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三岁多的时候，一天我下班回家，儿子拿了一张纸上面画一些东西，还有一些字。仔细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How CFC Destroy Ozone. 那些图原来是分子结构：包括 Chlorofluoro Carbon Cl2FC, 和 Ozone, 以及 ultraviolet breakdown CFC 再和臭氧反应的机理。在每个分子结构旁边，又写着CFC 及 ozone。其中 ultraviolet 和 ozone 看来是老婆写的。 老婆对我说：儿子对着电脑看 Worldbook How CFC destroy Ozone 的 animation 看了几个小时，把它画了下来，写上化学名称。最后叫他妈写了 ultraviolet 和 ozone。如今，那幅画的影印本还放在我办公室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