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十几年,如果家里没有老人,中文台(不管是台湾还是大陆的)一般也比较少看。
台湾人也是各种各样的。台湾的人口虽然不能和大陆比,但是如果摆到美国来,会是选举人票仅次于加州的第二大州。岛内不同地方来的人,在外人眼里有时也会觉得差别很大。俺家上海美眉对此感触最深:)不过俺可能是台湾人里比较奇怪的特例。俺泰山大人就觉得俺特别“大陆化”,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俺生活中大陆朋友也比一般台湾人多些。
说起罗大佑的“童年”,也有个小故事。头一回听见这首歌,是俺初一那年。一个广播主持人放了这首歌,完了以后发了一堆感叹,最后决定违反电台规定,把这首歌又放了一遍。主持人后来说电台的值班经理后来进到播音室里,说的不是要如何惩处这位主持人,而是坐下来回忆他自己的童年。
这首歌,弹吉他的人都知道,就是几个固定的和弦加上三指法,简单到不行。但是这种单纯加进了歌词给出的如电影情节般的意象,就忽然有了一种感动人的力量。
罗大佑写这首歌时当在七十年代晚期,正是台湾校园民歌时代的后期。如前帖所述,这个时期的台湾民歌,是直接受到六十年代美国民歌运动的启蒙的。俺个人看法,罗的这首歌应该是受到六十年代初期Peter,Paul and Mary那首著名童谣Puffthe Magic Dragon极大影响的。当然这有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