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   六处学术硬伤无知妄说足以证明成崇德是不折不扣伪教授   ——二炮轰击自封博士、伪教授、学术首骗成崇德之三   作者:米辰峰   博客:http://blog.sina.com.cn/michenfeng, E-mail: mikemi0422@hotmail.com   人民大学历史系世界古代史教研室,(人文楼317办公室)9-23点电话: 010-62516494   常人判断某个学者的水平及其著作质量,决不能笼统地依据“是否有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撰文批评他人的,难道是因为自己从来没错?岂有此理!如 果成崇德的错误性质及其数量,确如他在第三议回应里狡辩的那样,他仅仅有一 些这样那样小小不言的“不足”而已,还值得我们如此大动干戈吗?   究竟水平、质量如何,不仅要看错误的数量,更要看错误的性质。尽管错别 字、标点错误、注释不合规范等一般说来都属于小问题,但是如果数量太多,多 得出奇,远远超出正常量的十几倍乃至几十倍几百倍,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小问题 了。深入揭批这种“小问题”的文章留待“二炮轰击”之三。现在之二的第3节 要抽样研究六个学术硬伤,通过深入揭示这六个学术问题的典型性严重性,来透 视成崇德灵魂深处的学术水平及其著作质量,进而让大家自己判断他究竟是不是 伪教授。   假如没有他曾经迫害我七年这个背景,我肯定能心平气和地讲述这些本来属 于纯学术争论的问题,如同我已经发表的其他许多驳论文章那样语气平和。问题 是他至今在不停地散步谣言攻击我,妄图再给我追加处分,此情此景怎能让我心 态平和,停止使用“二炮轰击”这种火药味十足的语言?其他麻辣词汇也在所难 免啊,敬请各位看官原谅吧。   3.1,虽好高骛远但至今不懂中国历史疆域是否经过变动和分裂   第一轮争论事实回顾。他的博士论文第9页说:“从中国历史的发展过程来 看,经历了从统一到分裂再到统一的两个历史大循环。第一个大循环是从秦汉的 统一到魏晋南北朝的分裂,再到隋唐的统一;第二个大循环是从隋唐的统一到五 代宋辽金西夏的分裂,再到元明清的统一。”   第33页也说:“从秦始皇统一以后的2200年,中国统一的时间,大约占70%, 分裂的时间约30% 。” 这两段话显然是大体正确的。   但是,他的以下三段话却根本推翻了以上的正确结论,前后自相矛盾。例如 他在第6页胡说:“至鸦片战争前,中国古代文明从未经受过外来势力提出的根 本性的挑战,从没有出现因为外来力量入侵而中断的现象”;   在第7页进一步胡说“从夏、商、周到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唐、五 代、宋、元、明、清,历代相沿基本不变,并未发生政治史上的断裂现象。政治 史上的连续性在疆域上表现持续的稳定性。”   在第122页又把这种荒谬推向极致:“中美边疆形成的另一个显著不同点是: 美国的边疆是“移动边疆”,相对而言,中国边疆是“固定边疆”。”   显然,这些前后矛盾的说法都是从互相抵牾的多种参考书照抄拼接而来的。 我并不认为成崇德在彼此拼接以后没有作过任何统稿工作。很可能他在定稿前最 后草草地浏览、修改过一遍。只是因为知识贫乏,不能发现其中的矛盾,更没有 能力去消化这些矛盾,抹平这些分歧。   成崇德在《第三次回应》说:米辰峰简单地把历史上汉族王朝与少数民族政 权的冲突等同于中外、中西民族关系,其实这里所指的“外来势力”非指少数民 族,而是中华民族以外的外族,政治史断裂也是指“外来势力”统治而言,非指 改朝换代。因此米辰峰对本文“前后矛盾”的指责并不成立。   现在第二轮争议的问题核心是:我认为笔墨官司不能脱离历史环境、脱离古 文献来辩论那些争辩已久悬而未决华而不实的超前概念。什么是中外之外?什么 是华夷之别、胡汉之争?当代人用汉语写中国古代史,就得主要依据古汉语的传 统解释,辅以其他能够贯通古今的些许新概念。否则何以能继续歌颂岳飞唾骂秦 桧,歌颂袁崇焕唾骂吴三桂?不适当地推翻约定俗成的概念,随意割裂古今,于 不必要乃至无厘头之处随意穿插杜撰新词新意,把一些争辩已久悬而未决华而不 实的超前概念冒然引进博士论文,不仅于事无补,徒添混乱。   虽然有些理论是历史发展的火车头,但是,不能忽视相反的情况。比如牵一 发而动全身的“中、外”区别新理论就属于这种例外。以汉族和汉语为核心的 “华夷之别”传统理论概念是否能被大幅度更新并且广泛接受,首先取决于国内 外政治文化环境是否发生了相应的新变化。仅就目前情况而言,环境未有大变而 苛求理论先变,岂有可能?皮尚不存毛将焉附?不仅成崇德现在说不清道不明吹 不通这些来自“教育学大寨”的虽然新颖但自相矛盾的超前理论,未来10年也不 一定能出现吹得通如此复杂理论的高才。   如果按照绝大多数当代中国史家理解运用的中外之外、华夷之别、胡汉之争 的朴实历史概念来看,成博士论文及其第三次回应狡辩的所谓“至鸦片战争前, 中国古代文明从未经受过外来势力提出的根本性的挑战,从没有出现因为外来力 量入侵而中断的现象”这几段表述,肯定都是本身错误乃至各段之间彼此矛盾的。 