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6.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   北大哲学教授都是这样的弱智?   作者:贾湛   我前几天,我在小区里散步,偶然看到一群7、8岁左右的孩子在猜灯迷,因 为好热闹,就凑上去听了几个,让我笑得合不拢嘴,也悟出一些道理。我想验证 一下这个道理,于是我回家,就装作鬼秘地对我夫人说,我给你猜一几个迷语: 打一个名字,第一个字“李”,第一个字“小”,第一个字“龙”。我夫人觉得 奇怪,但还是回答了:“李小龙”。“猜对了,真聪明!”我夸道,于是我把从 小孩那里听到的第二个灯迷给她猜:第一个字“放”,第一个字“屁”打一个词。 她听了后果然哈哈大笑:“放屁”。我说“怎么样,今天的节目怎么样,让你这 么开心吧!”她道:“我不是笑你的迷语有趣,而是笑你神秘西西,表情怪怪 的。”到此我也笑了,因为我达到了目的,证实了我的想法。女儿回来,我又把 这几个迷语给女儿猜,因为我以前给她猜的迷语都是一个有难度的,比如:打一 个字,“一个不出头,两个不出头,三个不出头,不是不出头,而是不出头。” (答案:森),这次看我出得这么简单,于是她愣得说不出话来,我告诉她答案 后,她骂我弱智。我又大笑,因为又在我预料之中。   说这个真实的故事是想说明两个道理。一是在弱智的环境下,许多弱智的节 目,是受大家喜欢的。二是简单的问题,只要神秘化,就可以让人不敢相信自己 的判断。看看我们的小说,看看我们的电影电视,要思想没有思想,要知识没有 知识,要美感没有美感,要幽默没有幽默。美国电影虽然不觉得质量高不可攀, 但相比我们的影视节目不知要好多少。我们的节目,一个怪异或丑陋的表情就可 以把观众搞笑了。这样的弱智环境产生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是传统文化?还是我 们的“大思想家”们的杰出贡献?原来就觉得北大哲学系尽出一些弱智的反科学 人士,今天又冒出一个北大哲学博士,说出来的话,真不知道比那几个7、8岁的 孩子水平高多少。更让人心痛的是,他的话能在中国政法大学讲台上获得一阵阵 掌声,真不知道我们的大学和幼儿园有什么区别。   看了在中国政法大学由中国政法大学、南方都市报、新浪网主办的蓟门决策 论坛的一次有关中医讨论的实录,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何祚庥(理论物理学家,中 国科学院院士)和程乐松(北京大学佛道教研室副教授,哲学博士)两个人的讲话。 80多岁的何院士,虽然反中医还是原来的那几个看法,但他努力维护辩证法, “辩证法讲对立面的统一,按照法律的解释是在不同的追问当中前进,所以我主 张争论,‘辩’是唯物论”。这让我们看到科学家的素质。由于辩证法常被中医 等伪人用来诡辩,于是常看到有些新语丝网友也反对辩证法,其实辩证法它不是 一种用来推理的逻辑,而是一种哲学思想,哲学本来就不是用来指导科学的,而 是启发人们思维的,他的重要性不在于用作推理的工具,而是心灵的钥匙,即哲 学是启迪心灵的。辩证法的真正意义就是何院士讲的:让正反双方平等地逻辑地 争论,在“追问当中前进”。这次中医讨论,除了何院士外都是所谓的中医专家 和中医支持者,这不是平等的争论。中医支持者的言论都是基于个人感觉,不是 基于客观事实和客观规律的,自然这种争论只会是非逻辑的,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自然就不能在追问中前进。   说程乐松很弱智,想必不仅他本人会很生气,那些他的北大同行们也会十分 愤怒。那么我们就从程乐松的发言来分析一下,他是不是很弱智。   程博士说:“所有论点和命题是用来被证伪,而不是被用来证实。从这个意 义上来说,中医和西医的存废问题或者优劣问题本身是一个假命题。”本来哲学 家说“我们在提供一个命题时,不能去用一个一个案例建立全称判断。”