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也谈方舟子打假现象   ——兼与宋正海先生商榷   马深(广东商学院)   拜读了11月26日宋正海先生发表在学术批评网上的文章《试析方舟子打假现 象的实质》一文后,感慨良多,宋先生对方舟子的批评笔者不敢苟同,愿提出自 己的不同观点与宋先生商榷。   宋先生首先指责方舟子的理由是:“科学界存在的不良问题,也总是与它特 有的历史复杂性、学术体制不完善和人才培养的狭隘观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个经常在国外,又远离广大中国科学界主体的方舟子,采用揪出一点不计其余 的方法来打假,只求名声好听,却免不了舍本逐末、毫无章法地乱搞一气。这给 本已艰难的中国学术体制改革进程,忙中添乱、雪上加霜。”按照我个人对宋先 生这段话的理解,宋先生这段话包含两层含义:其一,科学界存在的不良问题, 有其复杂的历史背景、有学术体制不完善和人才培养的狭隘观念等诸多因素,一 句话,科学界的不良问题有着非常复杂的原因,既然有复杂的原因,因此必须寻 找一个比较好的方法进行学术打假。而学术打假的主体是谁呢?宋先生在这里没 有明说,但却隐含着一个价值判断,那就是学术打假的主体应该是深谙科学界不 良行为并深深懂得复杂原因的人,而绝不应该是“一个经常在国外,又远离广大 中国科学界主体的方舟子”。其二,宋先生认为,方舟子不仅打假方式简单“揪 出一点不计其余”,而且又是“只求名声好听”的沽名钓誉之徒。在宋先生眼里, 方舟子打假则变成了“舍本逐末、毫无章法地乱搞一气”,由于方舟子打假目的 乃是“只求名声好听”,足见其“品行不端”,且打假方式简单。其结果“给本 已艰难的中国学术体制改革进程,忙中添乱、雪上加霜。”从而否定了方舟子学 术打假的意义。   笔者认为,宋先生指责方舟子的理由是错误的。(1)《宪法》第35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可见, 言论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方舟子作为共和国的公民,他有权依 照宪法和法律的规定以各种方式发表自己的言论,包括以各种方式进行学术打假 活动。只有方舟子的打假行为违反了法律和法规,他才会承担法律责任。但从宋 先生的指责中,看不出方舟子有何违法行为,故方舟子目前对自己的学术打假行 为不负任何法律责任。(2)宋先生所指责方舟子的乃在于方舟子的打假动机和 打假方式。但是,即使退一步讲,方舟子打假就是“只求名声好听”,其动机就 是沽名钓誉,那也无可指责,因为,名声可以简单划分“好名声”和“坏名声”, 方舟子再动机不纯,再哗众取宠,其结果,他的学术打假行为给他带来的是宋先 生也承认的好名声。既然是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难道宋先生此生不想博得好 名声吗?宋先生苦心孤诣地发表指责方舟子的文章,其目的不也是为自己在众人 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声吗?(3)宋先生认为:“一个经常在国外,又远离广大中 国科学界主体的方舟子”似乎是不应该随便学术打假的,言外之意,方舟子不了 解国情却为了名声随意打假,实在是不明智之举。但这句话无论怎样解释,在逻 辑上都是错误的。换句话说,“经常在国外,又远离广大中国科学界主体”即便 是事实,也决不能构成不允许方舟子打假的逻辑前提。至于宋先生所说方舟子打 假:“揪出一点不计其余”就更令人费解。众所周知,在一个被认为是假的学术 成果中,有时也会包含真实的成份,方舟子打假,只要揪出假货即可,难不成还 要像宋先生所言方舟子已经揪出“一点”假货,顺带还要把真货“计其余”地痛 打一顿吗?至于宋先生谈到方舟子“舍本逐末、毫无章法地乱搞一气”更让人莫 名其妙。按宋先生的意思,方舟子打假应该“追本舍末”,而非“舍本逐末”, 但宋先生所指的“本”是什么呢?宋先生此处没有明言。