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6.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 人造韩寒倒了，方舟子走了，木子美坐头牌了 作者：仙人指路010 　　一，我印象中的木子美 　　最初知道木子美的名字，是几年前的事，她因为写了一部描写性爱的小说， 声名大噪。那会儿还没有微博，一些喜欢辩论、愿意交流的人，都在各个论坛上 撒欢儿；而这些论坛的名气也是兴亡沉浮，最后剩下一些比较有名的，保留至今 的像凯迪论坛、天涯论坛，过去千龙网、新浪论坛以及数不清的社区论坛，都曾 红极一时。如今很多写作高手、网络红人，都是那会儿在论坛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名气也是靠论坛里的网友追捧扬起来的。 　　有了微博，各大论坛便如同战国乱世越过秦、汉，一下子到了三国鼎立的阶 段。如今新浪、搜狐、腾讯三大微博分了天下。那些习惯了在论坛里嬉笑怒骂、 激扬文字的人，一下子找到了更广阔的空间，小局面换成了大天地。 　　空间不同、群体不同，言谈表现自然也要有所区别。5个人在一起时聊天说 的话，50个在一起时说就不一定恰当，500人时可能就说不出口；5千人、5万人， 甚至更多人的时候，把酒桌上的胡言论语直接搬出来嚷嚷，也许就令人反感了。 微博发言尽管很个性，但十分考验一个人在公众场合发言的能力。这个能力是综 合的，包括学识、见解、道德水准，以及“分寸”。“分寸”就是语言表达时的 “轻、重、缓、急”，分寸连着智商，也连着情商。很多名人，包括大学教授、 企业家，他们在微博里发言不重视这一点，结果给自己的形象增加了负面影响， 甚至因为微博言论而使自己的道德、信誉形象“破产”；这是件很划不来的事。 “有些人的聪明，是因为在适当的时候掩饰了自己的愚蠢，有些人的愚蠢，是因 为在不适当的时候表现了聪明。”微博给人发言的冲动，很多人在这方面吃了亏。 小团体里肆意惯了、得意惯了，同样的姿态可能并不适合大群体。掌握不好火候 分寸，就丢了脸、现了眼。如果不明白这段话的意思，就想想现今很多电视台的 选秀节目；这类节目的一个看点，就是会出现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看似有点儿 “缺心眼”的选手。这些选手通常意识不到自己“二”在什么地方，一脸迷茫地 被评委淘汰。其实这些选手平时在村里、在乡里、在车间里、在居委会里，都完 全可能有点儿名气，也每每会赢得周边朋友的喝彩；只是这样的水平到了大场面 来，就远远达不到要求了，再没有点儿自知之明的话，闹笑话是必然的。 　　我注册了新浪微博没多久，就参与了“倒韩”战役。本来春节还有些百无聊 赖，“倒韩”倒是真解闷儿了。在写完了第一篇倒韩文章《方舟子羽扇纶巾，韩 家军灰飞烟灭》后，有幸在微博上结识了倒韩战役中诈降诱敌的“黄盖”——麦 田。麦田嘱咐我多了解一下事情的全貌，便介绍我关注三位当时的“倒韩”名将， 彭晓芸，4mad，木子美。乍一听木子美的名字，我有些吃惊，私信里竟然回了一 串“哈哈”的笑脸，我以为麦田跟我开玩笑。就像如今说：出席联合国会议的有， 奥巴马、普京、老胡，对了，还有韩二总统。最后一个名字显然是玩笑。直到麦 田告诉我木子美的微博ID叫“不加V”，我才确信倒韩阵营里真的有她。当时我 就有一种欢天喜地娶了罗海琼，进屋后发现小姨子是罗玉凤的感觉。 　　我没看过木子美的任何作品，尽管是以描写性爱为卖点，我也不好奇。描写 生活的文学作品，我会细细地读；描写性生活的作品，如果是别人看过了的，我 会拿过来，拇指和食指捏着书边，把书横着冲下一抖，翻开空档最大的那几页看， 性爱描写便几眼看完了。自从有了色情影片，有了纯色情小说，那些在文学作品 里夹杂性爱描写，甚至大量性爱描写，又不敢写得太精细的作品，就成了鸡肋， 没有什么市场。优秀的文学作品里，对性爱描写都是点到为止。比如陈忠实的 《白鹿原》里一些性描写，分寸把握很合适，完全不会把读者的思维带得太远， 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个很好理解，如果一个脸蛋儿十分漂亮的模特，她无论穿什 么衣服出场，人们都会被她的脸蛋儿吸引；如果她穿着泳装出场，人们的注意力 就会分散到她的身材上；而如果她一出场就一丝不挂，又蹦又跳外带大劈叉，一 圈儿下来，没人会注意她长什么模样。