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许其潮关于所谓“一稿三投”的澄清   最近,有朋友告诉我,贵刊曾于2002年8月21日刊登一则署名赤松子的短文 “华南师范大学英语系许其潮一稿三投”,我经查阅后,认为文中所述的“一稿 三投”和“一稿两投”纯属误解,并非本人的主观意图,很大程度上是客观原因 造成的,特澄清如下:   1998年下半年我撰写了(1)“语言经济学---一门新兴的边缘学科”,(2) “从语言经济学的角度看我国的外语教育”和(3)“面向21世纪的外语教育” 等三篇文章,并于该年底将修改好的第(1)篇投寄上海的“外国语”。此时, 我正在系里组稿交“华南师大学报”出版“外国语言文学论丛”,当时的主编问 我为什么没有我自己的稿件,我说我刚把(1)文投了上海,还没有答复。那位 主编说论丛是增刊,是内部刊物,不是正式的,在论丛发表过的文章还可以在别 的正式刊物发表, 因此我将第1篇的复印件交给他加入论丛。数天后,该主编说 我的文章有新意,不要放进论丛而放进他们的正刊里(华南师大学报1999第2期, 4月25日出版)。1998年12月底大连的《外语与外语教学》主编到广州参加学术 会议,我有机会跟他谈起我的那三篇稿,他很感兴趣,在粗略看了我的第1篇稿 之后,希望我把稿子给他们。我说该稿已投了上海,但我可以将第2,3篇修改后 投给他们。随后我将第3篇的部分内容并入第2篇合为一稿“从语言经济学的角度 看我国的外语教育”投寄大连,大连方面同意安排在第8期(单月刊,1999. 8.) 发表。大约3月份,上海《外国语》发来稿件录用通知,决定将我的稿安排在第5 期(双月刊,1999 .9.20. 出版)。我在接到录用通知后做了两件事:一是立即 通知《华南师大学报》撤稿,当时撤稿还是来得及的,但他们后来还是照登,因 此责任不在我,而当时的主编对我解释说:“上海《外国语》是外语类的,我们 的是文科类的,不要紧。”二是设法与上海方面取得联系,希望他们能将我的稿 提前安排在第四期(1999.7.20 出版)发表,当时得到的答复是“我们尽量安 排”。正是这“尽量”两字使我感到困惑,心里一方面希望该文能在《外国语》 发表,因为其权威度更高些,另一方面又担心《外国语》最后要是放在第5期, 那就与大连的第2篇接不上而不能形成系列。因此,我将第1篇作了1,800字的增 删,增加了“基本论点之五:外语教育与社会经济必须协调发展”这一在给上海 那篇稿子中未涉及的新论点,并把文章题目改为“语言与经济---一个新的研究 领域”投给大连,同时为第2篇补充了一些数据。大连方面给予大力支持,破例 安排在第7,8两期连续发表。后来上海方面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将第1篇稿安 排在第四期发表,但在此之前,我对该文能否在第四期发表一无所知,要是知道 的话,我肯定会要求大连方面撤稿。当7月份两稿同时出来之后,我深感不安, 特给《外国语》去函表示抱歉,希望他们能谅解,并说明“这是我人生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至于赤松子先生文中提到的2000年的“一稿两投”,那实在是冤枉。2000年 初,我将厦门大学外文系纪玉华教授到我校的一次讲座内容整理成“从重复和记 忆的关系看三文治故事教学法”一文,并以第二作者的名义将该文投寄大连《外 语与外语教学》。因该文系全国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资助项目课题成果之一, 大连方面表示大力支持,但觉得该文尚有不足之处,建议修改或撤换。我们接受 撤换的建议,寄上“三文治故事教学法:发展与运用”一文(我仍然是第二作 者),大连方面表示可以采纳。随后,我将撤回的稿交我系蔡寒松教授修改补充, 并以他作为第三作者将稿子投给《华南师大学报》。同年8月,当两篇内容绝然 不同(包括提要,关键词,本文和作者人数)在两个不同刊物发表时却出现了同 一标题,这显然是大连方面出了差错(显然赤松子先生也只读了标题)。我随后 曾给大连方面发函要求予以更正或在年终总目录中改正过来,但大连方面没有答 复。后来,我获悉,那段时间,他们编辑部一位副主编因病接受手术不幸突然离 开人世,我猜想可能由于交接上的原因,出了点差错是可以谅解的,我们也不再 去计较。在随后发表的文章的参考文献中自行更正就行了,如:《华南师范大学 学报》2000年第4期第103页和《中小学外语教学》2002年第9期第22页的参考文 献中都可以找到印证, 即发表在大连《外语与外语教学》2000年第8期的文章题 目应为“三文治故事教学法:发展与应用”, 而非“从重复和记忆的关系看三 文治故事教学法”。 (XYS20040423)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