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丽江“鬼才”宣科 - 丽江传奇名人
摘 要：鬼才是一种特殊的人才，其成长过程都是多灾多难的，其言行都是惊世骇俗的，其成就都是惊天动地的，其思维都是超乎寻常的其诞生环境都是独一无二的，世人对其评价向来就是褒贬不一的。
关键词：鬼才现象，纳西古乐，宣科
自古以来，世界鬼才都是以其惊世骇俗的言行和风格而遭受当时社会,特别是周围的人们的各种非议和种种磨难的，又往往以其举世瞩目的成就而又让世人刮目相看和赞不绝口的。这在丽江大研纳西古乐会会长宣科老师的身上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一、鬼才的成长过程都是多灾多难的
宣科老师1930年出生，到20世纪50年代青年时期，风流倜傥，英姿勃发，担任“云南青年合唱团”、“洪流合唱团”指挥，见过些世面和如云美女，也令当年的少女们或暗恋或倾倒。按常理，在生活方面应能娶美女为妻生儿育女过着甜蜜幸福的日子，在事业方面应可以成为最少是云南省著名的指挥家，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只能在红河个旧著名监狱“宝丰隆”劳动改造度过青壮年。
1957年宣科老师因其特殊的家庭出身和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他“莫须有”地获刑，被拉到红河个旧“鸟不拉屎”的期北山劳动改造。期间，曾因嫌马克思的头发胡子难画和“嘴多”被人家从个旧龙潭头拉到三转湾只有46个气孔的禁闭室关7个月。因响应当年云南公安厅厅长“号召”而坦白和写材料，结果没想到致使自己只判7年的有期徒刑又加长了3年。刑满时却因正值文化大革命运动又只能以监狱为家，万万没想这一呆又是
漫长的十年。一直到1978年邓小平同志改革开放和昭雪平反政策落实后才得以自由和再生。二十一年的不幸牢狱之灾对于我们许多普通人来说，要么精神恍惚或颓废，要么一死了之，要么身残志息……然而，鬼才宣科老师却坦然面对，出狱后将之视为一次漫长的旅行并一笑了之，并且“烈士暮年，壮心不己”，最后还能身强体壮，精神抖擞地出来和走向久违的社会，可见其意志是多么地坚强，其毅力是多么地顽强。
众所周知,“生在今世，活在来生”的荷兰画家凡·高，“抓过命运当对手”的德国作曲家贝多芬，英国“唯美才子”王尔德，“洞察心灵的人”俄国著名作家陀思耶夫斯基，“忍把浮名，换了浅戡低唱”的北宋词人柳永，“砸碎自己的天灵盖”的中国明代杰出书画家和文学家徐渭等等[1]，这些世界鬼才人生都无一不是极为坎坷和极为曲折的。
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上苍与上帝对普通人才如此，对超级鬼才更不例外。秉资恃才的宣科老师又怎能逃过此命呢？
二、鬼才的言行都是惊世骇俗的
翻开世界鬼才传记历史，人们就会感觉到几乎所有的鬼才都是恃才傲物，言行常常是惊世骇俗的。不论是战国时期“用生命诠释逍遥”的庄子，还是希腊“用爱为人类铺路”的苏格拉底和“疯与狂中显才华”的德国尼采；不论东汉时期“文学狂生”祢衡和“看错东西南北，颠倒日月晨昏”的三国时代诗人阮籍，还是“生活在别处”的法国诗人兰波；等等都无一不狂妄。在这方面，宣科老师也毫不逊色于历史上的各位著名鬼才。
对不幸遭遇方面。说什么“以后撒尿都不朝这个方向”、“任何困难和挫折都是神对我的考验。”
在与名人交往方面。24岁与大音乐家陆云会面时，如“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样子。63岁与彭定康夫人闲聊时也毫不留情和毫无愕然地回言道：“彭定康那家伙，处处与中国人捣乱，他显然没读过中国的历史”。
在婚姻家庭方面。46岁时，有人劝他找一个老伴将就着过算了，他却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找个夕阳红，我要朝阳，要年轻的。”最后还真的“过五关斩六将”娶回了才18岁比他小28岁且长得端庄秀丽的董玉华师母。给其儿子取名“宣6斤”也是非同寻常。