“我们 看到了一万只天鹅都是白的,但我们不能确定第一万零一只支是不是黑的。”这 些话是用来反伪科学的,因为伪科学最大的迷惑性就用几个成功的例子来证实它 的正确性。可是程博士却用来反反伪科学。看来程博士有惊人的理解能力。在鉴 别科学与伪科学上西方人作了几个世纪极其认真的探讨,说明不仅是中国有象中 医这样的伪科学,而且即使是最发达国家也有象星象学那样的伪科学。如何确定 伪科学确实是个难题,但这位哲学博士把伪科学都连根拔了。程博士的逻辑大概 是“所有论点和命题是用来被证伪,而不是被用来证实。”于是没有一句话是一 定对的,于是“存在伪科学”这句话本身是有问题的,所以是假命题。这样的语 言能在大学的讲台上获得阵阵掌声,真不知道在会的有几个人有思考能力。只要 反问一下,按这样的逻辑还有什么是真命题呢?立刻所有人都会明白这种语言是 非常弱智的。按这样的逻辑,没有一句话能保证将来不被证伪,还哪里找了到什 么真命题。波普尔的证伪理论是讲,不能被证伪的理论是伪科学,可被证伪的并 已被证伪的理论是非科学,可被证伪还未被证伪的才称为科学。科学是真命题的 集合,真命题存在的基石是科学家共同信仰存在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 观规律,虽然人对规律的描述会受到一定的限制(比如哥德尔定律),但人可以 在一定的程度上较准确的描述它。而伪科学就象中医理论那样,所用的每个词都 没有严格定义,可以产生许多歧义,推理可以不尊守逻辑,自定的规则也是含糊, 于是用事实来证明时,中医专家虽然可以各自得出不同的结论,但每个结论都可 以因词的歧义和推理规则的混乱与事实圆说(忽悠),这叫不可证伪。这是科学 界不可容忍的,因为容忍这些知识存在于科学中,科学就会象一个老鼠坏一锅汤 一样,会因人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错而让科学与其它文化一样失去它应有的价 值。   一个哲学博士不理解证伪着实让当代人看不起。哲学应该是智者的学问,哲 学家应该是社会上最受尊重的人,但当今哲学在老百姓中的地位想必连一个小手 艺都不如,一提起哲学老师,几乎人人嗤之以鼻。这与我们的哲学课内容空洞无 物胡言乱语有很大的关系。搞哲学的不懂哲学虽然怪,但不一定是弱智,但常人 都懂的常识,哲学博士不懂,就不得不说是弱智了。下面我们来看看陈博士在这 次会上的其它言论,分析分析他是一个怎样的水平。   程博士道:“什么叫封建?封建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意义上说是由皇帝把他 的亲戚或者子孙、功臣分封到各个地方建立更小的政权,这样的形式叫做封建制 度,我们很清楚的知道,从郡县制度以来中国就没有封建制,在西晋时期、霸王 之乱之前出现过一定的封建。”一个词可以从它原始意义上去理解,不必考虑大 众对它的理解,真具有学者的风范。生活中会见到一些弱智的人有类似的理解: 只要陪伊斯兰人去教堂祷告一下就是伊斯兰教徒;惊讶的时候说一声“My God” 就是基督教徒;坐着静思一下就是信佛的人。词意是随时代和社会环境变化的, 当代人与说声“My God”与说声“封建”一样,几乎完全不是原始的意思了, “封建”其实早就成了古老、专制和愚昧的代名词。当今我们的学术界把过去公 认的认识翻了个,竟然北大的这些哲学家把“五四”革命者看成破坏中华文化的 罪魁,看来他们不认为“五四”之前中国是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反而是“五四” 运动让中国人饱受苦难的。我不知道现在的共××人听了他们的话是什么想的。 “五四”前后,革命者抛头颅,洒热血,为的是反帝反封建,宣传科学和民主, 这是中华民族的重大转折。没有这个转折,真不知道现在中华是什么样子,想必 继续沿没落的封建王朝老路积贫积弱下去,也许早就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了。