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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学术界的“赵东元”现象

　　作者：若愚

　　在目前的中国学术界，有许多现象正在破坏正常的科技秩序，败坏学风，其
中最典型的是复旦大学的“赵东元”现象。他1980－1990年在吉林大学获得学士、
硕士、博士学位，毕业后1990－1992年在沈阳化工学院工作，在国内长达12年此
期间，未见有核心论文发表。1992－1997出国做访问学者，分别在加拿大的
Regina大学（1992），以色列的Weimann科学研究所（1994），美国Houston大学
院（1996）做访问学者，几个地方转下来，依然两手空空，未见有任何象样的东
西做出来。但最后一跳运气来了，跳到美国加州大学Santa Barbara分校Stucky
教授组里。这是一个介孔材料的多产小组，已有多年研究历史。在Stucky指导下，
就象组内其他研究人员一样，赵东元也在短期内合成了几样材料，论文先后在
Science和Nature等国际著名期刊上发表。这些事落在还在美国工作的其他人身
上，根本就很平常，在美国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赵可不一样，他知道这些东西真
正对他有利的“价值”是在中国，拿到中国可不得了。因此，有了这几篇天上掉
下来的“虎皮”论文，他立即于1998年回国，立即在复旦大学得到了教授位置，
并得到了政府的大量奖励。这还不算，又通过基金委的重大国际合作项目，用国
家的钱继续在Stucky身上发烧，扩大影响。 国际上有一个“介观结构材料研讨
会”（International Mesostructured Materials Symposium），主席是Stucky， 
赵东元通过Stucky把这个会拉到中国来开。这个会议发过几次奖，一次奖给
Stucky本人，另一次奖给了赵东元。这种小圈子里的“会议奖”落到其他人身上
都很低调，但却被赵拿来在国内到处吹嘘得了个“终身成就奖”。靠在Stucky那
里发表的几篇高“引用率”论文，国内没人可比，又通过在国内的非凡操作，不
到10年，就当上了中国最年轻的院士，如今是项目和钱用不完（973，863，杰青，
国家重点和重大项目，创新团队，数也数不清）， 口气越来越躁，富丽堂皇的
办公室和实验室，已成为科技界充满铜臭的贵族。

　　这种现象的特点是：赵在认识Stucky之前是一事无成，在离开Stucky之后到
今天，也再无独立新方向的研究论文和新思想，也无“天文数字”的引用，他升
院士的“虎皮”论文都主要来自Stucky的贡献，只有披上Stucky或其他知名学者
“虎皮”的捆绑论文，才被大量引用（其方法早就有报道），一旦脱离了Stucky
的“虎皮”，其学术能力和品德各方面都不如普通的研究人员。不信，让赵以国
内独立单位的名义，在一年内或再多一点时间，在Science 和Nature上发些论文
试试看，是赵真的有本事，还是他人的原因，可立见分晓。

　　这对国内大量从事艰苦研究的科技人员不公，很难找到象Stucky那样的超级
导师，也没有赵东元那样的特殊“本事“，靠一年内几篇“虎皮”论文，就能把
国内工作几十年的同行比出院士圈子， 所以，现在国内许多人正在学这种外出
走捷径和找“虎皮”的做法，对中国学术界的破坏作用是十分巨大和深远的。

(XYS2009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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