所以文学作品以性爱为卖点，如果作者有 很好的文学素养，则很埋没文采。就像模特出场一旦脱了裤子，就很埋没漂亮的 脸蛋儿一样。 　　高阳写的《慈禧全传》里，军阀段芝贵给贝子载振找了个唱戏的名角杨翠喜 玩乐，描写俩人互相调情敬酒，载振含着一口酒，偏要嘴对嘴灌杨翠喜一个“皮 杯”，俩人一个要用强，一个躲避，扭来扭去一起倒在了床上。这一段描写结束 时，“载振甩掉脚上的拖鞋，顺势飞起一脚，踢得帐钩一声响，半边帐门随即卸 了下来了。”读着情调十足，人物性格特点也跃然纸上，让人不得不佩服这种文 学大家的文笔。 　　木子美尽管名气不好，但给我的印象是个聪明人。只是在“对敌斗争”中， 她表现出来的泼、脏、狠、黄，让我很吃惊，似乎感觉她本人受过什么极大的刺 激留下了后遗症，或者压根儿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再不就是从小生活在一个 极缺少家教的环境里。这些都是猜测，属于作为同一个倒韩阵营里的“战友”， 自然而然的关切和联想。她在倒韩中的作用，主要显露在对付一些著名的韩粉身 上，受伤最大的当属关军和路金波。她的无底限“扒裤衩”战术，屡战屡赢，百 试不爽。也活该那些人有把柄攥在她手里，被木子美扒了裤衩的男人们做梦也想 不到，那些淫秽照片本来是男人要挟女人的武器，没成想到了木子美手里，成了 女人逼男人就范的刺刀。 　　我唯一一次看见木子美流露真情，并且引起我深深的同情，是她在微博里 “控诉”当初被路金波欺骗的过程。那些语言一改她的流里流气，很真挚，很委 屈。那一刻她像一个受了伤的鬣狗，尽管面目依然狰狞，但低头舔血的那个情形， 还是很让我动容的。因为我也常常因为付出了心血收不足报酬，英雄末路的时候， 那份气短，很伤自尊。 　　尽管在一个阵地里当炮兵长达半年的时间，我却从来没跟木子美私聊过；木 子美也没跟我有过任何沟通。网友开玩笑地把我的照片艾特给木子美，说我的体 格适合当“炮友”，这种玩笑木子美也不回应。在我这里，木子美一点儿都不 “荡”，是个正经人。我俩属于那种不来电，也不调情的战友。一个战壕里待了 半年，彼此看上去跟陌生人一样。 　　在我看来，木子美是个很矛盾的人，这种矛盾主要表现在她的价值观上。她 宣称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对男人不屑一顾，甚至以玩弄男人的感情为乐，为虐。 可从她的言谈里，我却觉得她很渴望一段忘我的感情，渴望蹲下来，伏在某个令 她敬佩、令她臣服的男人膝盖上，仰着脸很认真地听那个男人随便说着什么。当 然这不是从她喜欢“约炮”看出来的，那只能算一种玩笑，当不得真。她宣扬自 己“性开放”，可她并不喜欢“性开放”；真正“性开放”的人，会认为“性开 放”是一种“美”；而木子美骨子里认为“性”很脏，她用“性把柄”当武器去 打击她的敌人，就说明她完全不认为性是一种美、是一种美好回味；在她看来， 这是“脏弹”，正好用来轰击那些令她咬牙切齿的敌人。脏弹爆炸了，那段本该 美好的两性关系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倒韩战役中，几个有点名气、有点写作能力的挺韩派，刚一气势汹汹上来， 就被木子美的性弹砸晕了，裤子来不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方面木子美倒是屡 建奇功。她的微博只有在这时候会成为大家围观的焦点，过此，她则像一个从不 打扫房间的下三流妓女，满屏胡言乱语，时不时言语挑逗一下有点名气的大V， 像是自嘲，又像是抛媚眼。屏幕被她刷得乱七八糟，下午想看她上午的微博，都 得翻页，很多人因此就解除关注她了。而当她再一次爆出某人丑闻，人们再关注， 完了再解除；周而复始，仿佛她的存在只为那些性丑闻而生。 　　我相信对于木子美，无论哪一派，持什么观点，都没有人真正尊敬她。她的 无底限撒泼是一个看点，却是属于满足人们“审丑”欲望的看点。鼓噪她，挑唆 她，为她行为大声喝彩的人，并不是被她的人格吸引，纯粹属于“看出殡的不怕 殡大”的心理。我曾经形容韩寒的“消费政治”很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傻子， 每天扮成警察的模样，站在十字路口中间指挥来往车辆，一副离开他马路上就要 出事儿的充满责任心的模样。木子美倒是看不出这种靠微博投机的感觉来，她的 发言似乎很随意，看上去完全是一种发泄。