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何海波律师说的。他也是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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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gubble 于 2020-02-06, 17:34:23:
回答: “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 由 Hoffman 于 2019-10-10, 20:45:11: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2019/08/%E4%BD%95%E6%B5%B7%E6%B3%A2%EF%BC%9A%E4%B8%BA%E6%9D%8E%E9%87%91%E6%98%9F%E5%BE%8B%E5%B8%88%E7%94%B3%E8%BE%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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