因此,我上次说他的博士论文在这个最基本的重要历史事实陈述上,贯穿全篇都 存在许多“前后自相矛盾”的批评完全成立。   错就错了,越描越黑,越狡辩越露肤浅。进一步的勉强辩解只能让我进一步 坚定信念:你不但是不懂常识不自量力,还是不切实际好高骛远标新立异的伪教 授。   3.2,经再三教育但至今不明秦汉魏孰前孰后孰大孰小   第一轮争论事实回顾。成崇德博士论文第8页说:“秦汉统一时期的边疆先 后为不同的政权所统治,使这一时期疆域形势呈现出复杂纷纭局面,但是在政治 上他们没有打破汉魏以来的政治传统,他们基本上都是活动于原秦汉统一时的疆 域之内。”显然,他肯定误以为魏在前,秦汉在后,北魏乃至东魏西魏的疆域比 两汉的疆域还大呢,要不他怎么会说后来的“秦汉”没有打破先前“汉魏以来的 政治传统”这种梦话呢?成崇德如此概念糊涂逻辑混乱颠倒前后混淆大小的出格 表述,说明他的中国通史常识是多么薄弱。   成崇德在《第三次回应》对我反唇相讥:米辰峰断章取义,割裂原文,误读、 曲解本人的意思。米辰峰引用的…这一段之前,原文尚有一段话:‘三国两晋南 北朝,曾多次发生几个民族政权同时并存,割据对抗的局面,如十六国至北朝, 中国北方处于混乱状况,各小国政权几乎都不稳定,北方民族占了优势,其间除 西晋真正统一的二十余年外,其余时间均处于割据。’显然三国两晋南北朝是这 一段话的前提和定语,与汉魏以来的政治传统一语在时间关系上时一致的,不存 在任何矛盾”。   现在第二轮争议的问题核心是:我认为这个回应里有两个问题让我既不能理 解也不能接受。第一是回应本身前言不搭后语,缺乏起码的逻辑,糊涂之至。第 二是补充举证与争论的议题,即“秦汉魏究竟孰前孰后、孰大孰小”涉及的朝代 顺序和版图大小没有丝毫瓜葛。   我的本意是说秦汉在前,魏晋在后;秦汉的版图较大,魏晋的版图较小。而 他被我引用过的那段原文恰恰相反,不仅颠倒了前后次序,也混淆乃至颠倒了两 者的版图大小。没想到他的回应却答非所问,完全没有针对我批驳的问题回应一 句。   大家回头看他补充举证的那段话。它仅仅概述了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曾经存 在几个北方民族政权,以及怎样割据、对抗、混乱;没有一句是论述这些王朝谁 先谁后谁大谁小的,更没有专门反驳我的针对观点。辩论的要旨必须是双方都不 跑题,观点才能针锋相对。如果有一方擅自离题,大放新论,那评委和观众该怎 样离开对比来判断彼此的是非高下呢?   尤其荒唐费解的是,他说他补充的那段话开头提到的“三国两晋南北朝”是 整个这段话的“前提和定语,与汉魏以来的政治传统一语在时间关系上时一致 的”,因此我引的那段话就“不存在任何矛盾”。什么逻辑?乱七八糟,哪儿跟 哪儿啊?   正常论辩的任何一方,要说A是B的前提,不得摆一点儿事实,讲一点儿为什 么说彼此具有内在联系的具体道理?要说A是B的定语,不得讲一点儿前后语法关 系?究竟这是什么“前提和定语”?某些读者可能不懂历史,可是大多数读者一 定都懂语法常识呀!即使不能从理论上讲解“什么是定语”的大多数读者,有几 个没见过定语结构?有几个不能直观地识别是不是定语结构的?也就是你成总管 例外,因为近43年来你没参加过任何考试,靠免试获得博士,你当然不懂定语结 构。否则,如果你是真的语言学家,你在反驳对方完全不能认同的“前提和定语” 时,怎么能既不讲事理逻辑也不讲语法逻辑,东拉西扯,驴唇不对马嘴,强迫推 销似是而非的结论呢?这是教授水平论辩时应有的学识和态度吗?这样强词夺理 能奏效吗?   毫无疑问,他的核心语言“秦汉统一时期的边疆…没有打破汉魏以来的政治 传统”这句话不仅明显颠倒了秦汉在前、魏晋在后的王朝顺序及其版图大小关系, 而且“秦汉…没有打破汉魏”这样前后两次使用“汉”,就使得主语“秦汉”和 宾语“汉魏”两个结合性新概念的属性出现了交叉混乱的矛盾问题。   语法常识告诉我们:就A打破B这种句型而言,因为“打破”是及物动词而不 是自反动词,主语A和宾语B的概念含义就必须彼此严格区别或者互相完全排斥, 否则句意不明,语法不通。而“秦汉”打破“汉魏”的语法错误,恰恰就是主语 A里含有不该含有的B成份,宾语B里也含有不该含有的A成份;主宾措辞重叠,前 后含义交叉,究竟谁打破谁?要说“汉打破汉”岂不违背原意?不论按照任何语 种的语法讲,肯定是病句。不知道成总管是否还有别的“山寨版”语法秘籍可以 解释这个病句,可否再来一辩?   由此看来,我上次的一段评论三个要点完全符合他实际存在的错误,要狡辩 为“不存在任何矛盾”的任何企图都是枉费心机。其实,他的博士论文里类似的 常识错误、前后矛盾还有许多,我就不再列举了。   现在看来,他不仅是撰写博士论文的1998年不明白“秦汉魏究竟孰前孰后、 孰大孰小”,经过我们耐心细致的批评教育以后,2009年现在他仍然不能明白。 历史知识没有丝毫进步不说,辩论连起码的范围和对象也理解不了,什么水平? 说话连简单的话题也把握不住,什么档次?如此愚顽不化胡搅蛮缠,岂不是给人 民大学的草包教授现身说法做活口人证?   