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清真寺人均数量是乌兹别克斯坦几十倍,背后原因是还乡团老干部团干部的哈喇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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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sa 于 2019-07-15, 23: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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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真寺泛滥的背后:教派众多
天之翱翔 4 day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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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全州人口220万,一半左右是信教的少数民族。1985年,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有清真寺1715座;2011年,临夏州有清真寺3588座,其中康乐县有374座。而乌兹别克斯坦3200万人,才2800座清真寺,临夏的清真寺人均数量是乌兹别克斯坦的几十倍。这背后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地教派门宦众多。

据中国民族宗教网对临夏的介绍:

伊斯兰教传入中国后形成的四大教派、四大门宦及其22个分支大多源自临夏,教派门宦中的许多创始人和教主也大多出自临夏,宗教影响遍及甘肃、新疆、青海、宁夏、陕西、四川、河南等地,具有特殊的宗教影响。

四大教派是指格底目、伊赫瓦尼、赛莱菲耶三大教派,还有汉学派西道堂;四大门宦是指虎夫耶、哲合忍耶、嘎德忍耶、库布忍耶四大门宦,门宦中有22个分支。

在2004年马志雄发表的《对临夏州伊斯兰教教派门宦问题的思考》中介绍,全州共有格底目信教群众17.8万人,清真寺407处;伊赫瓦尼群众37.53万人,清真寺944处;赛莱菲耶群众1.01万人,清真寺30处。虎夫耶学派在临夏州较大的有穆夫提,白庄,花寺,胡门,临洮,毕家场,崖头,小刘门,洪门,高赵家,灵明堂,丁门,法门等13个门宦,有信教群众37.4 万人,清真寺824处,拱北34处。临夏州嘎德忍耶门宦主要有大拱北,沙门,海门,后子河,文泉堂等,共有信教群众6.9万人,清真寺210处。哲合忍耶在临夏州主要有北山,沙沟,南川三支,有信教群众1.27万人,清真寺38 处,拱北4处.州内共有库布忍耶(张门)信教群众 4.19 万人,清真寺 158 处,拱北 23 处。西道堂在临夏州的活动点主要有3处,分别在临夏市和和政县,共有信教群众0.24 万人。

存在的问题:一是对法律法规和党的宗教政策的学习理解不够深,加之文化水平低,部分教职人员和信教群众政策法制观念淡薄,在宗教 活动中不坚持"各行其事,互不干涉"的原则,讲"瓦尔兹"时往往说过头话,抬高自己,贬低他人,引发教派内部的矛盾纠纷。二是在搬请教长过程中,寺管会部分人员出于私利,未经研究达成一致,不经乡(镇) 政府和宗教部门批准,提前搬请教长,引发矛盾。三是有的门宦现任主持人年事已高,对接班人培养不够,去世前没有完成交接班任务,去世后因接班人问题意见不一致,信教群众拉帮结派,争夺教权,引发矛盾。四是同一门宦内部因地域不同,信教群众各自拥护当地的门宦主持人,主持人之间因经济利益争夺信教群众引发矛盾,有的门宦内部也因此而分裂,另立门户。五是有的寺管会和教长任期已满,不按期换届,引起信教群众不满.有的阿訇为了争当该寺的教长,抬高自己,贬低别人,拉帮结派,故意制造矛盾。六是个别地方,一些群众靠家族势力操纵寺管会,有的教派门宦大兴土木,超豪华修寺,修拱北,超出了信教群众的承受能力,增加了群众的负担。七是个别朝觐人员互相攀比,铺张浪费,迎送活动规模越搞越大,在社会上造成不良的影响。

各教派因一些细微的教律参悟差异,持门户之见而老死不相往来,互相断论卡菲尔,不能在同一个清真寺内进行宗教活动。

《中国民族报》2016年12月30日,刊登束锡红、聂君的文章,题目为《直面问题,宁夏生态移民区应注重社会治理创新》。该文关于“宗教活动场所建设管理问题”中写道:

首先,伊斯兰教教派合坊问题难以解决。目前,各县(市)区对宗教活动场所建设规划不明确,仅预留了建设用地,未作详细计划和长远规划。由于移民安置区的信教群众来自多个地区,所属门宦教派不同,分坊建寺的思想比较突出,致使“不同教派合坊”难以实现。其次,政府难以满足信教群众要求。移民因资金短缺、教派合坊、坟地规划等方面向当地政府提出一些要求,有些问题一时得不到解决而引发上访。再次,宗教场所管理混乱。有些移民安置区刚建成,移民群众流动性大,均在活动点进行临时活动,未组建民主管理组织,未建立健全各项管理制度。特别是在教职人员聘任、财务管理等方面存在着较大漏洞,容易产生矛盾纠纷。

