’时的回答，‘那些对三峡工程建设提出种种意见的人贡献 最大，正是因为他们提出了各种问题，才使设计者不断想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 使设计趋于完善’。他认为，在开发中更加注重环境保护才是可取之道。‘但是 我们也注意到当前也出现了一种倾向，反对一切形式的水电开发。只强调保护， 不考虑开发，这也不符合人类的根本利益。’”。 　　记者对语言的理应该更加精确。对三峡贡献最大的确实就是黄万里、李锐那 样的技术反对派，他们提出的种种疑虑，帮助工程设计人员解决了很多潜在的问 题。但是，那些出于反华目的，从政治上反对三峡建设的反对派们的造谣惑众的 破坏行径，永远是他们摸不去的罪恶。这一点对于当前的情况也很适用，有根据 质疑水电开发是对国家建设负责的表现，而出于破坏国家发展建设的造谣惑众， 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人民的犯罪。 　　记者说“也许当初不少热切为制止怒江建坝而奔走的人士不会想到，他们的 努力，在一年后演变为一场“人类是否应该敬畏自然”的大讨论。 　　挑起讨论的反方，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何祚庥和著名批评家方舟子，而正方除 了几位学者，并没有一直默默工作的中国民间环保团体，梁从诫等几个著名的团 体代表，并没有组织过成规模的反击。” 　　记者的这种说法仍然是不够准确。正如前面介绍的情况，一些极端环保组织 在2003年编造的怒江生态讲的谣言，终于在何祚庥、方舟子等反对伪科学人士的 揭露下原形毕露。记者所说的那些所谓正方学者，不过都是一些打着专家学者招 牌造谣惑众的伪环保分子。记者所谓一直默默工作的某些民间环保团体，不仅在 国内从来没有“默默”过，而且曾经把谣言直接造到了联合国。即便就是相对来 说比较理性梁从诫先生和他的环保组织也一样，这位昔日以保护环境为荣的团队， 最终也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极端环保的造谣、反坝队伍。梁从诫教授老当益壮地成 为“与时俱进的反坝谣言”的制造者（参见《与时俱进的反水坝谎言》一文， XYS20050716），其后来的自然之友干事长薛野先生，更是违背事实的编造出 “反对怒江开发的十条意见”，公开地进行反坝宣传。应该说这些极端环保组织 并不是记者所说的“没有组织过成规模的反击”，而是在进行了充分表演之后， 已经在铁的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这一点从薛野先生在云南大学的前后表现， 就可得到已证明。 　　记者说“方舟子的意见是，环保人士故意夸大了怒江修建电站对于环境可能 造成的破坏，因此都是“伪环保”“伪科学”。他挑起的这一场争论，令公众陷 入了迷茫。” 　　记者不用拿公众作为自己的挡箭牌。方舟子的意见，不仅仅是伪环保人士夸 大了环境破坏的问题，而是直接的揭露了他们造谣惑众、破坏国家发展建设的实 质。这场争论恐怕是使记者同志自己陷入了迷茫，然而，请您不要这样理解公众。 广大公众却是从争论中十分清楚地看到了伪环保分子破坏国家发展建设的丑恶嘴 脸。这一点恐怕造谣者自己心里也已经有所体会，记者同志就不要替他们寻找遮 羞布了。 　　记者说“‘我不敢说我们的研究报告就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是环境这个东西 是不能拿来做实验的。’一位环境学家几个月后提到此事仍然气愤不已，‘怒江 一旦建坝，对环境的影响就是不可逆的。何况现在我国水电建设中，地方政府和 水电部门才是强势部门，如果没有环保部门大力参与，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到这 一问题，即使认识到了，他们也不会做什么，因为为环境问题买单的不是他们， 而是当地老百姓和国家。’” 　　我看记者所说的这位环境学家简直就是一个白痴。什么叫拿环境来做实验？ 环境是什么？环境是谁的？难道是你这个所谓的环境学家自己口袋里私有财产吗？ 环境是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我们有权利利用环境、改造环境。任何所谓的 环境学家也没有剥夺怒江人民生存、发展的权利。要说做实验，怒江人民现在每 天都在拿环境作试验。你环境学家也同样每天都在拿环境作试验。如果要深究起 来，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环境学家，不知要比一个怒江沿岸的百姓多消耗多少能源， 多制造多少环境污染呢？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怒江人民不要拿环境做实验? 　　什么“一旦建坝，对环境的影响是不可逆的”，什么叫可逆的？不要用这些 似是而非的名词来骗人。如果从科学的角度看，任何环境的改变都具有自我修复 能力。如果要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世界上的任何事物发展、变化都是不可逆。也 就是说，我们所谓的环境学家不要故弄玄虚，建水坝和其他人类文明活动绝没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请你不要用环境学家的招牌进行反坝宣传。 　　说什么“地方政府和水电部门才是强势，如果没有环保部门大力参与。他们 根本不会认识到这一问题”这种说法，完全是一种恶意的造谣、诬蔑。难道只要 环保部门希望保护环境？难道地方政府没有环保部门吗？本来环保部门从来都是 政府的一个组成部分，为什么有的人非要制造谣言，千方百计的要把环保部门和 政府对立起来呢？我国的水电部门也不是普通的商业组织，它是由国家组建起来， 代表国家进行水电开发的国家投资实体。地方政府和水电部门开发怒江水电的目 的，就是要代表国家保护和改善怒江的生态环境，满足怒江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 文化需求。除了那些妄图阻碍国家发展建设的伪环保分子，没有人会污蔑说什么 “因为为环境问题买单的不是他们，而是当地老百姓和国家。”。这些话完全都 是在恶意的造谣，恶毒的挑拨。 　　最后记者还意味深长的说“无论这场争论最终有无答案，国家对这一问题的 重视则态度鲜明，在出台不久的“十一五”规划建议中，对水电开发的表述是 “在保护生态基础上有序开发水电”。而上一个五年计划的表述是“积极发展水 电”。” 　　记者不阴不阳的叙述，也许在有些人看来“保护生态基础上有序开发”的说 法，似乎是对积极开发水电政策的改变、限制。错了！记者同志，我们国家的水 电开发从来都是要在保护生态基础上有序开发，环境保护一直是我们国家的水电 开发的基本要求和政策。“十一五”规划中强调这一点，只不过是把我们一贯的 要求明确地写了出来，丝毫不会影响我国大力开发水电的基本政策。 　　如果说记者对此还有怀疑，我倒可以告诉记者一个能够令反坝分子们伤心不 已的消息；最近以来，为了响应世界加速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的要求，我国的能 源发展规划对中国的水电开发又提出了新的目标，原定的在2020年达到水电装机 2.5亿千瓦的目标，即将提高到3亿，我们国家总的水电开发目标，将要从60%提 高到70%。我想这一信息，也许会有助于我们的记者同志正确的理解“十一五” 规划。 　　最后我请记者同志记住：在我们国家，水电还是环保，不是一个问题。你完 全没有必要，以此来大做文章，妖言惑众。 (XYS20051122)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