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组合”一直享有言论自由，不是最近发明，国会立法禁止某些特定组合参与竞选宣传，但对媒体公司豁免，这个在宪法上很难自圆其说，所以 Citizen United 案判定这些法律违宪。在 social utilities 和宪法两者之间，很难说按哪个标准一定能在某个具体案例中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但如果一味追求 social utilities，摒弃宪法法律原则，这个的总体危害性更大，这个才是 judicial activism。所以，美国制度是故意设计的，使修改宪法的门槛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