就像一个酒鬼，好酒好菜都摆到桌子 上，大吃大喝，观众刚要夸她几句饭菜质量，结果她喝醉了，大口呕吐也全在桌 子上；那个桌子就是她的微博。 　　二，求同存异 　　年初，麦田首义打响第一枪，方舟子领军横扫以韩寒挂名的骗子团伙，天南 地北有正义感的网友自觉聚集起来，形成了蔚为壮观的质疑派大军。随着揭假斗 争的深入，大家发现骗子的背后其实连着巨大的利益集团，韩寒不过是像当年鬼 子进村扫荡时走在最前面那个骑自行车的汉奸，或者是拉着石碾子的驴，目的是 给后面的队伍趟“政治地雷”。韩寒的言论一旦触怒了当局，那些走在后面的人 便做作鸟兽散。看透了韩寒本质的，无论是质疑派还是挺韩派，都知道韩寒是个 类似傻子的角色。只有那些不学无术整日混迹于桑拿、网吧的社会混混，才会在 韩寒名下的博文里找到一丝安慰。他们通过韩寒那些插科打诨的政治调侃，把韩 寒当成了贫下中农的代言人。这其实这是雪上加霜，相当于羊群找了一只会口技 的瘸狼，跟它探讨和平共处、一同吃草的问题。 　　质疑派是个松散组合，人们只对倒韩这一件事情达成了共识。正是这种“松 散”的特点，决定了质疑派团队的纯洁、无私、正义、理性。相比挺韩派只会谩 骂造谣的表演，质疑派不仅表现出了良好的辩论风度，也留下了大量高水准的文 字手稿。是非曲直，明眼人只要一看双方的辩论态度，就能分得清清楚楚。 　　话说天下大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作为曾经的质疑派一员，木子美的腿 终于劈出去了。 　　有人说木子美的行为是“叛变”、是“内讧”，说她一直是“投机分子”， 这些言论我不同意。质疑派队伍既为“松散组合”，在韩寒团伙明确被打散了的 情况下，陆续离开是很正常的事，谈不上叛变不叛变；本质上彼此都是外人，也 不存在内讧一说。至于什么理由离开，离开后能不能保持一个良好的风度，那是 另外一回事。前有孤鸿泽、红水西三、4mad，后有不加V，这些人的离开虽然理 由不同，各有目的，但仅就“离开”这个行为来说，是正常的，相当于“卸甲归 田”。 　　倒韩后期，话题开始转移，围绕中医是否合理的辩论，曾经的质疑派发生了 一次大的分裂，分成信中医和反中医两派。加上各自新加入的力量，中医兴废的 论战，一时硝烟又弥漫起来。后来吴法天被打，质疑派再一次分裂，五毛党与柿 油党各自站队。至此，质疑派中除了少数一些中坚力量形成的核心，外围已基本 看不出原来的阵形了。恰逢韩仁均气急败坏，发出了类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们的”言论，并在微博置顶示众。我读懂了涵义，做了一幅对联，横批是“终于 挂了”。韩仁均恼羞成怒，把我告到仲裁委员会，理由是我咒他死。我被判处有 期徒刑7天，外带经济罚款5分。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骗子退出舞台的象征。 　　我向来主张冷处理队友的不同意见，我的原则是：你说的对，我就赞同，就 转发；说的不对，就忽视，只当没看见。大家都在开枪开炮，你发现有的战友在 扔瓦片，你掉转枪口对着他，大声呵斥：你傻啊，成心捣乱是不是，扔瓦片有个 屁用，看我不一枪崩了你！或者干脆劈里啪啦把人家打一顿。这种矛盾爆发没有 意义，倒容易把对方逼急了阵前倒戈。比如有个战友叫“青春不再出发”，后来 改名叫“九州处处奔雷”，孤鸿泽等几位质疑派看出他有“反心”（我至今也没 搞清楚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花大力气、大篇幅地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肃反运 动”。分析了各种证据，孤鸿泽一口一个“老毒物”，连续写博文称“三打白骨 精”，赌咒发誓认定“九州处处奔雷”就是韩仁均。自始至终我对这场“肃反运 动”没发过一条评论，因为我认为“肃反”本身就是西服外面套马甲，不但多此 一举，而且容易被敌方当成笑话。另外，个人有个人的玩法儿，不能要求大家都 一样。你觉得开炮杀敌过瘾，他觉得撒尿泼向敌群更有杀伤力。你开你的炮，他 泼他的尿，只要没溅到你身上，随他去好了。 　　我相信木子美在倒韩战役中，动机是纯洁的，她对韩寒的怀疑源自她作为一 个作家的本能判断。韩寒名下的那些文字，稍微有点儿写作经验的人看了都会发 现问题。像闭着眼穿鞋，脚往里一伸，就知道是不是左右穿错了。倒韩期间，木 子美写了一本《男女内参》。