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4.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 《我的求职经历》发表后的最新动态 作者:杜克林 我的求职经历的中兴通讯求职篇发表后,第二天早上我打开电脑,发现网络上充 斥着对我的谩骂,而且都是国外的留学生广泛访问的网站:如新语丝读者论坛、 MITBBS,还有国内著名的水木清华BBS。几日后,国内其他网站也有转载,有编 辑煽风点火,把标题改为《中兴通信达到我的水平的不超过三个》,可以看出他 们想用这个激起国内网民的民族主义情绪,增加点击率。好在,现在国内的网友 很成熟、对这种话题不再感兴趣,毕竟大家都在忙于生计;再说这种投诉的事情 大家天天碰到,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国内网站也有一些回应;总得来说是比较理 性的,有支持有反对,但是都很理性,谩骂的帖子并不多。在天涯网站,绝大多 数都是支持的,少数质疑的也得到我的回应,然后就不再关照这件事。 相反,在新语丝的读者论坛,绝大多数帖子是谩骂。我听说知识分子最爱上的是 新语丝,但是没有想到知识分子在这个网站发帖子的大多数是这么个猥琐的形象。 简直是疯子般的骂街的婆娘。通过这些骂帖,我越来越瞧不起中国的知识分子了。 多年来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知识分子,我只认为我多读了点书,多学了点知识和 技能。通过这次经历,我决定永远把自己和中国知识分子划清界限。 “通过网络检索,反馈回来的第一条就是: 杜克林的“遭遇“让人啼笑皆非2010年5月30日 ... 1、杜克林在文章中自称是 IEEE高级会员,但在自己学校网页上可以看到其实只是IEEE Member。这种会员 是只要每年交两三百美元会费就可以当的,没什么大不了。 ... www.xys.org/forum/db/6/225/72.html - 网页快照 杜克林,你个死橛子、畜生 杜克林先生总是学不会 客观来说,从杜克林在中兴求职经历来看,中兴好象没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杜克林这样的牛人,不应该去找胡部长下面的工作。” 在新语丝读者论坛,对我的骂贴中最恶俗的帖子最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里 都是匿名的。谩骂和造谣的居多,还有其他论坛的,也是匿名的谩骂。所以,恕 我不再回应任何论坛的帖子。我只回应新语丝上的实名回应的,和比较理性的帖 子。 这次掀起轩然大波的就是因为我的中兴通讯研究水平超过我的人不超过三个的说 法。就是因为这句话,给网友们找到了靶子,从而转变了舆论导向:从国内的令 人痛恶的“关系”和办公室政治转变到对我的调查、诋毁、和谩骂。你看看方舟 子在网上受到的谩骂那是不计其数了。所以想一想,也就平衡了。中国的知识分 子就是这么德行:不然毛泽东怎么会搞文化大革命呢?想当年,毛泽东在北大图 书馆当管理员,经常看到一些精英大学生在谈论国家大事。毛泽东有时想参与表 达自己的观点,结果那些读书人瞧不起他。从那时起,毛就看不起中国的知识分 子:认为他们只会空谈。 (一)网友来信介绍 这段时间里我的信箱里收到10来封网友来信:其中只有一封是一个冒充外国人的 网友要我贴出我的详细简历以便对新语丝的帖子回应。这个在我的最近在新语丝 的回复中有了说明。 其他网友全部对我支持。 一位海外博士: “  我个人很高看您的水平,因为我知道Springer的教材都是很有水平的。 虽然我自己是工程热力学专业的,但我认为,国内很多教授,无论是语言上,还 是专业上,给您翻译您的书都不一定够水平。   我也认为您在国内企业要求20万年薪相对于国外收入太亏,相对于国内普 通研究人员又很高。我认识一个朋友,四年前回去,想到复旦去没弄成,后来去 了上海一家公司,年薪大概10万左右。国内20万工资也不是很高,但是一般 是管理人员,手下得有若干个员工,开发或研究的人反而不得到重视--我觉得 这也是现状,中国还顶着世界工厂的帽子呢。