3.3,“13幅插图皆为剽窃”持之有故言之成理不容抵赖   第一轮争论事实回顾:为了营造博士论文图文并茂的效果,成崇德在论文最 后附录了13幅复印地图,并在论文前面增加了“地图目录”。我判断为剽窃的根 据在于,不仅在“地图目录”没有提到作者及其来源,在附图每一页上下左右的 空白地方也同样没有提到。第1-5幅地图的剽窃尤其难以原谅,因为它们全部剽 窃自一套影响很大的珍贵新书:约·弗·巴德利 (J.F.Baddeley) 著《俄国·蒙 古·中国》上下卷4册;吴持哲、吴有刚翻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出版。   就1981-98年间的情况而言,成崇德很可能是第一位引用过这些珍贵新图的 人。这些地图不仅是专门展示中国北部边疆与蒙古和俄国接壤地区的新地图,也 是翻译自英文的由卫拉特蒙古人当时所用的喀尔木克文记载的珍贵中亚历史地图, 更是了解西方人怎样看待中蒙俄之间版图争议的罕见地图。因为成崇德在江湖上 也是精通多种中亚古文字的著名卫拉特蒙古史专家之一,如果不在图下说明作者 及其译者,读者不仅会误以为这图面上的汉语都是博士论文作者成崇德翻译的, 甚至也会误以为这5幅新地图都是他自己绘制的。   他在第三次回应里诡辩说:“本人承认,所指论文附图确实没有作者自己的 说明文字,从严格的学术规范的意义上,确有不足。但并非都没有‘标明作者及 其来源。’第6-12幅图除第12幅‘广舆图’外,图上都有原来的说明文字,尽管 不是转录者的说明,但可使读者明白其来历。第12幅‘广舆图’及第1—5幅图, 虽然附录部分未作交代,但在正文第72-76页,不仅对图本身,甚至绘制过程都 有详尽的说明,并与附图相互照应,认真读过正文的人自然一目了然。断不会产 生 [任何剽窃] 误会!”   现在第二轮争议的问题核心是:假如仅仅对插图或地图感兴趣的人要局部选 读或转引,会出现什么情况?是不是会自然而然地误导读者,让他们误以为他们 正在阅读或转引的第1-5图,是“成崇德博士论文”的局部?会不会自然而然地 写上“转引自成崇德博士论文”?要求任何仅有局部选读或引用的人必须事前通 读全书,否则他不负误导责任,这是合理要求吗?大多数人读书或引用,经常是 局部性的,完全通读的情况是少数。因此,他的博士论文在完全没有索引的情况 下,苛求读者用隐藏在论文深处的某一点难以检索的相关解释来代替惯例要求必 须在目录和插图之处说明的版权来源,来掩盖他难以启齿但已经暴露的剽窃动机, 来解脱他铁证如山难以摆脱的舆论谴责,显然都是徒劳的。   3.4,杜撰西域历史猖狂犹如肆意编造俄罗斯院士谣言   第一轮争议事实回顾。成崇德博士论文第8页说:“魏晋南北朝是民族混杂 融合的重要时期,东北有夫余、高句骊、勿吉;北方有匈奴、羯、鲜卑、柔然、 高车;西域有众城邦和乌孙。” 我上次的批评是:“显然,乌孙也是一个古代 城邦。把集合概念‘城邦’和一个具体的城邦名字并列之错,如同把人类和一个 具体的人名并列一样荒谬。” 仅此而已。   成崇德在第三次回应里反驳我说:“米文中所指的有些用词问题,则不是错 误。…此处城邦指的是西域绿洲民族定居之国,乌孙则是游牧民国家,当然不能 列入城邦之国”。   现在第二轮争议的核心问题是:他断言魏晋南北朝的西域绿洲民族国家都是 农业“定居之国”,唯有乌孙例外,“是游牧民国家”。这纯粹是无知妄说无稽 之谈。实际上在公元3-6世纪的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域绿洲及其周边地区曾经先 后存在的36-50多个民族国家,没有多少国家已经发展为纯粹农业定居国。大多 数都曾经历了长期的社会形态转型期,生活方式长期介于农耕与畜牧之间。其中 一些可能以定居和农耕为主;而如同匈奴和柔然那些草原、沙漠地区的纯粹游牧 部落,在魏晋时期的西域绿洲地区为数较少。此前鼎盛的乌孙恰恰是一个长期兼 营农牧的过渡型国家。   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的中亚史权威专家Gavin R.G. Hambly教授,在其《中亚 史概论》曾特别强调了两种社会形态的兼有和互补:“西方史学界所谓的“中亚” 概念[即西域]所指的范围比亚洲腹地大得多。即使不是“中亚”[或西域]这个概 念本身笨拙,改用“欧亚大陆中部”就好多了。它包括所有那些自己尚未发展出 明确定居文明的欧亚中部地区各族各部。但是,任何历史时期的中亚各国边界都 是根据“文明”和“野蛮”这两个既互相对立又彼此互补的属性关系来区别的。 然而不幸的是,人们常用定居来界定文明,用游牧来界定野蛮的对等思维模式则 常常是靠不住的”。   