但宋先生心里是清楚的, 那就是:“科学界存在的不良问题,也总是与它特有的历史复杂性、学术体制不 完善和人才培养的狭隘观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是说,方舟子打假的 “追本”目标应该是“历史复杂性、学术体制不完善和人才培养的狭隘观念”。 如果是这样的要求,方舟子还能打假吗?他会不会成为与风车作战的唐·吉柯德 式的愚蠢英雄随风湮灭呢?或许这正是宋先生所期待的吧。   还有,宋先生认为方舟子打假“毫无章法”,但不知宋先生所说的是哪家的 章法。如前所云,方舟子打假依法行之,无违法事实,从法律角度审之,自无 “毫无章法”可言。那么,宋先生的章法又指的是什么呢?结合宋先生文章的全 部内容,其意自明。宋先生无非希望方舟子在打假时保持温良恭俭让的谦谦君子 形象,而不要像牛虻一样叮住人不放。但这样的潜台词,宋先生却无法启齿,只 好采取扣帽子、打棍子的传统套路为之,以图刺激方舟子在今后打假中“该放手 时且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宋先生唯恐方舟子缺乏自省意识,又做了 一顶大帽子送给方舟子,宋先生认为方舟子打假“给本已艰难的中国学术体制改 革进程,忙中添乱、雪上加霜。”呜呼!区区一个方舟子,竟然能给中国的学术 体制改革进程产生如此巨大的负作用,实在是不可等闲视之。那么,方舟子令宋 先生发出如此震撼世人的结论,其依据是什么呢?宋先生给方舟子罗织了以下几 条罪状:   1.宋先生认为:“科学重在创新,当代科学又正面临转型,对待学术界不同 观点,怎能用打假取代学术争鸣?怎能不尊重实践原则,借西方近代科学观拉大 旗作虎皮,乘机把自己的观点抬得高高定为唯一标准,大帽子乱扣、棍子横飞。 这不是在学术打假,而是在搞学霸。”   宋先生是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的研究员,想必在逻辑上定有很深之造诣。 但这些话,不客气地说,笔者不知道宋先生在说什么。“科学重在创新,当代科 学又正面临转型,对待学术界不同观点,怎能用打假取代学术争鸣?”这句话说 得没头没脑。容笔者仔细分析:“科学重在创新”没错,“当代科学又正面临转 型”这也许是宋先生自己的看法,尚待商榷,可是,后两句话“对待学术界不同 观点,怎能用打假取代学术争鸣?”就莫名其妙了。谁用打假取代学术争鸣了? 是方舟子吗?我看过方舟子网页上的所有文章,从未发现方舟子利令智昏地宣称 自己“用打假取代学术争鸣”。这恐怕是宋先生强加于人吧。而且,宋先生语出 惊人,认为方舟子:“借西方近代科学观拉大旗作虎皮,乘机把自己的观点抬得 高高定为唯一标准,大帽子乱扣、棍子横飞。这不是在学术打假,而是在搞学 霸。”如果倒退几十年,我一定认为宋先生是在揭露“文革”期间的造反派。但 我试问宋先生,方舟子打假有目共睹,不能说方舟子打假过程中没有失误,但他 的打假成果绝大部分毋庸置疑。换句话说,方舟子打假取得的成就绝大部分有事 实依据,无可辩驳,世人公认。这是对待方舟子打假行为最起码的逻辑判断和价 值取向。因此,方舟子在学术领域或者说在科学领域运用西方近代正确的科学观 作武器打击科学领域中的假冒伪劣现象,难道却成了“拉大旗作虎皮”的罪状吗? 那么依宋先生之见,方舟子怎样才能避免借西方近代科学观拉大旗作虎皮打假呢? 至于说宋先生指责方舟子:“乘机把自己的观点抬得高高定为唯一标准,大帽子 乱扣、棍子横飞。这不是在学术打假,而是在搞学霸。”完全是宋先生自说自话。 方舟子何时何地把自己的观点“抬得高高定为唯一标准”呢?方舟子有这个权力? 有这个能耐吗?如果方舟子果然如宋先生所言竟然有权将自己的观点像过去的毛 主席语录那样定为唯一标准,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至于宋先生说方舟子“大 帽子乱扣、棍子横飞”,不明就里之人,一定认为方舟子是“学霸”,其实,方 舟子打假的方式,我们把“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这句歇后语做点修改形容 方舟子打假就是:“方舟子打假——直来直去”。