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 　　二炮轰击自封博士伪教授学术首骗成崇德之一 　　——成崇德肯定是“自封博士”的再次据理争辩 　　作者：米辰峰 　　博客：http://blog.sina.com.cn/michenfeng, E-mail: mikemi0422@hotmail.com 　　人民大学历史系世界古代史教研室,（人文楼317办公室）9-23点电话： 010-62516494 　　6月26日我在《新语丝》第一炮轰击成崇德以后，就彼此争议的核心问题， 即“究竟成崇德是不是自封博士，是不是伪教授，是不是学术首骗”三个实质问 题，我没再朝着主攻方向继续炮轰，只是就相关的其它零星问题敲了几下边鼓。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在等待。 　　6月30日成崇德在新语丝发表的《关于米辰峰造谣诬陷的三点声明》（简称 《第一次回应》）寥寥数语言之无物，空洞的讹诈仅仅需要随便应付几句而已。 其后《中国青年报》7月15日发表了记者王波的文章《“如果诺贝尔奖设历史学 奖，那非清史工程莫属”——成崇德回应举报事件》（简称《第二次回应》）， 是记者的转达，也不甚详细，难以细驳。 　　我一直在等待，等他本人直接写出详细的回应，再答复他不迟。 　　这一天终于等来了。7月20日，成崇德在《新语丝》发表了他写于18日的长 篇文章《对米辰峰所谓“调查报告”一文的回应》（简称《第三次回应》）。遗 憾的是，我在22日才看到这篇长文。今天，我就成崇德6月30日、7月15 日、20 日直接和间接发表的三次回应文章做一揽子综合答复，统称“二炮轰击”。 　　但是，限于时间和篇幅，我打算把“二炮轰击”一分为三连续发表：之一主 要答复成崇德究竟“是不是自封博士”；之二进一步论述“肯定是伪教授”的问 题，之三是他究竟够不够“学术首骗”那个等级。至于成崇德近来为辩解他过去 没有迫害我而散布的新一轮造谣诽谤，留待之三后面再专门答复。 　　亲爱的成总管阁下， 　　请原谅老奴撒野了。要不是七年来你一再丧尽天良地陷害我、迫害我直至今 天，也许我还会一如既往匍匐在你的脚下，忠心耿耿继续配合你的工作。要不是 你把我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今天我怎么会展开殊死斗争？虽然我说过咱们的私 事下一篇再说，但是，作为本文引言，我必须向读者简略交代我为什么要在以下 的学术问题上，就是人们常说的“公事”上，也同样要和你锱铢必较、针锋相对、 刨根问底、穷追猛打而决不妥协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在《新语丝》7月11日的 文章说过：“本案虽然起因于个人恩怨，但我之所以能够长时期认真负责地调查 研究取证，细致地论证，其最主要最根本的目的和能够持久的动力，不是其它， 不在别处，而是为教育事业根除积弊，为了振兴祖国”。“米辰峰誓死为国除弊， 不为泄私愤”！ 　　虽然如此纲目昭昭，若有哪位心怀叵测者仍然视而不见，还要说本文是“公 报私仇”，那好，你就随便造谣诬蔑吧！ 　　1， 成崇德肯定是“自封博士”的再次据理争辩 　　1.1，一把手在本单位在职读博必然作弊必然自封 　　基本事实：成崇德注册为博士生的时间1995-1998，恰好在1993-2008年他连 续15年担任人大清史所所长期间。也就说，在三年读博期间，成崇德在清史所既 是考生又是考官，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既做婊子又立牌坊。因此，他在国家 规定的一系列考试和考察中必然全部作弊，伪造了全部课程的入学考试和在读考 试的成绩。 　　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第二次回应》说： 　　“在自己被正式任命为清史所所长的1994年，教育部曾发出通知，要求高校 里的骨干教师提高学术水平，‘在学历上也要上一个档次’，人大校内也鼓励教 师在职攻读博士学位。因此他选择了在本单位在职读博士，这样既不耽误清史所 的工作，也可以跟着‘所里国内一流的导师’。当年人大像他这样的在职读博士， 成崇德表示，‘至少有20到30个’。” 　　这些诡辩完全站不住脚。 　　核心问题是，普通教师和院系领导在本单位攻读在职博士的性质及其作弊可 能性完全不一样。