In its historical application the term Central Asia designates an area that is considerably larger than the heartland of the Asian continent. Were it not for the awkwardness of the term, it would be better to speak of Central Eurasia, comprising all those parts of the huge Eurasian landmass that did not develop a distinctive sedentary civilization of their own. But the real boundaries of Central Asia are determined at any given time in history b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ivilized” and the “barbarian”—the two opposed but complementary. The equation so often propounded—of the civilized with the sedentary and the barbarian with the nomad—is misleading, however. From the Entry of History of Central Asia, Introduction by Prof. Gavin R.G. Hambly, University of Texas at Dallas, In Encyclop?dia Britannica, the 15th Edition, 2009.   还有大量的古今汉语史料表述得更加具体:两汉时显赫一时的乌孙 Wusun/Uysun东汉以后史料日趋缺少。东汉明帝、章帝年间,乌孙国由大小昆弥 分治。到成总管要说的魏晋南北朝初年, 原小昆弥境内的一个新国悦般取代了乌 孙东边大部, 西边大昆弥所治地仍为乌孙。402年-410年,蒙古高原的柔然曾与 悦般联手数次攻打乌孙,迫使乌孙西迁天山之中,五世纪中叶又南迁至葱岭,后 被塞人(Saka)同化,不再独立,从史籍消失了。因此北魏高僧宋云、慧生西行 取经时,尽管走遍了葱岭及其以南,却未曾见到也不可能再见到被成总管1998年 和2009年反复提到的那个“魏晋南北朝”乌孙国。   最关键的是,乌孙绝非成总管胡说的那样是什么纯粹游牧国家,长期兼营农 业。早在西汉,汉军就曾屯田乌孙。《汉书·西域传》载:“汉复遣长罗侯惠将 三校屯赤谷”。乌孙的定居农业很可能就是在汉军的屯田影响下发展起来的。不 仅我国的考古人员近年在伊犁昭苏一座乌孙墓中发掘出一件西汉铁犁铧,苏联学 者早在五十年代就从伊犁河右岸发掘出多个乌孙墓地。苏联学者们相信乌孙社会 存在着游牧逐渐转向农耕定居的趋势。苏联的乌孙考古工作报告提到了谷物及粮 食加工工具被出土,例如青铜镰刀、石磨、石碾等。日本汉学家松田寿男则认为, 乌孙国并不是天山北麓的国家,而是天山之中的国家,进一步从居住位置肯定了 乌孙国曾经存在农耕定居的地理条件。   以上两段文字的主要资料来源参见“百度百科”《乌孙国》: http://baike.baidu.com/view/1060025.htm   综上所述,盛于两汉亡于魏晋的乌孙和大多数其他西域绿洲国家一样,长期 兼营农业,处于游牧转型期,早已不是纯粹游牧国家。不仅有古籍《汉书?西域 传》和大量考古物证互相映证为凭,也有当代中日苏美四国专家更多言之凿凿的 论述佐证。   上一轮我批评他的仅仅是一个用词不当的小问题,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批评他 “如果是纯粹游牧部落,则断不能称为城邦。因为任何城邦必须有定居的城池为 基地。而他在同一段落内瞎扯的匈奴、柔然等肯定不能属于任何城邦”。可他不 但不接受,反而捏造了一段无稽神话来教训我知识贫乏少见多怪。逼得我不得不 为此翻箱倒柜,为给这个所谓的“蒙古史中亚史”博士、中国第一流专家教授去 讲课扫盲而昼夜备课。请问成博士成专家成教授,你说的“西域绿洲民族定居之 国”究竟指哪些国家?能列举几个国名吗?你凭什么断定它们都是纯粹的农业城 邦,能与乌孙断然区别开来,不能以一种类型的城邦相提并论?能把你的依据拿 一点出来让大家瞧瞧吗?是不是又像你在前不久给俄罗斯院士凭空编造有关诺贝 尔奖的谈话那样,又一次“平地起旋风”,凭空给魏晋南北朝的西域历史编造了 一段新鲜荒诞的神话?难道你的博士论文通篇都是这样一段一段地凭空编造出来 的吗?   3.5,伦敦那个全球最臭的厕所是否搬到了北京?   我在罗马大学进修期间得知一则学界奇闻。因为它与成崇德博士论文具有非 常奇妙的关联性,兹恭录如下,与大家分享个中百味。话说1995年以前的某一年, 欧洲史学界某专业年会在伦敦召开。会议要求每人报告论文提要不得超过10分钟。 而有一位来自英国一流大学的老教授在会上发言,提到某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时, 连续朗读150多人名单兴味不减,惹得在场的一位青年大怒。该青年认为,例会 时间有限,发言理应集中交流观点。资料细节应该通过其他途径交流,岂能在会 上连续朗读名单数分钟滔滔不绝?   他想:“我上厕所小解,避一会儿难,耳不听心不烦;再返回来听会,他总 该念完这枯燥名单了吧”?没料到返回来一看,老教授还在念名单。