看了“给杜博士劈 头盖脸一顿痛 骂,我都懵了--作者:小苦”,我也觉得他本是好意,因为我的理解也是他认 为对你20万太少。另外,您也许想过,找工作不成功是否因为“武大郎开店”? 当然,这也无所谓了,不是很重要,因为您已经找到了合适工作。   我也谈点个人的感想:我个人认为,如果创业,可以到中国,各地还有些优 惠政策。如果打工,那还不如在国外。当然有些人由于家庭之类的原因非回去不 可那也可以理解,钱就不是最重要的了。   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在德国呆了12年。目前准备回国开公司,尝试设计和 生产使用热管的传热器。很可惜在专业上我们很难合作,因为我是机械专业。但 是,如果哪天能在其它场合与您相识,我将感到很荣幸。” 一位国内的新语丝读者: “你好。我是新语丝的普通读者,一个对科学有兴趣的普通人。看了你写的求职 经历的文章,对你的学术水平和处世态度深感佩服。” 该网友提供了在国内访问新语丝的方法。 一位英国的博士后如是说: “ 我强烈支持你,也很能理解你,毕竟我们都是从农村来的,全靠自己,在 国外也跟你一样飘来飘去已是9载。你能取得目前的研究成果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我不知道你的英语口语如何(没有与你交流过, 但你的写作和阅读是不用质疑 的了),至少你的研究成果比我认识的在我这个专业的中国人在英国当正教授的 要好,因为他们没有一本书,好论文也不多,但他们是英国大学的博士毕业。一 些加拿大本土毕业的博士,没有什仫太多的研究成果就被聘为助理教授。 写一本书花的精力绝对超过写10篇SCI论文,因为书要求比论文严格,要求 思路清晰,语句通顺,引用恰当。我很佩服你能在不到5年的时间内能完成2本厚 书。哎,中国的这些大学和国企领导真是不识货或是故意不识货? 我是不想回国内应聘职位了。 看了你的书不如论文获大家好评,我最近老板也让我与他合作写本书(我肯 定被挂在后面),我得掂量值不值得? 化了大量时间,还不如写些论文更有用, 你说呢?” 一位国内的网友来信: “我觉得你在中国生活那么多年,应该很了解中国的情况. 你既然能在加拿大生活工作那么多年, 为什么还要回来啊? 中国的学术界一团糟. 我2005年研究生毕业, 到宁波XX学院面试时,不是照样被比我差很多的人打败. 当时, 我准备比较充分, 硕士读3年,当时已经发了几篇文章. 同去的女生, 试讲一团糟, 而且是2年的硕士, 我居然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XX学院的XX系的负责人是X大退休的老教授, 他在面试的时候就跟女生说:'你们中山大学校长黄达人是我的同事.' 他们都是 杭州人.” 另一位国内的网友来信: “看到你在新语丝网站发表的帖子以及别人的回复,我支持你的大多数观点。尤 其是那句“你们有什么可以得意的,你自己国家的高等教育都不被外国人承认, 你们还光荣吗?”,说的很好!我也是国内的博士,即将毕业,现在在美国做访 问研究。我觉得自己的水平绝不比同实验室的同学水平差。但是因为不是美国的 博士,所以将来可能在美国找到教授职位的可能性很低,而国内的奇怪风气又如 此看低自己培养出来的博士。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尤其是那个叫做“知名不具” 的人,他说的第一点关于土博士和国外博士的比较实在让我反感,但这就是国内 的普遍认识。 现在我也面临一个选择,在国内工作还是在国外多做几年博士后研究。看到 你的经历之后我可能会更倾向后者。我希望自己多学点东西,而不是在国内找一 个位置混日子。另外,正如你所观察到的,很多在海外的人都觉得中国现在非常 好,研究经费充足,学生也多等等,一些人(我听说的)觉得现在不会将来恐怕 回不去了。而国内的人,尤其是青年教师(像我这样的、副教授及以下)都是相 反的想法。他们收入低,生活辛苦不说,官僚体制给的心理压力也非常大,大家 对未来也没有什么希望。真不知道这样的环境到底如何做一流的研究?” 一位国内某著名大学的常州研究院管理人员邀请我到他们的研究院进行项目合作。 