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在数字上增长本来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亩产万斤粮的后果是上千万人饿死。经济发展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生活过得好。

你觉得是后30年日子过得好，还是前30年好？

前30年有给后30年打基础的成分，但是，当年的生活困苦，与苏联体制下必然出现的许多弊端有更大的关系：僵硬的命令主义，官僚低效率与工人懒散以及官员腐化。

很多小朋友以为腐败是后30年的事，那是太天真了。当年不是没有腐败，而是根本不允许谈论腐败。后30年再怎么不好，至少允许谈论腐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