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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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qtl 于 2018-08-02, 09:17:05:

两千多年前,亚里斯多德发明,或者说规定了三段论。同一时期,厚黑的中国大教育家孔丘他老人家却极力推崇赋比兴的《诗经》和扭曲(crooked)的《春秋》。如果说中国和科学的发源地欧洲走在两条路上,那么这两位便分别是这两条路上两座高高的灯塔。

赋在汉朝曾经繁荣过一阵子,终于式微,大约仅在近代修辞的排比句中还留下些许痕迹。说白了,赋就是把简单的话说得花里胡哨。或者可借用现代俗话“绣花枕头”一言以蔽之。这种华而不实很多时候还反应在人们的行为上。汉末袁绍和曹操在官渡对阵,袁绍的出场式五花八门,执仗摆了好半天,让曹操好生耻笑。打仗或者体育比赛本来就讲究效率,能够一招制敌便制,花架子却万万使不得。当然由此也可见曹操是一位不世出的大英雄。雄才大略的曹操也能写诗,虽然不多,但往往直至人心。建安风骨是中国文学史上重要的里程碑,令中国文风为之巨变。可惜中国历史上这样的人物太少。好容易有这样少数几个,还被国人一直当作反派,可见这社会传统有多么扭曲。

《诗经》中的比兴思维却遗祸至今。按说比并不是那么坏,或者说原本不坏。然而若没有严密的逻辑和对事物本身的理解,比喻往往流于浮浅。或者说不求甚解的比喻虽然经常给人带来灵机一动的愉悦,后果却可能是灾难性的。

中国的传统“医学”中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则叫做取像比类,根据的就是“比”。这里试举一例。古人见 蝙蝠能够夜间飞行,因此认为蝙蝠的眼睛一定很好。于是他们认为蝙蝠的身体某部分可以明目。虽然到此为止,古人关于蝙蝠视力好的猜想以及进补的推理已经错了,但请各位注意下面这个思维大跃进。于是,古人决定吃蝙蝠的矢治疗眼疾,并美其名曰,夜明砂。这样的例子在中医药中比比皆是,远非个案。因此,倘若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倒还罢了,倘若知道还信、甚至用的,其智力怎能不令人捉急。现代诸学科中即使心理学都不敢有这么跳跃和奔放的思维。

兴和比往往同时出现,有时候比兴中所托之物看似与后面真正想说的事情没有联系,但是通过仔细分析,它们总是能够前后(胡乱)联系起来,至多扒个马褂罢了。

中国古代利用比兴的胡言乱语多得不胜枚举。诸如“天无二日,土无二王”,诸如“羊群走路靠头羊”。前者同样是比兴先错了。至于后面那例,我们不妨重温一下鲁迅先生当年的疑问:往哪里去?把无用甚至有害的中医药做成万亿元人民币的大市场显然是不对的。

与沿用两千年的赋比兴不同,不教人好好说话的春秋笔法历代被许多文人诟病,然而自古至今也有许多文人甘之若饴。所谓春秋笔法,即同样一件事情,在有的人的笔下可以是黑,换个人物或者心情又可能成为白色。本来的黑白分明,最后是黑是白却全凭个人心情来决定,荒唐透顶。

我记得小时候有某发行很广的小学生报纸教人作文咏雪,说一般人只会赞叹雪的洁白美丽。偶尔有人写道这可憎的雪掩盖了世上诸多肮脏丑恶,报纸便评说这孩子(也可能是孩子家长)笔锋出其不意,有“想象力”。大约编辑已经不觉得这深得春秋之法的“想象力”有多么恶臭。现在想来,这样有想象力的孩子或许自此走上文学道路,成为作家,并且混迹于各种虫二米兔的作家、媒体或者公知酒局了。

总之,《春秋》让人说话可以枉顾事实,《诗经》则是让人胡乱推理。呜呼,这样不教人“摆事实、讲道理”的国学传统,你小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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