毛 和蒋对江山的争夺,最终是毛赢了。自嘘是中华文化的保护神的台湾人也不想想, 在对待传统文化上,共××的许多做法确实有许多不对,可国××的许多做法就 都对吗?对国共的争斗,我不想站在哪一边,我从不以成败论英雄,不会去分析 获胜是因为哪个领袖更英明,但我会分析谁的意识更落后,失误更多而导致失败。 毛在数理等科学知识上近乎空白,这是中国人的不幸,可是去了蒋的故居后,你 就会发现,蒋的意识比毛要更落后。毛虽有点相信中医,但至少不象蒋那样还相 信风水,相信那么多封建迷信。说毛会封建意识那一套拉帮结派的话,那就比蒋 逊色多了。至少在毛的著作中能看到点与现代组织管理的类似理论。管理一个大 国远比管理一个黄豆大的台湾难,虽然毛和蒋都缺少足够的能力,但相比较而言, 蒋的大陆统治比毛更糟,蒋退出大陆前不仅失去人民的支持而且是众叛亲离。我 从不认为台湾经济上的成功就意味着意识上就很发达,因此我为改革开放后落后 的台湾意识渐渐取代不比他们差的大陆意识而感到悲哀。台湾意识比大陆强的地 方是他们早就接受了自由主义意识,但唯物辩证意识让大陆意识整体上远高于台 湾意识。解放后,中共所范的所有错误,并不能归因于辩证唯物主义,而是国家 大了,许多复杂的矛盾难以处理。唯物辩证意识虽然先进,但并不是好把握的。 比如,建国初战争那么频繁,死亡率那么高,究竟是计划生育还是鼓励生育?知 道搞汽车工业可以带动其它工业,但国内外的威胁不断的情况下是不是应该让位 于象原子弹这样的国防工业呢?想把经济迅速搞上去,虽然毛是农民出生,但科 学创造了那么多奇迹,为什么不能相信一次有科学家论证的亩产万斤粮呢?为什 么不能利用一下当时高涨的群众热情搞大跃进?苏联变修了,国内又有封建迷信 抬头,为什么不能利用一下群众对领袖的迷信,搞一场文化革命,彻底把封建迷 信扫除呢?可见唯物辩证意识并不错,但它不是公式,不是想把握得好就把握好 的。国家越大,越难用它处理好各种复杂的矛盾。马克思主义其实包含人本主义, 比自由主义更强调人权,但由于它没有处理好阶级斗争的辩证关系,这让所有社 会主义国家在此上犯下了侵犯人权的错误。对待旧文化,共××人的文化素质很 差,当然就不可能辩证的处理好扫除人们头脑中的封建落后意识与保护文化遗产 的矛盾,让中共又背上了破坏传统文化的罪名。不知陈博士思考“封建”这词的 时候,有没有这些联想?难道女人裹小脚,女孩不能出闺房,坐月子这个不能吃 那个不能吃,见当上级要下跪,见怪异的事情就想到鬼神,命运要交给泥菩萨, 等等,这些不叫封建意识吗?这些落后意识对人的身体健康,个性的发展没有不 良作用吗?难道不正是这些封建意识让我们国家近代饱受强国的欺凌吗?北大的 哲学教授们怎么你们比没有文化的人还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不是弱智是什么? 支持韩寒的公知们不是说,攻击要有底线吗?“自1949年白话文运动以来,最反 人性和反文化的一个事情就是反对封建迷信。”程博士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想 必台湾人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反封建迷信是反人性,反文化,那么包括国共两 党和所有的民主党派在内,所有的革命志士,都是反人性的反文化的了?众所周 知,国共两党和许多民主党派都是五四运动的产物,没有这些仁人志士,我们还 将生活在一个被人欺辱的环境里。当初爱因斯坦曾答应来中国讲学,可是他在去 日本途中经过上海,在上海看到的情景,让他取消了讲学的计划。他不只是看到 中国人的贫穷,而是主要看到意识的落后,他看到多少人整天敲石子只为了赚几 分钱,哪有劳动效率的概念,这哪象文明的汉唐子民的后代?“五四”以来,许 多革命志士为什么要反封建文化反中医,不就因为他们看到这些不科学的东西让 我们的个性萎缩劳动效率低下吗?看看现在医学天天进展,而我们的中医有吗? 除有骗人的产品还有什么让世人承认的看了起的东西?   程博士道:“我们有多少东西可以用实验论证?