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悲观。我看厦门大学那个教授的经历就是一个小范围的良好民意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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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语丝读书论坛
送交者: LB 于 2019-11-15, 12:45:23:
回答:
民意
由 qtl 于 2019-11-15, 06: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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