于是,怒不 可遏的青年就取出自带的不干胶留言纸,写了两条,愤然离席。一条贴在老教授 下榻的房间门口:“全球最臭的厕所”;另一条贴在会议室附近的那个厕所门上: “本厕所因故临时改在XXX房间”。散会以后,舆论一片哗然。   再说成崇德博士论文第8-9页连续250多个地名并列的“厕所”问题。   在小标题“第二、历史上活跃在中原王朝四周的少数民族对中国疆域的形成 有着重要影响”之下的正文里,成崇德在大约600字篇幅的一大段落里,竟然一 股脑儿堆砌了250多个古代民族国家的名称,企图说明商朝以来历代一共存在过 多少民族国家。其乏味名单之冗长,比那个英国教授的名单还长许多,估计一口 气读完也得花费好几泡尿的功夫。不信请看原文:   “自夏商周以来,周边地区(当时王朝的边疆地区),包括当时中原王朝未能 控制的地方,已经形成许多民族族体。《伊尹四方献令》记载了商朝边疆地区的 民族分布:正东符娄、仇州、伊虑、沤深、九夷、十蛮、越沤、[前]发、文身; 正南瓯邓、桂国、损子、产里、百濮、九茵;正西昆仑、狗国、鬼亲、枳巳、阁 耳、贯胸、雕题、离丘、漆齿;正北空同、大夏、莎车、姑他、旦略、豹胡、代 翟、匈奴、楼烦、月氏、其龙、东胡 。这些居于四方的民族又被称为“四夷”, 分东夷、北狄、西戎、南蛮。秦汉时期,在四方民族集团的基础上,北方出现和 形成了匈奴、浑庾、丁灵、鬲昆、新犁等族体;东北方形成了东胡、乌桓、鲜卑、 朝鲜、夫余、高句丽、挹娄等族体;西域形成了36城邦和乌孙等族;西方和西南 方存在着众多的氐羌和西南夷;南方存在着百越系和百濮系诸族。魏晋南北朝是 民族混杂融合的重要时期,东北有夫余、高句骊、勿吉;北方有匈奴、羯、鲜卑、 柔然、高车;西域有众城邦和乌孙;西方有氐羌、土谷浑;南方和西南方有蛮、 僚、俚、乌蛮、白蛮等。隋唐时期北方和西北方有铁勒、突厥、回纥、薛延陀、 黠戛斯和西域城邦;东北有契丹、奚、(勿吉)、室韦、高丽、渤海;西方有土蕃、 土谷浑、党项羌等;南方和西南方有俚、徭、僚、溪洞蛮、乌蛮、白蛮、濮、金 齿、银齿等。宋、辽、金时期,东北有契丹、奚、室韦、渤海、女真等; 北方 有乃蛮、阻卜(鞑靼)、沙陀、蒙古各部;西北有党项、羌、突厥、回鹘(畏兀儿)、 黠戛斯等;西和西南有羌、土蕃、乌蛮、白蛮、施蛮、顺蛮、么些、合泥、寻传 等;南方有苗、徭、僚、仡佬、僮、黎等 。”   注意,千万不要误以为这个名单是注释或附录。不,它处在博士论文正文的 黄金地段!   这种大段引文密密麻麻,不分段不分行,没有层次标题,也没有用作者自己 的语言做出足够的归纳分析指导,是非常典型的网络原始资料下载或者流行资料 著作扫描拼接以后尚未经过认真编辑的堆砌效果。其主要“厕所”问题还不仅仅 在于名单过于冗长繁复,而在于杂乱无序不得要领。由于来自多种质量可疑的资 料拼接,究竟其中是否存在重复、残缺或前后矛盾,恐怕任何人休想耐心读下去 直至读完,更遑论读懂这一堆名单。假如那个厌烦人名名单的欧洲青年此时访华, 正巧看到了这份更加冗长乏味更加不能忍受的地名名单,他会怎样?是否要立刻 跑到《大清史》总部成公馆(即北京海淀区神州数码大厦1205房间)的门口张贴 一张新的布告:“全球最臭的厕所搬到这儿啦”?!   书归正传。怎样把论著之中超量引用原始资料和学术不端行为以及论著的质 量联系起来看呢?我认为,至少有两个相关问题值得在此提出:   第一,论文的本质是理论,是作者通过适度采用论据,用自己的话讲道理; 而任何名单都不是,冗长名单尤其不是理论而是原始资料。因此有关的编辑制度 应当建立规范引文字数或比例的专门条款,避免因为引文过多而挤占了自述理论 的文字,甚至让原始资料冒充了理论篇幅。必要的大段引用原始资料只能放在注 释或者附录里。   第二,网络原始资料大多没有版权限制,没有抄袭/剽窃后患,遍地都是信 手拈来。如果不加引量限制,势必助长另类的抄袭/剽窃愈演愈烈。因此,要想 规范引文制度,条款之一必须采用比例限量,超量即判为抄袭/剽窃。例如成崇 德此案,他的论文每页平均才850字,而这一段名单就占了大约600字,占整页篇 幅的75%,远远超量,大大地喧宾夺主了。这种可有可无乃至大可不必的泛滥引 用错误,性质如同他在仅仅23万字的简短代表作《18世纪的中国与世界-边疆民 族卷》,仅仅在某些章节追溯过一点历代沿革,就要把二十五史统统都塞进参考 书目那种浮肿错误一样。为了惩罚他潜在必有的混篇幅不良动机,理应把这600 字酌情酌量判为局部抄袭/剽窃,否则不能警戒日趋猖獗的不良引文泛滥趋势。   3.6,移花接木隔靴搔痒是成崇德学术欺骗的又一特点   第一轮争议事实回顾。我说他的博士论文第91页的题目“第四章 清政府对 边疆地区的有效管辖和施政”,也一样措辞重复逻辑不通。我认为管辖就是施政, 施政就是管辖。从成崇德的上下文看,尤其是这样。如果用英语来翻译,施政和 管辖的相同含义就更明显。在管辖后面增加施政,除了能起混篇幅的作用以外, 增加了什么新意呢?这可不是强调句型,伪博士真懂得什么是“施政”的含义吗?   成崇德在第三次回应里反驳我说:“对此指责,本人可以边疆语文为例说明: 满文的管辖是“kadalambi”,施政是“dasambi”,用法不同。所谓“施政”是 综合治理,管辖则可有多种方式,两词含义相近,但有程度上的不同。