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姚晨泄密伪共引进中土的邪教难民,还乡团明年人口普查核心必然是掩盖绿化灭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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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sa 于 2019-11-14, 16:5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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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晨: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可能沦为难民(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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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07月11日09:53 | 我来说两句(人参与) | 保存到博客

            
              成为联合国难民署中国区代言人前,姚晨对难民的了解只局限于想象:贫穷的生活、充满惶恐的眼神、漫山遍野的白色帐篷。

  实际上有七成难民生活在城市,被称为城市隐形人。“我们居住的城市里,我们身边的同事、朋友,也有可能是难民,只是我们不知道。出于很多原因,他们甚至羞于让我们知道。”姚晨对香港大学学生说。2011年6月19日姚晨参加联合国难民署60周年纪念系列活动,在港大与学生进行了对话。


梅拉难民营里,一个抱鹅的小女孩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市场。 (姚晨/图)[/size]

  “迄今为止可能还有很多人不了解难民,我现阶段的工作就是在微博上或者活动中,更大范围地传播和普及什么是难民。”姚晨说,“实际上我知道,无论我在微博上发多少东西,我的力量依然非常微弱,但我非常希望把我知道的、我的眼睛看到的、我听到的告诉在场的每一位,可能每一位走出去以后又告诉更多的人。关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有关注才会有行动,有行动才会有改变。”

  姚晨对难民的关注始于她的偶像布拉德·皮特。爱屋及乌。姚晨注意到,皮特的妻子安吉丽娜·裘利参加了一系列难民亲善活动。在那之后,她对裘利的关注“远远胜过对皮特”。

  没想到两三年后,姚晨突然接到联合国难民署的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做中国区代言人。“我当时只有一种感觉,梦想成真了。”

  2010年初,姚晨成为难民署中国区代言人。之后,她三次随难民署官员探访难民。不同于商业代言,这份工作没有分毫代言费,参加宣传活动的费用也得自己承担。

  为什么要关注难民,姚晨也问过自己:“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可能会沦为难民。就像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战争的发生,但是不幸的是,在二十世纪还是有两次世界大战。我们做这些事情来关注难民,与其说用来对抗现实,不如说是在警醒未来。”

  就在前不久,姚晨的亲戚因遭遇强拆,试图自杀。姚晨的妈妈向她求助,姚晨对妈妈说:“我真的谁也不认识。”
按照难民的不同宗教信仰,梅拉难民营被区分为ABC三个区。 (姚晨/图)[/size]

  阿德琳找不到教堂

  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姚晨随难民署香港办事处官员探访在香港居住的难民家庭。

  联合国难民署香港办事处成立于1979年,实际从1950年代就已开展工作。但香港人对它仍然非常陌生,也不知道难民的概念。很多人以为他们就是非法移民。一次与导演徐克吃饭,姚晨无意中说起难民,结果整晚上几乎就只谈这一个话题。

  难民是被迫离开国家的,这是他们跟非法移民最本质的区别。

  全世界约有4300万人被迫流离失所,其中包括1520万难民、2710万境内流离失所者和98.3万寻求庇护者。根据1951年签订的《联合国难民公约》,通过难民身份认证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目前“公约”只认可五种情况:由于种族、宗教、国籍、属于某一社会团体或具有某种政治见解的原因留在其本国之外,不能或不愿受该国保护的人。

  现在在香港的难民有150人左右,其中七成为男性,主要来自非洲、南亚。逃难原因各自不同。由于租借历史,香港一直未加入难民公约,难民在香港只能暂住,等待安置到其他国家。

  姚晨在香港探访的是一个非洲家庭。阿德琳今年52岁。

  阿德琳2008年从家乡逃亡。她不知道联合国难民署,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哪里寻找到新生活。她随便买了张飞机票,目的地是中国北京。

  阿德琳出身基督教家庭,一出生便已受洗。在埃及,信仰基督教的教徒有800万到1000万,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则有7000万。阿德琳在埃及本来有份体面的工作,在大学里担任管理助理。大女婿也在开罗经商。但阿德琳家附近的教堂被穆斯林极端分子纵火,牧师的妻子也被抓走。“为了保全性命,我只能离开这个国家。”

  她想去找基督教堂,在偌大的北京城绕了一圈也没找到。求助家乡的亲戚,对方指点她去广州。她带着尚未成年的一儿一女,坐了23小时火车去广州。这次她终于找到了一间教堂。她已经在中国待了40天,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需要签证。

  如果阿德琳单身一人,美国人可用帮她研习《圣经》的理由去美国,申请美国签证,但阿德琳带着孩子。“你只能去找联合国,没有任何选择。”美国人最终说。他和妻子带着阿德琳母子去了香港,帮她们在上水找了一间房暂时住下,再向联合国难民署香港办事处求助。

  这条路终于走通。阿德琳通过了难民身份认证,获得难民署及其他非政府组织的资助,在香港等待第三国的再次安置。她已经在香港呆了三年,大女儿和女婿三个月前也来寻求庇护。

  走进她的屋子,阿德琳、大女儿、女婿和二女儿都在,隔壁房间里还有大女儿的两个孩子在睡觉,13岁的罗斯和3岁的本。

  与姚晨同行的电视台记者想拍摄这个家庭。申明不拍脸,但一家人勉强答应下来,阿德琳的脸已涨得通红。为了尽量取得信任,摄像师并没有进屋,而是扛着机器在门外等候,门开着一半。