（插播一句，买了这本书的读者注意，这类书最好 放在家里看，枕边、卫生间都行；别带着出门，公众场合看这种书，会给人家造 成你很没品位的感觉。）由于她得罪了不少与她写作生涯息息相关的人，比如路 金波，南方报系等。她的书写完了，自然就考虑到出版与销量的问题。开始她把 希望寄托在方舟子身上，毕竟方舟子有400多万粉丝，俩人一本就是200万册，一 册赚3块，600万进账，娘啊，发了！可惜方舟子不是做生意的人，他谨守自己科 普作家的本分，靠卖书赚钱。眼看方舟子帮不上自己的忙，就连书出版了以后， 也没见方舟子帮助吆喝一声，木子美心里有些不满。说实话，据我判断，即使木 子美明着提出来要方舟子帮助叫卖，方舟子也不会答应的。那种书的风格，方舟 子一定是引以为耻的。方舟子这边不冷不热，木子美只好转投他处。放下身段， 低眉顺眼去巴结南方系的人，比如《南都周刊》的陈朝华。这种行为倒是可以理 解，到了饿肚子的时候，顾不了太多骨气。 　　木子美反水一开始，水并不大；她不好意思一下子转变过猛。突然变成方黑 容易让人误会，说她“约炮”不成，因爱生恨，她辩解不清。她最初的想法只是 与方舟子划清界限，让她的对立面知道她不是方粉就可以了。她在等待一个机会。 　　方舟子质疑蒋方舟，说蒋方舟的文章是其母亲代笔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蒋 方舟自己都说，她不会写字的时候，口述文章，她妈代写。性爱描述更是成熟， 找了个理由竟然是她当铁路警察的爹，经常把查抄的黄色书刊带回家，因而性启 蒙甚早。木子美有倒韩的经历，这些作假的手段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可她再也 不能坚持质疑派的立场了，时间不等人了。她必须站出来表态，她不属于方舟子 的队伍。因此她很激烈地反驳了方舟子提出的证据。 　　质疑派里猛将比较多，拿着辩论或吵架当成吃炸酱面那么舒服的，虚逐子和 三思柯南包揽冠亚军。具体三思柯南和虚逐子是怎么与木子美交上火的，我没太 注意。别人私信提醒我参战，我才发现木子美已经半疯了。本着我的一贯原则， 我首先肯定木子美对质疑证据提意见，是完全正当的，不应该受到指责。接着我 力劝质疑派的猛将停火，千万不要触碰木子美这颗“臭蛋”。因为我知道她一旦 爆炸起来，绝对不是杀死人，而是熏死人。可这时的质疑派参战人数已经很多， 对木子美形成了围攻阵势，是“横扫一切反对派，全无敌”的气魄。大家围定这 个粪桶，全然忘了挺韩派的教训，忘了木子美身上从来没有是非，她说什么不重 要，关键是她作为一个大粪桶，桶口冲向谁的问题。这回就看出质疑派松散不好 说服来了，很多人指责我，说我对木子美太客气了，还有的说我怜香惜玉，我至 于那么没见过世面吗！ 　　对于木子美的反水，我的意思很明确，大家都别接她的话茬儿，接也行，客 气一点，拿面子拘着她，她不好意思太过分；让她的粪桶口始终冲外，别招惹她 转身冲着我们。这也算是“求同存异”！不但对待她这样，对待一切曾经的战友， 当他们表现出不同意见的时候，都不要太严厉。能说通就说，说不通就搁置争议。 把内部矛盾公开化，很容易被敌人利用，甚至当成舆论瓦解我方的武器。木子美 遭到围剿，正给了她一个报效投靠方黑阵营的理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 与方舟子撕破脸了。因此你会发现，尽管是别人骂了她，但她把一切喷粪的本事 都用在了方舟子身上。她的意图很明确，告诉所有人，我已经与方舟子对立了， 来吧，来约我吧，来拉拢我吧。 　　站在木子美的角度看，反水这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半儿是有心为之， 一半儿是借势撒疯。质疑派撕开了她的伪装，她就干脆豁出去了。——原本只是 与南方系偷情，被质疑派本家发现了，灯笼火把地满城抓她，打算拖回去捆树上 打个皮开肉绽。她这边卷着包袱跟着奸夫跑到街上，眼看街两头都是来抓她的人， 杀声四起，只有身后一扇窑子的大门敞开着，一咬牙一跺脚，大喊一声：我卖了 吧！一头扎进了窑子里。 　　当天晚上，她就被封为头牌。 　　三，方舟子不是铁人 　　学者、公知，凡是方舟子点过名的，那本人往往都有些问题。——这是《荔 枝蜜》句式。“蒋方舟说《荔枝蜜》很烂，用文学水准来批判是一无是处。” （凤凰卫视2012年3月1日）这位过早性发育的人造神童，显然是她爸爸扫黄时私 自带回家的黄色书刊看多了，正经文章看着不习惯。这就是我总强调的、一定要 从小养成良好的阅读品位。