在座各位都知道一个常识, 即地球距月亮有30万公里。那是否可以请问大家有哪位同学或者老师、在座的各 位走过这30万公里?测量过这30万公里?你们是不是也是因为物理老师、天文学 家说的,那你为什么就信了?”信仰与科学有非常明显的区别,正常百姓都能感 觉出来,偏偏博士分不清楚。类似这样的谬论早就在其它北大哲学教授的博客上 看过。这样的水平还能当教授,我不知道要培养出多少白痴来。每个称职的当代 教师,最起码应该在课堂上强调,学生应该相信自己。这是当代世俗教育与宗教 教育以及所有国家传统教育不同的地方。我们每个人都会有错,我们的教科书是 人写的,所以会有错,只是经典课程出错率比新开课出错率低些,理工科的错误 远比文科少而已。我们老师是人,所以不是每堂课每句话都是对的。我们领袖是 人,所以他会说错话,做错事。古人说的大众说的也别太相信,因为没有考证的 流言太多了。所以应该相信自己。当然怀疑也包括怀疑自己。既相信又怀疑,这 又是辩证的,但不是空话,因为这里的相信是指相信自己的分析。当你发现书中 后面一句话与前面一句话意思相反时,就可以肯定有错。当你自己按照书上介绍 的方法去做习题,答案却与书上的答案不一致时,可怀疑书错,或自己错,反复 检查自己做题的过程后,还有错,就几乎肯定是书上错。这就叫相信自己。这是 每个教师应该对学生经常强调的,这是对学生的个性的培养,培养不盲从是当代 教师的首要责任。你看过哪个宗教这样传教的?你见过哪个国学大师在我们的百 家论坛上强调这些?你见过哪个中医大师要人们怀疑自己的药方过的?一个中医 的讲座,几乎通篇都是要怎么怎么,必须怎么怎么,极少有解释性的语言和让听 众自己可以验证的方法介绍。对比美国的科学探索节目,通篇只讲很少的结论, 大多是讲探索的方法和结论得到的过程。鼓励怀疑,强调自己用理论或实验验证, 这是科学与其它文化不同的地方。这位程博士竟然不知道这区别。我们确实无法 从地球走向月亮,就算我们走过的路,我们也常常不知道有多长,因为走路与测 量是两回事,就如经验与实验不是一回事一样。科学书上介绍了许多方法去量两 点间距离,最原始的是直尺法。对不能直接测量的距离有,三角测距法,激光测 距法等。天文学上有造父视差法、移动星团法、哈勃定律法等等。你只要肯学习, 不满足坐禅冥想,你就可以选用一种来测量地月距离。你测量的距离如果与现有 的数据不对,你就可以怀疑,你可以反复测量,不需要迷信什么权威。科学绝对 不会因为你怀疑而说不信则不灵。可重复性,一致性,确定性,这是科学与宗教 或其它文化不同的地方。程说:“如果一个人非常坚持的认为自己应该用辩证法 进行思考,那这和他信仰太上老君是一个道理。”如果太上老君是人或是神,那 么信仰太上老君就是不相信自己,而坚信辩证思考,就是相信自己。我相信不弱 智的人都能分了清这是不是一个道理。   程博士道:“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江湖是什么,骗术是什么,巫术是什么,甚 至迷信是什么,但从某种意义上这并不代表我们看到了它的负面就一定要否定它 的全部”。看来北大的教授们非常反感爱憎分明。如果是,他们应该首先反对那 些动不动就动枪动刀内容的武侠小说,那些抗日题材的故事片也应该禁放,日本 人杀那么多中国人,但日本人肯定不是全坏。没有一个骗术巫术里面全是错误, 越是高级的骗术其中真知识的含量就越多。可是哪个非弱智不憎恨骗子?不过智 力不好的人只有骗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来恨骗子。程博士博爱到认为骗子也可爱的 程度,这是种正常的博爱吗?勇于站出来揭露骗局的人才是真正具有博爱胸怀的 人,因为他在关怀可能受骗的许多人。当骗到自己才恨骗子的人,不是弱智也最 多是一个只爱自己的个性极弱的人。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当今最具中国特色的 造假风气至少一半是这些哲学教授的责任。因为没有他们把持我国的道德教育, 全社会不会象现在这样对骗子这么宽容,还有哪个国家骗子比我们国家多?   “是否有效,我相信不是在座医生、在座专家说的,而是病人说的最有效。” 作为博士,应该听说过专制有看似相反的两种,即独裁专制和大众专制。独裁专 制几乎没有人支持,因为它维护极少数人的利益。那么大众专制是维护大众利益, 这怎么不对呢?这问题倒不象是弱智问题,但作为哲学博士应该在这方面有所思 考。无论独裁专制和大众专制都是不讲理的,都是把利益放在求真之上的。所以 大众专制在当代也是遭学者反对的。医学上既不说专家说有效就有效,也不说病 人说有效就有效,而是以理服人,有周密思考的实验说有效才有效,因为不管是 专家还是病人的话都可能是不周密的,感觉上的。感觉虽然是知识的来源,但不 是对错的判断标准。中医拒绝用现代医学的判断标准来确定药物的有效性这是所 有反中医的人最不能容忍的。个人的感觉可以总结在自己的文献里,不应该把它 当成大众的知识来宣传,否则其效果与有意的骗子一样。这么多年的港台意识的 影响,我不知道我们的社会的意识中唯物的成份还占多少?唯心主义者总把个人 的感觉放在一切之上,这让我们许多搞科学的人,都不知道判断问题的起点应该 尽量选择有可靠根据的命题上。中医会说它们的学说的内醒式的,所以效果就是 感觉上的。如果纯感觉上的学问,就算叙说得全对,也不叫科学。对的知识本来 就有可能不能验证的或暂时还没有验证的。科学界从来没有说除了科学以外没有 正确的知识,只是那些没有用科学标准验证的知识不能把它放在科学里。科学里 不能容纳只是可能对的知识。一个知识体系,如果人们要用它发现新知识或用它 来解决实际问题,结果用到了其中错误的部分,哪怕只用到一个,结果新知识几 乎必错无疑,要解决的问题解决不了。这点理工科的学生们体会最多了。科学在 工农业上能取得那么多成就,靠的就是非常可靠的理论,就拿电子技术来说,设 想一下,科学界允许教科书里放入几个未经论证的公式进入,那么许多研究人员, 会用这些错误的公式导出更多的错误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错误知识的比例会越 来越高,最后电子技术就和中医一样了,还能搞出什么东西来呢?程博士说: “科学作为一种知识不应该成为真理和客观性的评价标准,更不应该成为一种道 德性的标准。如果任何一个标准成为唯一的标准,那么它就进入“知识的暴 力”。”科学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其它知识体系,只是用这些标准来约 束自己,换句话说不符合这些标准的知识不能纳入科学。科学被广泛运用是因为 它比其它知识体系可信度高得多,不弱智的人们愿意应用它而不愿应用其它知识 体系。所以知识暴力无从谈起。如果科学本身就是指鹿为马的东西,则它也不会 比其它知识体系好多少。这点不弱智的人都能理解。   程博士说“现在的学术评价体系,所有的科研标准,所有科研立项的方式, 都必须通过所谓的西方科学标准去建立,这种话语权的建立不是三年、五年,而 是三百年、五百年建立起来的。”从这些话里,我们看到极端民族主义的影子。 假如科学也成为强权政治的附庸,我大可不必去学科技,更没有去改变中国落后 面貌的紧迫感,因为发达国家与我们一样,科学家是听政府话的,他们也搞不出 什么明堂来。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弱智”一词是不是骂词,我也搞不清。如果指着 一个人说狗,那是骂人,但指着一条狗说狗就不是骂人。本文通篇充满了“弱 智”,主要是想表达笔者对我们的所谓思想家的愤恨。从文章中读者可以看到, 中国的当今社会愚昧的方方面面都与这些“思想家”有关,是他们提供的精神食 粮让中国人如今变得这么愚昧。“弱智”让他们羞愧,也希望大学招生别把智力 不高的人招来学哲学。哲学的水平是一个国家文明的本质标志。 (XYS20120606) ◇◇新语丝(www.xys.org)(xys6.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