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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葵花宝典的朱苏力

奕思

　　金庸先生在《笑傲江湖》后记中写道：“这部小说通过书中一些人物，企图
刻划中国三千多年来政治生活中的若干普遍现象。影射性的小说并无多大意义，
政治情况很快就会改变，只有刻划人性，才有较长期的价值。不顾一切的夺取权
力，是古今中外政治生活的基本情况，过去几千年是这样，今后几千年恐怕仍会
是这样。任我行、东方不败、岳不群、左冷禅这些人，在我设想时主要不是武林
高手，而是政治人物。”他老人家也许做梦也没想到，他这本廿十多年前的小说
对今天堂堂北大法学院院长作了一个多么惟妙惟肖的刻划！在众网友的心目中，
朱苏力同志已经当仁不让地与岳不群划上了等号。其实，把朱苏力比作岳不群还
抬举他了。凭他的资质，充其量不过是个林平之。你想，朱苏力是文革后头两年
考进的大学生。那时有个口号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人们关注专
业是否吃香远胜今天之学校排名。当时都是考不上理工的才去考文史哲，而法律
还排在文史哲之后。法律专业变得吃香是九十年代以后的事。所以朱苏力虽说在
那年头考上了北大法律系，其资质可能还不如一个三流学校自控专业的学生。朱
苏力本来可以通过在美国留学的经历展现自己实力的，但结果更令人失望：他只
在一所二三流学校读了个冷的不能再冷的社会学博士。在美国留过学的都知道，
美国大学博士生（注意，只限于博士生）的招生门坎是随专业冷热而变化的。这
一点，薛涌博士生已经从反面给我们作了证明。所以，我们可以论断，朱苏力的
资质高不了哪去。

　　在《笑傲江湖》中，大家最耳熟能详的莫过于葵花宝典了。“欲练神功，必
先自宫”。岳不群正是凭借此功杀了左冷禅，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当初我读
《笑傲》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一自宫就会武功大长呢？现在我终于领会到，
金庸先生是以葵花宝典开篇第一句话对中国政治上坏人之所以能够当权作的一个
非常精采的暗讽性的解释。中国几千年来的历史就是一部阉人兴衰史，而且兴的
时间长过衰的时间。对于有真才实学的志士，自宫以求闻达显然是可鄙的。但对
于才学不济却又对权力暗恋不已的小人，自宫无疑是一条实现目的的捷径。方舟
子在《朱苏力莫测、奔放的法学思想欣赏》中对朱的学问或“武功”作了归纳，
其他在法学界的网友也对朱的学术揭了画皮。我们不难看出，朱苏力同志能登上
北大法学院院长的位子，靠的就是葵花宝典这种邪功。这种功夫的要点就是，放
弃自己意志，牺牲自己尊严，唯上不唯下。细数一下，当今中国学术界掌握这种
武功秘诀的人还不少咧：水利界张姓泰斗不就是靠这门功夫以留美硕士之躯一举
击败身为博士之尊的黄万里先生而登上掌门之位的？某位名教授谓曰“北京交通
堵塞是经济发展的标志”与朱的“有收容审查制度是因为中国地域大，通讯、交
通不发达”是多么异曲同工，不也是练的这种功？艾佳慧同学以朱的译文中的原
话应对朱的提问，可见是带艺投师。甘徳怀以朱最喜欢的一本书作为自己最喜欢
的一本书来对付，可见也是净过身的，只可惜净的不彻底。反过来看，刘大生先
生当年写学士论文时因不肯净身，却落得了个差一点儿被逐出师门的下场（参见
刘大生《强奸（在北大法学院的一个学术遭遇）》）。

　　练葵花宝典固然可以使自己迅速成为掌门人，但副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那
就是：一，人会失去学术生殖能力，于是只好大搞学术乱伦（方舟子语）；二，
人会变得心智紊乱，于是才会说出“认识但不熟悉”或是“淋湿了水面”这种蠢
话。更为可怕的是练葵花宝典最终会使人沦为魔教中人而为人所不齿，并且人人
得而诛之。朱苏力已练了数年葵花宝典，今天不正落入这个地步吗？还可笑的是，
有一个叫许志永的，至今还在以大弟子的身份为朱作辩护。朱苏力本来与岳不群
只有九分象，他这一演令狐冲，朱苏力成了百分之百的岳不群了。

(XYS2004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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