黄色书刊薰出来的人，除了性话题，别的都不能令她 兴奋。大家会发现一个问题，文坛里的骗子为什么都喜欢谈性话题呢？比如韩寒， 比如蒋方舟。这个特点很好理解，谈别的文学话题，或者谈他（她）们自己名下 的作品，局限于阅读量和谎言，他（她）们必然磕磕绊绊有些张嘴结舌；把话题 引到性方面，除了骗子自己，其他人便不好意思那么畅所欲言了；骗子暂时控制 了话题，不会被逼问，不会插不上嘴，形式上看自信了许多。就像《水浒》里的 浪里白条张顺与黑旋风李逵打架，岸上打不过，就跳水里了，李逵不敢下水，张 顺就在水里敞开了骂，形式上看着李逵反而弱了很多。所以像韩寒自称初二就淫 乱、蒋方舟自称黄色书刊大全，都是嘴上不要脸，生活里可能是另外一个样子。 这俩人在生活里一定都非常容易接触，没有架子；这是因为骗子心虚，潜意识里 有一种讨好别人的驱动，都很“平易近人”。 　　方舟子的支持者很多，敌人也很多，并且看似敌人越来越多。被揭露出的骗 子抱团取暖，在网络上造谣惑众，蛊惑了一批网络暴民，形成了一定的“抵抗” 规模。这是网络的特点决定的，不好改变，只能靠时间去荡涤那些污垢。方舟子 打假，多数时候游走在法律外，法律管不到或者不爱管，社会危害又很大，这种 时候他若掌握了证据，便会出手行侠仗义。他根据自身的专业特长和社会经历， 摸索出一套自己的打假路数，针对学术界假文凭、假专家的揭露尤显奇效。一些 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对于方舟子的打假方式和打假对象颇有微词。在这些人 看来，学术骗子并没有造地沟油的、种毒蔬菜的、打诈骗电话的更可恨，都希望 方舟子依照他们自己的好恶去修理讨伐那些生活中丑陋的造假现象。这个问题已 经说过多次，方舟子没有义务去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他只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 围内行驶他作为一个公民的正义感。学术骗子尽管看上去大多文质彬彬，形象也 多数不像造地沟油的人那么猥琐；但学术造假对社会的危害更大！食品造假是社 会的皮肤病，学术造假是社会的心脏病！方舟子做的是一项更高难、更有意义的 事情。如果把方舟子比作清洁工，社会环境比作餐厅，方舟子清洁的是厨房、是 灶具，是最根本的部分。有一点别忽视了，抓地沟油，抓注水肉，很多人都能做； 而学术打假，多数人干不了这个工作，不能说你不了解的事情就不重要。方舟子 的打假声势浩大，却被一些人讥讽为吃饱撑的，除了别有用心的少部分人，说这 种话的，普遍都是文化层次造成的木讷，是一种愚昧的态度。你以为学术造假没 有造地沟油的危害大，可当有一天，某个假专家论证了“地沟油营养丰富能强身 健体”“一天一杯地沟油，百毒不侵中国人”，地沟油因此变成中国人的餐桌必 备，老年营养品；那时候，你还会觉得学术造假是个看上去不那么可恨的事情吗？ 学术造假如同癌细胞，对社会的危害尽管不那么显性，但作用却是致命的。 　　相比方舟子打假时候的“稳、准、狠”，他本人的性格其实没有一般人想象 中的那么强大，更不是方黑们嘴里的阴毒、奸诈。见过方舟子的人都知道，他是 个挺感性的人；话不多，有点儿不善于应酬，平和、稳重，言谈随和，没有架子， 标准书生的样子。他在网上尽管面对着数不清的对手，栽赃、诬陷、威胁、恐吓， 甚至五岳散人上门骚扰，可他的发言总是力求保持文明，很少说脏话。做到这一 点是很难的。我倒韩前期的发言都坚守着“骂人不吐脏字”的原则，可随着韩粉 谩骂者的增多，也渐渐把持不住，后期的微博夹杂了一些脏话。这种滑坡往往当 事人不觉得，自己还没过瘾，其实已经很偏执了。为此方舟子专门劝过我，后来 我就很注意这一点。一些专门方黑的媒体和网站，对待方舟子的要求和对待别人 是两个标准。比如韩寒爷俩，一口一个“傻逼”，还要“操翻全世界”，却被韩 粉们兴高采烈地广泛转载，似乎韩寒爷俩真操了世界地图，韩粉全家都排除在外 了。而方舟子说几句“猥琐”“龌龊”等形容词，就被方黑们控诉是骂街、说脏 话，不依不饶地纠缠。尤其易天、李剑芒之流，自己满嘴脏话，别人嫌恶心不回 应，这帮大粪喷壶就自信满满，宣称“无敌”。最近又加上个木子美，也是这个 路数。方舟子离开新浪不是害怕木子美骂街，而是抗议新浪微博的管理员，对于 木子美这种公开触及法律的恶劣言行过于纵容，甚至暗中支持。 　　