米辰峰简 单斥为“措辞重复逻辑不通,可见其人对于语文的知识并不深厚。   现在第二轮争议的三个核心问题是:其一,他的论文是汉语论文,只不过内 容涉及了少许民族语言。当彼此就汉语含义发生争议,他理屈词穷时,就采用 “顾左右而言他”那种最古老最常见的诡辩伎俩,乞灵于从汉语以外寻找借口, 能解决汉语本身的争议吗?汉语的是非应该主要用汉语从引证本身的辞书或经典 例句来辩论。其二,怎样适当引用外语来旁证母语争议,有没有可能尝试建立某 些规矩?其三,他在此列举的两条满汉新解旁证是有本之谈还是凭空杜撰?非常 可疑。   尤其可鄙的是, 在《中国青年报》7月15日发表的第二次回应文章里他对记 者王波气急败坏口出狂言:“米辰峰是‘小儿科、低档次’…米的水平‘可能得 让我的学生的学生给他上课’”。第三次回应他又进一步具体地轻蔑我的语文知 识“并不深厚”,远不如他。因为彼此的学术层次悬殊太大,差三级以上,他就 不屑于与我展开论辩。   我认为,学术乃天下之公器,高低深浅人人都有发言权。有理没理不在官位 大小。难道辩论的成败得失,与自封的等级高低有必然联系吗?你这样反复诋毁 我的学识,肆意侮辱我的人格,就能吓唬住我,躲开我的刨根问底穷追猛打,避 免你在劫难逃的败露厄运吗?   让我先从汉语本身的争议来说第一个问题。我从《辞海》《现代汉语词典》 和多种当代汉英词典查阅与“管辖”密切相关的几个字、词以后发现,就政治概 念而言,辖,管辖,统辖三者的意义基本一样,都是统治/管理某地区/民众=To govern (place, people), rule over (territory, people);其司法领域的涵 义稍有局限,仅指对某地区/民众享有局部政权,即司法管辖权= have jurisdiction over。   虽然大多数辞书不设“施政”这个词条(因为它是词组,不是一个单词), 但是经过我逐一解析,深入递进追查“施政”的组成部分“施行”和“政治管理” 等词素,不难找出其综合含义与“管辖/统辖”毫无二致。   现在该轮成总管出示你的依据了。你竟敢大白天说梦话,说什么汉语的“施 政是综合治理,管辖则可有多种方式,两词含义相近,但有程度上的不同”。你 究竟依据什么汉语辞书或经典著作的例句,敢说普通词汇“管辖与施政”竟有那 么多闻所未闻的方式不同和程度不同?谁规定的那么细致入微?是你自己向壁虚 构的呢还是抄袭别人的?说!   再说第二个“怎样适当引用外语来旁证母语争议”的问题。   毋庸置疑,在日益全球化时代,学者们辩论母语问题时征引相关外语来辅佐, 原则上讲是合情合理的,完全符合国际惯例。例如,英美人争议语言问题时,常 常征引法语、德语、意大利语乃至古希腊、拉丁语。问题是征引的准则。究竟能 用什么语言?正面答案恐怕谁也说不清;但是不能用什么语言的反面答案,我愿 在此概述一二。   首先应该严格区分工作用语和研究目标语言。如果工作用语出现争议,不能 瞎扯关系很小或完全不相干的具体研究对象语言来转移话题。比如说两篇文章, 一篇是研究楔形文字的英语论文,另一篇是研究甲骨文的汉语论文。那么,英语 和汉语是他们的工作用语,而楔形文字和甲骨文是研究对象。如果有人指出,那 篇英语论文的工作用语混淆乃至颠倒使用了表示埃及象形文字的英语单词 hieroglyph和楔形文字Cuneiform时,英语作者只能从18世纪以来西方古文字学 家的工作用语来寻找是否有过这种通假的例句,否则认错。如果不认错,转移话 题,奢谈列举古代地中海文字中有多少具体的雷同、借用例字,这就违规离题了。 同理,成总管论文的工作用语是现代汉语,研究对象仅仅涉及少许满语。工作用 语出现争议,用研究目标中关系极小的满语来敷衍塞责,和上述举例一样违规离 题。   其次,如果在工作用语内辩论,那么,引进辅佐的外语必须是当代国际通用 国内流行的语言,层次必须等于或者高于母语;不仅双方熟知,必须广大读者也 都能理解并借以仲裁彼此是非。绝不能把仅仅有一方懂得而其他人完全不懂的某 种濒临死亡或早已死亡的冷僻语言拉扯进来蒙事儿。   我上次就说过“如果用英语来翻译,施政和管辖的相同含义就更明显”,但 没有举例。这一次,我把相关的英语解释都一一写出来了,倘若潜在驴唇马嘴之 谬,还望“经过博士生入学英语严格考试”的成博士不必客气,多多斧正,反唇 相讥。因为英语在当代国际通用、国内流行,层次等于或者高于汉语,不仅双方 理应熟知,广大读者也都能理解并借以仲裁,所以符合引用资格。   为什么我要说成总管在此工作用语争议中盲目引用满语严重不当呢?因为满 语在当代,不仅国际不通用、国内不流行,层次也远远低于汉语,是濒临死亡或 早已死亡的冷僻语言。不仅我方没有学过,绝大多数读者都不懂,无法借以仲裁 彼此是非,所以不符合引用资格。   那么,我为什么敢说曾经是大清国国语的满语层次远低于汉语,是濒临死亡 或早已死亡的冷僻语言呢?因为我的下一篇文章打算就成总管是否“特大满语骗 子”的问题在“诺曼底登陆”,开辟第二批驳战场,特此恭请读者提前耐心浏览 以下导论,权作米氏笔墨二战序言。   究竟满语是什么语言?它的国际学术地位、目前现状如何呢?以下聊供参考 的欧美专家理论和国内的说法很不一样,尤其不适应成总管企图借助夸大鼓吹满 语来欺世盗名的鄙薄目的。   