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8。早年头改革派明星企业家只要动用过关键政府资源，个人形象就卖给政府了，公众面前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自己没选择，背后好几杆枪顶着呢。现在轮到明星教授了，大笔的经费没有各级行政帮助怎么拿得到，拿到了就不能白拿。但是就跟当年的明星企业家（后来大多没好下场）一样，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过程就不会有日发展和日后相对健全的行业环境，所以都宽容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