无论是院士博导、大腕权威, 只要有假犯在方舟子手上,此人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往 往搞得造假者尴尬万分、狼狈不堪,而且此公还会乘胜追击,毫无惜香怜玉之情。 说穿了,宋先生以及宋先生代表的势力,最怕的就是方舟子这种咬定青山不放松 的韧劲和敢揭脓痂的狠劲。   2.宋先生给方舟子罗织的第2条罪状是:“他总是通过在网上查找国内外资 料的有无,来评价中国科学界研究成果是真是假。如果现有公开的东西就等于 100%绝对真理,那还要科研机构、科研人员干什么?方舟打假范围遍布许多学科 乃至金融、历史等专业性很强的门类。其水平之肤浅可见一斑。”   笔者非常奇怪,依宋先生的身份,自是饱学之士,且对方舟子的打假行为又 如此痛恨,敢于在网上挑战如牛虻般的方舟子,除了胆识之外,肯定有确凿的证 据打击方舟子的嚣张气焰。但遍览宋文,却自始至终未发现宋先生提供打击方舟 子的猛料。第2条罪状又让笔者如入五里云雾之中。宋先生云“他总是通过在网 上查找国内外资料的有无,来评价中国科学界研究成果是真是假。如果现有公开 的东西就等于100%绝对真理,那还要科研机构、科研人员干什么?”又是一句愣 头愣脑的话。依宋先生之见,似乎从网上检索资料来评价中国科学界研究成果是 真是假是靠不住的。而方舟子又总是从网上查找国内外资料的有无来评价中国科 学界研究成果是真是假,所以,这种作法也是靠不住的。宋先生此处又陷入大前 提错误的逻辑矛盾。   在网上检索资料已经成为各行各业各种人士必不可少的搜集信息的手段,当 然,网上资料有真有假,如果方舟子利用网上假信息、假资料导致打假失误,他 肯定要承担责任,何况,那些他得罪的学术界的权威大腕,正无时无刻不在虎视 眈眈地等君入瓮呢。但方舟子利用网上资料的确多次成功打假,因此,方舟子利 用网上资料和信息打假成功,证明方舟子运用网络打假的行为无可指责。接着, 宋先生又犯了逻辑错误。他说:“方舟打假范围遍布许多学科乃至金融、历史等 专业性很强的门类。其水平之肤浅可见一斑。” 由方舟子打假范围的广泛性, 断言方舟子水平肤浅,这种小孩子都不屑于犯的逻辑错误,却偏偏发生在像宋先 生这样的研究员身上,实在令人想不通。   3.宋先生罗织的第3条罪状是:“打假经费问题令人质疑。他属于自由职业, 一是他做科学研究的时候,他们那个实验室就克隆了一个基因,这个基因跟艾滋 病有一些关系,可以用它来做药,所以有药厂来用,这样别人会支付专利费。还 有就是他现在写了很多的文章,出了不少的书,出了八本书,有一部分稿费的收 入。那么我想问他,定居高消费的美国,又经常往返于中国和美国之间。他说的 这些钱是否能应付生存?他的“新语丝”学术网站无广告收入,大家都是义务工 作,那他打假的费用又从何而来呢?这至今仍不得不令人心存疑惑。”   宋先生的弦外之意就是提醒大家注意方舟子打假的费用可能来路不正,可是 宋先生偏偏又画蛇添足地为方舟子打假经费提供了合理来源:“一是他做科学研 究的时候,他们那个实验室就克隆了一个基因,这个基因跟艾滋病有一些关系, 可以用它来做药,所以有药厂来用,这样别人会支付专利费。还有就是他现在写 了很多的文章,出了不少的书,出了八本书,有一部分稿费的收入。”但宋先生 所质疑的是,方舟子:“定居高消费的美国,又经常往返于中国和美国之间。他 说的这些钱是否能应付生存?”请问宋先生,您问谁呢?您既然怀疑:“他打假 的费用又从何而来呢?”而且,“这至今仍不得不令人心存疑惑”。您就应该调 查清楚,给读者一个交代。您既然有勇气揭露方舟子的“恶劣”行径,却为什么 不用铁的证据去证明他的罪行,而只用一个软绵绵的煞有介事的但却莫须有的怀 疑来糊弄芸芸众生呢?   4.宋先生指责方舟子的第4条罪状是:“方舟子有很大的亲美倾向。如他在9 ·11时说:“如果说恐怖主义袭击可以动摇美国的大厦却不能动摇美国的根基的 话,对恐怖袭击的欢呼却暴露了中国社会的道德根基已腐烂到了何等程度。”又 如他对中国引于为荣的澄江动物群成果在没有研究的情况下就列为伪科学来狠打。 这样的一个人,打假经费不明、打假手段狠毒,又以“打假英雄”做光环,不遗 余力地奔波于中美两国,他打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由于多年的打假,他捞了一些“政绩”。