根据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权威蒙语专家Robert I. Binnick写的《阿尔泰语 系概论》的说法:“一般认为,组成阿尔泰语系的突厥语、蒙古语和满-通古斯 语三个语族,在词汇、构词法和句法以及某些语音特点上具有根源的关联性。… 满语被更高级的汉语文化所同化,以及满洲融入中国现代历史的历程对满语很不 利;其结果是,即使不说满语已经消亡,肯定濒临灭绝了,尽管当代能讲满语的 人数到底有多少一直在争论不休。绝大多数其他满-通古斯语的处境也一样不妙, 仅有极少数人还在使用,不可能再延续很久了”。   Altaic languages …similarities in vocabulary, morphological and syntactic structure, and certain phonological features and which, on the basis of systematic sound correspondences, are generally considered to be genetically related….The Manchu-Tungus languages, The assimilation of the Manchu into the larger Han culture, as well as events in the modern history of China, have disfavoured the Manchu language; as a result, Manchu is moribund, if not dead, though the number of fluent speakers remains controversial. Most of the other Manchu-Tungus languages, in like manner, are spoken by critically small populations and are unlikely to long survive. From the Entry of Altaic languages, by Robert I. Binnick, Professor of Linguistics and East Asian Studies, University of Toronto. In Encyclop?dia Britannica, the 15th Edition, 2009.   Georg Hazai教授的评价更加悲观,尤其让成总管更加失望:“满-通古斯语 由10-17种语言组成,当代使用人数不超过七万,这些人散布在华北、蒙古直至 俄国北部边境的辽阔地区。其中除了濒临灭绝的满语和已经灭绝的女真语以外, 其他分支语言都没有形诸文字。现在学者们对满-通古斯语各分支的发展史及其 相互关系所知甚少,这种无知状态很可能继续存在,因为大多数分支已经灭绝或 者濒临灭绝”。   The Manchu-Tungus languages are a group of 10 to 17 languages spoken by fewer than 70,000 people scattered across a vast region that stretches from northern China across Mongolia to the northern boundary of Russia. Apart from the moribund Manchu and the now-extinct Juchen (Jurchen) languages, these languages have not been written. Relatively little is understood about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individual members of Manchu-Tungus or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them. This state of ignorance is likely to endure because most of the languages are extinct or near extinction. From the Entry of The Manchu-Tungus languages, by Georg Hazai, Professor and Head, Department of Turkish Studies, University of Cyprus. In Encyclop?dia Britannica, the 15th Edition, 2009.   介绍满语常识的汉语网络资料更多,俯拾皆是,完全不必在此枚举。