对祖上和自己的成就评价方面。什么“我父亲是世界上第一个猎获大熊猫的人之一，而且他是第一个在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向世界展览大熊猫的人。”人家信奉“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他却坚持“虚心使人落后，骄傲使人进步”。人家称赞他：“是宣科，使丽江走向世界。”他却回答：“错啦！是宣科让世界走向丽江。”人家说他“不愧是一位了不起的民族音乐家”，他却大言不惭，“我是音乐民族学家，比我厉害的没有了。” “纳西古乐是我的一大发明，或叫一大创建”，“没有我宣科就没有纳西古乐。” “世上会有千千万万个公爵，而贝多芬只有一个,我宣科也一样。”
在学术领域，更是“奇谈怪论”层出不穷。什么“音乐舞蹈起源于恐惧”，什么“混唱先于齐唱”，什么“纳西族的先祖并非羌族”，什么“东巴教不是纳西族原初的宗教，而是纳西族原生文化在藏族再生文化中的传承”，什么“‘热美蹉’是旧石器时代晚期纳西祖先的民歌”，什么“白沙细乐不是蒙古族音乐，而是纳西古乐《安魂曲》”，什么“世界音乐只有四个音态区”，什么“纳西人学英语是学第二外语的，不应以第一外语作为工具，而应直接从母语到英语”，什么“纳西古乐是往昔士林藉道教仪式所作的礼乐活动，其中有四首是唐宋音乐之孑遗”……[2]
在乐队演奏方面。大研纳西古乐会是世界上有名的“三老一杂”乐会。乐手平均年纪最大，最高的90多岁，最小的也年近花甲。使用的乐器大多都是使用了四五百年的老“古董”，是名副其实的文物。演奏使用乐谱是世界最古老的乐谱，是流行于唐宋时期的《工尺谱》，它不同于简谱，也有别于五线谱，它是一种流传下来几乎只有纳西古乐会的老人们才能看得懂的1000多年的乐谱。其乐会成员也更是世界一绝，没几个是科班出身的专业人士，有抗日战争时期在滇西赶马的“马锅头”，有退了休的会计师，有杀猪宰羊的屠户，有农民画家，有书法家，有企业家，也有专门研究古典音乐的专家。难怪有人说他这个宣疯子真是怪才，还真能化腐朽为神奇，居然指挥着几个不死不活的老头子演奏着不死不活的老曲子，甚至死人悼念活动时才放的哀乐，竟能被人称之为什么“仙乐”、“音乐活化石”，居然还能漂洋过海，让世界各路神仙都迷倒在他那古董般的长衫之下，居然还能红红火火和牛气冲天二十多年了。
在生活作风方面。在丽江第一个穿牛仔裤，70多岁还穿牛仔裤，很随便的毛衣和黑色跑鞋，满头黑发，俨然一副年轻旅游者的模样又风度翩翩地在丽江街上走来走去，在周围人的眼中，这个“糟老头”和“宣洋人”一点都不正经。他似乎要“老夫聊发少年狂”。
在养生保健方面。什么“我从不锻炼身体，只练脑。”什么“打官司，就是练脑。”
实际上，伦敦牛津大学中国研究院已出版中英文对照办《宣科的101段故事》都无法详尽写完宣科那惊世骇俗的言行与逸闻。
三、鬼才的成就都是惊天动地的
瑞士著名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人类灵魂探索者”荣格，意大利“孤独的天才”雕塑家米开朗琪罗，中国宋代大书法家来芾等这类世界级鬼才都依靠其惊人的成就来赢得人们的承认、称赞和爱戴的。宣科老师在这方面也是独具一格，并不愧于世界一流鬼才称号。
作为民族音乐家，指挥演奏1200余场，有58个国家和地区近5万人听过古乐，多达40多个国家报刊等新闻媒介作过宣传报道。
作为音乐民族学的集大成者，虽然发表学术论文篇数不多，但篇篇都是珍珠，掷地有声。通过对《热美磋》的透彻分析，破译了原始音乐文化密码，提出了一种音乐起源和鉴别原始音乐的系统理论；从语义学、乐器史、民俗学、文献学、音乐特征等方面揭开了《白沙细乐》悬案，提出它不是蒙古音乐，而是纳西族先民留下来的传统音乐；还大胆地从自然地域条件来音乐，指出世界音乐只有四个音态区。
作民族文化事业和旅游产业发展的标志性和领军人物，其功不可没。把“丽江洞经音乐”命名为“纳西古乐”而享誉世界，使世界各地许多游客都因宣科与纳西古乐而源源不断地来到丽江观光，并形成了“没有听过纳西古乐，就不算到过丽江”说法和局面。推出“香格里拉在迪庆”的重要观点，让“失去的地平线”从东方冉冉升起，使迪庆旅游红红火火，使全球为之沸沸扬扬。由他指导的小水井苗寨农民合唱团的演出也令人震撼不已。
四、鬼才的思维都是超乎寻常的
我们宣科老师之所以能硕果累累和成就辉煌，之所以虽年过古稀，却还是如此青春焕发，激情澎湃，智慧超凡，妙语如珠，灵感喷发，主要是因为他那特殊的思维方式所致，总的来说就是不受羁绊的超常思维所致，具体说来就是：