普通教师的作弊可能性极小，而各级领导的作弊可能性极大。 在职读学位的作弊可能性必然要随着在职人员的官阶高低权力大小而上下浮动。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一把手领导必然全面作弊。 　　例如，许海云1999-2002担任人大历史系副主任功能的“主任助理”时在我 系攻读在职博士，我认为顶多能算“半自封”而不能算作全“自封”。因为毕竟 副主任权力有限，本单位还有能够控制他的系主任等其他一些制度制约他。 　　而系主任级别的成崇德所长就大不一样。因为他位高权重，是那个单位的最 高行政领导，他就可以在本单位任意控制一切、查验一切；暗示或明令下属为他 孝敬一切，随意批准或修改或推翻一切，必要时伪造或销毁一切。合法的不在话 下，非法的照做不误，畅行无阻。近年来能够连任15年的“不倒翁”中青年系所 主任全国有几个？要不怎么会有“一声喝到底”这种歌颂成总管的霸王谚语呢？ 　　有人说，根据我校的实际考试情况，有些考试的考卷仅需要教研室主任在考 前过目和签字就可以去印刷，不一定全部经过系所领导的审查。我对此的答复是： 因为博士生在读期间任何科目的判卷工作都不实行密封试卷，都是公开判卷的； 退一万步说，即使考题没泄密，到公开判卷的时候，所长领导下的任何人给自己 的顶头上司判卷打分，谁能做到客观公正？岂能不作弊？再说了，根据我国目前 普遍存在的拉关系走后门现象，下级考上级的那个出题者，还用所长大人主动找 他打听试题机密吗？全中国能找到那么傻的一个教师吗？巴结奉送还来不及呢， 还用等领导来打听？岂有此事？ 　　还有人说，根据1995-98年的情况，因为博导奇缺，在特殊情况下，如果当 时确实无法找到专业和断代都匹配的导师，那么制度是允许本单位导师在一定范 围内跨专业跨时代带研究生的。我对此的答复是：当时我国并不存在这种“如 果”，即成崇德找不到“中国古代史”合适博导这种特殊情况。本校就有戴逸、 王思治等好几位博导是“中国古代史”专业的。如果根据专业邻近原则在全国逐 渐退而求其次，10个排名层次以后也轮不到“跨”到李校长那个专业去，因为复 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等许多单位的博导专业都比李校长更接近。 　　1.2，按官阶而不按学术高低来评价导师地位是成崇德的下流市侩逻辑 　　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第二次回应》说：他之所以选择李校长读博士是因为 李校长是当时“所里国内一流的导师”。言外之意是他别无选择，当时所里没有 比李校长学术地位更高的；人都往高处走嘛，我不选最高的选谁呢？ 其实一派 胡言！ 　　究竟谁高谁低，全在评判标准。如果换一种学术化的更加正派合理的评判标 准，谁高谁低的评判结果就完全不是成崇德胡说的那样。我无意于全面贬低李文 海先生。自古道“隔代不嫉妒”。他是长辈，前任校领导，我没有理由无故贬低 前辈领导。不仅我本人，任何对李校长有点异见的人，恐怕都会采取肯定为主一 分为二而不是全面否定的态度。 　　必须同时指出，李校长培养的博士绝大多数正常，多数很优秀，特别优秀的 也不乏其人。例如曾经获得1999年教育部全国首届百篇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称号的 夏明方就出自李校长门下，至今未见流露极左遗传。李校长误选革命事业接班人 成崇德，恐怕属于马失前蹄，仅仅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的重大失误。 　　此前我和李校长之间决无芥蒂，我没有一定要反复攻击我本来愿意保留某些 尊重的老前辈。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是因为他和成崇德有剪不断的瓜葛，我 才在诉讼初期不得不提到他。顶多能算“恨屋及乌”的一时情绪宣泄吧。假如成 崇德不再为此逼我，我愿意在此后的诉讼中尽量少提或不提李先生，以免误伤我 本来不想过多得罪的老前辈。必要时我还会为意外误伤人大历史学院其他人而专 门撰文纠偏或主动向纪校长负荆请罪。 　　书归正传。今天还不得不通过对比评价李校长是不是当时所里唯一的“国内 一流导师”来揭穿成崇德的谎言，但愿这是我不得不专门涉及李校长的最后文章。 　　在成崇德报考博士的1994年前后，本校的中国史博导大约有4-5位。