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批评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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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LS30 于 2007-12-07, 11:47:10:

回答: LS30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听他的。 由 Amsel 于 2007-12-07, 11:31:45:

马克思是现代以来无与伦比的西学巨人,无论从其理论及其实践对社会历史的影响,这一点恐怕是毋庸置疑的。

而也正是实践暴露了马克思的理论的错误,然而,其理论错误在那里呢?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必须要做的就是马克思的理论是从何而来的,马克思他是如何思考他的问题的。

一般的说法认为马克思理论的三个来源,那其实只是其近代来源,而在其理论深处,却是整个西学的源头,追溯到个人的话,那就是柏拉图。

自然与人,是马克思思考的问题,也是柏拉图思考的问题。对于自然,柏拉图给出了自己的理念世界的观点,在马克思看来,这样的形而上学的哲学正是导致西方问题的根源,马克思因而热烈拥抱了黑格尔的辩证法,吊诡的是,在马克思的理论根基处,却正深刻揭示他是柏拉图形而上学的最好的学生。

在柏拉图的对话里,有一个关于两个城邦的叙述,对于城邦的统治者来说,一个理想的城邦需要极力避免出现富人的城邦和穷人的城邦的分裂。然而,一个城邦为什么会分裂以及如何分裂,柏拉图却是语焉不详。而正是从这里,马克思开始了他的思想征程。

马克思最终提出的是剩余价值学说,完美解释了城邦的分裂,而其奠基性的概念则是其对劳动的分析,也就是劳动的二重性,即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的分别,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柏拉图理念说的深刻印记。

而劳动这一概念与其他形而上学的概念不同,内在的具有了运动的特性,也就是必然走向劳动的辩证运动,而最终结果正是城邦的分裂。也正是在这里,马克思的哲学/历史唯物论/政治经济学形成一个完美的统一体,让人不禁沉醉其中,感叹其思想的魅力。

然而,正如柏拉图的哲学为基督教所吸收,马克思的理论导致的实践也被认为是基督教的世俗化,两者其实有相通性,按照中国儒家的说法,前者为道的层面,后者为器的层面,的确是最好的表达。

施特劳斯由此极力挖掘西学深处,一生研究柏拉图,却是要给出一个新的苏格拉底,以从柏拉图处返航,令人掩卷而叹。

因此,走出马克思的失误之处,也就必然地走出西学的迷惘。

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以此与诸君共勉。

(朱喜注:可与者,言其可与共为此事也。程子曰:“可与共学,知所以求之也。可与适道,知所往也。可与立者,笃志固执而不变也。权,称锤也,所以称物而知轻重者也。可与权,谓能权轻重,使合义也。”杨氏曰:“知为己,则可与共学矣。学足以明善,然后可与适道。信道笃,然后可与立。知时措之宜,然后可与权。”洪氏曰:“易九卦,终于巽以行权。权者,圣人之大用。未能立而言权,犹人未能立而欲行,鲜不仆矣。”程子曰:“汉儒以反经合道为权,故有权变权术之论,皆非也。权只是经也。自汉以下,无人识权字。”愚按:先儒误以此章连下文偏其反而为一章,故有反经合道之说。程子非之,是矣。然以孟子嫂溺援之以手之义推之,则权与经亦当有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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