宣科老师能说汉语、傣语、白族语、纳西语等好几种中国境内民族语言，也会说英语、法语、俄语、德语等好几种外语，多种语言的使用练就了他那多民族语言思维方式；东巴教、基督教、佛教、道教等宗教文化的融合丰富了他那多元合一思维；二十一年的不幸牢狱之灾练就了他那丰富的联想思维；文献分析培育了他那严谨的学术理论思维；跨学科跨专业研究发展了他那多角度思维；易混熟于三教九流的能耐和游学四方开拓了他那发散思维；田野调查培养了他那求证求实思维；既演又弹养育了他那跳跃性思维；对纳西古乐的长期钻研磨砺了他那成熟的系统和聚焦思维；遍阅古词、填配古乐成就了他那顿悟灵感思维。
其实，鬼才都差不多，好标新立异，追求新鲜和刺激，容易形成其惊世骇俗的个性，艰辛生活的磨砺与复杂多变的社会背景往往使他们具有独一无二的思维风格。像三国时期曹操谋臣之一郭嘉，唐代诗人李贺都是如此。
鬼才的诞生再一次昭示想成才与成功的人们：特殊的思维方式和能力会产生特殊的言行，会导致特别的成果，要想成才，特别是超级人才，我们需要在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能力上下功夫。
五、鬼才的诞生环境都是独一无二的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时势造英雄”，宣科鬼才也照例是特殊的自然社会环境与文化背景的产物。
云南是“离北京最远，离太阳最近”、“天高皇帝远”的多民族多宗教地区。滇西北既是“一山分四季”、“山有多高水就有多深”的自然立体气候地区，又是集雪山、草原、峡谷、湖泊等于一体的多物种多生态地区；既是汉族、纳西族、藏族、白族、彝族、普米族、独龙族、怒族等多民族“大杂居、小聚居”地区，又是佛教、道教、基督教、本主教、东巴教等多宗教流传的地区。这样一种多气候、多物种、多生态地区既能为宣科老师掌握多种民族语言技巧和思维提供优质的自然环境，又能为宣科老师学习多种民族与宗教文化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还能为宣科老师想像、联想、类比、对比、顿悟等思维等提供天然的感性材料。其中，还值得一提的是：纳西族是一个崇尚文化的民族，尤其将音乐视为生命，男子在成年之前，若不学会一二门乐器，则会被轻看，因而纳西族基本上家家歌舞、户户丝竹。这对造就音乐鬼才宣科是极为有利的。
鬼才宣科的祖辈是明朝嘉庆年间从安徽宣城移民来云南鹤庆的汉人；曾祖母是纳西族；祖父是个举人，祖母是藏族康巴贵族；父亲宣明德是丽江第一个被外国传教士笼络的人，虽小学毕业，但聪明过人，记忆力非凡，演说能力出众，能说七种民族语言，还曾是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儿子在中国探险时的翻译，与他们发现了云南永宁与四川木里交界处的熊猫，母亲郑小凤是中甸有名的藏族歌手。宣科“是汉、白、彝、藏、纳西多民族融合的爱情的结晶”。这种多民族血缘杂交融合为他提供了优良的遗传基因，这种特殊的家庭背景为宣科老师从小学习和从事音乐与语言艺术创造了良好的家庭背景。从小又让德国保姆照顾，在教会学校学习，使之有了精通英语、德语等外国语言的语言环境和具备西方文化思维能力与习惯的特殊条件。这让他日后扮演纳西古乐通往全世界的桥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宣科鬼才几乎还未出生就开始搭在名人名物的身旁和肩膀上开始生活和出名的。具有显赫而特殊社会地位的家族人物比比皆是，像父辈，父亲宣明德是有名的传教士和翻译，大叔宣伯超是《云岭牧歌》作者，他们都曾名噪当地或当时。少年时代曾依靠当时任西藏达赖政府驻昆明办事处主任的姐夫，有机会接触昆明三教九流的名士们而大开眼界和大见世面；就曾任指挥，与如今世界著名钢琴家傅聪是好搭档；曾与大音乐家陆云面对面；曾向《悲惨世界》译者李丹的夫人、洗星海的老师方于女士学习西洋音乐；曾为欢迎陈赓将军率领的解放军四兵团进昆明而指挥合唱团；曾被大摄影家郭子雄在昆明街头不失时机地为之留下纳西族的“小泽征尔”定格照。出狱再生后，自1981年始，他在和毅庵、牛唯钧等老一辈艺人的帮助之下重建了有400多年历史的大研纳西古乐会。