我个人算是方舟子比较坚定的支持者，这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方舟子的很多 观点都和我一致。他的科普文章令我长了不少知识，他对待虚假丑恶的正直，也 令我钦佩。不过他在我眼里也有缺点，我觉得他不够“圆滑”，不够“狡猾”， 不够“阴险”，不够“痞气”。比如在我看来，对待反对意见时，尽管有时候对 方看上去胡搅蛮缠，但不必每一次都硬碰硬地处理，这时候需要圆滑一些。有些 反对意见可以忽略，一碰撞，反而问题变大了。在网上论辩，需要一点“痞子 气”，太认真反而容易受伤。倒韩战役中，我一直是笑着对待敌人的，但实际上， 我也常常火冒三丈；但我知道，一急，就容易出昏招，容易被敌人抓住把柄，或 者敌人看着你气得发疯，他们会有一种胜利的愉悦感；这个时候就要“以痞制 痞”。“痞”就是你感觉打着我了，但我完全没表现出疼痛，你就慌了，摸不着 我的路数了。方舟子显然正气有余，痞气不足，在网络上遇到流氓，应付起来就 显得吃力。很多方黑的流氓，起初都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他们诬陷、有意抹黑方 舟子的时候，方舟子往往就沉不住气，针锋相对地驳斥，辟谣。他一接话，那些 方黑们更来劲了，谣言层出不穷，他一度疲于应付解释，被流氓们缠得心烦意乱。 其实方舟子练太极拳，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硬碰硬不是太极拳的理念，有时候不 理睬是最好的办法，让他们的感觉拳头落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劲。辟谣一次，几 百万人都看见了，这就足够了，不必再担心被人误会。 　　木子美言论威胁伤害方舟子女儿的第二天晚上，有一个杭州的朋友来北京， 想见一见方舟子，我也受邀出席酒宴。那天酒喝得比较沉闷，公安局的警官找方 舟子了解情况，耽误了一些时间，后来又连续接到几家媒体要求采访的电话，我 看方舟子都一一拒绝了。方舟子一脸沉闷，不一会，又有一个电话打来，方舟子 接起来，嗯嗯了几声，合上电话就站了起来，说：“我女儿想我了，我先回去 了。”当时我感觉这个在网上被封为打假英雄的铮铮铁骨的汉子，几乎是眼泪要 涌出眼眶了。他低着头，匆匆离开了。那天的情形使我觉得，木子美的行为切切 实实伤害了他。方舟子的家人显然是方舟子的“软肋”，任何攻击他家人的言语 行为，任何让他感觉到家人因他受了连累的事情，都会使他倍感内疚，甚至情绪 崩溃。木子美用极其恶劣的下流语言，威胁伤害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她是方舟 子的女儿；这时候的方舟子，心里“乱了方寸”。相比木子美在网上厚颜无耻地 庆祝“胜利”，方舟子在这方面的“软弱”和“脆弱”更令人感叹和同情。一方 面我们看到了一个有情有义的方舟子；另一方面，我们也见识了，在号称国内第 一微博网站的新浪网，一些管理人员的无知、肆意和无耻。据知情人说，新浪网 所有员工，包括曹国伟、陈彤都没有股份，新浪网是个类似国营单位的企业，所 有的人都在“有今儿没明儿”的捞钱，拿企业命运公报私仇，也是一种类似末日 疯狂。 　　木子美言论威胁未成年人，并且是以极其肮脏的语言在公开场合扬言，已经 触犯了法律。目前警方正在寻找木子美的住所，以便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有知情 的网友可以提供一下相关讯息。中国有多腐败，看一看落马的贪官，一个县长就 可以贪污几个亿；中国有混乱，看一看网上公知们的表演，一个是非明确的涉嫌 犯罪事件都不能统一认识，我们还指望人们有多高的政治觉悟？中国有多扭曲， 看一看人们对方舟子的容忍度，一个正气凌然的科普作家，依靠自己的力量，打 假除恶，却一再地被逼上绝境，自己曾经险些被凶手杀害，家人也受到威胁，得 不到同情和保护，却屡屡受到讥讽和中伤。仅就这一点，就说明我们理想中的那 个充满美好的幸福家园，还远在我们看不见的地平线那头。 　　四，方舟子可以走，木子美不能留 　　选择题：假设你待在家里，百无聊赖，这时候窗外楼下有这样几种情况，你 觉得哪一种会更吸引你的注意力？1，有人唱歌；2，有人叫卖；3，有人在演讲； 4，有人在发小广告；5，有人在很激烈地争吵撕扯，警察也来了。我估计大多数 人对第5种情况会表现出更强的好奇心。 　　微博是社会的缩影，微博上的热点和焦点，与生活里那些能吸引人注意力的 事情几乎是一样的。