可见即使是移民到了新地方,由于所属门宦教派不同,也难以在同一清真寺进行宗教活动。

2013年杨文笔发表的《西海固回族乡村“分坊建寺”调查与研究》指出:

马鸿逵编著的《宁夏十年来省政述要》 中说到:“而宁夏地区一村之内三五家各自成方(坊),一望之中,十百步栉比建寺,各标门户,互争雄长,不惟自毁集团,亦日重违经训。”

据有学者在2000年初对西海固地区寺坊规模的研究表明,集镇区的教坊人数规模远远大于乡村寺坊,如在西海固的西吉城郊乡、西吉城关镇、同心豫海镇、泾源白面镇等,教坊平均800人左右, 有的超过1000人,在海原县和同心县的一些山地沟壑区寺坊中, 平均坊民人数只有二三百人,其中一二百人的小坊较多。时隔几年后,当笔者再次进入这些社区进行调查时,随着分坊建寺,有些寺坊中的平均人数减少到了几十人,有些甚至是十几人。

造成的问题:

坊民对所属寺坊的认同,超过了对坊村合一村落的认同,对所属寺坊利益的保护超过了原来寺坊或村落。村落在寺坊林立各自为政的小团体中缺乏凝聚力,使得在村落经济建设、村风村貌和民主建设中,村落的整合功能弱化。

寺坊边界的清晰分明,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不同寺坊中教民的关系。分坊以后,各坊坊民间的交往距离拉大,人际变得逐渐疏远,传统社会中的村民关系僵化,而分坊后各坊民间的关系恢复却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笔者在调查中发现,那些原本是同一家族的人或是亲戚,在由于接受不同教派门宦的分坊后,彼此间的交往明显的减少,在笔者调查的200人中, 其中就有157人选择了一旦亲戚中有分坊后,他们不愿意彼此之间有任何来往,占调查总人数的76%。原州区三营镇的赛莱菲耶清真寺是从伊赫瓦尼的三营大寺中分离出来的,这导致了两个教派之间的矛盾加剧,清真寺及其教民之间不相往来,使寺坊社区整体的存在感减弱。

回族人建清真寺其经费来源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建寺费用基本上是家家平摊,一种是到外面寺坊化钱粮(募捐)。而利用外坊化钱粮筹集经费毕竟是杯水车薪,盖寺的绝大多数费用都要自力更生。有些分出来的寺坊,为了顾及面子争口气,相互攀比竞争。通过各种努力, 最终盖起了清真寺,却使坊民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不同教派还可能发生教派冲突,造成财产损失甚至人员伤亡。据微博@昭通大小事 报道,2月19日,昭通市昭阳区白坡塘,疑因教派纠纷,部分人称“穆斯林”的邪教寺院陆捌清真寺被当地穆斯林群众愤怒砸毁。事发当天,特警介入此事。据了解,当地穆斯林群众因无法容忍外来的者黑派的信仰及举动,引发冲突。

《古兰经声声―——发生在身边的历史》则描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教派冲突的悲惨结局:

1992年5月27日至1993年8月18日,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西吉县的沙沟方(支持大寺的)与陈家沟方因宗教内部纠纷先后出动成百上千的回民,经过四次大规模的武装械斗,陈方杀死沙方36人,杀伤沙方9人,沙方杀死陈方14人,杀伤17人,绑架陈方2人生死不明。

母亲说当整个事件中规模最大也是离我家最近的“夏寨寺械斗”发生时,她和我的岁奶奶(陈家沟人)还在一起割麦子呢,当时她们听见夏寨寺的枪声就像鞭炮炸开了锅一样噼里啪啦的乱响,等械斗结束之后她和岁奶奶一起跑了半个多小时到现场看了一下,当时整个寺里面满地都是死人,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大半个院子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哭声,吼声一片,事后经过统计,那次械斗一共死了26个人。

世俗统治者对伊斯兰教上层势力的过度依赖,必然助长伊斯兰教上层势力的恶性膨胀和世俗政权的削弱;伊斯兰教上层势力的非正常发展乃至恶性膨胀,最后必然侵夺世俗权力,轻则增加群众经济负担,重则造成流血冲突,给包括穆斯林群众在内的各族人民带来更加深重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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