鉴于是 非时期本人的调查能力有局限，其他老人1994年是否博导现在难以确证，但没人 怀疑戴逸、王思治两位老先生当时都是博导。 　　如果潜心向学，考生应该根据学术地位来选择最高最好的导师。戴逸先生不 仅是李文海的老师，也是在李之前担任中国史学会会长的老资格。无论从哪种学 术地位而不是官阶排列，成崇德都不应该颠倒乾坤，把学生李文海排列在他的老 师戴逸前面。按官阶而不按学术高低来评价导师地位仅仅是成崇德个人的卑鄙下 流市侩逻辑。除了成崇德以外，本校历史专业的任何人在谈及戴、李二老时，从 来没有颠倒师生顺序的前例。 　　再说王思治老前辈，他当时的学术地位也在李文海之上。因为他老人家不仅 比李文海年长、学历高，当时还兼任本校历史学科学位和学术委员会主任。这两 个职位可以说是衡量某人是否在某校享有较高或最高学术地位的明确标志。毫无 疑问，戴逸、王思治当时都是“所里国内一流的导师”，只不过戴逸、王思治资 格更老，校内外的学术威望更大；尤其重要的是，所里只有他们3-4个老教师才 是成崇德要报考的中国古代史专业，李校长却不是。然而，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 《第二次回应》里却无耻撒谎，欺骗记者说是因为李校长是当时所里唯一的一流 导师，没有比李校长学术地位更高的，他别无选择，才在专业上被迫舍近求远。 完全造谣！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其实成崇德读博士丝毫没有求学欲望，满脑子飞黄腾达 升官发财的梦想。他胡乱编造理由故意错选专业的两个真正原因，一是为了逃避 他难以通过的一系列正常考试，二是为了仕途升迁而乘机攀高接贵。他就是要专 门挑选能够保驾护航并暗中给予免试的大官报考，别无其它。这才是事实真相。 　　1.3，毫无事实能证明他报考李文海是为了“补短” 　　针对为什么要跨专业报考李文海，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第二次回应》说： “自己长于中国古代史研究，而短于中国近现代史研究，‘历史学研究不允许你 只会这个不会那个’，选择李校长做导师，就是想通过博士阶段的学习来‘补 短’。在他看来，‘李老师不是只当校长，他的学术也是极强的’”。 　　这些诡辩也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既然你成总管读了整整三年的中国近现代史博士课程，既然李校长主要研究 历代赈灾、晚清义和团运动，那么，李校长通过三年的耳提面命；你经过三年的 耳濡目染；整整三年的“补短”，总该有所收获吧。你“补短”的效果和成果在 哪儿呢？ 　　请看事实： 　　经过三年博士学习以后，成崇德写出的博士论文主体无非还是纯粹古代史， 主要论述康熙、雍正和乾隆三朝的边疆民族地理问题。下限截至18世纪末，约占 篇幅的90%；嘉庆、道光年间的事偶有提及，咸丰以后绝口不提。 　　就连中国青年报记者汪波都为此感到困惑：“我读中学时候，书上都说中国 近代史始于1840年”。而李校长的主要专业断代比1840年还要晚，是研究光绪二 十六年(1900年)爆发以后的义和团运动。这就是说，成博士的论文下限比李博导 的专业上限相差100多年。成崇德博士论文绝对没有开辟任何一个小小的段落专 门论及1840年以后中国边疆民族地理的任何问题，更别说论及1900年的义和团运 动以后对边疆民族史发生了怎样的影响。 　　不仅如此，遍查成崇德截止2009年的全部著作目录，也查不到任何一篇文章 专门论述过历代赈灾和晚清义和团运动的论文，能够体现李、成二人确实有过师 承关系： 　　请你拿出来你当时亲笔写下的任何课堂笔记、课后作业，特别是事后发表的 任何相关著作、演讲稿，展览一下，让大家看看嘛。只要你能出示一些你当时亲 笔写下的任何课堂笔记、课后作业，特别是已经发表的署名论著，那么，即使不 能马上排除我们对你跨专业报考博士潜在不良动机的全部怀疑，至少能大大缓减 对你的不利形势，至少能局部证明你当初确实上过李校长为你专门开设的哪怕仅 有几小时的两三次课程；而你跨专业选择李校长，就不是或者不仅仅是、不一定 是冲着他炙手可热、说一不二的权力，不是或者不仅仅是、不一定是为了追求享 受事实上李校长已经给过你的种种冠冕堂皇但形同虚设的、实际上的免试（如果 报考本校戴逸、王思治等博导，则很难享受这些免试恩遇）。 　　