而且他深知中国知识分子的性格 (较软弱,不团结、不爱招是非),方舟子又利用学术界内部的种种矛盾,出其 不意,下手又狠,应该说在他矛头所到之处把一个个科学工作者“杀”得人仰马 翻,无力回招。所有的一切都给社会造成了一种恶劣印象。原来令人尊敬的科学 工作者,什么专家、教授、院士都被说成了造假高手,伪科学的制造者、水平又 低,在白白浪费国家的钱。方舟子的目的何在?   今年3月底,中央电视台“新闻会客厅”上,方以打假英雄正面形象登场, 在何祚庥先生的推捧后又被各媒体报道。此时应该说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他得 意忘形不顾后果了,这才导致了他公开诋毁起“澄江动物群”的严重事件。如果 连受到国内外学术界高度评价,经反复论证才产生的等待了六年的中国国家自然 科学一等奖,都被列入打假专栏,说成伪科学、神创论。那中国的诚信、中华民 族的尊严何在!”   宋先生提出的第4条罪状其实包含2条,其一是方舟子亲美;其二是方舟子质 疑荣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的“澄江动物群”。依笔者之见,这2条罪状同样不 能成立。   9·11事件,是恐怖分子对人类文明的挑战,是对人类的理性、道德、法律 和人民生命财产的粗暴践踏。中美之间无论存在多少矛盾和冲突,但对9·11事 件的性质,中美两国领导人和两国人民的看法是一致的。针对中美两国因长期冲 突所产生的国内一些人(应当包括宋先生)对9·11所抱有的幸灾乐祸的心理, 方舟子做了深刻批评,即宋先生所引用的“如果说恐怖主义袭击可以动摇美国的 大厦却不能动摇美国的根基的话,对恐怖袭击的欢呼却暴露了中国社会的道德根 基已腐烂到了何等程度。”这种批评发人深省。相反,宋先生以此诋毁方舟子是 “亲美”。那就是说,宋先生对9·11是抱着欣赏态度的。他不能容忍方舟子针 对个别人对恐怖袭击持幸灾乐祸心理的批判,果真如此,宋先生已经很危险地将 自己推向了人类文明的对立面。   至于宋先生恶狠狠地指责方舟子:“他得意忘形不顾后果了,这才导致了他 公开诋毁起“澄江动物群”的严重事件。如果连受到国内外学术界高度评价,经 反复论证才产生的等待了六年的中国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都被列入打假专栏, 说成伪科学、神创论。那中国的诚信、中华民族的尊严何在!”宋先生的论调其 实是耸人听闻,不值一驳。如果宋先生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专业的话,想必 宋先生知道自然科学史上一个著名事件。在哥白尼发现“日心说”之前,“地心 说”占统治地位,“地心说”在当时西方的权威地位,是今天中国国家自然科学 一等奖所无法望其项背的。为了支持“日心说”,布鲁诺献出了生命、伽里略惨 遭迫害。但事实证明牺牲的布鲁诺、遭迫害的伽里略的行为是正确的。而他们的 精神就在于坚持真理、敢于挑战权威。如果面对远远高于中国国家自然科学一等 奖地位的“地心说”,古人不敢挑战,或者一旦挑战,便是“公开诋毁的严重事 件”,置《圣经》的诚信、宗教的尊严何在!果真如此,今天的自然科学史该如 何落笔呢?恐怕只有宋先生最清楚了。   最后,宋先生别有用心地暗示:“时至今日,善良的人们是否还认为方打假 仅仅是学界内部一些不同声音而已,再听之任之呢?”看来,宋先生的最终目的 是要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将方舟子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 得翻身。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在宋先生的鼓噪下,受迫害的鲁迅们,牺牲的布 鲁诺们,他们的悲剧在21世纪又要在方舟子的身上重演了。   但是,宋先生的算盘打得再精再细,都无法掩盖心灵的空虚,科学、民主、 法治的力量决不会让文革的悲剧重演。