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趋势肯定是衰减并几乎趋于零的。而半衰期为常数的一级反应数学模型是一个为简单起见的模型。这里只关心总发行量，因此，半衰期等于60年，还是30年或100年都无所谓，甚至半衰期不是常数也无所谓。
《论语》不是好例子，因为首先它在科举时代是政府指定的必修课教科书，而不是自由的闲书；其二，它和其它几十本先秦时代的经典著作一样是中国文化的基石，这些经典名著是常春藤。比如《红楼梦》这种中国农业文明时代登峰造极的文学经典名著，只要还有汉字就永远青春常驻不会衰老。而《鲁迅全集》不是《论语》《红楼梦》这个等级的著作，其阅读人数，在几百年的时间尺度上就会衰减并几乎趋于零的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拍脑袋的一说，就是出租车司机侃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