  在与客人谈话时,阿德琳一家四口时不时往门口瞥上一眼,二女儿更是一直双手环抱在身前。姚晨留意到这点,赶紧让人把门关上,并劝说电视台记者稍后再拍,这家人才稍微放松了些。阿德琳的丈夫和一个儿子还留在埃及,她害怕暴露信息给他们带来不幸。

  不久的将来,阿德琳一家会被难民署安置到美国或者加拿大,这意味着他们又会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要去适应新的人、新的环境。说到将来的不确定,阿德琳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难民营仓库外,等待领取救助粮食的难民。 (姚晨/图)[/size]

  我们太粗心了

  与阿德琳情况不同,长期暂住的难民更需要“城市给他们一个机会”。

  姚晨2010年见到一位在北京住了七年的中东难民,他现在已经申请到加拿大国籍,去了加拿大。当时他被安置在北京六环外一个小区,住在一栋不起眼的居民楼里。他拒绝学习中文,所以一直没找到工作,靠女友养活。

  姚晨称赞他女友,那人听了不太高兴。他觉得不能说是女友在养活他,因为他教了女友英文,女友才当翻译,挣生活费。“我们太粗心了。忽略了那位难民最需要的自尊,他太害怕别人认为他是一个没用的人。”姚晨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2010年6月,她与联合国难民署一行到菲律宾首都马尼拉,探访了四户难民。见面地点有的是在家里,有的是在工作单位,也有的不肯透露任何住址信息,选择在郊外。

  菲律宾约有难民300人,据难民署官员透露,菲律宾已经是世界上难民福利待遇最好的国家。

  在郊外见面的是来自非洲南部的一对夫妇,约翰和伊莎贝拉。约翰穿着非洲传统服饰,伊莎贝拉穿着西服套装。他们一直从事科学研究。即使已经在菲律宾安全生活了二十多年,他们依然没有摆脱恐惧,不敢在媒体上暴露真实姓名、身份和形象。甚至一开始谈话都很慎重,约翰一说什么,伊莎贝拉就会拍他的腿,暗示他不要继续。谈到最后,伊莎贝拉才肯开玩笑对姚晨说:“我觉得你很漂亮,要是能给我大儿子当媳妇就好了。”“他们得永远防备着被逮捕,被拘留,被遣返。”姚晨回忆。

  43岁的穆哈穆德和同样年纪的加拉愿意与姚晨在家里会面。两人都在菲律宾成了家,并育有子女。

  穆哈穆德来自苏丹,目前在马尼拉一家外国使馆担任公关工作。他在菲律宾生活了19年,两年后将正式获得菲律宾国籍。当年他在菲律宾上大学,往家里给朋友寄了几本谈论佛教、天主教等其他宗教的书籍,结果就被通缉,还连累那位朋友在牢里关了一年半。

  他本来梦想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但他回不了他的国家,菲律宾又对足球不热衷。他现在希望儿子将来在菲律宾从政,完全融入这个新地方。

  加拉是巴勒斯坦难民,在菲律宾生活了20年,开了一家劳务中介公司。他是姚晨在马尼拉见到的难民里生活条件最优越的一个。他的小女儿听说中国女明星要来做客,事先在网上搜索姚晨的信息,甚至打印出很多留待签名的海报。

  即使放在相对发达的中国,加拉也算是富人。他开的劳务中介公司有13名职员,每天面试上百人。公司主要业务是为沙特的建筑公司介绍工人,在工作环境并不好的菲律宾,出国打工是很多人的选择。

  “成为难民并不意味着需要食物,需要钱,需要衣服或者住处。难民是一个需要安全的人,需要内心的平静,需要一个接纳他的地方。”加拉这样告诉姚晨。

  最特别的是来自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的马穆博士。他已经55岁,在菲律宾生活了24年,至今单身。跟姚晨及难民署官员刚见面时,他如往常一样不停地抱怨,官员甚至不好意思翻译给姚晨听。马穆目前在菲律宾农业研究所的工作相当稳定,但仍然让人感觉很孤独。

  他非常自豪地带着姚晨一行,参观他所工作的地方的每个角落,因为有他种下的植物。他对泥土有一种天然爱好,“他下手就去抓泥土,土里还有蚯蚓呢。感觉要是我们不在,他能把泥土放嘴里嚼一嚼。”姚晨说。

  当年索马里政府送他到马尼拉上学,期待他学有所成后回国工作。学还没上完,政府就被推翻了。他突然回不去了。他一直很“愤怒”,一直想跟命运较劲。他每天读书看报,对世界政治了如指掌,跟姚晨见面时,甚至还就中国局势侃侃而谈。

