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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自由，文责自负——答李继宏

焦健

所谓隔行如隔山，原本我不该过多涉足李继宏与罗志田的事情，但李继宏既然对我的看
法一一答复了，我就最后应答一次。

1、你虽然可以“对用‘前近代中国社会’来指称‘近代前期中国社会’的说法不敢苟
同，”，你也可以“在此不做深入讨论”，但既然罗志田认为“‘前近代中国社会’指
的是‘近代前期的中国社会’”，你为什么非要说人家的时间界定在“1840年以前”，
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反驳？这不是偷换概念是什么？（明换概念？）。任何一个观点的时
间性是很关键的基础，你把人家的时间范围都改了，难道不值得在此作“深入讨论”？
即使罗志田的观点错了（对与错自有真正懂行的人来评判），你的反驳依然是无的之
矢。关于“士”的概念，你指出“至于‘社会结构’和‘士’，罗志田则没有确切的定
义，但根据其后文，‘士’是由读书而晋身官宦的人”。也就是说，这是你对罗志田文
章的认识。我没看过罗的原文，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罗文中“士”的真实含义，但你既然
连时间范围都敢明换，对此我深表怀疑。

2、你拿了一个生态系统的概念来证明自己不是咬文嚼字。根据你留下的网址，是一个
企业网站上给出的环境方面的定义。你拿环境学中的概念来和历史学来比什么呀？你又
说“社会结构在其词源上深受生物学影响，一般不了解社会学的人并不清楚，其概念的
复杂程度跟生态系统的概念差不多”。罗在作历史方面的研究，干吗非要采用社会学的
概念？只有他的“社会结构”一词在他文章的语境中，在他的专业中，能够让别人理解
--哪怕是意会--就可以了，你干吗非要换成社会学中的概念？

3、百度上输入罗志田，在第三条查询结果上即有“何伟亚与罗志田 罗志田,北京大学
历史系教授.四川大学历史系学士(1981)”的字样，而号称“近日对罗志田先生了解颇
多”的你却非要说人家是“四川师院”毕业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称你为“李低智商”
或“李弱智”？你声称“他从一个工农兵学员，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进入了四川师院（
四川大学）”，但从简历上看，罗志田于1981年获得学士学位，他似乎不应该是工农兵
学员，即使是以工农兵学员身份入学，到81年毕业时，也得凭真功夫了。当然了，你后
面关于“厕纸”的比喻又是无的放矢了。

我不知道罗志田是不是真的“神通广大”，但我认为，一个人能进入到普林斯顿读书，
首先想到的是此人才华出众，而不是“神通广大”，就像一般人总认为考上北大的人总
比考上中山大学的人更有才华而不是考试作弊一样。

众所周知的原因，其实中国很多历史文献都在国外，我甚至怀疑，国外的中国文献要远
多于国内，而国外很多研究中国历史的学者比国内学者更有成就，黄仁宇先生不就是在
美国读的中国历史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呢？就算用了10年才拿到博士学位（真用了10年
吗？我有理由怀疑你的调查结果），这能说明什么呢？这就是“低智商”、“弱智”？
据说你才获得学士学位呢，那又算什么？而你声称罗的博士学位是“骗”来的（见“罗
先生虽然骗过了鬼佬，谋到了博士学位”），你有什么证据？没有的话，我就是认为你
有诽谤的嫌疑（我先前说的太肯定了）。

你又声称罗“深知凭他的英文水平，在国外决难谋到什么教职”，我不知道你的根据从
哪里来的。还有，你所谓“20余年来，以罗先生之智商，而能有近日之声望地位，内中
必有无数白眼和艰辛”又是从何说起？

以上种种，如果你不能给出确凿证据，难道不可以认为有诽谤之嫌吗？

李继宏、罗志田，包括刘岚，对我来说都是远在天边的人，跟我毫无瓜葛，专业也远隔
十万八千里，但是李对罗的反驳却能让我这个外行人看出这许多破绽，实在让我对李继
宏的水平不敢恭维。不说没人逼你说，但说了就要对所说的话负责。正常的学术讨论当
然是好的，但像李继宏这样，实在是有辱斯文。李继宏声称“鄙人家道中落，自幼出身
寒微，在街头上叫卖过冰棍、油炸桧、番石榴，亦贩卖过粮食、旧木、西瓜、盗版书，
深知人间炎凉冷暖”，倒让我对其性格、人品颇多遐想。

原本要就此打住，实在忍不住再写几句。

“拙文散见诸国内各大报刊”，让我想起了小说《围城》
“跟朋友合著有《直面办公室政治》一书”，也不知是谁假谁威
“拙作惯例处于借出状态”，也不知道都是谁借的 :P

(XYS2005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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