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色情小说《绣榻野史》(五) 绣榻野史  下卷 情癫主人  著 小隐斋居士校正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鸟头快活些。我 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 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bi 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 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锵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 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 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 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鸟 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bi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 氏摸他的bi,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 赛鸟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鸟球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 ,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 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 ,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 夜晚里。”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金民道:“计较 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 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 ,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著 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 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 这样做事,万分妙了。”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 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 :“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东 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金氏就转身 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 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么? ”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话了半日 ,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 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 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么谢我哩 ?”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氏道:“包婆 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 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鸟头婆婆收好么?”麻氏笑道:“ 借用借用肯么?”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 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 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 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 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 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麻氏笑 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 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 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 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 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 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 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 ,那里睡的著,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 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 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 。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 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 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 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 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 “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 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 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麻氏 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 扯了麻氏一手。扯著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 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 就把鸟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bi门,东门生把 鸟儿插进bi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 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 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见麻氏快活 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著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 住,在东门生背脊上。东门生知道他骚劲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 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三忍不住叫道 :“嗳呀!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 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bi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怎 么不动?”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 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 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么?”麻氏骚 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 ”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鸟头往bi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 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鸟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bi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鸟头。东门生就尽根抽 了三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鸟儿横 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 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 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么过 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 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金氏走过上面 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著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 ,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么?”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 ,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 “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 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 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鸟儿套了鹅毛箍儿,著实墩了一千多墩, 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 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 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的你弄呢?”金氏道: “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金氏也心中动兴 ,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鸟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 。”麻氏也不会答应,把鸟球乱颠乱动,倒bi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 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金氏道:“来了正好。”麻 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 约有一百多抽,又著实尽根往bi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 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bi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 搂住东门生在身上。东门生道:“可好么?我有本事么?”麻氏道: “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 ,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 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东门生 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 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 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东门生道:“多感你的 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 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 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 ,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bi醒了,再睡不著,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 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鸟儿在bi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 个连珠阵么?”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鸟儿也渐 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 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著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 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 ?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 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 多哩!”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么?”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 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 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 :“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bi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麻氏笑 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 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 家说不得了。”东门生这时节鸟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 ,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 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 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bi经了大里 射过,一发显了我的鸟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 ,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无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 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 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 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 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 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 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 生常常出了鸟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 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么?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 ,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 敢走来近著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 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 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 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bi饼发得铁 实的,却又圆古古的,著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阿秀连忙走 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著 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 掀过,就把东门生的鸟儿套在自己bi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bi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bi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 一摸,去摸著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著眉 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 ,因此鸟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 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 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 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     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     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麻氏道 :“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 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 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 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     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     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     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     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 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 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 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     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     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     ,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 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 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 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 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三杯 酒。”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 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 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 要吐哩!”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 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 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 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 天;三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bi内去。小娇也有些怕 痛,就乱推乱挣。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 人弄你,我的鸟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 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鸟儿的苦。”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 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馋唾,擦在bi上, 用鸟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轻些!慢些!”东门生 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著睡了 。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 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吓得东门生也就 扒起来,道:“是谁?”塞红道:“小狐狸,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 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 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连忙 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 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著力索弄,略略有些硬 起来,便挺著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bi里进去。塞红笑道:“这个 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 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著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 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 你这样大胆!”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 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金氏 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麻氏就一心疑著小娇有甚么 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阿秀道:“正因小娇合 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 料这小小bi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 又打破了桌子上许多的家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著笑道:“ 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 两下讨饶。真个著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