  他最近才去申请菲律宾国籍。之前马穆一直很想回国,总觉得可能在明天下午或后天早上就能回到自己国家。但国内的亲戚告诉他,他的两个兄弟已经被当地军队杀害。如果他回国,很可能有同样遭遇。
姚晨在菲律宾难民营。 (范欣/图)[/size]
  与昂山素季的合影

  2011年3月,姚晨去了泰国梅拉难民营,所见与菲律宾又大不相同。

  缅甸内战五十多年至今未歇。由于缅甸境内克伦族和缅甸政府军及其同盟游击队间的冲突,克伦族难民持续不断地涌入泰国境内。自1984年泰国接收第一批缅甸难民至今,在泰国登记并拥有合法难民身份的缅甸难民超过10万人,加上陆续涌入的未经登记的难民,总人数接近15万。

  梅拉难民营位于泰国北部边境小镇美索,是泰缅边境难民营里最大的一个,居住了4.5万人,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搭建的简陋竹楼。梅拉隔着湄伊河与缅甸相望,是泰缅边境重要通道之一,也因此成为缅甸难民逃往泰国的首选地。

  难民营由泰国政府经管,有很多不同国家的不同机构给难民提供援助。荷兰一个民间组织就与难民署共同出资兴建了一个小型农场,为一些难民,特别是残疾人,提供工作机会以及农业技术培训。

  索尔1995年来到梅拉难民营,目前在农场里种芒果树。妻子和6个孩子都靠他养活。他每天工作7个半小时,挣30泰铢(约合人民币6.5元),差不多只够在市场上买一公斤鱼。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不但可以挣钱,免于性命之忧,还能学到种植技术。

  难民营里还有个脑瘫患儿中心。那里的孩子粗看跟常人无异,顽皮、天真,但交流之下,姚晨发现他们无法正常地表达情感。有些孩子只能依靠协助才能完成基本的动作。“看到你给的棒棒糖、大熊猫,尽管很高兴,但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有个小男孩很喜欢姚晨手里的照相机,姚晨摆好姿势等他拍,可是男孩根本无法按下快门,因为他不能在一个点上集中力量超过半秒钟。

  在缅甸的克伦族受尽歧视,甚至要被赶尽杀绝,为了种族繁衍,他们大多会不断地生孩子,让种族壮大。

  姚晨遇到一位有着8个孩子的母亲罗扎,她和丈夫带着孩子跋山涉水走了整整三个星期,一星期前刚到梅拉难民营。“如果没有山谷的阻隔,罗扎抬头便可以看到边境那侧的祖国。”姚晨说。

  罗扎从小在缅甸就遭受军队的各种威胁迫害,过着穷苦不安的日子。她丈夫曾被军队抓去做苦力,负责背着那些沉重的武器,跟着部队行进。如果不去,就要给军队十万缅币。他去了25天,每天特别累,可是连温饱都没法解决。有次他累得昏睡过去,被发现后,那些军人不仅踢他的头,还用刺刀往他身上扎。

  罗扎在难民营的家是一栋非常破旧的竹楼,是别人迁走留下来的。由于还没来得及通过难民身份认证,她们暂时领不到难民营免费发放的粮食,只能靠邻居每人一碗米的接济。尽管生活困苦,罗扎在讲述她的经历时,一直对帮助她们逃亡的人们充满感激。

  当地难民署官员介绍,目前难民的出路有三种:自愿返回原籍国;就地融合在庇护国定居;去第三国接受重新安置。由于泰国不是“难民公约”签约国,也没有颁布有关难民地位的法律,因此难民不能永久居留。而逃亡出来的人并不那么想返回本国,因此,第三国安置成为这些缅甸难民最理想的解决方案。

  泰国有世界上最大的第三国安置难民项目。截至2010年底,仅梅拉难民营中就有两万多人离开,他们大多被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接收安置。

  为了未来的安置,克伦族的孩子们要学习英语和缅甸语;为了跟泰国当地人沟通,要学习泰语;母语克伦语也不能扔。他们总共要学四门语言。

  在泰国,难民们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哀愁,任何对生活的不满,永远都是充满了希望。“我反而看到一种生机。他们对生活的希望,比普通人还要更强烈。”姚晨说。

  18岁的敖高喜欢足球,喜欢梅西。他说着一口流利英语,来自缅甸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母亲是教授,父亲是工程师,小姨是英语教师。就因为小姨跟昂山素季一起合过影,遭到缅甸军队追杀,2008年,他们只好全家逃到泰国梅拉难民营。

  由于泰国在2006年就停止了难民身份认证,之后到达难民营的人都无法取得难民身份,更没有资格去申请第三国安置,他们被称为“寻求庇护者”。在梅拉,像敖高这样没有登记成难民的人超过三成。联合国一直在敦促泰国尽快重启认证事务,但还要再等多久,仍是未知数。

  敖高已经在难民营里的培训中心学习了几年基础课程,成绩拔尖,如今他面临毕业,但由于没有难民身份,他无法走出难民营一步。姚晨问起他的理想,敖高说,想当一名建筑师。“我们私下约定,把建筑学教材托人带给他,他兴奋不已,依依不舍将我们送至出口,正是这扇难民营的竹门,把他阻绝在繁华世界的入口。”姚晨说。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部分人名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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