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激情应该更是CRICK的风格。这个从WASTON的回忆录里可以看到。CRICK经常为一个好的IDEA在楼道里“大声喧哗”。WASTON让人感觉还是比较冷静的一个人。从他行文的风格可以看得出来。总是一副调侃甚至玩世不恭的语气,仿佛参透人生。
另外,确立DNA作为遗传物质的重要性,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的过程。AVERY的实验没被全面地认同,不应是门户之见造成的,因为除PHAGE GROUP外,有不少人还没有确信。的确,用PHAGE来证明,能更令人信服,因为PHAGE在感染时,只把DNA注入到细菌中,把蛋白质外壳留在细菌外面。这样的实验更一目了然。
52年前后WASTON和CRICK决定搞DNA结构,显然再怎么“吹”也不为过,绝对是个超牛的决定。当时泡林也在考虑搞DNA结构,并想到了螺旋结构的思路(来源于他提出的蛋白质结构中的阿尔法螺旋)。还有好几个实验室也在搞DNA的结构。WASTON的远见和CRICK对晶体结构深邃的洞察力,完美结合,从而比其他实验室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