他告诉我,现在大学都很难进,但是他所在的城市的创业环境很好。并希望我能 到他的城市发展。希望帮助我实现理想。在此,我表示感谢。目前因为有理想的 工作,暂时不想动。 一位博士、化学家的来信: “I am a chemist and don't know anything about wireless communications. But based on your notes on xys.org, I strongly support you and you did a very brave decision to publish your experience. Don't pay much attention to those negative comments. Perhaps don't pay attention to the details either. Good luck with you.” 一位国内著名通信企业的北京公司的技术负责人也来信支持我。 一位北京的海归副教授来信表示同情,并推荐我给他们的院长。还特意打电话来 问候。当我告知网上都是骂帖时,他回复说: “没有什么,中国人太多,只要有很少的比例的人反对你, 基数就会显得很大。我们还是很佩服你的勇气,多少人 只能顺从,或者忍受。” 另一位在某著名同行的跨国公司的海归博士来信支持我,并把我推荐给几个国内 业界著名人士。当我表达当前承受的铺天盖地的辱骂时,他说: “评论也别太介意了,网上的人参差不齐。 国人的话用来嘲讽一下自己也就可 以了,没必要往心里去。你在那边难道不上mitbbs, 对这种现象应该有心理准备 才是。 你对HW 和ZTE 的看法和我半年前一样,不过回国这半年使我的看法改变了 一些,包括academia and industry。对你想去小公司的看法表示担心,你在哪 里恐怕没有平台。” 我没有提及MITBBS,但是这位网友主动提到 MITBBS。看来,那里的人整天 都在骂。这位网友和我电话聊了两个多小时。 有一位网友强烈支持我,但同时要求不要发表他的言论,所以我对他的发言涉及 到个人信息的全部省去(这位网友,请不要担心,修改后看不到您的任何个人信 息): “在Mitbbs上看到您的经历我深表同情。我想劝您的是在美国很多人呆久了很变 态的,很多猥琐男变态成性了,因为生活很无聊单调,不要过分去和他们计较。 他们自己在北美混吃等死,还看别人海归难受,就等着别人海归了,碰了钉子遇 到挫折,他们出来看乐呢。我通过访问mitbbs深有体会,他们那些人留言很刻薄, 很变态,根本不尊重别人感受的。我从来不留言就只是看看。也从来不发帖子。 我很同情您的求职经历也很敬佩您的胆量和勇气。 我也是在中国找工作很受挫折,因为没路子没关系,又想去一线城市,难啊。 (此处省去200多字:介绍国内的遭遇。)后来我的朋友劝我,很多人在中国找 好位置都是要花钱的,一个位置看着不起眼,但是实际是价值10-20万呢。我也 想通了。我没送礼,又没带着经费去,人家为什么要我? 现在国内就是凭借关系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 不行。我在美国读博士认识的(此处省去100多字:介绍其他海龟的经历。)。 还有一些我认识的美国海归,都是在美国读了博士的,回去还不如那些土鳖, 即使挤去了一线城市,待遇不好不受重用。我想通了,就是这个形势,海归得有 个好心态,能正视现实。您的经历不是个别的,我们想海归没关系的人都有同样 经历的。只不过我们没有说出来,而您说出来了。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处,只能招 致一些小人的攻击,更加重了无端的烦恼。其实清华的人可能很傲,但是水平怎 么样不好说,他们很多在美国都上名校了,但是很多研究也做得一般,甚至毕业 后没法在学术界混,(此处省去20字)。 没必要去计较别人怎么看你,尤其是那些无聊的人怎么看你,走自己的路去 吧,让他们说去吧。当自己在喜欢的工作中取得成就时,您会有成就感和无比的 幸福感的。而很多在北美的猥琐男们一生也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就是混吃等死, 今天能看到他们死时的样子了。