共鸣固然能扩大影响，辩论则更能引起人们广泛的关注和参 与的冲动。史玉柱做网游的时候，公司里专门养了一帮游戏“杀手”，配备一身 高级武器装备，在网游里惹事生非，不断挑起江湖恩怨，欺男霸女，让人恨得牙 根儿痒痒。玩家中一些“有识之士”发奋图强，不惜花费重金购买网游武器和请 人练级，以图早日报仇雪恨。据说广州那边有一个人为了买武器，先后花了120 万人民币。而花几十万就为在网上报一箭之仇的，更是不计其数。你这里道高一 尺，史玉柱的杀手们就魔高一丈，总之诱着你无休止地购买他们的产品——各种 闪着蓝光红光绿光金光的大刀。史玉柱的网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利用的就是人 们最普遍的斗争心态——江湖恩怨。 　　微博就是江湖，江湖里有恩怨，就吸引人驻足，参战的、辩论的、看眼的、 起哄的，就都来了。一时间唇枪舌剑、你争我斗。这边厢刚分出胜负，那边厢又 来了天外有天的高手，再一次论剑比武。有人觉得这是吃饱了撑的，其实这是江 湖特点，也是江湖的营养快线。江湖被统一了，就像水库的活水源头断了，不久 便会死气沉沉。经营微博的商家，应该认识到这一点。无论新浪、腾讯、搜狐， 还是其他经营着微博业务的网站，第一要务是保持新鲜的话题；第二要务就是笼 络一批江湖“杠头”；小事吵成新闻，大事吵成奇闻。“杠头”是胶东的方言， 形容性格倔犟、认死理、爱抬扛的人，也叫“倔驴”。这不是骂人，我十几岁的 时候，就获得了这个殊荣。 　　微博里“杠头”多，是网站的幸事。尤其那些有影响、有知识、有文化的杠 头，通过辩论，能够提高微博话题的整体质量，间接提高了该网站微博的档次。 新浪微博的建设理念，一直以来都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新浪微博打造的微博明星， 多以娱乐界明星为主，企图通过娱乐明星的效应带动微博业务的发展。问题是， 娱乐明星大多都是头脑简单的人，很多人是背台词出身，半辈子没有几句话是发 自自己的内心，偶尔说几句实话，还是半吊子味儿；让人总想起赵本山扮演的黑 土呵斥白云：“一边去，瞎说啥实话？！”小明星拼命利用微博炒作自己，又脱 又卖的。大明星应酬多，完全没有时间打理微博，交给手下冒名发言，说些不疼 不痒的淡话。犹如她们穿的衣服，你说露了吧，她没露；你说没露吧，看着随时 就要露。娱乐明星路线，其实是微博金光闪闪的死胡同。 　　原则上，除了法律禁止和政府制止的话题，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讨论的。政府 部门化监管为敲竹杠，比鸡蛋里面挑骨头还仔细地搜查所谓“违规”言论；找出 茬子来，便对网站课以罚款，这成了一些监管部门的横财收入。监管部门专心 “敛财”，网站就越发小心，一来二去，新浪网为了避免意外破财，竟然养活了 400多人庞大的微博删帖团队。这相当于一个只有8张桌子的小餐厅，为达到卫生 标准，养活了80多个洗菜的和扫地的；所有的员工都神经过敏，顾客打个喷嚏都 得撵出去！ 　　本就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事，人为地过度操作，反而将已有的规矩完全 打破，成了无序的状态，是非全凭微博管理员一句话。管理员根据个人喜好，参 与了微博会员们的江湖恩怨，偏袒这一方，打击另一方。400多个没有法律条款 可依的“法官”办案，自然是我行我素，党同伐异，加之文化、道德方面的欠缺， 一时间微博里被搞得怨声载道。以方舟子打假韩寒代笔事件为例，新浪微博的态 度本无所谓“真假”，完全没必要护着韩寒一伙，挤兑方舟子一派。至少表面上 要做到公平。管理员发言表示立场，包括陈彤，起码应该强调：我个人认为如何 如何！微博只是提供一个交流、辩论的平台，谁强谁弱，谁硬谁软，谁虚谁实， 都应交给舆论判断。舆论自有其发展的轨迹，像河道开淤，久塞必然奔流，方向 也必然是最科学、最合理的那个方向。强扭、硬顶、自以为是的偏袒，个人是过 瘾了，网站投资几个亿的买卖，还打算不打算干了？你管理员在这里利用网站优 势趾高气扬地当起了土霸王，投资人如果知道了这种情况，能允许你这样吗？ 　　站在我的角度看，方舟子从来没有得罪过新浪网；他对新浪网的发展，只有 贡献，没有损害。新浪网的一些工作人员，公开以网站员工的身份与方舟子对立， 甚至恶语相向，是极不明智的做法，也是对网站极不负责任的行为。