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外科学术会议

傅丛路是副院长兼医务处长和外科主任。他二十六年前毕业进医院工作，娶了比他晚进院一年的麻醉科皮大夫。他们的儿子已经快大学毕业了。

他这次来是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会议，期间意外地遇到了大学的女同学罗华彬。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两人还是一见面就认出了彼此。拥抱后华彬还象年轻时那样说话时眉飞色舞，两脚后跟儿随着语气有节奏地踮起落下。

晚上吃过晚饭后他来到她的房间，见这是一个分客厅和卧室的套间房，几个房角处堆放着许多纸箱和旅行包。两人侧坐在沙发上转过脸对着对方谈起了往事和各自的经历。

华彬毕业后没有当医生而是进入了医疗器械和药品推销领域。期间结识并嫁给了一个药研所的研究生。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前丈夫去了美国密歇根大学留学。机场送别时丈夫单腿跪地把脸贴在她微隆的肚子上抽泣了好一会儿。那时因为政策的限制，直到六年后华彬才得以带着女儿去一家团聚。

由于不能忍受在美国的寂寞，华彬利用两年后回国探亲的机会提出了离婚。经过协议，也为了女儿的未来考虑，她放弃了抚养权，又一次忍着撕心的痛楚把亲人送上了去美国的飞机。十几年来她一直没有再婚。

两人谈到动情之处都流泪了。

丛路起身去浴室，不自觉中又像青年人那样动作夸张起来。华彬眼睛盯着他的背后说道：

“你还是那么从容潇洒”

“你还是那么翘”他愣了一下说。

“是吗？”

“我曾经从容潇洒吗？”

“何止！”

“我要是知道你这样看我，在学校时就把你镇压了”

“我愿意被震压”

他走到她的跟前把她从沙发里托起，他们的眼里都是二十六年前的彼此。

几天里他们就住在了一起，每晚性交，他们不用避孕套，她们更喜欢真正的亲密无隙。她总能把他那自己都已失去信心的阴茎逗的坚挺而一往无前。而他看着身下或身上她灿烂的笑靥，觉着自己做的即是性，更是情。想到她十几年的孤独，他真想让她这样不停息地颠簸下去。

第四天的晚上，华彬跪在床上爬下，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示意丛路进她的肛门。丛路抹了一把润滑液就轻轻的进去了。其实他觉着很多时候肛交更过瘾，因为女人可以随意控制松紧。但他没有和皮大夫肛交过。

高潮过后他进到浴室打算洗一洗，却赫然地发现半疲软的阴茎上被戴上了一支避孕套！他先是一愣，接着就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地一笑，心想：今天有人走到了我的前面。

回到床上时华彬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他躺下来从后面贴上她，在她光着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第二天上午，他早早到了会厅，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每一个与会的男人。他好奇地想识别出那个与自己殊途同归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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