所以他们很妒忌您还有那些和您一样有成就的海 归。没必要和小人一般见识哦!” 对于在天涯的中大聊斋论坛,对我中山大学求职经历,有网友回应: “  建议楼主如果想做点事情,还是去华为,或者别回国来,不行在香港也凑 合了。” (二)发帖之前部分朋友的意见 在我发表那些求职经历之前,在征求朋友们意见时,一些朋友的回复如下: 国内一个副教授: “  实话实说,我不希望你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在海外网站如文学城上与众海 外华人分享。   你若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这样做,我这样劝你并不等于要你做懦夫。   先静下来,再说!节日快乐!” 对方又推荐给我一个介绍易经的网站,说这样就会平静了。建议我不要在网 上和人争斗。对方可能是生活智慧,我却不领情地批驳一下易经。 国内某大学副教授: “  但你要知道,这是在伟大的中国,这是个神奇的国度,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你随便搜索一下,比这个严重多的事情数不胜数,所以你 这种情况真的是小儿科。我已经习惯了,无奈。   正是因为这样,中国人的口碑并不是很好。所以我还是非常欣赏老外,一是 一,二是二,按规矩出牌。打交道容易多了,而且不用考虑勾心斗角。 ” 国内一系主任: “感谢您对我的信任,我想我们是朋友,我说我自己的心里话,如有不妥,请不 要介意。   至于您所说的情况,在国内的很多企业、事业单位都差不多,您这段时间找 工作应该有所感触,很多都是个别领导说了算,这不需要理由,下面具体办事的 人更不可能跟您说是领导不爽,她也不敢问为什么,只是说不合适应付过去。   另外,提个醒,如果您想在国内稍微知名的企业或事业单位谋个职位的话, 就不能太顶真,您回到国内,就要试着适应国内的环境。否则我还是劝您到国外 工作。” 某著名外资环保公司客户经理: “  社会是很复杂的,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如果你负责招聘部下,看着不顺眼的人你是不会招的,对吧?看不顺眼 -----这就可以是理由,这也是很正当的理由,而且是不需要跟你说明的理由、 不需要跟你明说的理由;   招聘单位不录用你而给你个通知,那是比较有礼貌的;不给你答复,也没什 么好抱怨的;” 当我反驳我不会有看不顺眼就拒绝的的价值观时,我会善意提醒对方的不当行为 时,他又说: “  不是每个人都有相同的价值观, 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相同; 美国人鼓吹人权 平等, 在国内黑人和少数民族还不是受歧视(表面上好像平等), 在伊拉克还不是 虐囚和滥杀无辜(不曝光政府和主流媒体当作不知道);   有人会善意提醒别人的缺点, 这样的人很好也很少, 少到在社会上基本上碰 不到; 每个人都有缺点, 我也是, 没人说我的缺点并不是我没有, 有可能是明显 的缺点但别人故意不说----因为别人全都比自己优秀还怎么混下去呢(巴不得别 人有缺点);   外国人我接触的不少, 他们比我们中国人还虚伪, 当面一味地夸你, 背后骂 你SB;   我们不可能改变社会, 我们只有适应社会;” 我的回复: “  你的意思是,别人对你的头上拉泡屎,你连自我发泄的哼一声都不会做吧。 我可以理解你上述文字的心态。看得出你对社会是心灰意冷啊。相信丛林规则。 中国人像你一样的人很多,很普遍。我在西方生活十年,完全不是你对外国人的 理解。” 北京著名外企研究员: “  招聘是个双向选择,你可以不接受人家的offer, 人家可以不给你offer. 这是很正常的。人家不给你offer并不代表你的能力不好,也可能你的能力太强。   我觉得没有必要把你的经历放到国外的网站上,其他公司的人看到了谁还敢 聘用你,我觉得反而对你自己不利。   面试的时候,很多情况下取决于你对不对招聘经理的胃口。但问题是没法知 道他的胃口是什么样子。