你可以不同 意他的观点，但你以“法官”的身份出现，不能看着被告不顺眼就打被告，看着 原告不喜欢就踹原告。管理员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所谓“性格”，无论对错，都 是愚蠢的。新浪微博这个餐厅，方舟子是最忠实的顾客，恨不得一天24小时在这 里待着。一日三餐，喝酒打嗝都在这里。新浪网的员工有的嫌他说话声音大了， 有的嫌他话太多了，有的嫌他爱管闲事了，诸如此类原因，作为饭店员工就应该 横眉立目地骂他？就应该挥舞着墩布、条凳轰他走？要是这个饭店是你自己开的， 你会驱赶这样的顾客吗？ 　　清华大学的肖鹰教授早就对新浪网这类不公平的事件提出抗议，在韩寒明确 是个文学骗子的时候，新浪网依然把他写的那些文理不通的文章推到首页，如同 把五星级宾馆的大门口立上一块儿“洗头房”的大招牌，任何正经人往里走都觉 得羞耻。肖鹰教授以停止更新微博为抗议，说多会儿新浪网不再推荐韩寒的博文 了，我就回来。肖鹰教授也是著名的“杠头”，电视里常能欣赏到他慷慨激昂辩 论的风采。新浪网为保一个公开场合说不出话的文盲韩寒，气走了一个才华横溢 的清华大学教授，这笔帐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买卖。何况肖鹰并没有要求过多， 只是“不要再推荐韩寒的博文”上首页就行。就像邻居在卖淫，我只要求你别那 么大声叫床就行。24小时你叫了12回，搁谁也不相信你家里是正常夫妻。前不久 我看见韩寒去了腾讯，住进了腾讯为他打造的“无菌病房”，我私信肖鹰教授， 说你可以回来了，韩寒被腾讯当活爹接走了。肖鹰教授说好啊，他说韩寒发言也 没关系，只要新浪不再吹捧他就行。约定了第二天回新浪发言，没想到第二天新 浪早早就把韩寒的微博又推出来了，肖鹰教授回新浪的计划再一次中断。 　　这一次木子美辱骂方舟子事件出来后，新浪网管理层中方舟子的仇人们趁火 打劫，以公开偏袒，甚至羞辱方舟子的方式恶语相向；方舟子一气之下，出走新 浪，再也没有回去的打算。新浪网的个别人竟然因此欢呼，让人着实觉得这些人 物的可悲。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方舟子得罪过你们中间的谁？无非就是他的言论 你们看着不顺眼，不对自己的脾气，便像对待杀父夺妻的仇人一样，这不是狭隘 是什么！肖鹰教授得知这个消息，长吁短叹，一边惋惜方舟子的决定，一边痛斥 新浪网的糊涂；失望之余，他公开向新浪网提出“消除微博帐号”的要求。我想， 这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能做出的最强烈的抗议了。 　　若非新浪网做得太过分，没有人愿意离开已经很习惯了的新浪微博。我个人 因为在新浪微博上说了一句骗子“终于挂了”，被禁言7天，还扣了5分的信誉； 这有点儿让我不知所措，连这样的话都算违规，我真的有点儿不敢在新浪微博发 言了。方舟子离开新浪网，新浪网微博上方黑们一片欢呼，木子美和驱赶方舟子 的管理员叫什么亚东的，此刻都成了“英雄”。木子美出于私仇说出再过分的话 也不奇怪，让我不解的是那位叫亚东的管理员，你仔细想一下，你真与方舟子有 那么大的仇恨吗？仅仅是情绪上过不去，没有实质矛盾的话，这样做事是不是心 胸太窄了？这样的处理对公司利益是有利的吗？ 　　木子美涉嫌威胁伤害未成年儿童，连警局都惊动了，新浪网竟然无动于衷， 还纵容一部分人对她的行为称赞有加。稍微有点儿良知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 都拔凉拔凉的。新浪网作为一个闻名海内外的舆论平台，如此作为，令人失望。 方舟子在国外有一定的影响，这种事情若传到外国人的耳朵里，对新浪网的声誉 损失是巨大的。 　　关于木子美当头牌这个说法不是我发明的，是我看到新浪网上一些木子美的 支持者喊出来的。从这句话里，可以看出那些支持者对木子美的轻侮。作为新浪 网，方舟子既然离开了，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回来，至少对于涉嫌犯罪的木子美， 绝不应该容留。同时，木子美本人内心如果还有一丝良知的话，应该就自己的行 为“引咎”离开新浪微博，这是取得大家原谅的唯一方法。 (XYS20120823) ◇◇新语丝(www.xys.org)(xys6.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