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   回复Henry老师对拙文《且莫独罪文怀沙》的评论   作者:最后诊断   恭阅Henry老师对拙文《且末独罪文怀沙》的回应。该老师即前此撰文痛斥 文傻任彦芳者。   让我惊讶的是,该老师竟认为拙文“似乎在为文怀沙鸣不平”,并严肃地批 判了一通。   我与该老师的某些细节性的观点存在分歧,我不想多辩,也无必要多辩。我 只想说明一个原则性问题:拙文“彻头彻尾”都是在讽刺文怀沙,而不是如任彦 芳之流,要为文怀沙鸣不平、翻案,或是转移火力。   我实在不明白,Henry老师为何会以为我在为文怀沙鸣不平?从哪里看出来 我在为文怀沙鸣不平?   我仔细反省了一番。王充《论衡》有云:誉人不增其美,则闻者不快其意; 毁人不溢其恶,则听者不惬其心。所以我想或许是拙文骂文怀沙骂得还不够深刻, 或者说还不够露骨,所以Henry老师才会误以为我在保文而不是灭文。正如反右 时许多人为自保而积极地揭发批判他人,最后却被加上一个“对被批判者使用的 字眼太温和,有明骂实保嫌疑”的罪名。   我不想像语文课本那样对拙文中所有的讽刺内容做一番自我分析,以便让 Henry老师明白为什么我的文章的的确确是在骂文怀沙而不是在捧文怀沙。只要 Henry老师有兴趣平心静气从头到尾不戴眼镜地将拙文看一遍,自然就会明白。 我只想解释一下,为何拙文采取温和的态度。   文怀沙是否该骂?该骂。迅翁曾说,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我认为辱骂和 恐吓用得适当,也可以成为战斗,尤其对于某些Henry老师所谓的“挣扎着要爬 上岸的落水狗”式的角色。但是我并不觉得露骨或过于直接地进行辱骂与批判是 最好的方法。   对于文怀沙的无耻,新语丝上单纯批判和贬低的文章已经不少了。所以我试 着从另一个角度,“委婉地”实际是更加恶毒地去嘲讽这位欺世盗名的老骗子, 用看起来是在说好话,实际上是更狠地将他朝水里踹的方式,来写一篇东西。之 所以用“且莫独罪文怀沙”的标题,用意也是如此——郝经写“且莫独罪元遗 山”,其实也不全是为元遗山写功德碑开脱罪名,只是说明“元不是唯一的坏 人”。要知道“且莫独罪文怀沙”并不等于“且莫罪过文怀沙”啊!   可是我的反话却不幸地被Henry老师(可能还有很多其他新语丝的读者)当 作为文鸣不平,实在令我甚为惶恐与不解。其实最初我是打算写一篇寓贬于褒的 “大儒至圣先师文子传”来着,现在想起来不免一头冷汗:幸好我并没有那样做。 不然可能会招来更多的板砖!   其实,不说一个流氓是流氓,他也不会因此变成好人;不说一个骗子是骗子, 别人也不会因此觉得他诚实。为什么一定要明明白白地用锋利地语言去解剖,才 算痛快的批判呢?古人往往以蕴藉语作讽刺,如汉书胡广传,对该奸臣自始至终 无一贬词,难道我们会因此认为范蔚宗在偏袒胡广?五代史记冯道传有“当时皆称 为圣人”的插入语,难道我们会认为欧阳修把冯道当作圣人?   不过,文怀沙不是胡广,也不是冯道。大概在很多老师同学的心目中,对于 他这样出奇无耻的人物,就应该抱着一种“毁人溢其恶”的态度,才是正确的态 度吧。好的,下次一定注意。   顺便说下,前几天我和几个狐朋狗友边喝酒边神侃,觥筹交错之间,说到文 怀沙的事情,当时我是这样发言的:   “我×××的××,文怀沙×××××就是个老×××,他×××××就没 干过×××××好事,他×××××坑害了多少××××小姑娘,他怎么不 × ×××趁早×××呢?我真×××××不理解,居然还有不少××××××的× ×××××人为他鸣××的冤叫××的屈,这帮人是不是都被××××××× 了?”   对我这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而言,这样休闲而无遮拦地发表意见,比写文章 轻松一百倍。或许粗俗了点,但绝不会引来任何误会就是了。 (XYS20090301) ◇◇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