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谁灵机一动了。

老张解得那个牛皮问题，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脑子转了个很华丽的弯，漂亮解决。后面跟着再去减小数值的，也是跟着老张的英名指引，所以颁奖只能给老张。

这肯定有其人聪明人，看了老张的方案，捶腿大叹：氧化钙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这些聪明人比谁更聪明不就是看这些嘛。不然还能看啥。事后诸葛亮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