只能我们自己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做成谦虚谨慎的状 态,先进来再说。” 我的答复: “  我知道中国人都是你这种心态,遇到事情都忍了,怕这怕那。所以中国人 在国外上的形象就是很好欺负。   我在加拿大时遇到一起医疗纠纷,我们身边的中国人都和你一样,让我们忍 了。但是外国朋友对此事都很气愤,都建议我们向医疗管理部门投诉或到法庭上 告那个犹太医生。我力排身边中国人的劝阻,把那位犹太医生告上法庭。最后我 没有赢,但是法官却告诉我,你是我遇到的中国人中最勇敢的。那位犹太医生最 终也被我搞了两年不得安宁,又找律师有找同行来为她辩护。而我也没有花什么 钱,自己准备一切,只是花了点时间,更重要的是我的心理得到完全调整。我不 知道大多数中国人的心理素质竟然如此之高。   至于说再也没有公司敢招聘我了,你是说中国公司吧?还有你以为我在国外 网站交流这次面试经历是上了CCTV啊,具有胡锦涛那样的知名度啊。哈。这个你 又多虑了。   招聘是你说的双向选择,我没有理由逼人家录用我。但是,招聘过程也要做 到公正,要对求职者人格尊重。你简历都不看就来面试、心不在焉地应付。然后 别人投诉了,你理应回复表示知道此事,你的人事部门却不理睬。这是你认为的 中国人合理的行为方式吗?中兴通讯不是面试者自己的企业,不能自己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的,它是上市公司,它的老板是投资者。   至于你说我不谦虚,你可能错了。面试官问你做过什么,你会什么。你能不 说出你的长处吗?你太谦虚了你会被淘汰,你如实说也会被淘汰。再说你太谦虚 了,就不能够要求那二十万年薪了。我怎么样把握中国大陆人的心态?我唯一能 解释的就是办公室政治。” 他的答复: “  在国外你当然应该据理以争。中国什么都不健全,有理都没有地方去申述 的。我没有说你不谦虚,我是说,招聘经理有多情况是,如果你比他强,他觉得 你对他来说是威胁,所以他不会聘用你。中兴是国企你别忘了。你问它要公平是 没希望了。” 我的回应: “  我写这个经历并投诉的目的不是还想到中兴通讯混饭吃,它是一种情感宣 泄,也是对类似的海归求职者的警示,也要让对这种企业和它的这种招聘人员名 誉受到损伤。” 他的回应: “道德体系没有了,信仰也没有了。没法说! (这里省去20多字)。都好好赚钱吧。 这些官员们,有几个不贪得啊,老百姓算个狗屁在他们眼里。我要不是因为父母, 肯定就去加了。哈哈。 ” 我的回应: “这不,又有中国人精神失常了。很多中国人有心理疾病的。   昆明男子当街砍伤1小学生 中国35天连发4起校园血案 中新网 http://news.wenxuecity.com/messages/201004/news-gb2312-1072565.html” (三)关于结束争议 鉴于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我是不是太张狂大家已经搞得很清楚、我的水平够 不够中山大学副教授的水平大家也各有评价。我希望结束这次争论。如果有部分 网友认为我严重伤害了他们的感情(毕竟我说了他们伟大的祖国的很多不好的事 情),在这里我向这些网友大家道歉,尽管众多网友认为我做了正确的事情并建 议我不要道歉。这段时间我遭受了空前的压力,如果我要在中国混的话,还是收 敛一点为好。所以,希望此贴是我的关于求职经历的最后一贴。如果其他网友还 有其他质疑,请参阅我前面的几次答复。 希望大家恢复到自己的工作和学习中。也希望广大留学生将来能够适应国内的现 状并回国报效家庭和伟大祖国。我理解你们很多人精神现在都很烦躁,毕竟年纪 轻轻就开始生活在一个不同的国度里,远离家庭,承受国内朋友无法承受的精神 空虚。你们在MITBBS、新语丝读者论坛、和水木清华bbs上对我的谩骂我都不和 你们计较了:不管是你妈妈教你的还是你的老师教你的,以后毕业后不能这样。 期待所有关注我的求职经历的网友明天会更好。 (XYS20100607) ◇◇新语丝(www.xys.org)(xys4.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