“时势造英雄”，英雄也影响时势。特别是宣科老师成名后，更是强强联手，达到了以名衬名和众星捧月的效果和效应。政界，国内有江泽民总书记、全国政协常务副主席叶选平、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光英、布赫、国务院副总理吴仪、台湾连战先生、海基会会长辜振甫、文化部部长孙家政、云南省省委书记令狐安、省长和志强、副省委书记王天玺、政协主席刘树生、中国残联主席邓朴方、国际上有挪威国王哈拉尔五世、芬兰总理、非州吉布提总统等，演艺界有作曲家曹火星、歌唱家关牧女士、伏海燕、《云南映象》导演杨丽萍等，自然科学界有扬振宁博士、数学家扬乐，文化及学术界有小说家金庸、作家冯牧与赵银棠、哲学家任继愈等，总之海内外众多政治家、人类学家、歌唱家、记者、作家等都会来为这个“宣仙人”来捧场喝彩，有世界这么多“众星”来捧“宣”，不名上加名、享誉中外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这些名人们所带来的各种观点和信息刺激和丰富了宣科老师的聪颖大脑，使之年过古稀之后仍能精神焕发，成果不断。
成功不仅需要自身的价值与实力，而且需要外来推力与向外借力，还需要现代各种大众媒体和有名机构组织的赏光和宣传。世界著名的探险植物学家和优秀的摄影师约瑟夫·洛克曾在以云南丽江为总部的中国西南部生活27年，其在《国家地理》上发表的关于纳西历史、宗教、文化等文章，其专著《纳西——英语百科词典》与俄国作家顾彼得作品《被遗忘的王国》为丽江与纳西在海外的宣传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英国作家詹姆士·稀尔顿的成名作《消失的地平线》更为云南滇西北的宣传插上翅膀。有其他诸如“亚洲音乐联网”、伦敦BBC、泰晤士报、牛津大学、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等媒体与单位、团体、高校邀请和赏识，宣科与纳西古乐走红世界各地和大陆大江南北便也不足为奇。随着世界文化旅游不断升温，民族文化产业不断地繁荣昌盛，加之大陆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宣科老师与纳西古乐得以占尽和享有“天时地利人和”。
六、对鬼才的评价向来就是褒贬不一的
世人习惯于厚古薄今和贵远贱近，对身边鬼才的评价更是如此。事实上，越是人才，越容易遭人嫉妒，甚至无意或有意谩骂。像鬼才拜伦就曾有人称他为恶魔，像聂耳也曾有人骂他是神经质。鬼才宣科也难逃此劫。
有人说他是乐界奇葩，有人赞他是旷世奇才，有人称他是音乐家，有人叫他指挥家，有人叫他演说家，有人叫他音乐民族学家；称赞他的纳西古乐更是好话说尽，美词用绝，什么“旷世绝响”，什么“音乐活化石”，什么“音乐史瑰宝”……
当然，有人说他是“糟老头”、“宣疯子”，是在“挂羊头，卖狗肉”，一点都不正经；有人还骂他是“骗子”，不是在传播什么民族文化，而是借商业炒作谋一己之私利；有人称他是“剽客”，纳西古乐不是什么东西……对于这些不理解鬼才的人们，我们敬请你们最好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如果宣科是骗子，那也至少也是高级智商和聪慧的骗子，否则怎能骗到上到总统等，下到普通游客呢？又怎么能骗到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组织和单位来邀请和媒体报道呢？又怎么能骗几十年呢？如果没有学术理论创新，是“剽窃”，又怎么能被授予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呢？又怎么能骗得那么多专家学者呢？
不管怎么样，作为牛津大学荣誉博士之一，东方之子之一，一个世界级名人宣科老师，其是非功过，历史和人民都会作出其正确的评价的。
不论从宣科老师的经历来看，还是从历史上的其他鬼才人生来看，我们不难发现：越是有争议的人才往往越有其自身社会价值，越容易成为大师或大家；没有指责和批评的人才往往难以形成大气候，成为超级鬼才，这几乎成了一条铁定的鬼才成才规律，哲学家尼采就是典型例证。
鬼才不鬼，只是我们一些世人眼光还比较短浅，心胸还比较封闭和狭隘，他们对鬼才还不太了解也还不太理解。鬼才很鬼秘，是因为其言行惊世骇俗，其成就非同凡响。
参考文献：
[1]杜玉春编著：《天地鬼才：人类历史上20位不羁奇才》[m].金城出版社，2006年5月第一版.
[2]周文林主编：《宣科与纳西古乐》[m].云南美术出版社，2001年6月第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