你说你报考李校长是为了“补短”，但你既没有任何真实可靠的课堂记录， 也没留下任何效果和成果，谁能相信你，怎么相信你上过李校长的课，成总管？ 制度理应规定还有其他若干辅助导师的专业必修课记录又何在呢？ 　　人常说吃进去总要排泄。除了上吐就是下泻。无非是口腔和肛门这两个通道， 别无第三。人类学识的吸收和表达之间的进出规律也大体如是吧。试问成总管， 你说你为了“补短”而特意拜倒在李阁老门下求学，日夜兼程，大吃大喝，整整 三年，学成之后满腹经纶，到处讲学。究竟你吃到哪里去了？排泄到哪里去了？ 如此长期密切的师生灌输关系，怎么总是“来无踪、去无影”呢？难道你还有第 三条排泄通道吗？你暗中吃独食吃黑食，这都情有可原。可你做过的演讲、发表 过的论著也有必要鬼鬼祟祟秘不示人吗？ 　　总而言之，李、成二人是否有过真实有效的师承关系，不仅在成崇德的博士 论文杳无踪影，在其他论文里也查无实据。做一个比喻也许更加明确。如果把成 崇德的博士论文比作“粪便”，其他论文比作“尿样”，那么，呈现一致阴性的 成崇德“排泄物”化验单报告分别是：其博士前和博士后的“粪便”检验结果是， 查无任何一点源于李氏学统的转基因遗传痕迹；其他30年著作、演讲的“尿样” 检验结果也一样，查无任何一丝源于李氏衣钵的重组基因。李、成结盟前后彼此 的身份稍变，两人的职业一直没变。导师原来挂羊头的现在还挂羊头，学生原来 卖狗肉的现在还卖狗肉。学业上互不交叉互不干扰，仕途中暗中互助相得益彰。 谁能证明、怎样证明你成总管当初舍近求远选择李校长，不是为了投机取巧，不 是为了遮掩“自封博士”的丑恶行径，不是为了从中非法牟取暴利呢？ 　　值得在此进一步广泛推论：各种巧立名目官官勾结的近亲学位关系，好比政 客结盟；例如古罗马著名哲学家塞内加（Seneca the Younger, c. 4 BC-AD 65） 和他的学生、尼禄皇帝那种口是心非的短暂师生结盟，再如拜占廷史家普罗高皮 厄斯的《秘史》无情揭露的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和部将贝里萨留斯（Belisarius） 临时缔结的勾心斗角的腐败秘盟。中世纪欧洲曾有许多国王与某个诸侯为了某种 不可告人的卑鄙目的而暗中非法偏颇结盟的。 　　“骗子去朝圣，师生装正经；课间十分钟，各自猜拳经”。 　　特别是那种巧立名目的近亲博士学位关系，绝对没有学术，只有其他；绝对 没有正大光明，只有暗箱操作；绝对没有是否作弊，只有是否揭发。诚如教育部 学风建设委员会副主任、复旦大学葛剑雄教授对此的最新看法“应该避免”。而 我认为必须立即立法，彻底根除！ 　　1.4，人民大学的自封博士仅此一位，绝对没有“20到30个” 　　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第二次回应》说： 　　“当年人大像他这样的在职读博士，成崇德表示，‘至少有20到30个’。” 这里，成总管在玩弄偷换概念的骗人把戏。他把院系一把手领导和普通教师在职 读博士混为一谈。他早就说过并多次说过，他绝不是自封博士，他有许多教育部 和人民大学的文件政策依据。但是，他至今也没有告诉世人，究竟他依据的是哪 个文件哪一条款？具体语句如何？为什么至今不引用在他的申冤“回应”文章里？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究竟当年上级鼓励的是普通教师可以在本单位在职读博士， 还是包括鼓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单位一把手腐败领导去投机取巧，就地取材， 在自己领导的本单位读博士？ 　　众所周知，中国古代长期实行任官“回避乡里”。难道教育部就没人懂得学 位授受也同样需要类似的回避吗？难道没人预计到，如果纵容院系领导在本单位 读博士，所有的考察考试势必流于形式吗？如果某领导确有真才实学，在绝大多 数情况下，其他院校总有相关博士点可供他报考选择，为什么非要选择自己担任 一把手的那个单位呢？ 　　7月16日《新语丝》发表了一篇署名为“人大教授”的文章问得好：“本教 授想问你成崇德：你难道想公开绑架那“至少有20到30个”人和你一起受审吗？！ 难道那“至少有20到30个”也和你一样是院长、系主任自己考自己而骗来的博士 学位吗？！” 　　我要接着质问成总管，既然你说人民大学“至少有20到30个”和你一样的院 系主任在本单位获得了博士学位，请你说出一个姓名来，你能吗？为什么不能？ 