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写于2004年12月12日凌晨5:20分 附:   试析方舟子打假现象的实质   时间:2004年11月26日 作者:宋正海(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研究员) 来 源:天地生人讲座   方舟子90年赴美留学,现定居美国。他长期在自办的“新语丝”网站和国内 “搜狐”网等媒体上进行学术打假。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他确实揭露了一些学术 界造假事件。但是,随着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在没有制约的绝对权利下,太多打 假事件变了味。以下我想对这些情况阐明一些看法:   1、科学界存在的不良问题,也总是与它特有的历史复杂性、学术体制不完 善和人才培养的狭隘观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经常在国外,又远离广大中 国科学界主体的方舟子,采用揪出一点不计其余的方法来打假,只求名声好听, 却免不了舍本逐末、毫无章法地乱搞一气。这给本已艰难的中国学术体制改革进 程,忙中添乱、雪上加霜。   2、科学重在创新,当代科学又正面临转型,对待学术界不同观点,怎能用 打假取代学术争鸣?怎能不尊重实践原则,借西方近代科学观拉大旗作虎皮,乘 机把自己的观点抬得高高定为唯一标准,大帽子乱扣、棍子横飞。这不是在学术 打假,而是在搞学霸。   3、他总是通过在网上查找国内外资料的有无,来评价中国科学界研究成果 是真是假。如果现有公开的东西就等于100%绝对真理,那还要科研机构、科研人 员干什么?方舟打假范围遍布许多学科乃至金融、历史等专业性很强的门类。其 水平之肤浅可见一斑。   4、打假经费问题令人质疑。他属于自由职业,一是他做科学研究的时候, 他们那个实验室就克隆了一个基因,这个基因跟艾滋病有一些关系,可以用它来 做药,所以有药厂来用,这样别人会支付专利费。还有就是他现在写了很多的文 章,出了不少的书,出了八本书,有一部分稿费的收入。那么我想问他,定居高 消费的美国,又经常往返于中国和美国之间。他说的这些钱是否能应付生存?他 的“新语丝”学术网站无广告收入,大家都是义务工作,那他打假的费用又从何 而来呢?这至今仍不得不令人心存疑惑。   5、方舟子有很大的亲美倾向。如他在9·11时说:“如果说恐怖主义袭击可 以动摇美国的大厦却不能动摇美国的根基的话,对恐怖袭击的欢呼却暴露了中国 社会的道德根基已腐烂到了何等程度。”又如他对中国引于为荣的澄江动物群成 果在没有研究的情况下就列为伪科学来狠打。这样的一个人,打假经费不明、打 假手段狠毒,又以“打假英雄”做光环,不遗余力地奔波于中美两国,他打假的 最终目的是什么?   由于多年的打假,他捞了一些“政绩”。而且他深知中国知识分子的性格 (较软弱,不团结、不爱招是非),方舟子又利用学术界内部的种种矛盾,出其 不意,下手又狠,应该说在他矛头所到之处把一个个科学工作者“杀”得人仰马 翻,无力回招。所有的一切都给社会造成了一种恶劣印象。原来令人尊敬的科学 工作者,什么专家、教授、院士都被说成了造假高手,伪科学的制造者、水平又 低,在白白浪费国家的钱。方舟子的目的何在?   今年3月底,中央电视台“新闻会客厅”上,方以打假英雄正面形象登场, 在何祚庥先生的推捧后又被各媒体报道。此时应该说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他得 意忘形不顾后果了,这才导致了他公开诋毁起“澄江动物群”的严重事件。如果 连受到国内外学术界高度评价,经反复论证才产生的等待了六年的中国国家自然 科学一等奖,都被列入打假专栏,说成伪科学、神创论。那中国的诚信、中华民 族的尊严何在!   时至今日,善良的人们是否还认为方打假仅仅是学界内部一些不同声音而已, 再听之任之呢? (XYS20041212)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