虽然满 语在17世纪中晚期曾借用回鹘蒙文字母勉强形成了文字语言,但在不久之后,在 尚未发展出满语自己的哲学经典之前就被择善而从的满族贵族们自动遗弃改用汉 语了。早在康熙晚期,满族大臣就极少使用满文书写奏章。到雍正时期,朝野上 下的满族士子就和汉人一样,开口尧舜闭口孔孟,满纸诗云子曰了。满语存亡的 历史,与全球成千上万种游牧民族原始语言的存亡规律一样。而满族皇帝们主动 遗弃满语的心理状态,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与北魏孝文帝拓跋宏倡导汉化的心 理一脉相承。到现在,除了极少数满语学者以外,只有黑龙江齐齐哈尔“三家子 村”数十位老农民仍在生活中兼用这种濒临灭绝的游牧语言,而本村日常生活中 真正仍以满语为首选语言的老人不过3位,都已经年过八旬。 http://hi.baidu.com/36%CB%EA%B5%C4%C4%C7%B6%FB%B7%F2/blog/item/158eac3fb278cec67d1e7193.html   满语成文以后一直在积极靠近、吸收汉语,在被汉语日趋同化的过程中勉强 发展至辛亥革命。它深受汉语影响的程度多么巨大,不仅可以从它不得不专门另 外创造了10个字母拼写来自汉语的大量满语词汇这件事来考量,也可以从北京紫 禁城乾清门上的这一块满汉合璧牌匾http://baike.baidu.com/view/68514.htm 来论证。这块牌匾大概是嘉庆三年(1798年)翻修乾清宫时书写的。如果说当时 的西方专家把这个满语词解读为kiyan cing men不谬,那么这个满语词也是汉语 译音。若满族的皇宫命名都以汉语为本,仅仅在形式上把满语放在汉语之上,即 汉语之右,那么整个满清王朝的全部满汉文政策的底牌实质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诚如某些西方专家进一步指出的那样,如果说伴随着满汉同化的历程,中晚 期满语也在一定程度上演变为汉语的依附语言,恐怕并不为过。而成总管却要本 末倒置,妄图利用很可能是他自己杜撰的依附语言所谓的歧义来匡正主干语言的 本义,岂不既违逆历史也违逆伦常?   再说第三个问题,究竟他列举的两条满汉新解是有本之谈还是凭空杜撰?   按照常理推测,成总管是蒙语系毕业的本科生,兼通一点满语是完全符合情 理的。但是,我之所以不敢轻易相信他这些话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已经在 他的博士论文乃至最近的三次回应文章里发现大量撒谎;也不仅仅是因为大量事 实表明,它的母语-汉语水平太差,而一般专家认为,母语太差的人,其外语绝 对好不到哪里去;其实最直接的原因在他第三次回应表述这件事暴露出来的外行 用语迹象——他说满语是“边疆语文”。   据我看到的当代专家文章,满语在清朝的官方称谓是“清文”而不是“边疆 语文”,如同1928年民国政府把汉语规定为“国语”一样,“清文”表示当朝国 家的官方语言。尤其值得强调的是,满语这种清朝国语是由统治着一千多万平方 千米的满族曾在全国或多或少普遍使用过268年的语言,怎么能仅仅称呼为偏居 边疆的“边疆语文”?大兵入主北京以后,首都讲满语的人数不是一度最多最集 中,岂止边疆?268年间,内地哪个大城市没有八旗驻兵、满人聚居区?你成总 管究竟懂不懂一点清朝历史的ABC?怎么能把权倾300年影响遍及大江南北长城内 外的满清国语妄说为“边疆语文”,依据何在?有清一代叫“清文”,辛亥以后 就叫满族语/满文,哪个专家哪本专著说过“边疆语文”?   尽管你成总管有如上乡曲陋儒出言不慎屡屡失误之嫌,然而这一篇檄文的主 旨,还在学术争论而不在其他。尽管你在汉语争论中不适当地引进了不相干的外 语问题,但是,假如你愿意并且能够在以下四种满语工具书,特别是第1-2种当 中找到足够的例句及其经典书证支持你的理论:满文的管辖是“kadalambi”, 施政是“dasambi”,洗刷你的学术耻辱,我还是时刻准备向你局部地但是要公 开道歉的。   1,成书于乾隆末年的《御制五体清文鉴》是专门为满族人学习藏、蒙、维 吾尔、汉四种语文用的五种语文对照辞书巨著,内容丰富,收入词条19800多条, 共2563页,是民族语文辞书中罕见珍宝。1957年民族出版社已经把故宫收藏的抄 本影印成精装三册本出版。   2,杨丰陌主编《清代满语文语法古籍集成丛书》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 2008   3,刘厚生,李乐营主编:《汉满词典》,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   4,Jerry Norman: A Concise Manchu-English Lexicon /满语-英语词典,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78, 337 pages, PDF, 原版文本, 40.3 RMB   2009-8-7 (XYS20090807) ◇◇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