你用你卑鄙无耻的自封行径在10多年前就玷污了毛主席亲自创建的人民大学不说， 现在还想利用夸张当时的政策不周所造成的偶然失误，妄图蛊惑舆论的自然推理 想象，创造理应“法不治众”的假象，不惜继续摸黑人大整体形象，甚至公开绑 架20到30个人质和你一起受审，你居心何在？良心安在？你成总管还懂得天下早 有“羞耻”二字吗？ 　　1.5，你们为什么禁止记者调查有关档案？ 　　成总管在中国青年报《第二次回应》说： 　　“1995年我报考博士研究生时，整个招生考试录取过程严格遵循回避原则。 当年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所有组织工作由副所长黄爱平教授主持，本人并未与闻其 事。”他强调，自己跟其他人一样，坐在教室里参加了考试。 　　对14年前的事，黄爱平表示‘具体已记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当时学 校规定是什么程序，就按什么程序走的’。”“人大的教学科研管理非常严格”。 　　成总管在《第三次回应》就此也做了大体相似的回应： 　　“一、本人博士学位的取得 　　1995年本人通过博士生入学考试，在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李文海教授门 下攻读博士学位。在就读期间，按照国家和学校有关博士生培养的规定，修完所 有学分，独立完成论文，答辩合格通过，于1998年被授予博士学位。 　　1995年本人在报考博士研究生时候，时任清史研究所所长，在整个招生考试 录取过程中严格遵循回避原则。当年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所有组织工作都由副所长 黄爱平教授主持，本人并未与闻其事。 　　以上事实有档案、证人可以查证、复核。” 　　综上所述，成总管并通过黄爱萍，无非是想告诉我们一个综合信息，他“按 照国家和学校有关博士生培养的规定，修完所有学分，独立完成论文，答辩合格 通过”“当时学校规定是什么程序，就按什么程序走的。”一切都有“档案、证 人可以查证、复核”，是不是？ 　　然而以下铁的事实一下子就可以把上述这些“都有档案和证人，不怕调查” 的谎言统统戳穿。7月2-6日，中国青年报记者汪波曾几次联系我校保管有关档案 的负责人，试图查验我举报的成崇德和许海云有关入学成绩和其他相关档案，都 被成崇德等人在暗中唆使下拒绝。如果有哪一位关注此事的其他媒体记者不相信 中国青年报记者汪波曾经为此碰过钉子，你们不妨亲自联系一下，试一试水深浅。 看看究竟他们说的是事实，还是我和汪波说的是事实。 　　现在距离《新语丝》第一次公开我的举报文章将近一个月时间了。请大家想 一想，如果成崇德当初真正地全部履行了合法真实的考核考试程序，并且都有详 细的档案记载。那么，他本人及其周围那么多历史学家幕僚们，谁不知道，在诉 讼之中，公布或引用原始档案的说服力，一定会百倍于任何人的回忆及其相关论 证的说服力？你们掌握着那么多对你们十分有利的档案，至今不愿公布还是不敢 公布？躲着藏着掖着干什么？都已经一个月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再说了，即使是因为你们不会拍照档案不会把照片输入网上，人家职业记者 乐意帮助你们解脱舆论怀疑，帮助你们拍照档案，仅仅想公布一些关键性文件的 细节，你们还不让，连看一看也不让，这是为什么？明白人不是一听就明白其中 奥秘了吗？ 　　最后，我想正告你成总管。听说你最近正在忙于组织人马，伪造你的博士档 案。其中之一是寻找愿意帮忙的老教师为你撰写证明，证明你当初确实上过连你 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什么课程的那些只有鬼知道的课程。 　　我告诉你，我2003-04年业余学习西方古旧文献考据和证件辨伪方法的唯一 目的，就是要迎接你现在即将出笼的伪造文件和证件。我不仅已经在《历史研究》 等3家权威刊物发表了一些辨伪论文，还通过了公安部下属的有关网上辨伪技术 测验。你要不信，胆敢一意孤行以身试法，你不仅必然在法院的物证机关碰壁， 很可能刚让老奴我看见，你那些小儿科伎俩就被我揭得体无完肤了。勿谓言之不 予也！切切谨记。 　　2009-7-25 (XYS20090726) ◇◇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